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也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并非靠着三忍威名招摇撞骗。
相反,这些年和平时期,他为人反而越发低调起来,走江湖一般用的是另外一个同样在某个领域如雷贯耳的名字——
X情书刊的畅销作家。
这里就要说到作家创作源泉的两个派系。
一是想象派,既天生脑洞恢弘,犹如黑洞般盘旋于脑内,即使足不出户,宅到天荒地老,靠着脑补依旧能开辟出一个又一个精彩的世界。这个类型需要究极的天赋,一般人羡慕不来的,只能望而兴叹。
而另一种是体验派,就是本身想象力一般,但生活阅历丰富,把生活过得比小说还精彩,稍微截取一段润色一下就是一部难能可贵的佳作。这个某种意义上来说也需要天赋——事件吸引体质的天赋。
自来也当然是属于后一种,他的人生经历波澜壮阔,如果是写X点废柴升级流,或者战争强国类型的爽文,光自己的个人故事就可以让他在这一类型的著书上吃几十年老本。
可他自认为是个颇有理想的人,即使年龄到了这份上,也不能阻碍那颗勇于突破的心。
躺着靠自己的现有资本过活不思开拓,那和咸鱼有什么分别?
怀着这样的志向,自来也毅然决然的投身到了自己并不熟悉的文字领域——成/人/色/情/番。
先不提当时纲手和大蛇丸知道这一现状后有多急着跟他划清界限,甚至一度轮番派人追杀以图保存三忍的颜面——
没错,前些年追杀自来也的,不光是大蛇丸的人,更有木叶公主纲手的人马。
可自来也真就入一行爱一行,顶着世俗的压力和同伴的指责,一意孤行的在这条道上越走越远。
经过了不少个春秋,凭借着在艰苦环境中的刻苦钻研,自来也终于在这个领域打下了一片天地,如今街头巷尾那黑漆漆的隐蔽小店,报社书店的积灰一角,抠脚大叔的衣柜枕头下,都能轻易看见他作品的身影。
这可是不得了的流传度,如今说起亲热天堂,同道中人哪个不是肃然起敬如雷贯耳?自来也也就取得了事业上的第二春,收获之余的满足感。
可前面说到了,他是体验派作家,对于并非亲身经历过的领域——他曾经励志做一个花花公子,和世间美女坠入爱河体会那刻骨铭心的,可无奈硬件条件跟不上自己的野心。最后花花公子的经历没有,被当做流氓扇耳刮子的经历倒是可以去申请一项世界纪录了,一般人还轻松破不了。
有读者经常来信说他将自己书内的猥琐角色刻画得很好,比如村头调戏美女的恶霸之类,尤其被打脸扇耳光的时候,那刻简直身临其境得让人拍案叫绝。
自来也每逢收到如此来信,均会流下两行热泪。那娴熟惊艳的笔触中是他脸上疼痛的领悟啊。
言归正传,既然一条道行不通,那就得琢磨着另外的取材方向——因此,一代偷窥狂魔诞生了。
这么多年此事件不是没有被捅出来过,当时还留在木叶的纲手和大蛇丸并三代火影,师徒三人收到外貌特征疑似自来也的形迹可疑流窜于多国澡堂偷窥惯犯,是真的差那么一点点就在办公室批下了S级叛忍的通缉文书。
后来可能是觉得即使这样撇清关系还是太过丢人,还和着血一起把那份火气咽了下去,还想办法连番制造出不少话题,久而久之淡化三忍的存在感,才得以保存颜面。
而自来也不管自己的老师和同伴怎么恨得牙痒痒的想将他碎尸万段,可唯独有一点那是比较仗义的,那就是以作家身份取材的时候,就绝对忘记自己是个忍者。
说得浅显易懂一点,那就是如果被抓住了,是任人修理毫不还手的。不然以他的实力流窜犯案真心要隐瞒的话也没人能抓住马脚。
先不说他自认为的这份让人火大的就事论事是哪里来的,即使揍他一顿,对着这皮糙肉厚的老流氓也完全不能伤筋动骨,反而有种苍蝇看得见打不死的憋屈感。
