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并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家伙!
在被扑倒的一瞬间,他就有过反抗的念头。还是那句话,强到他们这个地步,普通的武力攻击或者约束已经收效甚微。
尤其是宇智波鼬还是一个将幻术修习得炉火纯青的家伙。
背后这家伙的动作很快,但路线直白毫不迂回,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很好扭转现状。
鼬一开始抓住银子的一只手腕,企图通过简单的格斗技巧将她从身上掀下来——
可是没用!那种毫不花哨的站位本来应该是最好应付的,可就是没有办法利用物理原理四两拨千斤。
这让鼬明白这家伙虽然动作大开大合漫不经心,但实际上可要密不透风得多。简直棘手。
就这么一耽误就被扑倒在了地上,女性身体特有的绵软馨香充斥了整个感官,明明第一次见面却有一种奇异的熟悉感。
是那个家伙!
鼬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了,除了之前那个家伙还能有谁?
上次用乌鸦分/身侦查的经历足以让他一辈子记忆深刻,短期内要忘记这段让人无言以对的经历是不可能的。
鼬心中刚升起了一阵微妙的苦恼,就被这人接下来的话弄懵了。
她出现在这里的时机,动机,鼬觉不相信这只是个偶然,哪怕这些暂且不提。光是她透露的信息都耐人寻味。
这家伙是知道当初那只乌鸦和他的关联的,在深知的前提下和他的乌鸦纠缠这么久,所以当时才那么捉弄他的?
想到这家伙是清楚当时乌鸦是作为一个人的感官的存在的情况下,仍然大摇大摆的塞进自己怀里,鼬整个人都不好了。
缺乏与女性接触经验的他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姿态面对这家伙,又在下一瞬间回过神来他现在的混乱简直是自乱阵脚。
身体机能的巨大差异,以及内心的片刻动摇让鼬被箍得死死的,那家伙整个人压到自己身上,肆无忌惮的对自己造成困扰的姿势毫不自知。
鼬努力忽略背上的绵软触感,更努力的断开和那是的感官的联想,他知道自己得尽快脱身。
一个战斗力能同时力战初代二代的家伙,哪怕只是实力不足的秽土转生,一旦让这家伙抓实了,哪怕是自己也预料不到接下来的事。
物理上的挣脱方式已经不要想了,在确定是那个人的瞬间,鼬就做出了体术上自己拍马难及的判断。
这种程度的严密控制又不可能施展得了替身术,鼬企图打散查克拉,将身体变成无数的鸦分/身,化整为零通过体积和数量的变换躲过这家伙的手腕。
前一刻丝毫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常,查克拉的流通也顺畅无比。可就是施术的那一瞬间,宇智波鼬发现了——他没有办法分散。
他自身的状况没有问题,可查克拉的运转到达表层之后就是消散一空,更不用说引起条件上的质变了。
这仿佛就像有什么东西封印了忍术的表现形式一样。
鼬心下大惊,但敏锐的判断力仍在。再次确认了一下,这并不是封印术。封印术首先是从根源上限制查克拉。他确定只要远离这家伙自己就能重新精准无比的将忍术施发出来。
那么原因,或者说阻碍的节点到底在哪里?
事实居然并不难发现——就是她的手,接触在皮肤上的那一处不大的面积,正是将一切消弭于空的关键。
难道皮肤的接触会抵消忍术的挥发吗?
