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个不同寻常的夜,从早上开始猿飞菖雄其实就有一种隐隐的预感。
作为御庭番的精英忍者之一,他可从来不缺活干。
性格冷静,办事利落,少有外物能扰乱他的注意力,实力强且直觉敏锐,如果不是摘掉眼镜什么都看不见,就连明天也看不见,那他简直是毫无破绽的完美忍者。
当然鉴于除了自己偶尔犯迷糊忘带眼镜以外,鲜少有人能在战斗中针对这一弱点成功打掉他的眼镜。
所以即使缺点显而易见,他仍然是个数一数二的可靠忍者。毕竟相比视力问题,某个被痔疮困扰,其□□子还经常遭受不可抗力般外物袭击的家伙,还是值得信任得多吧。
菖雄每天的生活自律简单,除了任务和修行,基本没什么爱好,就连喜欢纳豆,也不是什么需要耗费时间或者精力的事,更像是顺带的生活习惯而已。
除了被纳豆攻击的家伙估计不会对此抱有想法。
如今菖雄在替将军办事,日常主要承接一些刺杀和监听之类的委托,整个人隐匿在江户的夜色里,越发像游走在黑暗中的幽灵。
重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服部全藏劝他稍微减少一点工作委托,偶尔还是白天出来活动一下,培养一个爱好,不要把整个人变成工作机器。
这对于他来说有点难办,实际上他有钱,精英忍者的委托金高昂,且他常年工作无不良嗜好,花销又小,早就攒下了一笔客观的存款。
要体验花花世界对于菖雄来说并不是一件缺乏资本的事,可试着出去疯玩一天,尝遍现在年轻人的所有爱好之后,他默默的回到家,放出可以多派发点工作给他的消息。
乍一听到服部这么说,尝试过寻找兴趣未果的菖雄试着从兄弟这里得到点启发。
“爱好?比如呢?”
服部全藏见他不是真正的工作狂,只是一时没找到兴趣所以过得无聊而已,还肯听劝,这就放心了一半。
肯配合就意味着成功了一半。
他把人带到连锁商店唐吉诃德里面“培养兴趣呢,从搜集小东西这个方向开始就很有意思。”
“你看商场真的是一个包罗万象的地方,任何人都能在里面找到令自己满足的东西。”服部竖着食指,很有一套的讲到“普通人呢,大部分是碍于消费能力,需要在这里拼命压抑自己的**。”
“实际上我敢说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做过这样的美梦——那就是被商店抽取为幸运消费者,可以限时在货架上免费拿任何东西。”
“可你不同,你有钱,攒了老婆本却没有老婆影,别人需要压抑的地方正好是你需要释放出来的。”
“撒,现在解开你的限制吧,遵循自己的**,什么都不考虑,推着这个车,一旦产生‘这就是我想要的’这种想法,就麻利的把东西从货架上拿下来。”
菖雄被这一套貌似很有道理的理论唬得一愣一愣的,想了想觉得没准这真的是一个可行的办法。
于是他推着车,路过蔬菜区,生鲜区,水果区,肉类区,精品区……
然后停在日常速食区!
跟了他一路的服部终于看到了曙光,就见到菖雄伸手,从货架上拿了成堆的速食纳豆往推车里一放——OVER!
“唉!”服部抹了把脸“小猿你这样真的不行,就连将军也在担心你哟。说这小子早晚会变成纳豆机器人什么的。”
“仔细照照镜子啊喂!”服部将人拉到超市货架旁边的整面镜子前“看看这长脸,你可是御庭番有史以来最受欢迎的帅哥。”
“不记得了吗?红玫瑰就因为老子和你走得近,而她却和你搭不上话,前天才地一百三十五次把带刺的玫瑰花□□我屁股里。”
“说实话有这种家伙整天把别人的屁股当仇敌,我的痔疮还能看见痊愈的希望吗?”
“你不要擅自把责任推到我身上。”菖雄无视他的指责“我记得红玫瑰攻击你是因为你这家伙擅自将别人委派给你交出去的本命巧克力吃掉。”
“人家也年龄不小了,想嫁人是理所当然的事,你这家伙添乱不说,喜欢的话又不堂堂正正的去追,换了另一个女人被打碎这么多次希望早把你废了。”
“我有什么办法?那家伙喜欢你又不喜欢我。”服部伸出双手十指扭曲“对于心思不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怎么可能厚着脸皮去招惹?”
