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的高杉,感情经历就跟一张白纸一样。
幼时憧憬松阳的武士之道,不顾一切的跟家里断绝了关系,由富家少爷变成了和银时桂他们挤挨在简朴学堂上课的野小子。
少时成天为了剑道上的修行弱银时一线奋起直追,且时时得应付银时那家伙的恶意捉弄。
等到了青年时期,战火席卷了整个世界,一度面临国破家亡的他们也举起了手里的刀,利用自己所学拼命守护这个世界。
到他想要守护的人因为自己的无能与弱小身首分离时,整个世界的信念轰然倒塌,从此变得面目可憎,只待他摧毁既止。
行军的时候倒是被银时撺掇着去过花街,可最后无一不演变成两人为了争夺花魁的青睐意气之争,有输有赢,但真正结果出来的时候,人家花魁早就拂袖而去了。
一切平息后的现在,高杉每天忍受着想要破坏一切的猛兽撕咬,哪有心思寻欢作乐。
所以银子说他是DT,说他是又一个老处男,这是事实。
可即使是事实他也不可能认,要自己对着这家伙低头,他死都做不到——
只能说还没经事,话说得太早了。
他那副咬紧牙关誓死不从的样子只会让银子更兴奋,这才是强【哔】该有的气氛嘛。抱着高傲的自尊心羞耻的游离于**和理智之间,嘴上一开始犯拧,最终通过身体的妥协一步步瓦解意志的防线,这才是抖S最喜欢的套路啊。
银子将人按到玻璃培养槽上面背对着自己压了上去,一只手制住他以防一开始会挣扎。
这种强调背入的姿势对于施为者来说是两个极端,一种是懦弱的不敢面对对方脸的胆小鬼,另一种就是要将人踩到最低的征服者。
银子显然是后面一种,她一把抓住娼妇君的后领往下一扯,合拢式的宽松浴衣顿时被拉到了接近腰际的位置,露出他肌肉紧实,线条优美的后背。
他的肤色并不算白皙,但这种健康的小麦色在男人身上只会更有魅力,和他病娇的人设说实话有些不合,但和他美妙的身体搭着就完美了。
银子忍不住舔了舔舌头,饕餮之前,美味给予的视觉感官让人一阵发馋。
伸出手赞叹的在上面摸了两把,所经之地因为紧张寸寸绷紧,显得肌肉的形态更加鲜活漂亮了。
“别紧张,越紧张就越忍不住欺负你,到时候阿银我保持不住玩儿狠了可就是你自找的。”
“无赖!”高杉骂了一句。
“是是是!无赖,尽管骂,更尖刻的字眼你都骂过呢,无力的被按在下面操的时候也只有嘴上能拉拉气势了。”
“你——”
高杉恼怒的要接着说什么,可才一张嘴,就被银子见缝插针的将手指伸了进去。
那两根手指钻进来之后就挑起他的舌头,意味下流的揉弄了两下,接着来来回回的在他口腔中逡巡,时不时的往更里面的喉咙深入。
这动作太羞辱,高杉一开始惊得整个人无法动弹,反应过来之后发下口中分泌的液体在强迫性的动作下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往下巴滑落。
这让他当场就像上下牙齿紧紧一合咬断这家伙的手指,但没用,脑中才冒出指令,却整个身心都在抗拒着这道伤害她的命令。
高杉不承认这种即使被羞辱还一味包容的情绪是自己的,只能把责任推到另一个自己身上。他在心中默念了一句‘犯贱!’
可这不算完,那家伙光是自己玩弄羞辱还不满足,她一定要别人羞耻的迎合自己才行。高杉听到她命令到“舌头别瘫得像条死虫一样,舔!”
“呜~”高杉没法说话,但他依旧愤恨的从喉咙挤出一丝声音表示拒绝。
银子完全没理会他的意思,都到这份上了做什么又由不得他“听话,快点!”
我说句听话就让你去死你去不去?高杉心里骂道。
然后就感受到肩膀上落下了柔软温热的细吻,他的心陡然一跳,就为着这个简单的亲吻发出一阵雀跃。
他甚至能从玻璃的反光中不甚清晰的看到那家伙在自己肩膀上沉迷辗转的表情,这让他陡然升起了一股得意,随即反应过来,为着身体能吸引一个女人得意个屁?丢不丢脸?