那这可真是不得了的能力,至少放在她身上来说的话。
如果换了另外任何一人鼬或许不会发出这样的感叹。因为以肌肤的接触为前提的话,有的是办法没有接触之前直接干掉拥有这样能力的家伙。
毕竟中远程的攻击性忍术根本数之不尽,更可况还有物理性的攻击。
可她不一样,同样的能力对于别人或许是鸡肋,但在她身上就如虎添翼。
无可比拟的实力让她可以轻易接触到任何人,这还仅仅只是她展现出的体术层面的力量得出的判断。
本以为是迈特凯那样的体术型战斗忍者,但从现在看来,这家伙的底牌还并不会少。
鼬此刻由衷的觉得这家伙太过棘手了,但本没有和她对立念头,且目的单一的他只是琢磨逃跑的话,倒是还不至于全然束手无策。
可现在无法挣脱是事实,银子知道这些家伙个顶个的滑不溜手,尤其是这帮精通幻术的,索性自己看不出门道,干脆有一个算一个都将人当做自然系那些身体可以分子化的犯规家伙一样对待。
这边处于一个微妙的对峙气氛,可缓过神来的佐助打破了陷入安静的平衡。
他站直身体,绯红的写轮眼死死的瞪着即使被压在地上仍然一副漫不经心的鼬。
当初他也是用这样一副冷漠无谓的表情一个个将家族的亲人们砍杀的。手中的千鸟重新凝聚成束。
佐助的手腕在之前已经被鼬捏折了,要发动千鸟实际上身体会有很大的负担,并伴随着难以忍受的剧痛。
可他像是全然没感受到痛楚一样,满腹心神全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
“鼬!你,给我去死吧!”他一字一句清晰利落的说出这样的话。
鼬本被银子扰乱的步调又重新回到弟弟身上,他真的长大了不少。叛逃生涯中即使有强大的侦查技巧,也没有办法时时刻刻安插在木叶关注着弟弟。
缺乏朝夕相对的熟悉感,骤然的重逢让人能清楚的分辨出彼此之间的变化。这变化既让鼬欣慰,有让他感到些许的焦虑。
他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可能就是这几年的事,但佐助必须得在那之前强大起来,强到彻底脱离他的庇护也能独自活下去的地步,强到可以在正面对战中击杀自己。
面对着一步步带着电闪雷鸣般冰冷的杀意走进的弟弟,鼬嘴角一弯,勾出了一个嘲弄的弧度——
“佐助!”他的声音让佐助的动作一滞,只听他用温润的声响说出了这样的话“是不是哥哥的失态让你重新捡回了自信?”
这意有所指的话让佐助瞳孔一缩,动作有了一瞬间的僵硬。
银子这会儿没有跳出来强调自己的主导权,反而闭嘴将对话空间利索的让给了两兄弟。看到这状况,心里只能无奈的摇摇头——现在的佐助还是太太太纯粹了。
轻飘飘一句话就可以动摇他,当然前提也是说这话的人是鼬。
只听鼬继续到“以为尼桑现在的姿态下你就有了可趁之机吗?”
“不,这是大人的游戏,诚然占据的立场会分出高下,但这些都和你无关,知道吗?”
“现在的你,虽然站在这里,可按照存在感来说,和刚刚飞出窗外的瓢虫没有多大区别。你觉得即使人类陷入在再被动的低谷,会被瓢虫干掉吗?”
说着他轻轻摇了摇头“我对你很失望,也开始质疑几年前做出的决定,为什么这么弱?仇恨的动力只能驱动你至此而已吗?就连测量器量的资格都没有。”
“呐!佐助,好不容易见到不共戴天的仇人,却连无法动弹的他都伤害不了分毫,弱成这样的你,不觉得羞耻吗?”
“闭嘴!闭嘴!!!!”佐助尖啸。
这个人,这个男人,他怎么敢,怎么还能说出那样理所当然的话,器量?就因为这个莫名起来的原因?
雷电的力量在手心暴涨,因为内心的激愤狂暴到了顶峰,仿佛千鸟的清吟爆发出凄厉的乍响。
佐助对着鼬,毫不留情的将手中的力量贯过去——
“唉!”嘈杂中仿佛听到一声低叹,似对无可救药的怜悯和无奈。
明明疾驰过去的攻击,雷电的速度并不可能以肉眼计,佐助却感觉时间突然被无限拉长。
他仿佛能看见鼬的嘴唇轻启,从那不疾不徐的频率中可以读出一个词“月读!”
然后银子就这么看着来势汹汹的佐助突然眼神陷入空茫,本已经将要施加的忍术千鸟褪去了狂暴慢慢在他手中湮灭,然后少年的身体就这么倒在地上。
“佐助!”鸣人焦急的大喊“你这家伙对佐助做了什么?”
