张天元、库尔班和聂震商量好了第二天进山开矿的事情,就又继续品茶闲聊了,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情了,就这么悠哉悠哉过去也就是了。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不想这个时候独眼却走了进来,然后不等三个人问什么,便直接跪倒在了库尔班面前。
“独眼,你这是干什么?”库尔班讶然问道:“快起来,虽然你这些年在我跟前干活儿,我也没把你当过下仆啊,没必要那样,站起来说话。”
“不,库尔班老爷,我必须跪着,不然心里不踏实。”独眼摇了摇头道。
库尔班叹了口气道:“好吧,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听着呢。”
张天元当然知道独眼想要说什么,独眼已经答应了要跟张天元一块干了,毕竟在库尔班那里,他始终都是个下人,可到了张天元那里,他一下子就能成为人上人了,这地位是完全不一样的,他不求赚多少钱,可是却不想一辈子做个下人。
张天元没说话,这事儿还是由独眼自己开口比较好。
独眼先给库尔班磕了个头,然后说道:“库尔班老爷,您这么多年的照顾,您的好处我独眼都记在心里了,但是从明天开始,我就要跟着张老板干了,对不起了。”
“张老板?哪个张老板?”库尔班讶然问道。
“是这样的库尔班老爷,我正要给您说呢,我打算让独眼去管理我的矿脉,您肯放人吗?”张天元一听这话不对啊,照独眼这么说下去,自己肯定要被库尔班记恨的,所以急忙说道。
“我要是不肯呢?”库尔班的确有点生气了。
“不肯的话,那晚辈当然是不敢用了。您放心。您的人,我绝对是不会乱挖的。只是在山上的时候,顺口提了一句,没想到独眼还当真了。”张天元笑道。
听到这话。库尔班的气儿才算是渐渐消了。他其实不是不肯让出独眼,只是觉得自己没有受到尊重而已。现在张天元这样说话,他心里头就舒服多了。
“哈哈哈,小张啊,你过虑了。我这人一向是尊重别人的选择的,如果独眼要跟着你干,我绝对没意见。就是这孩子苦了很多年了,希望你能好好对待他啊。”库尔班哈哈笑道。
张天元不想得罪库尔班,而库尔班又何尝愿意得罪张天元呢?
虽然张天元在和疆没什么势力,可千万别忘了一旁坐着的聂震啊,聂震如果发狠的话。就算是库尔班这样的地头蛇,直接就能弄死了,反正和疆这地方争着抢着做老大的多得是,你库尔班不听话。那别人就能上台。
更何况张天元对待库尔班真心不错了,能让出百分之五的利润,库尔班要是还不知好歹,那真得就要撕破脸皮了,对谁都没好处。
张天元反正这边也没什么事业,大不了花点钱支持当地的老二去跟库尔班斗,到最后受伤最重的肯定是库尔班。
这老狐狸狡猾着呢,怎么肯吃这个亏呢?为了一个对他帮助不大的独眼,就去和张天元、聂震撕破脸,他吃错药了吗?
“独眼,还不敢进谢谢库尔班老爷啊。”张天元将你说道。
独眼又给库尔班磕个头,连声说谢谢。
此时库尔班对张天元的看法,那更是高看一筹了,起初他以为张天元也就是个懂点玉石鉴定的专家而已,跟李明光、聂震有点关系。可是现在看起来,这个人可不简单啊。
聂震花了大功夫,甚至出高价想要挖独眼去帝都做保安队长,独眼都没去,张天元却能让独眼死心塌地,这小子到底做了什么,给独眼灌了什么**汤啊?
其实说白了吧,张天元的手段也没什么新鲜的,就是两个法宝而已,一个就是尊严。
去做保安队长,那还是别人的狗,跟现在做保镖差别不大,可是在这里做管理,那就是说和疆这边的事情他就是头,那自然是有尊严的。
二一个,就是所谓利润,张天元让利百分之一给独眼啊,这聂震是绝对做不到的。
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很多人明白,但却未必能够做到,张天元就敢下这个狠心,因为他真得器重独眼,不管这人有没有管理方面的人才,首先他的人品足够好,这是张天元最看重的。
“行了独眼,你先下去吧,明天我们要进山开矿,你也跟着一起去吧,今天就早点休息,别累着了。”库尔班冲独眼挥了挥手道。
“哎!”独眼其实对库尔班那是真得相当不错的,如果库尔班不想让他跟着张天元,那他还真可能会留下来,虽然心里头多少会有些不满,但他是绝对足够忠诚的。
看着独眼离去,张天元又歉意地说了一句道:“库尔班老爷,独眼的事情是我做得不够好,还往见谅啊。”
“无妨无妨,你要是再客气,我这张老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啊。独眼只要过得好,那就行了。”库尔班笑道。
三个人又聊了一会儿,这才散了,聂震去给朋友打招呼了,说是矿脉找到了,准别好采矿队,而库尔班则去准备开矿队了,这一次张天元开矿,那就是要借用他的开矿队的,包括各种工具、炸药之类的。
张天元当然是准备钱去了,钱到了,那事儿自然好办。
从银行里出来的时候,张天元刚好碰到了司马义和昆宙一起出来,两个人笑得嘴巴都快咧到脖子根上了,那高兴劲儿。
“怎么,取钱来了?”
