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觉得猩猩现在对她是越来越不走心。%
以前多温柔啊,说得多好听啊,什么次元万事屋,就跟真的在为她前途考虑似的。
不说别的,光说落脚地吧,那也是轻拿轻放,降落的每一个坐标都有其意义。
现在待遇不比从前啦,自己挨顿揍就可劲的把火气撒到闺女身上,前几次她从那么高的空中做自由落地就该明白的,这根本不是什么失误,这家伙嫌麻烦了,毕竟特意在一小块地方圈坐标多麻烦?
反正往这个世界一扔,哪怕下面就是太平洋中央呢,还是频繁爆发的火山口呢,凭她的本事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死。
可这家伙就没想过万一她出现在大气层外吗?或者月亮上怎么办?
他开的外挂足以让人在那些地方存活?还是这猩猩认为凭着自己足够从大气层外更甚者月球游回地球是吧?
不好意思,她不想尝试,如果她真的跑到了月球长,她就等杀老师炸月亮的时候拜托她带自己回去参加来年的三月份地球毁灭计划,或者趁着琦玉老师被外星人打到月球上的时候扒住他的光头求带。
说一千道一万的,再怎么不满也只得自已下次见到猩猩的时候再发牢骚,现在,银子又从高空几百米开始降落,说实话,他们的世界已经进入了星际时代,天人的监控卫星什么的到处都是,她不会掉落的时候被当做什么奇袭物种被导弹轰吧?
任由天上跳下来的奇怪生物掉进地球的话,指不定大伙儿都会变成脑袋突然变刀的怪物哦。
哪怕运气好睡觉带了耳机,那以后和不能和右手姑娘相亲相爱了。
银子心里蹦着颜色笑话,一边落了地!
她看了看周围,这次运气好,没有掉到深山老林,不然她还得花时间走到人口聚集的地方,这里是一个和式的庭院,既然是人住的地方,那就不可能太偏。
只不过周围怎么这么熟悉?
银子确认般四下看了看,尼玛越看越熟悉啊,那棵树,那扇门,那道走廊,她还记得是怎么在走廊上把抖S少年搞成抖M的,还有戴着眼镜的变态抖M就是在这里从天而降赶也赶不走。
她冷汗都下来了,猩猩这尼玛是诚心想搞事啊,下次她回去会不会直接就把他掐死那个蠢货没考虑过?
还是说他就这么认定自己会死在这里?
总,总之还是先偷偷翻墙溜走,这冷不丁的碰上熟人的话,那得多尴尬?她还没准备好呢。
银子摸了摸后脑勺,正准备提脚助跑——
“银子?”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
她心里一咯噔,真特么怕什么来什么,不过既然都被看见了,这么认怂逃跑也不像话,毕竟抛开之前的事,他们还是直接竞争对手呢,再谁那儿怂也不能在他们面前怂。
她僵硬的转过身,看到土方叼着烟怔怔的看着她,像是不敢相信临时起意来这家伙住的地方看看,却发现本不可能再出现的人再度出现一样。
那家伙身上还穿着他当初给她买的和服,佩戴着初时他以为无意义,结果让他们吃足苦头的木质佩刀,时间仿佛回到了那个时候,像一切都没有变一样。
土方有一瞬间的恍惚,就如同这家伙不是攘夷战争时期的名将白夜叉,还是那个自己从花街救出来,身无分文的女孩子。而她也没有和攘夷组的家伙狼狈为奸,狠狠的摆了真选组一道一样。
那次他们算不上有多大损失,这家伙让人见识到了什么叫绝对实力,凭借个人心意就可以轻松改变战局,但真选组的尊严被狠狠的踩下是事实。
而更要命的事,当她暴露出伪装在柔软下的凶暴面目时,自己心中敲响的完全不是警钟,反而绽放了更加璀璨的焰火。
他搞毛啊,银子离开后,他一度觉得自己真的无可救药,理智上觉得该好好反省,把这当做有史以来最大的失误,永远无法洗脱的黑历史,可经常还是暗搓搓的跑到那家伙住的院子,站半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干嘛。
哦,偶尔会碰到总悟那小鬼,然后两人都非常不满对方来这里,每每会打上一架。
心神转了这么多,实际上本能已经支配他靠近她了,就这么毫不犹豫的走向她,就如同磁铁吸力一样理所当然。
“银子,你——回来了?”
“嘛,嘛!”银子尴尬到“稍微有点事,猩猩就又把我踢回来了,不过这次就不抢主角的位置了,说是之前反响不好,那家伙怎么都不肯再松手,所以你们不用担心了。”
“呵!”土方低笑,低着头V字刘海遮眼着看不清眼里的情绪“那么也就是说,出现在这里不是为任何人回来的对吧?”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银子连忙否认,生怕这家伙以为她又搞事。
总之这次回来就是来做个生死了断的,不是一直以来一锅粥一样炖着热闹的修罗场,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成分,她自己还前途未卜呢,实在不想牵扯更多的家伙进来,总之先撇清关系。
然后她因为否定拼命摇摆的双手就被铐住了!
“诶?”银子把手腕上的铁坨子举起来,抽着嘴角到“这,这什么情况?”
土方取下嘴里叼着的烟,慢悠悠的吐了口烟雾,正准备说话,突然想起这家伙特别讨厌烟味,鬼使神差的就将烟头掷在地上,将其碾熄。
才到“说得好像你轻飘飘两句话就能一笔勾销一样。”
“先不提私人恩怨,既然是猩猩搞出来的暂且就不记在你头上。但你犯的事好像不止这一件吧?”
“大名鼎鼎的白夜叉哟!”