“别看我这样,老子贵为御庭番的少当家,家族传承这么多年,如今才我一根独苗苗,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我也是有富二代光环的好不好?总之我的原则是一定要妹子过来倒贴,其他的不做任何妥协。”
“谁会倒贴约会的时候藏在屏风后面撅着屁股抹痔疮膏的家伙?”菖雄冷冷一笑“为了这种事,你在相亲的时候被报警以猥亵罪送进真选组多少次了?哪一次不是我保释你出来的。”
“行了,我错了,哥们儿跪求别倒黑历史。”服部忙拦下这话茬。
“总之,我的意思是,你有脸有钱,就该被妹子们围着花天酒地,老子带你来商场不是看你买纳豆的。”
说着服部从货架想扒拉下几盒避孕套“看看!这才是男人在商场里最该浮想联翩的东西吧?”
“这小巧可爱的体型,难以置信的承载量,微妙的触感,真的不觉得它在勾引你放进购物车里吗?”
“说得就跟你能常用一样!”菖雄一瓢冷水浇下来“我明白了,你这家伙,明明自己屁股血流成河,还非要装成一副老手的样子。”
“咱们俩谁不知道谁?把希望放在你身上是我失策了,再见!”
“喂喂!你要走也先把我痔疮膏的账结了。”
菖雄不理会服部的嚷嚷直接出了超市门。
服部不知道的是,其实他早就尝试过要不要试试堕落于温柔乡。
他去过吉原,那里各种风情的美女应有尽有,花样百出的主题,顺应时代的发展和消费,只有想不到,没有见不到的。
可他却在一片眼花缭乱的**之乡中倍感无趣,那是个时候他确定了,自己根本就是个缺乏男女之间欲念的冷淡家伙。
只有路过一家女王俱乐部的时候,看到橱窗里的鞭/子,口/球,绳索,皮衣,高跟鞋的时候,心里划过一丝异样。
他试着走进去,点了那里最贵的服务。
可鞭子抽上来的时候,被他敏锐的伸手下意识的就接住了——
“不对,不应该是这种软绵绵的鞭子,应该是更强力的,让人无法躲避,不想拒绝的东西。”
女王从业者的小姐心说老子有那身手还来卖/春?早去抢银行了。
菖雄失望的走出来,遍寻不着,也就绝了找女孩子玩儿这条路。
所以听到全藏绕来绕去还是找不出心意的话题,他头也不回的甩手走人了。
再说今天,这本是极其普通的一天,就连任务对象也是平平无奇的家伙。
可一种预感就这么一直萦绕在自己心头。
他们是忍者,在刀尖和死亡上面起舞的职业,这种家伙一般对重大的事有一定的触动的,所以他从来不会无视自己的直觉。
但是和危险预警又不一样,那种仿佛有大事发生,足以改变整个人生轨迹,却又让人兴不起拒绝的意思。实际上即使到这种程度,保护自己的本能却没有提醒自己规避。
应该是什么好事吧?