可接下来他发现了更丢脸的事,那就是自己的舌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像她命令的那样,随着她的手指慢慢上去配合着舔动了。
仿佛饥渴的旅人遭遇清水完全停不下来的感觉,他无师自通的含住那家伙的食指和中指,舔过指尖,指腹,还有关节的褶皱,感受着这不像是女人的粗糙质感,时不时的用牙齿轻咬两下,在重复着把他们卷进口腔里。
“嚯!看来你的口/活儿是天生的。”银子话里带着玩弄般的笑意,这让高杉更加羞愤欲死了“确实,好像有经验以来你都一直很会舔,阿银我还以为是自己□□有方呢,没想到是天赋异禀。”
她越说高杉的脸就越红,脸上居然开始露出了凶光。银子知道一开始不能欺负得太狠了,省得他太过羞愤鱼死网破,还是得循序渐进。
不过以他的不自觉反应,银子估计他也撑不了多久,心里自信得很。
她将手指从娼妇君的嘴里抽出来,那家伙居然有那么一瞬试图闭上嘴阻拦——身体都渴望成这样了还在犯拧,银子不知道他是何苦来哉,不过自己就吃这套就是了。
她的手上满是湿润的液体,就将着这个姿态从下巴下滑到脖子上,在喉结上轻轻的挑逗摩挲。
高杉的头因着这个动作微扬,嘴唇微张发出无措的喘息,脖子那种关乎性命的地方被肆意来回,却完全生不起警惕之感。
银子再次凑过去,露出紧密的牙齿轻轻咬住娼妇君侧颈上的肉,来回轻捻,不算痛,但有种刺刺的感觉。
高杉头皮发麻,仅仅是这种刺激而已,仅仅是这样的——
来不及不甘心,那手已经离开喉结往下滑去,在锁骨上轻浮的拨弄两下,像他弹三味线一样,然后继续向下落到了胸前。
这时银子的手还保持着湿润的状态,游走之中停留在他胸前的突起上,毫不客气的像上次一样开始揉捻玩弄。
可更要命的是,他不知道打湿之后和干燥的时候相比差别这么大,他仿佛听到了‘滋滋’的水声,被浸润的突起变得更加敏感,它打从心里渴望得到更多的更粗暴的抚慰,这样的不够,根本就不够。
索性高杉这是还保持着一丝理智,他死死的咬住下唇,不让嘴里溢出半丝愉悦难耐的声音,那样和哀求有什么区别?
“看,都硬起来了,比另一边大了很多呢。”银子还在他耳边喷着热气煽动到。
“闭嘴!哈~”他反驳不成反倒泄露了自己的颓势,真个气得眼睛里瞬间就涌出了一波水雾。
连眼睛也跟他作对?高杉不可置信,拼命的将那丝水汽眨回去,这身体到底要不争气到什么地步?
他没注意到的是,银子已经在刚才放开制住他的那只手了,可恢复自由的双手不但没有在第一时间奋起反击,却只会无力的扒着眼前的玻璃。仿佛下意识的忽略这件足以证明他堕落沦陷的事,好让他继续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另一个自己的共鸣身上。
这时银子的手已经来到了他的小腹,依旧是肌理分明的紧实触感,就跟自己摸过无数次的一样。她沉迷的将手移到腰侧摸了几把,还是那么劲瘦结实——不错,有腿福!
“你到底——要干什么?不要这么磨磨蹭蹭!”高杉受不了她四处乱摸却不落到实处的样子,咬着牙低斥到。
“哦呀?这话说得有意思啊!”银子痞笑到“我要干什么不是早跟你说了吗?事到如今还认为我在开玩笑?你不是这么天真的家伙吧?”
“可明明知道的事为什么还要问呢?哦~我知道了,是想掩饰自己真正想表达的意思,就是后面那句吧?”
“不要磨磨蹭蹭?”她的手在他的肚脐上打了两个圈圈,然后突然向下滑去,抓住那最紧要的地方“娼妇君已经受不了了?那就直接进入正题吧?”