就像此刻这般,自来也自认被抓住了,也就摊平了手任修理,他已经是死猪不拍开水烫。左右揍一顿的功夫,除非是纲手亲临,不然只要没有丧命,即使拖着被纱布裹满全身的病体,他也要战斗在第一线。
可他偏偏太过得意忘形忘记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木叶,他的老家,他的大本营,他人不在村子但村子还传唱着他的传说,不是在外面即使被打得半死还可以用一个猥琐无业游民的身份混过去的地方。
而眼前这个同样拥有银发的家伙也不是其他羞涩的浴池女郎,被偷看了修理一顿了事,怀着丑事不可外扬的目的一般来说还是不怎么宣扬的。
银子看着手里这个躺平任修理的老流氓,搓着下巴露出一个残忍恶劣的狞笑。
泡汤的大姐姐们受到惊吓早已躲走了,那边听到动静跑过来的鸣人我爱罗惠比寿三人,犹豫着从墙壁上破的大洞走进来,就看到一顿惨无人道的殴打——
一个白色的身影猛然落到他们面前,出气多进气少,脸肿得像馒头成精,状况比不上一张破布。
见到惠比寿,眼睛里顿时放出看到希望的光“惠,——比寿,救我!”
那人颤颤巍巍的伸出一只手求助到,但还等不及他反应,施暴者就将那只手反剪回去,用摔跤手的残忍绞杀方式让那家伙动惮不得。
“呐!这才几个回合啊?不是说让老子揍到出气吗?完全没有来头啊!”绞着自来也的银发恶魔到。
“我,我——”他脸被憋得涨紫,艰难的憋出一句“纲手瞒着我生了孩子。”
他失策了,满以为从纲手的拳头下活过来的自己已经可以无畏的面对世间一切挑战,即使再坏的状况有那时险些丧命的经历兜底,自己就什么都能接受了。
结果话真的不能说得太满,活久了就什么都能见到。
在他毫无知觉的时候,居然还有和纲手一样的怪力女人横空出世——她们长相美丽,上围傲人,一副人气女主角的标配,却行暴虐残忍之实。
自来也才刚回木叶就踢到铁板了,除了浑身断掉的骨头在悲泣以外,某个残酷的事实让他更加无法面对。
怪力怪力,说起来只是忍界众多绚烂忍术中毫不起眼的一环,但威力和实用性是无话可说的。
不要以为这玩意儿就没有门槛了,实际上这需要自己身体极为强大的机能和修复能力。纲手是千手一族的后裔,所以天生体质特殊,这么多年来在此一道成名的除了百年前的老怪物们,只有她一人,就可想而知条件有多么苛刻了。
自来也作为这份怪力的长期受害人,不是没有琢磨过其中的门道,这些年纲手也收过弟子,断的侄女更是常年跟在她身边修行。
那孩子自来也从小看着长大,天赋绝对不能说不好,可对于纲手的本领没有消化一成,正正说明了他的推测——那玩意大概是需要血脉传承的。
估计只有千手的血统才能绽放出如此浑厚直白的身体力量!
几十年的同伴孩子都这么大了自己却被蒙在鼓里,可以体会这种仿佛被全世界抛弃的心情吗?
正当自来也生无可恋之际,好歹惠比寿艰难的通过显眼的特征认出了那张早已不辩形状的脸——
“自来也大人?”
“谁?你的熟人?”鸣人听到惠比寿叫出偷窥狂的名字,搓着手臂后退了一步“居然和这种家伙认识,难关抵挡不了色/诱术,还敢自称绅士。”
惠比寿没耐烦理会小鬼的奚落,忙上去艰难的将自来也抢救出来“自来也大人,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会被卡卡西的妹妹打成这样?”
这话一出,众人就看到自来也像垂死的小草被滴了神仙甘露一样,顿时恢复了生机。
他猛地窜起来,跑到银子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是吗?是这么回事,我就说这反人类的翘银发,迷瞪瞪的死鱼眼,哪里像纲手了,好好好!这么一说我还是有机会的。”
才说完就又被扇了,银子抠了抠耳朵“听到没有,几十年都没有备胎转正的老流氓居然还觉得自己有机会,写了这么多段子合着你在闭门造车?不知道人生三大错觉吗?”
