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依莉雅再次瞪圆了眼睛,看着远坂身边的士郎,看着他手上金色的光泽,陡然回想起了昨晚的那个servant的身影,一股不祥的预感缠上了她的心头。
那个时候,那个家伙的手中,就是这样的光。
那个光,绝对是berserker也无法对抗的光。
“怎么可能……居然是一样的”依莉雅低声喃喃了一句,有些呆了。而身后的女仆也感觉到了不寻常和危险,迅速一左一右上前,挡在了她的前面。
制作吧。
既然自己没有办法打到berserker,那么就制造出能够打到他的武器,如果自己无法使用那武器,就把武器交给能使用的人。
体内的魔术回路在嚎叫,他们痛苦的嘶鸣着,因为不堪重荷,就像暴起的青筋一样,它们甚至像魔术刻印一样暴起,浮现在士郎的皮肤上,从左手掌延伸至他的肩颈上。
像是一根血管里插入了烧灼的铁棒,将它强行撑开,扩大一样的感觉。士郎看着自己的左手上爆起了一团光,如同明晃晃的火焰一样,是他的魔力。
进行到了这般地步,那么接下来就是把它按照最强的形态,那把剑的形态给做出来。
不是excalibur,那把无坚不摧,战无不胜的剑。而是caliburn,选出王者的石中之剑,确立了她的命运,却没有一直跟随她的剑。
鉴定创造理念。
当然,那种强大的圣剑,不可能是能被人随意复制出来的,但是我却不同,我是要复制,而是重现。
想定基本骨架。
不会困难。
也不会不可能,因为本来这身体,就是为了剑所特别强化的魔术回路!!
模糊的剑的影子化为了实像,清晰的在士郎的脑中,没有比这个形象更加鲜明的存在了,见过一次,不,整晚的梦中,saber的过去里,她都是带着这把剑,怎么可能会不清晰呢。
复制构成材质。
无需在意外敌,我所需要挑战的,只有我自己,谁都可以输,但是对于自己自身,却一定要赢。
模仿制作技术。
所以,我该挑战的是我自己,在这个过程中,不能容许一点的错误或敷衍,一切的一切,都要做到最强的想象。
没有第二次机会,只能一次完成,因为这个身体已经承受不了再一次投影了,所以只有这一次机会。
共感成长经验。
这把剑,想象这把剑在她手中时候的样子,想象最符合saber的形象,想象她的英姿,想象这把剑在她手中的感觉。这样的话,做出这把剑就不会困难。
士郎感觉到左手在燃烧,从手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流传出来一样。
重现累积年月。
她曾在所有人都失败了的时候拔出了这把剑,并且以王的身份驰骋在疆场,用这把剑与敌人浴血奋战。无论礼仪还是战斗,都是当之无愧,最符合她的剑。
那么,这把剑,saber的剑,给我出来。
最后,凌驾完成诸多工程。
仿佛闪电一样的声音出现,像是体内的血液化作了火焰一样,附着在士郎的手上,感觉自己的手像是被闪电给击打似的,有些麻木,有些沉重,总之,不像是自己的手了一样。
电击从手臂传入了心脏,士郎忍不住痛哼了一声,然后睁开了眼睛。
如同将太阳握在手上一样,士郎的手上,握着一道光。
这三尺的光芒似乎犹如日中的天光,无孔不入,普洒大地,虽然是在士郎的手中,但是仿佛太阳都黯淡了几分,仿佛在它面前都失去了光泽似的!