“我没有!啊~”反驳的话才出口就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打断变质成那样。
高杉抵在玻璃上的手死死的抠紧,用力得指节都泛了白,好半天才从这种灭顶的刺激中缓过神来。
可那边毫不怜惜他,已经在开始动了,高杉整个身体都无措得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放松放松!现在还只是开胃前菜,打开你的身体而已,能享受的时候就尽力享受一下,到后面阿银我可不会这么温柔了。”
高杉突然悲从中来,这意思是还得感谢她现在手下留情?他这次是真的被气哭了,右眼的眼角不受控制的滚下一滴清泪。
这只是生理泪水,可自己的身体动摇成这样,现在已经根本抑制不住了。
可银子这个抖S变态却当场就兴奋了,她手上的动作不停,握住他的柱身滑动,时不时的用指尖掐一下刺激羞涩的顶端。
就着这个动作,她凑上去将他眼角的泪水卷进舌尖“果然处男就是这点好,我那个娼妇君这种程度的已经不会哭了,至少得把他折磨得像条母狗一样全身只记得**,又不肯给他,他才会哭着喊着求饶。”
高杉本已经止住泪腺为这话顿时又汹涌澎湃了,那边的自己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
银子也不是光欺负,她一边舔吻他,一边安抚到“就是这样,肌肉放松,别绷得这么紧,深呼吸一下,仔细享受这份愉悦,别想太多。”
或许是玩弄羞辱的奚落中夹杂的这种温柔太过难得,也或许是本身被她掌握的身体已经下意识的听从指令了,高杉逐渐真如她所言那样放松了下来。
当其余的情绪消散那一刻,全身心就只能感受到那份灭顶的快感了。
感受着她带着薄茧的粗糙掌心,那略为硌人的触感只会将快感提炼到最高,顶端已经溢出了愉悦的泪水,还要命的被她蹭在手心润湿整个柱身。
她像是已经为自己做过无数次一样,了解他的每一个敏感点,甚至间隔频率也能精准把握,可自己还对这份感受陌生至极,面对她根本节节败退,狼狈不堪。
浅浅的低吟时不时的飘荡在整个培养室内,偌大的空间居然会传来回音,这样更羞耻了,但下定决心不泄露声音过后片刻,却会因为快感而忘记这条指令。
“晋助大人,晋助大人你在里面吗?”这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来人的声音是来岛又子,高杉这时首先想到的就是庆幸自己进来的时候顺手锁了门。
她可能已经找遍飞艇了,确认自己就在里面,所以即使一时没有回应,外面的敲门声还是没停。
“什么是?”高杉强打着精神回应到,只是声音已经有些颤抖。
所幸外面情况紧急,来岛又子并没有注意她的晋助大人有什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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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攘夷组的家伙发动报复了,那些家伙的船把咱们围住了,怎么做?晋助大人!”说完她还叨叨了两句“都是似藏那蠢货害的,这次的计划恐怕已经暴露了——所以说晋助大人你先开门呐!”
银子看着娼妇君低头难耐的样子,心道你的晋助大人这会儿可没办法给你开门。
不过好在现在的局面高杉早就有所预料,所以完全没有半点意外的样子。反倒自己现在没出息的局面是前所未料的。
银子又凑上去舔了舔他的耳朵“呐!部下在等你回话呢,就这么不理会可以吗?晋助大人!那家伙得不到指示会一直敲下去吧?说不定还会发现异常破门而入哦。”
“到时候就会看到她最尊敬的晋助大人——”
“这都是谁害的?”高杉咬牙到,也知道凭又子的个性会像她说的那样。
他稍微稳了稳呼吸,才对外面到“似藏——会解决大部分——人手,其他的——嗯~”
“其他的什么?晋助大人你声音怎么这么奇怪?不舒服吗?要不要我进来看看?”
“不用!”高杉急促到,他通过玻璃里面模糊的反射瞪了身后笑得变态的银子。
就是这家伙,在自己说话的时候恶意捣乱,动作的频率忽上忽下,才让人连声音的平静都维持不了。
可话还得说完“你们在似藏后面扫尾就行——了,实在情况——难办的话,就逃走!”
“那红樱刀呢?”来岛又子又问“就这么放弃这次的计划了?”
“嗯~”
她听到里面的回答,可不知怎么的,觉得今天晋助大人的声音让人格外把持不住——不行不行,战斗期间不能脑补过度。
“那晋助大人你呢?”
“我还有点事,不用管我!”
