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倒是对将军幕府没有什么敬畏之心,当年幕府在天人入侵的时候本来就作为不大,最后甚至卖掉攘夷军向天人乞怜。乐文移动网

可以说那样干净利落的战败这个集团居功至伟,虽然客观来说,以地球的实力面对高度发达的外星最终结果差不多就是了。

高杉和桂一直立场鲜明,就是要和幕府作对到底,只不过桂的出发点是心怀天下,高杉纯粹的就是发泄私怨了。

银子对幕府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官,毕竟当初那事掰扯起来谁都逃不了责任,况且政治血液的新陈代谢,幕府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了。

而且她不像银时一般在江户在幕府的通知下过着升斗小民的日子,说实话她都不知道那家伙哪里来的敬畏心。

可每次遇到将军德川茂茂,那倒霉催就会被这些家伙可劲作弄,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将军遭到暗示这是一件极其严肃的事情,作为将军仰仗的三大武装集团之一,真选组肯定该在这事态上拿出谨慎的态度。

不管是追查刺客的来源,还是保障将军的安全,更甚者局势动荡有可能引起的治安混乱,这些都是很严肃的事。

然而去幕府面见将军时,银子被一左一右像个无法剖开的手部挂件带着的时候,觉得她真的高估了这些家伙的靠谱程度。

她停下脚步,一把一个抓住两个家伙的脑袋,然后对撞,那力度让后面的山崎看着都疼,只觉得自己要是挨了这一发,少说脑花散架失忆三天。

当初银子小姐闹的那一出事,算是伊东鸭太郎以来,真选组从内部出现的又一大危机,甚至就威胁来说,还尤甚于那一次。

毕竟当初只用对付内部的叛党和鬼兵队,那次真选组之间相熟的人马几乎都参与进来了。

可意外的就损失而言却最终不痛不痒,除了几个队员受了点轻伤以外,全然跟之前的惨烈不一样。

可能就是这种雷声大雨点小的构陷反叛,最终她还掉转枪头帮助真选组对抗想要渔翁得利的政治势力,以至于后来回想起来,都对于那次的背叛没有实感。

反而有种这家伙暗搓搓琢磨这么久,结果是来搞笑的无奈感。

所以这次银子小姐回来,虽然大伙儿感官微妙,但也不至于敌视,而且看她羞耻的成天被副长和冲田先生到处拽着公开处刑,想想当时每天受她照顾的,充实快乐的工作时光,一时间还挺同情的。

银子抡完脑袋就开骂了“给我注意点氛围,身为主角场合连这点控场能力都没有还特么敢嚣张。”

“你们以为这还是插科打诨的日常搞笑篇章吗?没听到将军都差点被暗杀了?这特么已经进入严肃正经的剧情向了。剧情向是会死人的混蛋,把老子夹成一块饼干去见将军,你们信不信那个被女儿嫌弃的大叔兜头就给你们一枪子儿?”

土方揉了揉晕乎乎的脑袋“这,这种事情我当然知道,不放开你自然有我的考虑,你就不用管了。”

“那你倒是说说你怎么考虑的?”银子不依不饶到“哪个正经的计划是放着成堆的活儿不去干,还要特地在手腕上绑个人妨碍战力的?”

“少啰嗦,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跟你说,万一你掉头就把情报卖给桂怎么办?”土方想到什么一般“说起来暗杀将军的事指不定就是那家伙,可恶,以前好歹还有点章法,现在行事是越来越不顾忌了。”

“所以说我们把你放在眼皮子地下,目的就是为了监控头号嫌疑犯的重大帮凶。”冲田凑近紧紧的盯着她,真特么就是放在眼皮子底下了,字面意义上的。

“滚犊子,你们当老子是外面那群你们说什么就信什么的家伙?以为买通电视台就可以把任何你们内部撕逼造成的混乱推到攘夷组身上?”

“据说现在幕府也是两个派别吧?另一个傻逼叫什么来着?三条喜喜?”

“是一桥喜喜!”

“多亏你们两个最近的念叨,那家伙可和德川茂茂不一样,是个货真价实的激进党吧?据说背后还有春雨的影子,然后高杉那混蛋又跟春雨有染了。”银子戳着他们的脑袋到“桂是智障才会干掉稳健派的茂茂茂让喜喜那货上台吧?忽悠爹呢?”

“而且就你们现在这德行,还想在我面前隐瞒情报,那下次两个人交换文件的时候能不能麻烦别让老子搭把手?”

这不靠谱的!

两人见这理由行不通,只好又狡辩她的实力本来就对他们有利,这种时候带着她帮忙打杂当然更好。

银子跳脚了,她能干是她的事,凭什么就得帮他们干活儿?最近虽然吃的是真选组的米吧?但这种牢饭吃着真的香吗?

擅自往你的碗里挤蛋黄酱不说,不懂事的小鬼还非要抢餐后布丁,头盖骨上不知道被她用筷子戳了多少个洞,倒点水进去就是**喷泉,还特么不思悔改。

但是说这些也没用,两人不放人就是不放,进入幕府之后,来来往往的仆人都对他们指指点点,银子她索性发动终极奥义——脸皮武装。

俩家伙都不嫌丢人她怕个屁?

