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还琢磨些有的没的,后面一步进来的卡卡西就二话不说压着她的脖子道歉。
这实际上没什么,几句轻飘飘的话哪里有到手的好处来得实惠对吧?
所以卡卡西态度这么强硬,她也就顺势而为装了会儿孙子。声情并茂自以为很有诚意的对着在场的风影和告状主力马基道了歉。
可犹不知在别人看来这才是最让人火大的!
作为一个有充分判断能力的成年人,能干出三番五次的勒索事件,可想而知其品行如何。
就凭这一次抓包就老老实实道歉?那种夸张的作秀甚至比抵死赖账还要显得没有诚意。
可最让人气愤的是木叶,他们要找的是根本责任人,这些老不死的就让妄图推出一个车前卒轻飘飘的反省两句就想蒙混过关?
本身还对骤然在不合理的时机对木叶发动攻击有些疑虑的马基,这会儿真的是觉得这个村子现在就地爆炸也不为过了。
他还要表达自己的抗议和不满,就被风影大人拦了下来——
“这位——旗木家的忍者吗?之前没听说过呢?”风影像是突然对银子来了兴趣一般。
他这话有点稍显自来熟,可一想到从木叶白牙那一带起,砂忍村风影这一脉在战场上和旗木家几经交手的生死之仇,这种程度的格外关注也就无可厚非了。
要说卡卡西是真的仗义,一路上虽然凶恶似鬼,把银子的耳朵都揪烂了。但更多的还是拿出一种严肃的姿态好让上面轻拿轻放。
听到风影这么问,连忙到“舍妹并不是忍者,只是个编外人员,所以不周到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是吗?大名鼎鼎的旗木家成员划分到编外组,屈才了。”披着风影皮子的大蛇丸到,语气中满是意味深长。
可现在没掉马的他说的这话在别人听来仅仅是一股奚落意味而已,虽然让人不舒服,却也不好反驳。
卡卡西倒是端的拿的起放的下,直接回了一句“舍妹修行不足。”就将话题绕过去了。
成年人是不会在意口角上谁占上风的,只要把这俩人糊弄走就算是他们胜利,可小孩子明显就想法不一样了。
这时我爱罗也从他们身后冒出一个脑袋来,一双熊猫眼一瞬不瞬的瞪着马基和风影,丝毫没有顾虑那是自己的带队老师甚至老爸,更不忌讳这是在别国最高权力的办公室,旁若无人的散发着冰冷的杀意,每一道气息都在责怪眼前的家伙多事。
“马基,把我爱罗带回去。”毕竟不是亲爹,大蛇丸完全是对一个武器的轻慢和不耐。
“是!”马基得到命令正要开口,就被见我爱罗红色的脑袋被那女人按着塞到自己身后了。
“你——”他一惊,这木叶还真的想明目张胆策反别国忍者不成?
“不是说好了全权由阿银我接待吗?”银子掏了掏耳朵“之前稍微出了一点小小的纰漏是没错啦,但接待的根本不就是让当事人满意吗?”
“对于你们提的意见,阿银我会好好考虑的。但现在既然宾主尽欢,那就没必要这么扫兴了吧?”
“银子!”卡卡西呵斥到,示意她在座的长老们已经对她耐性皆失了。
银子仅仅瞟了一眼就漠不关心的收回视线,长老这玩意儿在她这里从来只有拿到赌场换钱或者在新手村当武器作弊的份儿,指望她低声下气?想什么好事呢。
这藐视的气氛让整个房间的气息顿时一冷,可外人在场倒是不好发作。
和这边的暗潮汹涌不同,马基是有理由直接发火的——
“你居然说宾主尽欢?何等的厚颜无耻。我爱罗还是个缺乏判断力的孩子,你用花言巧语引诱他堕落,可是看在考试将至的份上,我们才没对木叶的狼子野心提出抗议的。”
那是,因为你们有更大的狼子野心。银子心里懒散的想到,可也不耐烦和大叔纠缠。
“说得就跟你们风之国是没有任何灰色产业的天国一样。”银子把我爱罗拉出来“这家伙可是忍者,小小年纪就强到这份上,总不可能是你们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吧?摔摔碰碰的那不是正常吗?以后他们长大了总会遇到这样那样的考验的,我这不是提前打预防针吗?”