透过这光,士郎看到了自己的手上准确的握着,那清晰的形象,仿佛还带着暗合某种旋律的脉动,毫无疑问,正是caliburn。
光芒吸引了两个战斗的从者,他们短暂的停止了战斗,同时看向了这个方向,saber首当其冲,被震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不惊讶,自己曾经痛失的剑,现在竟然如此的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士郎的手中,还有比这更让人吃惊的吗。
就这么一个恍惚,身边的黑色巨人行动了,感受到那剑上的威力了吗,野兽的直觉驱使他要先杀掉那个持剑者,。他一个箭步就想要冲到那边去,saber一惊,随即急忙拦着他,硬扛着那跟自己等高的巨剑,顿时连膝盖都弯到了土里。趁着berserker抬刀准备再砍的时候,她猛地站了起来,然后后退一步,重新准备好架势。
就在这时,依莉雅开口了,她的表情阴晴不定,话语也有些沉:“berserker,杀掉saber和凛,但是不要杀掉士郎,将他活捉,还有archer。”
狂战士受命,顿时攻击又疯狂了几分,saber无奈,只能苦苦招架。
“士郎,你这剑……”远坂惊疑不定的看着士郎,凭她的实力,如何能感觉不出这剑上的威力,她突然狂吼起来:“你在干什么啊,不是说了不要让你再投影了吗?你这……”
士郎可没有功夫对她回嘴,他注视着场上的saber,眯起了眼睛。
过来,saber。
手上一阵疼痛,一股强大的魔力从他的手上迸溅而出,手掌疼痛是当然的。但是对于现在的士郎而言,这种疼痛根本就像呼吸那样轻。而疼痛的原因是他使用了令咒。
令咒这种东西有着强大的效力,因此即使从者在很远的地方,也可以随时随地的召唤回来,保护自己。但是恐怕没有人曾经在从者距离自己只有几十米甚至是十几米的距离,是用令咒召唤的吧。现在saber和berserker纠缠在一起,所以没有办法脱身后退,所以想要将她叫回来就只有用这种方法了。
身体已经没有知觉了,手和脚更是快要被震的连动都动不了了,但是那个怪物的剑依旧如此的狂暴,没有一丝变弱的迹象,甚至更加沉重了。
不,应该是自己的力气变弱了,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的吧。
正在痛苦承受berserker一击的saber突然感觉自己的眼前一黑,周围的风景和眼前的狰狞恐怖的兽人已经不见了,这种感觉她曾经有过,那就是用令咒进行的召唤。几分之一秒后,视野清晰时,她虚弱的半跪在地上,眼前是一个不算挺拔,也不算坚强的后背。
但是,那是如此的凝实啊。
可是这个时候,虽然士郎把saber召唤回来了,但是却无法把剑给她。
原因很简单,那是因为现在他的头顶不到一米,就是berserker的斧剑。
刚刚士郎使用令咒召唤saber的时候,berserker面前的敌人消失了,但是现在已经是野兽的他根本就不会因为惊讶而停下脚步,如果面前挡路的家伙没有了,那么他就会立刻奔向自己原本要解决的敌人。
十几米的距离,狂战士一个跳跃,就轻松的将距离给化为了零。
如同从山上崩塌而下的岩石一般,狂战士狂吼着扬起了斧剑。
士郎根本就没有办法来得及把手上的剑递给saber,甚至身边的远坂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士郎没有事先跟她通气,所以她现在来不及使用宝石抵挡――谁能想得到,这个家伙居然突然用令咒把saber给召唤回来,结果引得那个凶神一下子就扑到了面前啊。
轰!!