“那——好吧!”来岛又子垂头丧气的离开,但想到这次可能是晋助大人给她的一次考验,看看她单独应战的处理能力,觉得自己GET要点的她又瞬间干劲高涨。
出了甲板她就冲人吩咐到“去把那丫头带出来绑在船头,看这些家伙敢不敢炮击。”
被当做盾牌绑在船头的神乐“……”
说来定春离开她已经一个晚上了,就算没听自己吩咐搭讪小母狗还顺便来一发,线路图也该发到银酱或者银子爸爸手里了,可为什么还没有一个人潜入进来救自己?难道这些家伙不知道内外接应才是王道吗?
谁设计的作战计划?像坨粑粑一样烂!
这时本应里应外合的家伙还在培养室里,欣赏的别人倔强又难耐的表情以满足自己变态的**。
银子掰过高杉的脑袋,吻住他的嘴唇“哟西哟西!很完美的躲过了一关呢,给你奖励。”
高杉这时候已经有些自暴自弃了,刚才又子敲门的时候他本来有一次机会可以趁着她惊讶的那一瞬挣开的。
可他并没有这么做,反而放任自己沉迷在这堕落的**中,在整艘船面临攻击的时候,他甚至将这抛在脑后,自己都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此时的迷恋和毫无抵抗之力了,还有什么好故作姿态的?
银子这次的吻遭到了热情的回应,他甚至试着主导这次唇舌间的共舞,不过经验丰富的那个他都没戏的事,他当然就更不可能,高杉总没有没事玩樱桃梗打结的爱好吧?
凭借着一腔热情,却分分钟败下阵来,再一次被支配着呼吸都不知道该从何调整,更要命的事这时候他已经快到极限了,银子根本就不用看也知道这回事,手上动作加快几分,然后伴随着这家伙喉咙里溢出的低喘,她的手上多了一股爆出来的浓浆。
“诶?不愧是禁欲的处男,积攒的份够多的。”
银子这话让高杉羞愤欲死,关键是她还拿着那玩意儿不断的往上来。可接下来他就知道仅仅是语言的调戏是多么轻松的事。
“这么多的份,不好处理呢。一会儿银时肯定也回来,外面还有这么多人,衣服上出现可疑液体,怎么想都不对吧?怎么办呢?罪魁祸首娼妇君?”
“我怎么知道?”他恼羞之间有了不好的预感。
“那就只好你自己吞下去了。”
那家伙若无其事的说出了让人无法接受的话。高杉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万万想不到还能这么欺负人的。
所以说还是经得少,要是另一个他,早提出让银子自己吃了,同样是无力,但差别还是巨大的。
可银子不会因为这家伙是新手,世界大门还没有打开,姿势什么的还没有解锁就放过他,倒不如说要的就是现在这样青涩屈辱,对什么都大惊小怪的样子。
那边不答话,银子的动作却没停,那只抚慰过他的手已经来到他的唇边了,只要稍微一动,就能触及到上面腥甜的液体。
“快点,这是你自己的东西吧?有什么好嫌弃的,是你自己吃还是我撬开嘴给你灌进去。”
高杉想抗争到底的,可她接着下一句“让我我亲自动手的话塞哪张嘴里可就不由你说了算了。”
饶是高杉见过大风大浪,从来不是吓大的,也被这种威胁吓得浑身一激灵,接着屈辱的张开嘴往她手心舔去。
“舔干净哦,不光是手掌,指缝,手腕上的一滴不剩全清理干净——”
这让高杉想稍微糊弄一下都不成,只能用心且细致的舔遍手掌的每一寸。
等到清理完,他最后吮吸了两下指尖然后放开,才羞耻的别扭到“这下可以了吧?放开我。”
“喂喂!你说的什么话?不是说了刚才只是开胃前菜吗?为了打开你的身体而已,自己享受了就要跑?要不要我再提醒你一句?这是强【哔】,给我乖乖躺平了。”
“你还要怎么样?船已经抖动成这个样子了,随时可能会坠毁。不要太任性了。”
“这才离海面几百米而已,坠毁就坠毁了,坠机哪有正事要紧。”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色中饿鬼?