“就因为你们那落后保守的教育制度,你数数看至今为止砂忍出走的有名有姓的忍者有多少了?别人给你拨乱反正就要心怀感激啊,不谢!”
马基嘴都要气歪了,正要吼一句‘也不看看你们木叶的叛忍连起来可以绕整个存在一圈’就被风影再次拦下了。
他似笑非笑到“嚯,和自己的兄长不一样,旗木小姐更口齿伶俐呢。”
这无赖且颠三倒四的诡辩做派倒是像极了自来也——说起来外貌特征也……
不,自来也还是太丑了!
大蛇丸内心摇摇头,倒是兴致缺缺起来,正好需要消化猿飞老师像自己低头的快感。
遂对于自己看好的兵器被人带坏的事情倒没什么好追究的,总归到时候能用就行了。
他这边做出了姿态,马基也只好调整态度,最后在告状者反倒低头的姿态下,总算把我爱罗哄走了。
那小孩儿临走的时候极为不舍,像怕是今天的纠纷之后明天银子不会来找他一样,临了得到反复保证才一步三回头的跟着大蛇丸和马基离开的。
银子顿时一乐,觉得策反成功指日可待。这种战略上的成功让她尾巴都翘起来了,满以为挖掘出了自己的又一项才能。
她人一高兴就喜欢得意忘形,对着卡卡西一拍,不顾整个房间的气氛到“今天痛快,也在赌场赚了不少,吃顿好的,我叫上小樱他们在烤肉店等你啊。”
说着就蹦蹦跳跳想往外走——
这时只听‘咚’的一声,木质拐杖沉重敲击在地板上,浓缩在几位沉默的长老中心内的压抑气息顿时荡开。
那其中的警告意味生生止住了银子的脚步,她收回已经踏出门口的一只脚,回过头对着发出这样震慑的人到——
“有何贵干?”
团藏面无表情,没有理会银子的话。在他看来区区一个小丫头是没有资格参与进这场纠纷的,哪怕事件的中心是她。
说白了到他们的等级,怎么可能为这等事劳师动众?即使风之国那边把事情渲染得严重,但抛开来讲也不过是带着小鬼疯玩而已,外交层面的太极怎么都可以打回去。
之所以汇聚一堂,无非是以此为导火线的上层斗争又开始了。
卡卡西是三代的直系,人望实力来说再熬个几年就是下届火影的不二人选。如果三代多活几年的话,中间甚至不需要其他人作为缓冲。
这对于派系不同的团藏来说,肯定是个心腹大患。
但卡卡西此人形单影只,生活单调,平时想攻讦也不是件容易的事。颇有一种无处下口的感觉。
之前这个女孩儿突然出现在木叶,掀起了一场血缘纠纷的时候,团藏就知道机会来了。
可他做事一贯喜欢积攒底牌然后雷霆一击,所以当时居然忍住了没有跳出来。当时三代还以为自己动作快堵住了他的嘴。
原来这家伙只是在等待事件上升到另一个层面好发作而已,毕竟之前再怎么纠纷,人家一句‘家事’就可以将所有人打发。
可如果涉嫌引起两国纠纷就不同了。
“来历可疑,身世污秽,行迹不端,更辜负村子的委派的重任,在这个微妙的时机将村子推上风口浪尖。”团藏看着卡卡西,沉着脸细数一条条罪过“且对方是风影之子,毫无界限的与其过从甚密,很难不让人怀疑动机。”
“卡卡西,这就是你极力保证没有任何疑点的家人?那么可否认为,对这一切你是看在眼里的。明知且故犯?”
卡卡西不是第一次承受长老的诘问了,以前还能轻飘飘的打太极,可这回他不在前面顶着枪口就得对准在木叶毫无根基的银子。
暗叹了一声麻烦,他面上做出端正的态度正打算低头想办法把这次圆过去——然后就听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妹妹擅自开口了。
“喂喂!我刚刚好像听到一连串不得了的称谓,没有理解错的话,那些形容词是针对我吧?”她似笑非笑的看着长老团三人“怎么?为什么到了最后一句,对话的对象又变成了我家的废柴兄贵了?”