此刻,士郎只能硬着头皮硬扛这一砍,他也是嗷嗷嗷的吼了起来,同时奋力的扬起了手。张狂之极的斧剑与这看起来华丽易碎的剑碰触了,顿时发出一阵巨响,berserker狂暴的斩击扬起了一片气浪,一下子将远坂给吹了出去,滚出了几米远。
但是马上,她奋力伸出一只手,以此为支点,按在了地面上,停止了身体的滚动,抬起头来一看,结果发现士郎此刻正跪在地上。
面对berserker没有留情的一击,他居然嚣张到居然想自己去挡,这种行为无异于是找死。他双膝跪地,膝盖深深陷进了土地,而那地面,如同一个巨大的圆形蜘蛛网,此刻满是裂纹。而他的身体则弯到了极点,他抬起了左手,想要用手中的那华丽的剑挡住breserker凶狂的斧剑。
结果一柄幼细的剑与那开山斧一样的东西想碰触,却丝毫没有破损,当然,berserker的斧剑也没有事,两把武器都没有折断。
折断的,是士郎的手。
当然,他还没有蠢到极点,知道自己一只手绝对是不可能抵抗berserker的怪力的,所以他勉强抬起了右手臂,当然右手现在的情况当然是不可能握住剑跟左手一起发力的,所以他干脆就把它垫在左手的下面,当成一个支撑,于是乎,这才能面前扛了这一下,但是他的双臂此刻古怪的扭曲着,处在他的头上,皮开肉绽,露出里面鲜红的,断裂的肌肉。要不是被头给顶着,现在应该已经成了肉袋垂下去了吧――一看那柔软的摸样就知道骨头都被那力量震成了粉末了吧。
即使如此,他依旧拿着那把剑没松。
但是,意识还有没有保存就不知道了。
“士郎,唔……”见到这幅画面,saber立刻就想站起,但是腿抬到一半,突然眼前一阵摇晃,身体居然不听使唤,原本抬起来的膝盖又重重地落到了地上。
saber吃惊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腿――从何时开始,自己居然连抬腿的力气都用光了呢。
就在这时,她看到berserker抬起了斧剑,想要再落下一击,将士郎,是砍死还是砸死都无所谓,总之就是要了结掉士郎。
“快躲开,士郎……”现在站起来已经来不及了,她眼睁睁的看着那锋刃上挂着气流的武器猎猎作响,但是对着自己脑袋袭来的刀刃,士郎却没有反应,似乎真的没有了意识。即使有意识,他也做不了什么了。
刚刚虽然挡住了berserker的一击,但是,却是因为那剑的力量帮助了他,现在的话,士郎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还能干什么。
金色的不死鸟在树丛之间飞了出来,像是惊雷一样陡然闪现,瞬息之间,它露出了真实的姿态,从树林中飞出,如闪电一般,眨眼就划过了众人的视线,飞到了场中。
它的目标,是berserkrer的头部。
树林里一直躲藏没有出手的archer,此刻出手了。
当然不是想要救士郎,也不是为了作战计划,而是因为,直觉告诉他,时机到了。
虽然来不及躲避,但是对于承受过的一击,已经有免疫力的berserker,对于这一击当然不会放在眼里。他任由那爆裂的箭矢击中了自己的头脸,却丝毫不挡。
顿时一阵爆炸将它的上半身裹了进去,但是浓烟之中,狂战士的身体丝毫没有受到损伤。
但是,它的动作也因此停住了,而且整个人也因为爆炸产生的冲击浪往后退了几步,与士郎拉开了几米的距离。
saber认为这是一个好时机,只要现在士郎后退,那么接下来berserker的一击就不会打中他了。可士郎依旧跪在那里不懂,即使是爆炸那么大的声音也没有让他清醒吗。但是身处在后面的saber,却没有听到士郎低着头,嘴里低声嘀咕的声音。
“吼吼吼……”斧剑砍开了浓烟,黑色怪兽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saber急急忙忙的站了起来,想要上前拦住从浓烟中踏出的狂战士。
忽然间,她身侧的远处,丛林的上方升起了一道光,那光是那么强烈,竟然一公里外的人都能清晰的感觉到,而且现在是白天啊。
抬眼看去,半空之中,仿佛某种圣洁一样,照的人看不清东西。但是,这光芒却并不算刺眼,反而带着些活力的感觉。刚刚往前踏出一步的berserker被这光芒吸引了吗,他也注视着那边。
光芒渐渐被人眼所适应,出现在众人的眼睛里的,却是不输于与英灵的存在,应该只在千年前的神话时代才会出现的幻想种,超人意料的圣洁存在。
天马!