银子也不给他说话的空隙了,她直接将人翻过来正对着自己,衣衫半退并且被**支配的面色潮红,身染薄汗的娼妇君看上去很美味。
而且被骤然正对着银子的时候,他居然将眼神闪躲开了,一副不敢面对她的羞耻模样——这特么太诱人了。
银子性急的将人往下压,将他倚着玻璃推倒着半躺在地上,自己则对着他的腰坐了下去。
身上坐了个人对于高杉来说倒是没什么负担,况且这家伙也不重,可明明不到一百斤的重量却充满了压迫感,也不见她再做出控制自己的动作,可他就是升不起趁机挣扎的念头。
“咱们先玩什么呢?对了!你不是刚刚觉醒了触手系的爱好吗?就从那个开始吧。”银子想到个好点子一样兴奋到。
高杉回头看了眼培养槽里恶心的管子,刚才没能升起的逃跑心思顿时就有了。
他趁着银子挑选管子的时候一把将人从身上推下去,然后打算站起来逃跑。
高杉的动作不可谓不快,他站起来的时候银子还倒在地上,时机上来看足够他跑出这个屋子了。
可脚步还没迈开,就被地上的银子伸出两条腿绊住,一个交叉使力他就又倒在了地上。
高杉一只手支撑着到底,准备就地一滚挣开这个反剪腿,可是晚了,那家伙速度更在自己之上,已经就这绊住他的姿势翻了个身压在了他身上。
银子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狞笑到“想跑?可以啊,一会儿挣扎的时候也要这么活力满满才行啊。”
说着牵着一只管子就要往他身上缠——
“高杉,你这家伙谋划一切到现在还不打算出来吗?”
门被轰然踢开,前面的是一头短发大义凛然的桂,后面是又搞的浑身狼狈但却极力想拉住他却失败的银时。
屋里的画面却让整个气氛都凝固了起来——
只见高杉浴衣被扯开松松的挂在上臂之间,露出光/裸的后背,脸上泛着红嘴里喘着气,眼睛还有点红,一副已经快被玩儿坏的样子。
而银子整个人压在他身上,脸上淫/邪的笑还没有收回去,粗暴的抓住高杉的头发手里拿着一根蠕动的管子像是要做不可言说的事。
银时早料到画面可能会少儿不宜,可他再怎么也不会料到这家伙玩儿得这么重口。
看着她手里貌似要玩儿触手系的管子,一贯打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念头想占便宜和她来一发的银时顿时有点庆幸她对自己手下留了一线,不然真的解开了抖S开关,那这会儿这么丢脸被公开处刑的估计就得是自己了。
他正庆幸,桂突然惨叫一声吓得他差点跳起来——
“银子小姐,你说的不能和我结婚,就是因为高杉这家伙?”银时听他声音有些不对,连忙跑到桂前面来,看着这二缺眼泪早已经哗哗哗的留了下来。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是在追求偷情的快感,高杉这家伙又一向豁得出去,所以没有把持住对不对?我不是说过会尽快逼银时还债离婚的吗?还是你不喜欢这样就喜欢用偷的?”
“可你也没问我愿不愿意啊?就这么做出了决定,和人/妻保持不正当的交往这种事,这种事——我还是原因的。”
呀你何止是愿意,整个人都兴奋得在发光了。
然后桂怒指着高杉“我告诉你,你做得不地道。就算现在已经不相为谋,哪怕你擅自挑动争端都没关系,可你撬银时的墙角,这就是不对。”
“哼!打着那种念头的家伙有资格说谁?”高杉轻蔑一笑“我们之中实际上你才是最变态的家伙吧?桂!”
“你们将我置于何地?”银时开口“合着一个两个都能面不改色毫无负担的抢我女人呢。”
“银时,说这句话的前提是你得有个女人。”高杉讥讽到。
“那你说话之前先把衣服拉上去吧,被玩坏了的矮杉君。”银时毫不留情。
桂不知其真正意思,对高杉的话有些不明所以,银子小姐明明在这里,何至于有这个说法。
随后脑洞大帝桂小太郎想到了,他高兴的叫了出来“我知道,银时是不是已经不行了?银子小姐一直在守活寡,所以才不能真正算是你的女人?”
室内因这话突然又陷入了沉默,只见银时默默的抬腿,一脚将桂踹进了墙里,力道没有半点收敛,浑然不顾人家才受了重伤的事实。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保留了一丝节操,真的,最后一丝了!
没有真正睡,但也不算才脱裤子,将就着撸一发然后穿回去吧,小宝贝们啊!撸多伤身!
顶着锅盖逃跑!
感谢镜尘。唯伊,婠倾魄,银桑一生推33的打赏,么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