菖雄心想,毕竟上一次有类似感觉的时候,是挚友德川茂茂登基成为将军那次。
处理完目标,菖雄麻利的撤场,敏捷的身影在夜空闪过就像无法捕捉的黑影。在经过真选组屯所的时候,那股直觉又开始叫嚣了。
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像磁石一样疯狂的吸引自己进去一探究竟。
说实话他不是没跟真选组对上过,光是给全藏这家伙擦屁股,次数一多他们也对自己这个变态的保释人两看相厌。
可以的话他是抱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念头不想轻易捞过界的,可在他权衡完之前,自己已经落在了一座远离办公区的偏僻院子的房顶上。
然后他就看见了直接让二十多年来一直维持的自己的人格顷刻破碎,并且迅速组建成为了一个崭新的自己的一幕。
这整个碎裂重塑过程,别人家人格切换还要干净利索,且本人毫无防抗排斥感,就像看到了这一幕,才明白,自己这么多年来就是在等着这一刻一样。
只见银发的和服女子脸上露出戏谑轻辱的表情,她手上一抽,就把那个大名鼎鼎的一番队队长的皮带抽了出来。
冲田总悟的速度和反应力他是见识过的,可这会儿在女子面前却毫无反应空间,等回过神来的时候,那皮带已经被她套到人家脖子上作为临时狗链在用了。
少年反抗的途中不但没起到任何用场,反而重心不稳之下被人踹倒,以趴伏的姿势跪倒在地。
女子稍微抽了抽脖子上的皮带,就将人的头颅强迫性的抬了起来。
这姿势太屈辱了,反应过来的冲田神色震怒羞恼“混蛋——”
“哈?”才脱口,女子就紧了紧皮带,将后面的话勒了回去。
然后又在他快窒息前将手劲放松,施舍回空气。
冲田总悟一手撑地,另一只手捂着喉咙咳嗽了几声。这才才不得不承认自己阴沟里翻船了。
这家伙要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棘手得多,不光是抱有什么心思而已,这身手,光是凭武力碾压自己也是轻轻松松的事,那么想来应付土方也不是问题。
可这样一个强大的人物,居然会伪装成那种难看的姿态接近土方,如果有所图的话,那必定是所图不小。
银子见他眼睛乱转,就知道这聪明的孩子联想到很多可能了,虽然她的目的绝对隐藏在一个思维死角,但被过度防备造成的麻烦也差不多。
所以她不准备给冲田反应的空间。
银子撩起和服的裙摆,伸出长腿直接坐到冲田身上。上半身往下一压,几乎要贴合了他的后背。
冲田能明显感觉到属于成熟女性的身材曲线,这让理论丰富实际经验却为零的的他心中一慌,然后脸色发红,冷静理智当然荡然无存。
银子伸出一只手,从背后勾着他的下巴,食指在上面不断的摩挲,然后凑近他的耳边“这么晚跑到独居的大姐姐的房间,真是个不得了的坏孩子。”
“呐,就让我们继续刚刚没有完场的事吧。”
冲田起先没有反应过来,就听银子继续到“这年头的孩子都像你一样滑头吗?”
“明明自己犯的错,却总是妄想把责任
推给别人。这样可不行啊,要好好成长为可靠的大人哦,这样首先第一件事就是要培养责任感呐。”
她凑得很近,嘴唇张合之间仿佛能断断续续轻触到自己敏感的耳廓,濡湿温暖的气息不断喷在耳朵和侧脸上。
这让冲田呼吸开始凌乱起来,他嘴唇微张,表情带上了一点这个年龄的男生本该有的不知所措。
银子在说的什么他根本没有注意听,只是全身心的注意都被身上这具温暖美好的身体所吸引。
他不该是这么难看的样子!
冲田咬了下舌尖,才稍微唤回了自己的理智,这就听到了银子说的关键的一句话——
“那么,自己弄撒的布丁,麻烦冲田君自己收拾干净吧。”耳边发出一阵让人心痒的轻笑“就用你自己喜欢的方法哦!”
仿佛听到一根弦被崩断的声音,冲田的眼底涌起一层屈辱的薄泪“谁会听你的鬼话?”
他咬着牙断然拒绝。
“啊嘞?”银子的声音带上了疑惑“明明刚才冲田君还那么理直气壮的要求别人,轮到自己的时候却这么无法接受吗?”
