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居然锁上了。”
秦远方看到面包车全部都锁上,他想看里边有什么都不行。
不过他还有一个办法。
只见他低头俯身,下去检查车牌。而当他看到车牌上边有卷轴,而且前中后都有各自不同的车牌后没,嘴角悠然翘了起来。
“两块假车牌加上一面空白车牌,什么都照顾到了。可惜啊,你们千算万算,怎么也算不到我会看到吧。”
看到结果的秦远方徐徐站了起来,看向别墅,平静地说道:“姓古的,你们就好好享受最后的几个小时吧。”
此时的秦远方很冷静,冷静到没感情,因为他已决定了某些人的生命历程。
……
……
秦远方是离开,但他只离开几个小时。
他处理了很多事情,做了很多的准备,甚至还把帮手给带来了。
喀!
小灰一记自上而下的突袭,将一个暗哨给破坏了。不过小灰的能力还没那么出色,可以将隐藏在树丛里的监控录象直接破坏,它只不过是先撞击一下,让原有的监控角度发生一点点变化而已。
之前秦远方说过,这里的防御是出自专业人士之手的。
如同秦远方打算从内部建筑的正面进入的话,甚至刚刚踏进庄园的内部构造就会被察觉到。这里的防御体系,几乎做了到0破绽。
但是人就有盲点,而设计这一切的盲点就是天上。估计设计者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人会偷偷从天上改变这个防御体系。
虽然只是让角度发生偏差而已,但足够秦远方发挥的了。
啪啪!
简单的两记点跃,秦远方就借助这一次的偏差而飞跃到主体建筑里边。虽然这里是监控体系的内部盲点,但秦远方就不会掉以轻心。
虽然主体建筑的高度不矮,而且还是光滑的瓷砖外表,攀爬起来有难度,却阻止不了秦远方这个堪比地阶的古武高手。只见轻松的秦远方化为一道残影,根据感觉和判断迅速避开内部的录象头。
以秦远方的速度,即使被人看到,那也会以为是眼花而已。
啪!
秦远方没攻击主体建筑的正面,选择了爬墙。
呼!
秦远方再度呼啸而过,跨墙如履平地。
呜……
那只被释放出来看门的恶犬显然还认得秦远方的气息,而它显然也察觉到秦远方的到来。可是之前的恐惧让它夹着尾巴逃会囚笼,缩到一边不敢出来。
“算你识趣!”
这么聪明的看门犬,倒是节省了秦远方一点动作。他原本想下杀手的,但这恶犬比他想象的还要胆小,倒是节省了他不少的时间。
秦远方闭上眼睛,感受着周围的一切气息变化。
很快的,秦远方的嘴角就卷起一丝残*的笑意:“你们的秘密太多,所以不敢请帮佣,恰恰好让我节省掉不少的功夫。古天星啊古天星,你千算万算,估计也不会算到报应这么快就来到吧。”
话音一落,秦远方几个纵跃,如同鬼魅一般飞串到主体建筑的大型阳台上。
阳台是大型玻璃门,不过是反锁着的。
这样的障碍对于秦远方来说只是小儿科罢了,只见他将手伸到门锁的背面,控制真元渗透进去,然后固定,轻轻一压,玻璃门就恢复了自由推动。
遥控真元开门,有点隔空取物,超能力的味道。这对于世俗来讲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可对于秦远方来说却是喝水般简单的问题。
来到内部,秦远方闲庭信步,好不自在。
黑夜对于某些人来说的确是个棘手的问题,可对于秦远方来说,这简直就是天堂,是他最佳的狩猎场所。
啪!
古天星的房间突然亮了起来。
“是谁!”
受惊的古天星如受了刺激的刺猬,猛然翻下床,从床底的暗格里摸出一把手枪。可古天星还来不及转身,手掌传来的剧烈痛楚就让他拿捏不住,将最强的保密底牌丢掉。
“别动。”
一个森冷的,如同机械般没感情的声音让古天星瞬间打了一个激灵。
聪明的他强*着手掌传来的剧痛,不再出声,死死地看着眼前的男子。他突然觉得这个脸挂微笑,但是笑容却让自己如堕冰窖的男子有点脸熟,但他怎么也想不出秦远方的来历。
秦远方问:“是不是想不起我是谁?”
古天星点了点头。
秦远方自我介绍道:“不好意思,这一次拜访过于冒昧,忘记了自我介绍。我姓秦名远方,就是你计划玩弄的那个女人的男人。”
“是你!”
装出恍然而悟表情的古天星以为自己的表情蒙混过去,想要来个突然爆发攻击秦远方,可当他看到秦远方手里的木刺,急忙坐了下来,因为他手掌上也有一根造型一样的木刺。
古天星知道这种能随手将轻薄的木刺当成暗器,而且攻击力比子弹也逊色不少的人不是自己所能对付的。想起之前种种的传闻,古天星就小心翼翼地请罪道:“秦少,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不对,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秦少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开口,我们一定不会还价的。”
秦远方没想到古天星的立场改变得如此之快,稍微有点好奇,疑问道:“有意思,你似乎知道我的身份。”
古天星连忙惶恐地说道:“秦少,您也别开玩笑了,像您这种身手肯定是尊贵不可侵犯的古武者。古武者世界里有一条潜规则,那就是不能随意介入我们世俗人的争斗。如果我们早知道秦少是古武者,给我们十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对秦少的家人下手。”
“古武者。”
秦远方没想到问出的是这个结果,心神稍微一紧,追问道:“不可介入世俗人争斗,可若是世俗人威胁到古武者呢?”
“杀无赦……”
古天星的回答虽然够干脆,但表情异常惊惶。
秦远方笑问道:“即使我把你打成终生残废,让你唯一的儿子变成太监,你也不敢有丝毫的怨言?”
古天星无奈地回道:“是的,不敢有丝毫!”
事实上古天星心里很生气,很愤怒,恨不得生啖其肉。因为古天星的手不仅粉碎性骨折,而手掌部位的筋脉也是寸寸断裂,即使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也挽救不回他的手。这个也是古天星为什么做得那么干脆,那么绝,不惜触犯法律的底线的根源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