“这个那什么吧?当着别人的面指桑骂槐?早听说人老了就有些裹脚布一样的酸臭毛病,看来以睿智闻名的长老也不能免俗啊——”
她最后一个尾音拉长,视线落在团藏缠满绷带的右手上。红色的眼睛并没有透露出什么不得了的意味,可就是让团藏无端的一凛,甚至花费了很大的毅力才没有下意识的确认般摸上自己的右臂。
“说到裹脚布,有位大人不正戴在身上吗?”她不怀好意到“难关一开口整个屋子这么臭不可闻,喂喂!大叔你这样还说别人污秽什么的,就这个味道,保守估计那裹脚布六七年没有摘了吧?”
团长瞳孔针缩,那正好是自己移植写轮眼的时间。他抬头,面上不显。可看向银子的目光没有半点温度。
那个数字,到底是她瞎掰的,还是别有深意。看来旗木一门也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浅显。
他深沉着一张脸不便说话,可另外两个长老也不是泥捏的。人家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自然不会忍受一个小丫头的刻薄奚落。
转寝小春呵斥到“何等的失礼,这就是旗木家的家教?”
“卡卡西,这样的攻击性,我们不得不怀疑之前团藏的顾虑不是空穴来风了。”水户门炎附和。
“我刚刚听到了什么?满口明目张胆贬低别人的家伙在质疑别人的家教诶!这话在绷带大叔出招的时候怎么不说?难不成还要在年龄上划分双重标准?你老你有理?”
卡卡西夹在中间根本来不及阻拦,要呵斥那家伙反应极快已经把得罪人的话说完了。
银子看着三个面色难看的老人接着到“凭别人对你们的态度就质疑立场了?是不是说明在你们眼里自己已经完全代表木叶了?”
“多大脸啊,人木叶的形象代表火影大人还没说话呢,长老团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了?没记错的话长老的职能唯独没有代表木叶这一条吧?做幕后工作就要遵循职业素养低调低调啊,你们就没考虑过别人单纯只是讨厌你们的缘故?别偷换概念把整个村子拉上战车啊。”
“你——”
“您还别不信,真当自己有多受欢迎吗?要不咱们可以出去走一圈拉一趟选票,看看可爱的美少女人气高还是快入土的老头子比较吃香。”
“竖子无礼!”水户门炎气得脑门都青了,团藏却拦下了他欲发火的念头。
他的念头一想精准狠辣,且对目标有着出离的
执着性,是不可能被转移视线的,哪怕对这丫头起疑,可依然不忘针对的是三代一脉的卡卡西。
“木叶白牙曾经也是极其优秀的忍者。”团藏突然将话题带到他父亲身上,这让卡卡西面色一凝。
“可仅仅一次的行差踏错就以那样的结果收场,说实话,那样的一位强者,他的生命并不光属于个人,接二连三的错误选择造就了最遗憾的结局。”
那双老谋深算的眼睛盯着眼前年轻力重,处于人生最巅峰的时代,并还有沉淀空间的忍者。他天资聪颖实力高绝,什么都不做仅仅是个人存在就是一种众望所归。这些东西是他究其一生都不曾品尝过的。
当然这份嫉妒并不会动摇他的计划,反正更像是有效的催化剂,可难免意难平。
“卡卡西,如果是这样,你还觉得此刻发生的事可有可无吗?”
不得不说这老家伙一击必中的抓住了卡卡西的弱点,童年父亲的屈辱死亡一直是他心中难以介怀的痛。
即使作为成年人的现在,很多事情比小时候有了更全面的理解,知道了所谓被队友和所有人指责是怎么一回事,这背后可能又包含的种种残酷斗争,但身在其中,能够做到理智分析,但却做不到平静以待。
他早习惯了背负着洗刷父亲耻辱带来的压力不敢行差踏错一步,直到最近在自己学生身上受益良多,才稍稍得以解脱。
可常年形成的反应风格却没有那么容易改变,这番永远将自己圈定在规则范围内的保险,说好听点是做事稳健,但另一个角度来看,何曾不是死板不知变通?
