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你一个吊炸天,本公子,定然要与你势不两立!......来人!......”
叶良辰被哄出大帐,寻到自己的仆人,便要走。他要去找爹去,找自己的继父,为自己出这一口恶气。
“报,报公子!......”
“报你奶奶个卷?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叶良辰正在气头上,而结果却有家丁来报,被他臭骂了一顿。
“报公子,你爹死了......”
“雾草,我爹死了?那财产,不就都是老子的了?赶紧跟我回去,莫不要让那个贱人,还有贱人的儿子,夺了我的家产!......”
叶良辰不问自己父亲的死因,却只关心家产,带着人,便回家了。
此时,叶良辰如何回家争夺家产,暂且不提,却说短暂的寒暄过后,叶修文人却如愿的进入了塞亚公主的闺房。
这闺房也是一顶帐篷,但这帐篷,却十分的高大,占地面积,至少要有三百多平米左右,竟还有东西厢房,一侧还有一个小房间,正是那贴身女官的住处。
“公主,请上-床吧,......咳咳,不,是请让我来诊治一下吧,......”
“吊公子真是诙谐,但相对于本宫的病情而言,我更想听听吊公子的治国之道!倘若说,我阿尔阿绿绮部,真的与大明国动武,你说成功的几率会有多大?”
塞亚公主入座,但或许,这将是另外一场考核。
所谓元帅,便要上得马可以打仗,下了马,便可以治国。
这也是自大明国传来的,武将不能治国,也仅是一群粗人罢了。所以阿尔阿绿绮部,沿用了这种制度。
“必败无疑!”
叶修文一边收拾自己的药箱,一边回道。
“吊公子可有原因?”塞亚洗耳恭听,宛若十分想知道这个缘由。
“我觉得,公主殿下,可能已经看到了,朝廷动荡,内有魏忠贤这般的宦官,把持朝纲,民不聊生,而外有飞龙将军,如此贪官污吏,为祸一方!
但是,你知道吗?大明国的军兵有三百余万,而阿尔阿绿绮部呢?整个部族加起来,恐怕也仅有七万人,至八万人!
这些人,即便连飞龙将军这一支人马都吃不下,又何况是整个大明国了!
而且可以说,单只八贤王的御林军,便不下二十万人,而这些人,又岂是小小的三门峡,可以比拟的?
所以一旦开战,必败无疑,即便加上阿尔阿绿绮部,周边这些部落,也是一样。”
“吊公子果然是大才,但我还是要问一句,倘若吊公子出任元帅,拿下三门峡,究竟有多少把握?”
“切!一座小小的三门峡?本元帅,自己就够了!”
“大哥?你能不能?不吹牛逼?”塞亚公主都无语了。
“这怎么叫吹牛逼呢?三门峡主帅只有一人,而那两个偏将,就是酒囊饭袋,只要杀了马大哈,三门峡必乱,所以这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不过,也有一件很难办的事,不知公主想不想听听呢?”
“愿闻其详!”
叶修文短短数语,竟令塞亚公主深信不疑。
“难的是,你攻下三门峡之后,你接下来怎么办?你能守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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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我们可以据险而守!”塞亚公主一招手,女官竟拿来了一副精致的地图。
“吊公子请看,......咦?你别看我呀?......”
塞亚公主俯身,而结果叶修文的注意力,皆集中在了,人生的两大波上。
虽然塞亚公主的波,并不是很大,但却浑圆,异常的耐看。
“是在下唐突了,刚刚一直在想,这山峦俊美,有一道天堑,的确是易守难攻!”叶修文抱拳,但眼神却还没有离开塞亚公主的身子。
“公子?那是胸,不是地图,地图在这!”
塞亚公主无奈,竟将地图挡在了自己的胸前。
“嚄!的确如此,这三门峡的确是两道天险,无论是进关,还是出关,皆有险可守,但是问题来了,百里天堑,又能挡住多少人马呢?”
叶修文出指,而结果塞亚公主又将地图放下,否则叶修文的手指,当真便点了过来。
叶修文不以为意,接着指道:“你看,百里之外,有潼关,敌人只要自打潼关出来,两面夹击,自然令我军逃无可逃!”
“吊公子此言有理!”塞亚公主赞道。
“诶?这不算什么道理,其实倘若八贤王出手,我相信他根本不会那么麻烦,他会长驱直入,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就三门峡的城门,根本就挡不住他!”
“那八贤王,有这么厉害?”
“错,不是八贤王厉害,而是御林军厉害,这御林军专门是为了保护皇族而训练,其弓马之娴熟,实战经验之丰富,绝对不是一般兵卒可比!”
“那吊公子,可有什么高见?”塞亚公主叹道,其实以她的智慧早就看出来了,但却根本无法阻止这一场战争。
“塞亚公主,其实在下有一事不明,为何阿尔阿绿绮部,非要与大明国开战呢?以往向大明国称臣,好处也应是不少吧?”
“吊公子所言极是,但你且看!”
此刻,换做塞亚公主为叶修文讲解,她画出了几块区域道:“这里,这里是‘望天谷’,也是飞龙将军率先划下的禁区,飞龙将军在这里究竟干什么,我们不知道,但是这块地方却并非是牧场,父王也就没有意见,便告知了族人,不去那望天谷。
但不想,望天谷被化作禁区之后,没有三个月,飞龙将军又说,在安泰州要划分一块地方,饲养战马!
本着阿尔阿绿绮部与大明国友好,父王再度答应了下来!
但是你看,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几块绿地,先后被划拨走了,而我阿尔阿绿绮部,即将无处放牧!
而后来,父王才知道,飞龙将军竟用这些牧场,来育肥牛羊,然后拉出去贩卖!
不过,这父王也忍了,但最可恨的是,他竟为了一己之私,过度放牧,毁坏林木,造成这几处牧场濒临死亡!
你要知道,我们游牧民族,就指着这几处草场活着了,而倘若草场没有了,那么我们周边的几大部落,就无法生计,只能活活的饿死!......”
“哼!这个马大哈,也太不像话了,这件事我知道了,定然会处理此事!”
“吊公子?”
“诶?你别问那么多,我们上-床,......不,是我们看病吧!看病一刻,值千金!......”
“哥?你搞错了吧?”塞亚公主甚至认为,是自己引狼入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