自来也这会儿正是虚惊一场后贼胆包天的心理过渡,闻言也生气,为了躲避接下来不知道自己还抗不抗得下的暴力,死不要脸的套近乎——
“你是卡卡西的妹妹啊,三代的信中提到过你,早知道这么可爱老师叫我回来也就不推三阻四了。”他舔着脸到“今后你就跟着卡卡西喊我师公吧,别客气。”
“我哥跟我普及过自己的人际网,没有师公这一号人。”银子邪邪一笑“倒是说过如果碰到打着银发旗号套近乎的老家伙可以直接打回去。”
“什么?卡卡西这么说过?他不可能这样,忘了亲热天堂的纪念刊先行版都是通过谁的关系才搞到的?”自来也自是不信,他觉得自己在木叶人缘还是很好的。
“可他说某些老家伙书籍滞销穷得当内裤的钱至今没还。”
“我,我这不在外面一直没回来嘛。”自来也讪讪到。
“那现在回来了!”银子摊开手“欠的本金,算上这么多年利滚利的利息,还有今天这事的封口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拿吧!”
鸣人见这偷窥变态被银子打得节节败退顿时高兴了“今天是不是又可以吃烤肉了?我去叫告诉佐助和小樱。”
银子一把逮住他,她这边敲诈是一回事,这家伙可是鸣人最大也是最初的际遇之一,一会儿要完钱还是得让事情回到原本的轨迹上,怎么可能让他乱跑没影。
可自来也却满脸为难了,银子顿时不高兴了“喂喂!世界畅销书作家,那些抠脚大叔和骚动少年每年给你提供了多少版税?别告诉我你没钱啊。”
“这——你们也知道,最近日子和平了,消费也渐渐涨上来了,酒馆的小姐姐们收费越来越高,一瓶冬佩利就喝得人倾家荡产……”
“那就是没钱了
?”银子不耐烦听他这些“我爱罗,捆起来!”
“等等,你想对自来也大人做什么?”惠比寿惊到“你知道他是谁吧?拿出点尊敬的态度啊混蛋。”
可我爱罗自是只听银子的话,已经用沙子将人包成一个只露出头的茧了。
银子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惠比寿“作为这次事件的受害人,阿银我做什么都无可指摘吧?”
这倒让惠比寿无可反驳,正想着这家伙还要对人家大名鼎鼎的三忍做什么来着,就听到她对鸣人吩咐到“去找点纸笔写一串横幅,内容大概就是人体沙包,揍了一拳又一拳,排解忧愁宣泄压力良药,你看着组织一下语言,别写错别字。”
“哈,哈?”鸣人有些懵逼,这个任务显然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
我爱罗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对于木叶教育水准的良莠不齐嗤之以鼻,他抬着小下巴有些炫耀的意味到“这家伙去准备纸笔,我来写吧。”
鸣人对于自己被小看了倒是理解清晰,正要跳起来干,被银子一句“今晚的晚餐质量就看你的速度了,赚钱不等人,错过下班高峰期还怎么指望业务?”说的立马遁走了。
惠比寿眼见这丫头是要把天捅破,可他又没有立场阻拦人家,总不能说‘人家自来也大人只是偷看一次温泉,这又不是一次两次的事,至于闹出这么大的阵仗?’
这话说出来会被捆起来和自来也大人一起当人肉沙包吧!
惠比寿琢磨着这样还是不行,所以在银子他们忙活着搭草台班子的时候悄悄溜了——
说起赚钱,尤其是做无本买卖,银子就会一扫懒撒表现出极大的热情和效率。
当卡卡西赶到的时候,就看到银子和两个小鬼,收钱的收钱,计时的计时,阻止纪律的组织纪律,小小一个无照摊位短短时间内已经经营得红红火火了。
木叶忍者多,但普通民众更多,他们正常的上班生活,当然也就要承受中年危机工作压力等等不可避免的事。
这会儿正是下班高峰期,从自己会社里出来受了一天气的大叔们见到这崭新的业务,可不比在街边酒馆喝酒发牢骚来得更刺激?