银子阅片无数,对于人气角色总有一种暗搓搓的比较格外关注。这样说虽然有作弊之嫌,可这会儿卡卡西内心是怎么想的,她就算猜不全中,也能对个七七八八。
狠狠的叹了口气,难怪火影一脉占据天时地利人和,却在稍有纰漏的时候被团藏一脉压得抬不起头来。
这怀柔的统治风格,太过在意立场上的统一性而委曲求全,落到那样的窘境不是没有原因的。
按照稍微强硬一点的,光凭几次大事件没看到根部出来帮忙,却妄图摘取战后的胜利果实,就可以借不作为这一点喷得团藏切腹谢罪。
可三代和卡卡西的残酷往往只针对敌人,同伴这边就讲究个求同存异的温和。不是不好,太平盛世当然正需要这样的领导者。
可一旦面临需要迅速抉择的局面,还是只有一个声音的好,更何况木叶接二连三面临那样的局面。
银子见卡卡西要低头,一把抓住她那竖朝天的银毛——
卡卡西被粗暴的逮住脖子差点被扭到,恼怒的艰难回头,就看见自己便宜妹妹这会儿的表情比之前的自己更可怕。
“别低头,知道吗?王冠会不会掉老子不清楚,可你的脊梁绝对会弯。”那声音褪去懒洋洋的色调显得冷硬坚决——
“这么重要的东西,即使天塌下来,灵魂被压扁,唯独那玩意儿得一直挺拔下去,怎么可能因为一两个臭老头,或者几百句流言钢刀就变软?”
“之前我跟你说过什么?疲软的男人是没有钱途的。”
“你说的事短小快!”卡卡西下意识反驳到,说完才发现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气氛又被这家伙带歪了。
他有种大事不妙却同时松了口气的感觉,伸手艰难的掰开银子揪住自己头发的手。
做哥哥被妹妹这样教育训斥什么的,一大把年纪是不是太丢脸了?既然都丢脸到这份上,那其他的也没什么好在意的吧?
“说到木叶白牙也就是我们老爹,有些事还真不得不掰扯呢,不说我都差点忘了。”
银子干脆拉过旁边的椅子,大马金刀的坐下,一副要长谈的架势。
“话说回来,当时老爹是木叶最高级别的精英上忍对吧?既然说到他的生命不是自己一个人的,那么对于他的死亡,管理层就不该拿出一个说法吗?”
“嚯?你是在质疑我们的不作为吗?小丫头。”团藏淡定到“当时白牙无视规则造成任务失败,给村子带来巨大损失,且在需要其力量将功补过的时机自尽,本来这样的重罪是会牵连亲族的,可念其战功,他的身后得到了最大的保障,这些可都是你口中的老头子们力排众议,在众多不满的声音中力保下来的。”
“哈哈哈!这可真不要脸诶!”银子大笑到“你要通过对比,让我们意识到有人待遇更差所以对现状勉强迁就?账不是这样算的吧大叔。”
“之前送我回家,并表示旗木家老宅有我一份的时候,我就很奇怪,木叶的法律既然已经完善到对于婚生和非婚生子女的继承制度都做了明确标准,那么不管战争期间的应急制度,至少公民权益这方面已经有了条率上的保护吧?”
“你在跟我说什么?不追究父亲的责任就显得你们有多宽宏大量一样?我记得军部法律里不是这样为国家开脱的喂。”
“顶级的精英忍者应该配备的心理咨询医生呢?在发现其有战后创伤后遗症的时候你们有作为了吗?对于一个战功累累的忍者,即使任务失败,面临的也该是公正且秘密的裁决。村子会把秘密情报一一透露给所有人动摇民心吗?在流言漫天飞当时的策划部在干什么?”
“不对,我还奇怪为什么明明是重要的任务失败了,为什么要宣扬得人尽皆知,造成人心惶惶,而不是掩藏消息,稳定士气呢?该不会,我们可怜的父亲作为事件失败的宣泄口——更甚者,某些人内斗的牺牲品了吧?”
“喂喂!区区这两样锅就值得牺牲一个影级强者,木叶真不愧是忍界第一大村呢,真阔气!”
这话一出,所有人为之色变,不光是三代团藏等人,更包括已经选择纵容她的卡卡西。
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却是不能够宣之于众的,可父亲的死在自己妹妹心里却是这样一个解读方法吗?
卡卡西还恍惚记得最近周围的同事朋友总跑过来调笑他,自己妹妹隔三差五在村口的凉茶摊旁边细数木叶白牙渣男不给生活费几大罪状,在他回来之前村里的大妈们已经同仇敌忾的将戳子打在自己父亲身上永无翻身余地。
他一直以为这家伙是怨恨父亲的,可原来她真正的想法是这样的吗?