pegasus。
神话传说中,梅杜莎脖颈之血中诞生出来的幻兽,历代骑兵中,这恐怕是最强的坐骑了吧。
圣洁的灵兽如同站在有实质的地面上一样,停在半空之中,羽翼舒张,仿佛天使的洁白羽毛飘洒着,在它的面前,仿佛连天地都失去了色彩,唯一的颜色就是它的那几乎快要变成银色的洁净之色。
rider的手上闪动着扭曲的光芒,她手掌一合,一根长长地金色光带出现在马颈之上,她紧紧拉起手上的缰绳,用力一抡。
结果洁白俊美的天马突然发出一阵狂怒的嘶鸣,原本应该温顺柔和的它,颈毛根根倒竖,如同黑珍珠的眼眸里,居然发出如同野兽般暴戾的红光。
对此,rider口中低声:“bellerophon!(骑英之缰绳)”
瞬间,静止在天空如同永恒的白色身影化作了银色的闪电,居然横空俯冲而下。
一秒,不过一秒,神英的幻想种让速度从零加到了四百,一公里的距离,即使是berserker,也得要花上十秒才能够缩短这个距离吧,但是白色的天空骑士则只花了两秒钟,就将这化为了零距离。
rider手中紧攥缰绳,身体伏在马身上,与它头的高度保持平齐,以此来减低风的阻力,她的头发因为这惊人的神速而脑后绷得笔直,几乎像是一大束薰衣草一样,耀人眼球。
长长的彗星带着顶着十字形的光焰,直接破开了空气,将挡在自己面前的一切撕开,螺旋的的气流在天马的前面形成了一个半透明的气雾罩子。
那即是盾,也是冲击的角。既可以能防御,也能攻击。
rider现在处在一个真空状态,天马行进过的轨迹,那带着螺旋气流的轨道,在空中经久不散,此刻,她用尽了全身的魔力,将天马的威力提升至最大,在天马的庇佑下,她全身的能力都提升了一级。
不管那两个女仆是多么强的存在,又带着多么强大的武器和防具,在这样的冲击力面前,绝对也是枉然。即使是berserker,防御最强的英灵,肉体受到这样的冲击,一样是死路一条。
远坂很有自信,在天马一出现的时候,她就确信,自己一方,赢定了,依莉雅斯菲尔死定了。
但是,几秒钟之后,她愕然了。
强大的圣兽瞬间从视野的远处来到了近前,但是却不是距离她们还有一定距离的依莉雅斯菲尔那边,而是距离她们几乎没有距离的berserker。
rider从令咒书上得到的命令是:使用宝具,攻击berserker。
虽然没到,但是骑兵的坐骑带起的气势一下子把没有准备的远坂给吹出了几米远,而士郎因为有所准备,同时身体是跪在地上的,没有像她那样不稳。
rider驾着天马从斜了里冲了出来,她降低了高度,带动的气流刮动了地面,草皮和地皮同时被卷起,如同某种异常的尾焰一样。而绷直的马躯更如同导弹一样,瞬间撞上了berserker的……斧剑。
早在天马升空之时,berserker就感觉到了,心中残存的直觉告诉他,接下来绝对是石破天惊的一击,他停下了向前的脚步,双脚紧紧地踏在地面上,而一直空着的左手,也一起握住了斧剑的柄,然后高高举起,同时转过了身子。
然后,在rider如火箭般飞驰而下的时候,他对着奔袭来的敌人,狠狠砍下。
砰!!!砰砰砰……
一声巨响,狂战士一剑砍在马头上,准确的说是马头前面的气盾上,结果却像是砍在钢铁上面,发出一声刺耳的巨响,紧接着,火花暴起,低沉的碰撞之声不绝于耳。
berserker的身体绝不会因为a级以下的攻击而受伤,想要使他受伤,必须是a级的攻击,但是这并不代表a级的攻击他挡不住!!!