一时间口口相传,连村子另一端的上班族们也跑了过来,一些精明的小贩瞅准了机会在旁边兜售瓜子饮料,被银子逼着交了抽成——
“每次都是你丫利用阿银我的热闹体质来蹭便宜吧?不该给点抽成吗?不给也行,看到那两个小鬼没有?说实话我也不愿意动用忍者的力量欺负人,可不自觉的家伙不是人对不对?”
小贩暗骂晦气掂量了下这么多次蹭好处了解的这丫头的战斗力,那可是村里最著名的泼妇都拍马难及的,所以只能咬着牙乖乖的给钱买安宁。
银子翘着二郎腿在树下点着口水哗啦啦的数钱,时不时对旁边来一句“小哥你今天压力够大啊,这么激动连自己多揍了几都忘了,记得过来补交钱。”
而自来也——
曾经威风凛凛的三忍之一此刻被吊在树上,一副命不久矣的凄惨模样。普通平民就是再怎么揍,也不至于带来这种特效,唯一的解释就是被当做赚钱工具之前就已经这德行了。
讲道理卡卡西虽然一直对自己的师公保持态度上的嗤之以鼻,但内心还是很尊敬这个为和平作出巨大贡献的强者的。
可眼前这一幕彻底推翻了那个人在卡卡西心目中无可撼动的地位——
怎么就,怎么就落魄至此呢!这让三忍的崇拜者们怎么想?三代他们当初拼命掩藏自来也在外面犯的事就是为了保住这一系列的尊严,如今意义何在?
想到这里卡卡西死鱼眼倒竖,凌厉的光直指那正在贪婪数钱的家伙。一个懒散至极的人却见天的照三餐给人收拾麻烦擦屁股,搁谁身上不暴走?
银子正数得欢,琢磨着这家伙要在木叶停留很久才带鸣人远走修行,她要求不多,只要每天下班高峰匀出两个小时,就能保证她在这个世界这段时间过得油光水滑。
正做着白日梦,就见头顶一黑,她眼都不眨手也没停“报名费100两,一拳一千,先交钱再排队,别堵在这儿。”
“嚯?有内部价吗?亲友可不可以打折啊?”
熟悉的声音浑厚低沉,银子浑身一毛,耳朵反射性的开始发痛,颤颤巍巍的抬头,就看到卡卡西一只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
“卡卡西!卡卡西!你得救救我。”自来也眼见终于来了个有指望的,拼命挣扎。
银子下意识就一木刀扇过去“闭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可推测自来也在她这里吃亏是一回事,明晃晃的行凶又不一样了。
卡卡西深吸了一口气,眼见编造的借口都因为她这当众的一棍子付诸东流,又得绞尽脑汁想办法才能将这家伙捞出来,就是一阵心累。
二话不说揪住她的耳朵,让鸣人把人散开,银子又开始了火影办公室一游。
这次的事件比较严重,因着我爱罗也是从犯,披着风影皮子被拆了一大半肋骨的大蛇丸也被招了过来。
他本来还对现在的木叶腐朽至极嗤之以鼻,可到了发现是自来也吃了个猛亏又顿时觉得不枉此趟了。
以前有过纠纷的时候不是没打过架,可这家伙脸皮厚,即使赢了也没多大感触。这会儿冷不丁看到他一副颤颤巍巍的倒霉样,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连自己的肋骨也不是很疼了。
随即又觉得怅然,看了看垂着头在旁边被数落的银子,三人中已经有两个折在这丫头手里了。
只不过——,大蛇丸舔了舔嘴唇,那种未知的力量实在让人回味无穷,之后还是得找机会再亲眼见识一遍。
三代也被气得够呛,只觉得自己三个徒弟没一个省心的,好不容易卡卡西靠谱又不挑事,他还当自己享的是徒孙福呢,结果还有临老了还有这遭等着自己。