“嗨!又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缺点呢,双重标准可要不得哟小弟弟!”银子说教到“想要S别人呢,就要时刻做好别人反攻回来的准备,只承受好处却没有承受坏处的落差可不行哦。”
“对于阿银我来说啊,输不起的冲田君,样子要比被像狗一般趴在的姿态更难看哦。”
“你——”冲田牙齿都快咬碎了,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当自己处于弱势的时候每一句都像直戳进心里的尖刀。
可银子是仅仅满足于精神攻击的家伙吗?当然不是。
她的目的也不是让人舔地上的布丁,见火候差不多了,调整了一下姿势坐了起来。
冲田心里都屈辱成那样了,覆盖在背上的温暖乍然离开的时候居然还有空隙涌现一阵失落。
可没等他对这份心情开始懊悔,眼前就出现了一截线条优美纤细的白皙小腿。
“如果清理地上的太难办了,那就先清理溅到大姐姐腿上的份吧。”银子仍然坐在他背上,只是一只腿往前伸到了冲田的脑袋旁边。
她自己没注意,冲田被压着视线受阻也无从得知,只有趴在房顶上的菖雄知道,这露出整条大腿气势十足凌虐别人的画面多有冲击性。
他一贯波澜不惊的心跳开始混乱加速,整个身体因为这开始发热,口舌早已干燥得不像话。
菖雄嘴唇微张,粉嫩的舌头不安的在里面扫了扫,恨不得代替冲田那个小鬼俯身于女子的身下,然后,然后——
冲田被洁白的小腿一时间晃花了眼,听了银子的话定睛一看,才发现果然上面溅了几滴布丁的残渣。
这本来有些邋遢的痕迹,此刻却因为这话,这动作,这意图,变得格外香艳起来。
只是冲田一时没有动,正是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但仔细一看的话,他的反应和房顶上的那家伙何其相似。
银子以为他最后一丝尊严还在作祟,粗暴的拉了拉皮带“没听到我说的吗?舔!”
不知道是生理性泪水还是最终崩溃下的屈辱,冲田红色的眼睛滑下清澈液体。
就这么流着眼泪,他慢慢的凑近银子的小腿,踌躇着最终还是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上去——
“嗯!”饶是银子早就做好准备,还是被这湿湿痒痒的触感弄得忍不住轻哼。
身下的人却像是得到鼓励一样,动作渐渐流畅起来。
其实溅在腿上的布丁残渣能有多少呢,两下就能舔干净的事,可冲田却一直没有停。
他甚至无师自通的开始用舌头在那皮肤上辗转反侧,还间或沿着线条轻轻的亲吻。
“呵!”身上的人发出一声低沉的笑,这让沉迷其中的冲田瑟缩了一下“办得很好嘛,这不是很会清理吗?就这么舒服吗?”
银子恶意的调笑,心里却是惊叹不已。
这口/活儿,这天份,难怪去牛郎店能瞬间掌控全场,被土方吐槽找到了天生的职业。
可惜她没有幻肢,不然绝对让小兄弟舔舔!
冲田没回应她的嘲讽,反而动作不停,银子心说未成年又不能睡,再让他这样冰棍一样舔自己的腿也没用,反而便宜的是这家伙,遂又拉了拉脖子上的皮带圈“没听到吗?姐姐在问你话呢?舔姐姐的腿真的这么舒服吗?”
冲田骤然被扯开的时候表情里居然露出了一丝不满,可惜很快回过味来,但又坚决不说话,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银子琢磨着这想必是彻底败下阵来了,反正又不能真正对他做什么,留着擦枪走火也是给自己找麻烦,不如放回去以后慢慢调戏,引得他和土方对上,自己好坐收渔翁之利。
她把人拉起来,解开脖子上的皮带又用些似是而非的理由,诸如小孩子听话就好,不是真的要你舔地板,只是象征性惩罚一下,既然你这么乖就放过你云云。
以冲田的智商当然不会相信这些漏洞百出的鬼话,可被放开的那刻,他的反应居然不是解脱感,而是这就完了的失落。
顿时对自己的唾弃占据了心神,也就没力气去拆穿银子的话。
见她欺负自己到一半,就利落的想赶自己走,冲田首先想到的是去拿衣服的土方快要回来了,这家伙是不想两个人的样子被那家伙看见而已。
顿时心里涌现一股嫉妒,所幸他一向对土方恶意满满,这点嫉妒倒是没让他产生什么心理负担。
相比之下,这种类似选择的立场上,对方毫不犹豫选择照顾土方的眼光而踹开自己这一点更加让人难以接受。
但冲田也不是纠缠的性子,见她这么说直接冷哼一声转身就走,只是一场调/教留下的反应是实打实的。
他这会儿在怎么也做不出以往的气势,反倒像个被欺负后闹别扭的小鬼。
也难怪进院子撞见他的土方一副见鬼的样子。
羞涩外加惊讶,将衣服递给银子的土方,居然没有发现这家伙手里还抓着一条皮带。
就连银子自己都为这大意懊恼不已,所幸这会儿蛋黄酱君眼瞎,她躲过一劫。
所以说,今天发生了这么多是,她来之前还劫了一次监狱,参加了一场战争,连续和四个当世顶级强者全面互怼过。
到现在除了青光眼请的一碗红豆饭以外什么都没吃,糖分不足导致能量缺乏。她真的很需要休息。
可是眼前这个变态抖M,她虽然早知道操蛋的命运是躲不过的,就连今天区区一下去几个小时就熟人轮番上阵。
可是能不能换个时间?