一瞬间卡卡西有点欣慰,可其他人坐不住了。
如果说这个小丫头怎么胡搅蛮缠都可以当做跳梁小丑的动作视而不见的话,但唯独这些密辛是不能让她凭借自己的臆测到处嚷嚷的。
短短时间内,所有人都见识过这家伙造谣的功力,没看到死了这么多年,都快被人忘光了的木叶白牙最近已经成了村民口中津津乐道的人物?
想到这里,团藏恍然,难不成这就是这丫头的目的?不管好坏,先将自己父亲的存在感炒起来再说,然后在通过舆论一举逆转当初给事件的定论。
顿时银子在团藏的眼里显得狼子野心起来,不能让这家伙把责任甩到高层身上。
猿飞倒是几十年来兢兢业业,早已造就了不可动摇的名望,那么到时候谁来背锅,无非是本就印象刻板,声明不好的根部和长老团。
那么他可就连最后一丝角逐的机会都没有了。
他眼中冷光一闪,在所有人都反应过来之前抬手冲银子抓过去。
他们的距离太近,只在一臂之间,别说老迈疏于训练的另外两个长老,就来卡卡西也只堪堪来得及抬起手。
可他关心则乱,在最近成天做饭瞎玩带孩子的日常中,恍惚已经忘了那家伙实际上是个什么货色。
所以看到团藏大人的手停在半空,被死死抓住时,送一口气的同时还是有些心惊的。
“银子,放开团藏大人。”卡卡西到,既然已经占据上风,那这件事就差不多就此该了了。
团藏那只缠满绷带的手此刻被完全控制住,不管往前还是扯手都不能动摇其力量半分,仿佛一切只在这小丫头的一念之间。
这让他不是不惊骇的,力量型的忍者不是没有,但全凭**的力量想要控制已经发动查克拉的招数,那是痴人说梦。
然而这种最直白的对决,对方有没有半分查克拉运转,他这支镶满写轮眼的手臂感应得清清楚楚。
这个小丫头,真的是凭借一己白身可以正面抵抗忍者的攻击的。
因为只有他自己清楚那看似平平无奇的一击是包含杀意没有留手的。
一击不重,团藏伸出另一只手佯攻企图逼她松开自己这只手。
而卡卡西见银子丝毫不理会自己的话也打算直接上前干涉了,不是他胳膊肘往外拐,作为老油条,自然有自己的生存之道,哪怕今天带来的冲击再大,他也不可能像银子一样随性而为的。
然而不论是团藏的反击或者卡卡西的协调,都被银子轻描淡写的躲过,她的身法并不奇怪诡异,甚至没有离开那张椅子。
只轻轻一晃就避开了卡卡西,但对于团藏就没有这么客气了——
只见她抓着那只手臂往空中一甩,直接将人挥到半空中脱了着力点,二次攻击当然也就无法奏效。
然则她甩人的时候并没有放开那只缠满绷带的手,这个动作看上去很轻巧,但也绝对带着强者的蔑视和屈辱。
就跟有人手里拽着一条缰绳,在犬吠的时候漫不经心的拉紧,然后就化解了一次叫嚣一样。
“银子!”卡卡西最先反应过来。
在其他人还震惊于她对团藏的折辱之时,只有卡卡西看到她突然抬起拇指,在他不理解却预感不好中狠狠的对着团藏的手背戳了下去——
“啊——”
伴随着团藏惨叫的,是汨汨流出的血液,顷刻之间沾满了整个手背并成束般往下滴落。
一般来说,作为久经沙场的忍者,即使被戳穿手背,也不该发出这么痛苦的声音,而且那样的血量也极其不自然。
众人惊疑之际,就听到银子恶意到“阿勒?流血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实在是那种滑溜溜的感觉太恶心了,就跟被谁的恶意目光注视一样,让人真忍不住戳瞎那对招子呢。”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不是欣赏不来鹰派的领导者,可团藏这货,数数根部冒出头以前木叶经历过几次劫难了?他到好,灾难来临之际保存实力,等风头过去凭借保留下来的筹码一下子就将大局收拢了。
这不是窃取胜利果实是什么?你要真的是强硬无私的鹰派,那就给我冲到第一线啊,成天怼得最多的反而是自己人,还和山椒鱼有过合作,无语了。
鸽派们在前面拼死拼活,鹰派在后面阴谋搞事,确定你们的打开方式没问题?
以及——后悔写火影了,这特么卡啊!
感谢婠倾魄,银桑一生推,花蕾,3307,黎明的微光,银毛抠鼻叔的打赏,么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