可卡卡西回来之前他们已经跟这孩子交过锋了,真的是棘手至极,打不死又按不下,往严重了说不是什么大事,但就是成天给你添些偏头痛发作的麻烦。
现在她手里还握着团藏的某些把柄,知道多少连他都不敢轻易探听,连撕破窗户纸都要找时机,更何况怎么处置都不对。
看着被自己召回来的徒弟,更是一阵恨铁不成钢,想到这些年他们三个人挑的事,纲手和大蛇丸不在,自来也就正好堵炮口上了。
最终结果还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了,自来也挨了一顿揍,见识过自己老师老当益壮后被卡卡西扔了个小鬼在身上,示意这就是任务了。
他看着和爱徒水门类似长相的鸣人一时间感慨万千,可由于第一印象太过冲突惨烈,鸣人对他比惠比寿还要鄙视,可是花了一番功夫才让特训走上正轨的。
银子又被加罚了两个月扫大街,不过她是已经无所畏惧了,到时候还在不在这里都不一定,所以懒洋洋的应了就以明天还要工作之名回了家。
关上房门她兴奋的掏出钱,这就是卡卡西最好的地方,他收拾人但是不会收缴作案工具,也就是说每次挨顿训但实惠是真正捞着了的。
也难怪几个熊孩子谁都不怕他,啧啧!做老师做这份上。
我爱罗作为帮凶,最近银子的事可谓哪儿哪儿都有他,被拎回去训了一通勒令不准再去找那家伙玩,可他会听别人屁话?
不要说马基,就连风影都不给好脸,说急了差点暴走出了人命。
大蛇丸嘴里暗骂这特么什么父子关系,害得他束手束脚,又不能出手管教,否则重伤期间很难不保留其他底牌把我爱罗镇压下来。
只得由着他成天和那家伙混。
一切步入正轨之后,时间就过得快得多,小樱每天送饭会在不定时的地方撞到银子,跟她说一些小伙伴们最近的进度。
银子一天天听着鸣人召唤的小蝌蚪到小青蛙再到大□□,还有佐助举着呲呲电力推山头,想着中忍考试将近,自己的松快日子估计也快到头了。
到最终考试那天,整个木叶可是展现出了一种超级盛况,银子借着卡卡西的关系搞到了最好的位置,和小樱他们一起在观众席上当应援。
第一场是鸣人和宁次之间的战斗,银子说来还没有正经的见过忍者和忍者之间的战斗,所以对两个小鬼的期待挺高。
全场的气氛也很欢腾,可就在此时,不知道哪里飞进来一只乌鸦大摇大摆的停在了银子面前的看台护栏上。
这——
银子心道,这是巧合吧?一定是巧合吧?又不是全天下的乌鸦都被那家伙承包了,再说如果真的是他的眼睛,那上面该是有查克拉迹象才对。
在场这么多忍者,侦查系的更是数不胜数,不说别的,雏田还坐她旁边呢,有异常肯定早发现了。
真要把这鸟儿轰走,就看见它偏过头眼里一闪而过的红色!
银子拿爆米花的手放下了,果然是那什么对吧?蠢家长对孩子参加中考的忐忑心情?即使不远千里还是要想办法瞅一瞅?
可那家伙端的厉害啊,这么众目睽睽之下谁都没发现异常,她要不是剧透党就更一无所知了。
想到这里,银子眼珠转了转起了作弄的心思。她伸手一抓就将那只乌鸦抓进手里——
“可爱的小鸟儿哟,要吃爆米花吗?”
远程和乌鸦共享感官的鼬突然就觉得自己被爆米花塞了一嘴!
作者有话要说: 黄赌毒,还剩最后一个赌没有收拾了,鼬哥小小露脸,不知道明天能出来不。
继续求营养液,第一名太厉害了,现在票数才到她一半,不过咱的增长高,百分之300左右,第一名貌似百分之两百,所以我对小可爱们有信心的,就指望你们了!
感谢黄瓜的春天,哈特菲莉雅,妖刀的小熊胖次,婠倾魄的打赏么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