他对鼬质问到,然后催促银子“你先别管那家伙了,快看看佐助。”
怎么说呢,关系小伙伴这回事她能理解,也很感动,但和自己要做的事情冲突时,尤其鸣人还是个聒噪的家伙,气氛上来说就有点烦人了。
其实佐助被弄晕还正正好,因为这会儿鼬的情况并不明朗,而且那小鬼冲动之下也不是挑明一切的时机。
鼬出手还正好给了她更安心的操作空间,这也是她为什么眼睁睁的看着世纪虐弟惨案发生的原因。
对于鸣人的质问,银子挥了挥手手“没事没事,这家伙下手有分寸,不会就这么搞死佐助的。”
“嘛,最多精神受创醒来过后陷入中二病傻逼几年,会康复的。”
“什么?”鸣人对银子漫不经心的态度很火大“都傻逼了你还这么悠哉,佐助要是变傻逼了,整个第七班最聪明的人就不是他了,小樱也会弃他而去,卡卡西每天摇头兴叹,大伙儿都会对这个曾经的天才指指点点。”
“你知道这是多严重的事吗?这对于我来说——好,好像是好事儿啊!”鸣人脑回路一转,佐助被按下去他的出头之日不久来了吗?
说不定小樱也会逐渐看到他的好处,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银子看了眼鸣人包不住要往上弯的嘴角,死鱼眼到“喂喂!说好的关心同伴呢?”
果然幼驯染什么的往往就是关键时候捅刀的家伙,当时她还以为是自己那边扭曲混乱,其他人不一样的,现在看到佐助和鸣人——好多了。
“哟西,既然碍眼的小鬼被搞掉了,咱们就开始吧。”
银子率先发出信号,这让被压在身下的鼬微微一僵,但他还是开口到“特意控制住我,却在我针对佐助的时候不作为,看来你到此另有目的呢。”
“抓着我迟迟不动手,难道是什么可以交涉的事吗?”
“啊对!实际上这事吧,没什么大不了,阿银我也不是那种一言不合打打杀杀的人,我看你也好说话,那玩笑就不开了,总之今天找到你呢,没有别的,其他先不论,先给你做个身体检查吧!”
宇智波鼬“……”
鬼鲛“……”
鼬,真的是身体被人盯上了吧?
但鼬那边没有开口要帮忙,他也就不好擅自出手,而且这种事——别的人也不好没看清状况就咋呼,万一人家愿意呢。
鼬愿意才有鬼了,他自然不会和真正成年人思维的鬼鲛想到一块儿去,更何况他自己的事自己清楚。
这个家伙突然提出‘身体’这个字眼,这让本就处于敏感时期的鼬不得不想得更多,再加上她一眼叫破自己有关乌鸦分/身的事。
虽然对此人无甚印象,也不知木叶从何得来这个莫名出现的强者。
但在自己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这家伙对自己知之甚深,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个棘手的事实。
不管是真心实意也好,恶意作弄也好——说实话通过乌鸦有过短暂交集的鼬根据自己对她的浅显了解,这个可能性还真不小。
无论如何鼬都不可能坐以待毙,他体术很不错,但最高的成就领域还是幻术,即使身体的接触被她邪门的特性封印了打扮可施展的余地,但他能就这么轻飘飘的放倒佐助,就足见这会儿鼬也不是毫无反击之力。
本来的话,即使不双眼对视,对于他这个级别来讲,哪怕一个肢体动作,或者氛围的改变,都可以轻易的将人代入环境中。
这家伙看起来并不是面对幻术无动于衷的家伙,当初大蛇丸施术让她一瞬间差点中招就是证据,他的手段只会比大蛇丸更高。
哪怕以身体作为契机已不可行,鼬稍微回头,眼角游转,红色的瞳孔将要将背后的家伙纳入视线之际,被眼疾手快的一掌捂住了眼睛。
或许身后的那只手看不见所以不得要领,但伸手捂住自己眼睛的那只,虽然只是一瞬间,可鼬分明看到那是如铁质般的漆黑色——
原来如此,这就是限制查克拉在体表发挥的秘密?
鼬的对战经验丰富,童年就开始在混乱的战场中游弋,早就锻造了沉稳冷静的战斗风格,哪怕能力接连被封锁,他也没有显示出失态。
可接下来的事,就像脱了轨的列车一样朝他无法理解的方向奔驰而去了。
鼬只听到耳边‘嘶啦’一声裂帛的声音,感觉到那家伙将什么东西撕裂,随即一块布条代替她的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那家伙漫不经心的在他的脑后打了个疙瘩,然后发出一声满意的嘀咕“哟西!天照什么的应该不担心了吧?”