银子脸都僵了,是了,既然桂成天
被追着跑,那么和他齐名的自己没道理没在通缉令上,自己还想着和解,什么好事呢。
就听那家伙接着到“和攘夷组密谋绑架将军,鬼兵队那边也有首尾,那个春雨的小鬼,看样子也跟你关系匪浅吧?”
“我数数看,两个叛乱组织,一个强盗组织,你虽然当枪匹马,但是人脉够广啊!”
“没没!那些都是误会,你别看那些家伙一个个喊着清热,实际上就是些一提借钱就翻脸的交情,完全没你想的那么牢固,更别说联盟了。”
“而且将军的事,明显看得出有人眼红那家伙的位置想把人撅下马,虽然咱初衷不怎么样,但到底帮忙粉碎了那些家伙的阴谋对吧,也省得人家在另外的时间闹事打得你们措手不及。”
“你看要不四舍五入的,咱们就当将功赎罪?”
“没听说罪犯还能跟警/察提条件,啊,不对,照你的说法应该是税金小偷。”土方恶意到“那么税金小偷肯定要拿出点不负众望的公报私仇出来。”
总之不会放这家伙走,她想走去哪儿?去找桂?还是高杉?还是那个夜兔?如果那样,土方宁愿把这家伙投进大牢。
虽然在真选组的地界要瞒着总悟很难——啧,干脆写份申请让老爹批准在西伯利亚建立一个办事处吧,即使是遥远的国家,也需要建立邦交。
到时候直接派总悟过去吧,正好让他在那边上高中,西伯高。
银子懵逼了,这还是那个拉下小手就脸红得眼神不知道往哪里放的多串君?虽说银时那边的多串君已经证明了这家伙主动出击的时候和被攻略的怂态完全不是一个德性。
但真到亲眼看见自己这边这个毫无违和感转变的时候,还是有种措手不及的感觉啊。她再也不嘲笑这家伙处男了,处男多好对付啊,说什么听什么,让怎么样怎么样,自己是多无知才身在福中不知福?
银子被一路拉着投进了监狱,还好,这家伙没有气昏头,给的班房干净整洁,采光良好,如果不是围了牢门,她都要觉得作为临时落脚地点不错了。
可才来不到半个小时就进入铁窗生涯这什么人品?
银子扒着牢门“喂!你们工作不是很忙吗?一直在抱怨歌舞伎町闹事的流氓太多了牢房不够用,我这不是实际上也没造成损失吗?你真的要为我浪费这么一个资源。?”
“嚯?这些东西你倒记得挺牢。”土方抱着手臂站在外面,还让人去搬了凳子,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没有要走的打算“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只要交代桂和高杉那两个家伙的落脚点,等真选组宰了他们,自然会放你出来。”
“我说这你可就为难人了啊!”银子不满到“我才从什么地方来你不知道?我还想找他们呢,你来问我下落。”
土方当场就脸黑了“你果然是回来找他们的!”
“关你屁事!好好跟你说不听非要别人拉下脸是吧?”银子指着他鼻子骂道“别人态度稍微客气点你还真当自己快上天啦?”
“啊我知道了,你这家伙肯定在老子不知道的时候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书恶补常识对吧?被老子当时骂你老处男刺激到了对吧?所以现在是搞什么?想趁着晚上的时候来一场禁室play?”
“我就明白,臭男人学好要三十年,学坏三天就够了,你看看你哪里还是那时候的蛋黄酱君?你不是有蛋黄酱就够了吗?那玩意儿不才是你的真爱吗?出轨真的没关系?”
“谁跟蛋黄酱是真爱?”土方恼羞的吼到,也不知道是因为哪句话,脸蛋脖子耳根全红了。
他一把掏出口袋里的蛋黄酱“老子这就把这玩意儿扔了。”
“住手!!!!”银子惊声叫到“别干崩人设的事啊喂,其他的还好说这玩意儿是决定性人设,你敢扔,你扔明天就得被疯了的猩猩安排雷劈。”最重要的是账又得记在她头上。
“谁在乎猩猩去死?”土方拧上了“说了说去也不是我想要当主角的,这地方的主角有什么好混的?还是low到死的三主角,为了人气排名能把无辜的眼镜从九楼扔下去”
“等等,你们还是把新吧唧扔了,他还好吗?为什么人家现在做个单纯的追星死宅都会被针对?”
“那些根本就不重要好么?我们累死累活的赶场子,可某些猩猩仗着是私生子什么都不做跟踪陪酒女就有同样的待遇,也就是说不用努力也是可以的吧?去他的人设!”
眼看这家伙就要把蛋黄酱倒出来了,银子不忍的闭上眼睛,毁掉自己的挚爱之物,你是有多受刺激?多串君!
“哟西哟西!那种黄/色的,粘稠的,猥琐兮兮的液体,可以请你拿出去倒吗?土方先生。”
两人因突然出现在牢房的声音一怔,看过去,可不就是冲田小鬼?
他按着腰上的佩刀一步步走进来“我能理解你脸皮太薄受到刺激,这家伙说的事对于老处男来说确实太早了。”
“这就是这家伙的狡猾之处,既然土方先生没法套问出什么来,那就换人吧!”
冲田小鬼取下墙上挂着的一串鞭子,往地上一甩“放心吧,不管她是求饶还是□□,我都会完成一个刑讯官的使命的。”
作者有话要说: 银子:哟西,总算这家伙德行还没变,很好,很好——个鬼!
你们的管理员小姐姐烟秦,又双叒叕开新坑了,亲们过去帮她点个收藏啊,虽然是她写的文,但作为基友,银桑我是操碎了心,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她扑!
实际上这次的题材挺有趣的额,她也听了我们的建议没写冷题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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