到的时候人已经齐了,将军和他的妹妹澄夜公主都在,松平大叔也在,还有近藤猩猩,今天难得的没有跟踪陪酒女无视开会时间。

看到没有?连这家伙都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只有这两个还是那么不靠谱。

看到将军和松平大叔的时候,银子觉得气氛挺尴尬的,毕竟之前搞的那件事,完全是利用他们做的筏子,把幕府最高的领导层的面子撕撸在地上公开处刑。

虽说丢人的他们吧,但回想起来,她都替他们尴尬,这种共同参与一件事的共情感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的。

银子还在防着将军下一句话就是挥手让人把她摁地上抓起来,或者干脆点的松平大叔直接给她一梭枪子。

还默默防备来着,可明显她想得太天真了,事后回想起来,还不如就被抓或者挨枪子呢。

两个大大佬还没说话,背后就传来一阵罡风,银子下意识要躲,但被两个混蛋牵连着也活动范围有限,接着兜头就被扑倒了。

来人穿着灰紫色的长风衣,银子这别扭的视角还能稍微看到点紫色的头发和反光的镜片。

在意识到这个特征代表什么的时候,她心里就咯噔了一声,然而为时已晚。

那家伙直接把头埋进她的脖子里,变态一样拼命的汲取她身上的气味,哮喘病人一样粗重的呼吸声,手上的动作死紧不说,还到处乱摸占便宜。

银子要伸手推他,可两边的手都碍事,强行来恐怕得把那家伙带骨折,不不使劲根本应付不了这个力气奇大的抖M痴汉。

更糟糕的是她和土方冲田拴在一起,自己被扑倒在地那两个家伙也不可能幸免,继脑袋被银子对着狠抡之后,他俩又兜头撞到了地上。

喂!接下来还要商量保护将军的事,这样把脑子撞傻真的没问题吗?

菖雄就像瘾君子终于碰到了救命药一样,总之不管不顾先猛吸一顿,这是没有任何理智可言的。

等到差不多了,或许才能找回一点身体机能,比如说话什么的。

他终于抬起头,用扭曲得有些颤抖的声音到“银子桑,终于又见到你了,我一直忍耐着,忍耐着,真的忍不下去了,本来想把这份痒到骨头里的焦躁发泄到敌人身上,哈哈哈!!你回来了。”

银子这会儿是趴在地上的,她艰难的回头,又有菖雄的刻意配合,所以面前完全看见他的脸了。

她悚然一惊,这副德行直接截屏下来会导致整个番被禁播的吧?那最带劲的小电影,主人公情绪最高涨的时候也没得这么吓人的。

他眼睛发光,带着一层雾气般的薄泪,呼吸粗/喘,脸颊嫣红,自个儿就已经浪到这地步了?

老实说在银时那里的时候,她也不是没占便宜和小猿玩儿过,毕竟那家伙只喜欢银时,虽然不排斥和她搞,但纠缠的主要焦点还不是自己,便利得多。

当时她还对比过小猿和菖雄的区别,可现在这状态明显是她低估了这家伙,难不成是小猿可以没事时时蹲守跟踪的缘故?这菖雄特么戾气太重了啊。

“诶?银子桑,你怎么不回答我,快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吧?”菖雄荡漾到“我的耳朵兢兢业业的架着眼镜,长久以来得不到满足,再不听你的声音,它就要坏掉了。”

“哈哈哈!”银子尴尬的干笑到“要不,你还是把焦躁发泄到敌人身上吧?”

“不行!”菖雄大叫到,差点破音,然后顿觉自己在心上人面前失礼了,装模作样的推了推眼镜。

“不管是挖眼睛,割喉,一根根手指和脚趾的骨头,或者剖开肚子把肠子拎出来打结,哪怕让敌人亲眼看着我用苦无在他的肋骨上弹琴,都比不上和银子桑一起的快感。”菖雄越说越激动,最后几乎是用吼的到“所以不要以为自己是可以随意替代的东西,那种垃圾一样的娱乐,还有粘稠恶心的血根本没法和你比。”

“不,老子从来没被这么血淋淋的夸过,完全高兴不起来。”银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觉得这个家伙画风也歪了,不说好的抖M?可这丫干的事让她这个抖S自愧不如啊,这分明就是在挑战她的权威。

菖雄根本不理会银子的嫌弃,他这会儿正陷入高度亢奋之中,觉得每一分每一秒不充分利用都是在浪费时间。

看着银子细软的头发和白皙的小脸儿,啊——她还是这么迷人,嘟着嘴就要亲上去,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往后拽,而脖子下面不知什么时候架上了一把刀刃。

“小子!平时和另一个喜欢当众脱裤子擦痔疮膏的家伙混在一起,疑似公共猥/亵,一直没抓到证据让你逍遥法外,今天你倒自己撞上来了?”

“土方先生,这种家伙其实根本就不用走法律程序,现在江户已经有很多女性申请受到猥亵时过激反应造成的终身伤害免责条例,咱们也顺应民心吧?”冲田到“首先把作案工具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处处是撕逼!话说昨天的留言连十条都没有啊,新文那边也是可怜,我的小天使们都变成高冷女王了吗?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