“张老板,是您啊,吓了我们一跳。不是的,我们就是来查查,看看钱是不是真到账了,嘿嘿。”司马义嘿嘿笑道。
“张老板,你可不知道,司马义今天拉着我最少跑了银行三次了,全部是查账,搞得银行的保安都盯上我们了。”昆宙笑道。
“哈哈哈哈。”张天元哈哈大笑。不过心里头却很同情这两个人,二十多万啊,张天元曾经也做过这种蠢事儿呢,第一次赚了大钱的时候。他恨不得一直守在银行里。
“走。陪我去走走,有些事情跟你们商量。对了,顺便把阿尔法和古丽扎娜也叫来。”张天元看了看天色,此时已经是过了六点了,玉石巴扎都散了。市场上就剩下卖烧烤和吃食的,倒是宽松了不少。
司马义给古丽扎娜和阿尔法打了电话,两个人来得特别快,阿尔法那小子骑着一辆马力很足的越野摩托车,风驰电掣一般就过来了。
“车是新买的?”张天元笑着问道。
“我早就想要这么一辆摩托了,特别带感,关键是停靠方便啊。不像汽车,稍微窄一点的路就走不了了。”阿尔法挠了挠头笑道。
古丽扎娜在后面拍了阿尔法一把骂道:“气死人了,你骑那么快干什么啊,我头发都乱了。”
看着这两个人。张天元忽然间明白了什么,笑眯眯地问道:“你们两个该不会是……”
“张老板你猜对了,他们两个就是一对!只是以前阿尔法就是个穷光蛋,这婚事才一直没定下来,古丽扎娜毕竟是大学生,毕业之后虽然回来了,可家里也有钱啊,沾了她叔叔的光了,怎么肯将古丽扎娜嫁给阿尔法啊,于是阿尔法就一直很苦恼啊。”司马义笑着解释道。
“还真是啊,那现在答应了吗?”张天元问道。
“虽然还没答应,不过已经松口了。她家里人说我如果能有个稳定的工作,那就行了。”阿尔法笑道。
“稳定的工作还不简单啊,我今天让你们来就是为了说这事儿的。”张天元说道。
“张哥,那边有个茶馆,去里面坐着说吧。”古丽扎娜指了指不远处的茶馆说道。
“不了,我们去附近的山包!”
……
夏天的夜里,山包上风吹着,特别凉快,几个人站在那里,望着远处的巍巍昆仑,都是有些感慨。
这几天出生入死,总算是没有白浪费时间。
雄浑、苍凉、连绵不绝。
昆仑山就像一个鲁莽的汉子,裹着褶皱的棉衣,仰天而卧、酣然入眠。任凭萧瑟的寒风卷起蔽日尘沙,全然不顾悬崖下雪水奔涌发出阵阵轰鸣。
而那大山之中,就沉睡着令人迷醉的和田玉。
在我国灿烂的玉文化发展中,和田美玉的重要地位无庸置疑。它色泽温雅,质感柔润,形质高贵,仿佛一位翩翩君子,千百年来受到上至帝王,下至百姓的热烈追捧。一块羊脂白玉的价值动辄成千上万,甚至价值连城。同时,它也被赋予人性的品质,达到了“人即玉,玉即人”的境界。
由此可见,和田玉已经不单纯是自然的宝物,而是浓缩着中华民族性情与修养的象征物。此次国石的评选中,和田玉正是以历史的绵延传承和文化的灿烂积淀为最大特点。到目前为止,国人对玉石的认同大多集中在这千年美玉身上,它不温不火,雍容不迫,无论放在哪里,都会幽幽地散发出巨大的魅力。
现在,这些和田玉就沉睡在山中,要靠着现在的人将它发掘出来,然后制作成漂亮的玉器。
上个世纪40年代,一位苏联地质学家说过:“中.国玉”理所应当成为中国的国石。他所说的“中.国玉”就是指和田玉。可见和田玉无论在质量、历史、传承、民族认同度上都富有代表性。和田玉石巴扎的由来和田美玉甲天下,初次到和田办事或旅游的人,都要买几块和田玉。
“昆仑山美不美?”
“美!”
“和田玉漂不漂亮?”
“漂亮!”
“那你们想不想成为发掘、销售,打造玉石王国的功勋呢?”张天元问道。
“当然想了,此等豪情,说出来都令人激动,我们怎么会不愿意呢?”古丽扎娜激动地说道。
“好,既然如此,那咱们从今天就开始踏踏实实地干吧!玉矿那边,司马义你和独眼负责,你懂玉,而且也是老采玉人,也懂玉矿的那套管理制度,独眼辅佐你。行吗?”
“没问题!”
“好!我就喜欢爽快的人,以后独眼可能会经常跑别的地方和我取得联系,所以玉矿基本是你要负责的,可别让我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