看来她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推翻自己在心中预计的她的情报认知,居然连天照都知道的话,那么他的其他能力是不是也——
最让鼬觉得内心不安的是,她为什么会做出自己会对她使用天照的担忧?难道她会做什么该被天照烧死的事吗?
答案是肯定的,但这件事鼬还得一会儿以后才会知道。
银子封住鼬的眼睛后将他整个人翻了过来,从新坐在他身上,呈面对的姿势,然后在一直默默不语围观的鬼鲛和鸣人懵逼的眼神中,将手伸进了鼬的衣服里——
果然这家伙不是说着玩玩而已!鬼鲛在心里叫嚣。
此刻鼬身体因这突然的动作僵硬了,他能感觉这触碰没有半点攻击的意图在里面,但在肌肤相触的瞬间,他整个头皮都炸开了。
内心顿时被茫然充斥,完全没办法定义这家伙的行为,也就没办法做出应有的反应。
银子的手掌上面有一层明显的茧,这是惯于握刀的人的手掌,粗糙的茧子摩挲在肌肤上,一寸一寸的游走,激起了层层的颤栗。
她先是从脖子开始,细细观察过他的动脉血管,一双招子黏在上面看的极为仔细,鼬自己被封住眼睛看不见,可那将要吻上去一样的色/情姿势让另外两个人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血管看不出什么问题,银子又换下一个地方,那就是浑身的皮肤。
鼬平时的穿着很简单,里面是一件黑色的忍者上衣,同样深色系的裤子,外面罩一件晓袍就是他的标配了。
他不在意这些,可此刻他没由来的有点后悔自己的衣服怎么这么便利好脱。
鼬想挣扎着阻止她的动作,缚住的手腕被捏了捏,那人用呵斥不愿意吃饭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说了声——
“别乱动!”
鼬对于她理所当然的态度无语至极,想开口反驳的时候,出口的却是一生羞耻的单音节——
“啊~”
那家伙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游走在胸前了,不小心触碰到敏感的地方,借着正好要说话的时机,就这么下意识的低吟了出来。
这反应偶然性很高,可在场的人听了都心里一跳。
银子心中默默念经,她承认是有占便宜之嫌,可也只是顺带而已,正事还是不落的,被她借着这种名义糟蹋的美少年确实不少,可现在是考验观察力的时候,不适合分心,善哉善哉!
鬼鲛也是头皮一炸——原来,鼬看着强势,实际上还有这么柔软单纯的一面?
这让他不由得回忆起自己还是条青涩小鲨鱼的时候,也是被大姐姐这样一步步带上那条道的。
当然辣眼鲨鱼的回忆没有什么人想看就让他自己回味吧,鼬察觉到自己羞耻的声音后忙下意识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
仿佛这样就可以堵住泄露的什么口子一般。
这反应实在可爱,和他的人设具有太强烈的反差,本来还在念清心经的银子又忍不住手贱的摸了两把,这让鼬整个人都开始微微颤抖了,可想而知憋得有多艰难。
银子心道不会吧、就算预料之中这家伙是个处男,可也不带这么敏感的?这在她遇到的男孩子里排前三绝对没问题,排第一都有可能了吧?
她没反应过来失去视觉之后,听觉和触觉就会被大幅提高,加上立场不明的心理上的不确定感,当然就更敏锐了。
不过鼬的身材是真的好,本身的气质看着清冷有些弱不禁风,但身体和肌肉的线条都特别美——
对,不是扎实或者坚硬什么的,是美!