菖雄哪里听得到她内心的悲鸣,这会儿他才被重塑了三观,只觉得找到了生命的意义,一潭死水一样的人生因为眼前的女人开始鲜活起来。
啊!就是这样的,强势,强大,无坚不摧的人才能够将他压在身下□□欺压。
光是想到这个关键词,菖雄就脸色发红,呼吸急促得快吐出雾气一般。
银子将人踹开“都说了老子不干那行了,要发/春到吉原去,成百上千的女王姐姐挨个伺候你,保证不虚此行。”
“都说了别人不行了!”菖雄大声反驳。
吓得银子连忙捂住他的嘴“尼玛!想把人都招来是不是?信不信老子脱了你的衣服让人跪在院子门口起不来。”
“诶?要玩羞耻play吗?”菖雄一脸期待的眼睛都亮了“那么——”
“你特么别脱衣服!”
银子见这家伙乱来,只得把手里的衣服扔到一边将人按倒,总算制止了他的动作。
可抬头一看,银子又是一阵雷劈天灵盖。
这家伙被扑倒后,已经顺势做出了羞涩期待的表情“阿,阿银!是叫阿银对吗?”
“阿银小姐,请,请用!”
用你妹哟!
她敢和任何人约也不敢和这家伙,银子感确定,一旦碰了他明天这家伙就会以老公的身份理所当然的登堂入室,然后对她的事各种指手画脚。
到时候别说她的大计了,出门买只冰淇淋估计都得随身带个腿部挂件。
她知道平时世界本该和自己有交集的家伙,即使现在是陌生人,多少也会被次元壁那头的另一个自己影响。
哪怕是土方,这么轻易被勾引不也是天然对她强烈的注意力的原因吗?
可这个家伙,才刚刚见面啊喂!隔壁的小猿就把对银时的那份要命的痴汉情节一分不少的传了过来。
而且这会儿月黑风高的,她都怀疑平行世界是不是这会儿小猿在对银时搞偷袭(你猜对了),不然怎么解释这么沉重的化学反应。
银子被缠得没了办法,赶又赶不走,打他他兴奋得要死,又不能真打死,手上稍微放松一点这家伙就会凑过来各种占便宜。
按住他八爪鱼一样的手“别动,再动老子抽了你的眼镜让你当瞎子。”
“诶?我,我听说眼睛看不见的话,身体就会很敏感,请,请一定不用怜惜我。”
“天啦噜!猩猩给我滚出来,说好的认真起来谁都能赢的,对这货不顶用啊。”
银子确定自己比什么时候都认真。
最终她只能好声好气的哄,甚至编造了亲戚造访不方便的理由,正好对冲田也做到那种地步而已,还是很有说服力的。
她让菖雄回去等,等自己方便了自然会去找他。
“那,那您的日期是每个月什么时候,以后记日子就交给我吧,但是除了这几天每天都要惩罚我哦!”
“你走吧你!”银子死命的按住他想要拱进房间的头,终于艰难的关上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该一笔带过的,但是所有人都说上了假车,你质疑我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质疑我辛辛苦苦考的驾照。
来,三轮车踩给你们看!
小猿没遇到阿银以前还是很高冷的,不管男女,一遇阿银误终身呐!
感觉银魂篇开始这文最后的下限都要甩啦甩啦!
唔!骗你们的,其实这章我自己都感觉超烂,破调/教根本没写出抖S的牛逼之处,文笔有限,大家别骂!
感谢豆浆海带,吾九殿,Nea/M□□len~醋蘸纸老虎。婠倾魄,Dia君缺少一颗少女心,千岁千月,要好好学习啊的打赏,么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