银子本来只是检查人家的皮肤有没有出现一些先期症状,可越到后面就越夹带私货,索性鼬不知道这家伙的真正目的,她装着胆子在人家的漂亮的线条上面游走而过。
鼬的肌肉在这触碰下寸寸收缩,像害羞的想要极力闪躲一样,但却不知道这活灵活现的肌理反应,再加上不知什么时候初夏的薄汗,整个人更加美味招人了。
先说好,银子是没那胆量赶去招惹哲学家的,可不妨碍在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下可劲沾点便宜。
他们穿的鞋是一种露趾忍鞋,上面还涂了瑰丽的暗色系指甲,现在身体的撩拨反应到了脚趾上面,难耐的弯曲抠动,一时间极其强烈的情/色感在趾端绽放。
光是看这里,绝对会认为这个人已经愉悦到不行了。
银子琢磨着自己也不能太过分,要是真的把人的反应挑起来了,那么乐子就闹到了。所以她见好就收,将手从人家的衣服里抽了出来,还体贴的帮人把衣服长袍拉了回去。
明显感觉得到鼬的身体在她离开的瞬间陡然放松,这绷紧的弦被放下以至于体力尽失的感觉甚至让他呼吸混乱,头发被薄汗濡湿了。
血管没问题,皮肤也没问题,银子知道自己知道的有限,对于内部的机能又没个判断的能力。
不过倒还有一处没有检查——
她掐住鼬的下颚,稍微用点力强迫他张嘴,然后自己凑了上去——
“呐,蓝色的鱼头大叔!”鸣人突然开口了“你劫持我的姿势不变,要不咱们换一个地方吧?”
鬼鲛低头看着这黄发小鬼的表情,开始认真考虑这个提议。
鼬感觉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脸上,就知道现在那人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他甚至不敢乱动,害怕一动就会触碰到她。
肌肤仿佛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了,这种明知在咫尺却久久落不到实处的感觉让他整张脸都觉得痒痒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一刻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始终没有什么东西伸进他嘴里来——不对,为什么该有东西进来?
意义何在?
银子这边可不知道童贞的处男生理本能居然做出了那种预判,她凑近鼬微张的口腔,鼻尖微动嗅了嗅。
这家伙据说是在丸子店被卡卡西他们抓包的,当时估计刚吃了丸子,嘴里有一种淡淡的甜腻感。
银子倒是喜欢这种味道,要是她亲过的男人嘴里都是甜的那就好了。可让她在意的不是这个。
除了甜品的甜腻以外,还有另一种味道,被同系的甜味掩盖住的另一股淡淡的腥甜。
这种味道别人会忽略,但银子绝对不会认错,别人对于血的概念或许仅仅停留在嗅觉,可她是亲口尝过的,绝对不会认错。
“就是这个了!”银子笃定到,然后说了一句让鼬瞳孔剧缩的话。
“你的内脏,快要到极限了吧?”
这下鼬确定了,她果然什么都知道,就连晓组织内都鲜有人得知的,自己的病症也一清二楚。
她的作为原来不是恶作剧,是真正如她所说那样检查身体。她在确认,确认自己到了哪个地步。
空气陡然变得冷凝,鼬显然对于和人讨论这件事有强力的抗拒感。银子正打算逼他说话,就听到走廊那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自来也跳上了,肩膀上扛着一个身材性感的美女,他人未至就得意的大声嚷嚷到——
“小鬼,想用被幻术操纵的美女来牵制我老人家,你们还太嫩了点,亏你们敢大摇大摆出现在木叶呢,鼬——”
名字刚喊出来一般,自来也就被眼前的状况弄懵了。
只见一个蓝色鲨鱼头挟持着鸣人,脸上的表情和他一样懵逼,明明立场不同,却顿时有种诡异的心心相惜的感觉。
那个在他老人家一回来就欺负过他的家伙,此刻正压在鼬身上,旁边是昏迷失去意识的佐助。
原本看到这种状况该担心的自来也突然觉得佐助还是昏迷着的好,至少不用见证自己哥哥被人这样□□。
那家伙不但束缚住人家的双手,大腿死死的夹在别人腰间限制了整个人的活动,就连眼睛都丧心病狂的被堵住了。
这是什么新出的play吗?束缚?凌虐?封眼?对众?里面的元素太多了让他这个老司机都难以望其项背啊。
他默默的收敛张扬的姿态,小心翼翼的看着不耐烦盯着他的银子到——
“要,要不,我过个半小时再回来?半小时你够吗?”
作者有话要说: 佐助:这些人,到底在昏迷的我身边做了什么?
鸣人:我觉得你其实不用报仇了,因为你哥估计现在已经生不如死了。
鬼鲛:别害羞,第一次面对大姐姐都这样,要不要我跟你讲讲当年我遭遇大姐姐的故事?
鼬:滚!
感谢可爱的我,水宫吹,雪吾九殿,婠倾魄,米饭,霖,哈特菲莉雅,Dia君缺少一颗少女心的打赏,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