很简单的道理,就像是剑可以杀人,谁挨上一下致命的都会死,但是没有说不可以把它挡下。当然,那是普通攻击,rider现在使用的是宝具,一般换算,a级的攻击只能算是c级宝具的威力,而a+的宝具换算的话,那就是a+++甚至a++++,即使是berserker也挡不住。可是,勉强抵抗一下或是片刻却是可以的。
而且,现在狂暴化的berserker,却是将一直没有使用的左手也给用上了,全力的一斩,当真是连大地也能劈开。此刻,即使是如天外陨星的rider的宝具,居然也被他硬生生的挡了下来……暂时。
狂战士双臂的肌肉一下子就暴涨起来,看上去就像是两个超级大蓝球长在了上臂上。如同植物根茎一样的筋络包覆了他整个胳膊,甚至几乎要破体而出――狂战士全力的一击,威势何等骇人,就算是这次圣杯战争中全部的从者叠在一起,也不过他一剑劈的。
此刻,他脸色狰狞,狂乱的头发疯狂的抽动,发出狂吼滔天震地,只是跟之前不同,这次的吼叫带着一丝痛苦的味道。
地面上狂战士的脚一下子移动起来,就像是两个陷在地上的石雕被人强行移动一样,他虽然暂时性的挡住了rider的一击,却也已经到达了极限,身体本身受到这冲击力,开始移动了。
但是,慢慢移动了一两米之后,黑色的巨兽突然发起狠来,他竟然一头撞在了自己的刀背上,发出让人耳膜发疼的巨响。本来就已经千钧的刀力,现在加上这一撞,力道更是无法形容,想来就是十层的大楼,也受不了这一斧头吧。
但是对于全速的天马而言,这也只是垂死挣扎罢了,刚刚不过是因为受到berserker愤死的一击,结果被短暂的抵抗了一下,马上力量传遍了berserker的全身,他就抵抗不住了,只有被天马铲平这一条路,而他刚刚的铁头功,甚至没有对天马产生任何影响。它甚至连停都没停一下,在berserker拿头撞过刀背之后,天马的战车瞬间就铲了过去。
berserker受到撞击前后不过一两秒钟,但是发生的事情却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的。普通人的话,恐怕只能看见光洁耀眼的光芒停顿了一下,然后像是从牛油上划过的刀子,从黑色巨人的身上一闪而过。
说到这里,不得不说,刚刚berserker那一撞倒并非没用,刚刚那一撞,虽然没法阻止rider的一击,但是却是将刀的方向偏了一下。
本来对于这种强度的攻击,根本就是无法抵抗,只能躲开或是引导那力量到一边去的。刚刚那么快的速度,berserker根本就来不及躲开,只好硬抗了。而且到与天马碰撞之后,狂战士一直引以为豪的巨力,根本没有抗衡力,那股洞穿大地的力量根本根本就无法引导――只要是想要将力量引致一边,在手微微松一下,还没来得及让刀刃和身体偏转一下方向的时候,那力量就会宣泄而出,直接将他毁掉。但是刚刚那一撞,却巧妙到了极点,撞击的同时,双脚双手都不动,却硬生生的改变了一点rider撞击的轨道。
现在berserker的半个身子都没有了,从右手到肩膀到肺部到肠胃……甚至右腿都少了半截,小腿和脚在地上,但是却无法连接上身体。也不知道这是被刚刚的冲击刮掉的,还是被力量震碎的。
即使如此,他的心脏没有受损伤,头部也只是少了个耳朵和一片脸皮。对于他而言,只要头和心脏完好无损,那么,再重的伤,不出几秒,也能完好的复原。
相比之下,rider就比较惨了。
本身她的防御力就不是很强,甚至可以说是弱了,即使是在有天马的庇佑,rider的防御力也因为天马的庇佑而提升的状态,她也扛不住刚刚与天马对抗的怪力。
只见她骑乘天马,从berserker身上穿过之后,不过行进了十几米,天马就化作了光点,消失了。但是十几米,对于她而言,根本就没有意义,刚刚在天马还没有穿过berserker的肉体的时候,她就没有魔力维持宝具了,如果刚刚berserker在抗住一秒,那么,就是她死。
天马消失,rider向前横飞了几秒,然后无力的从天上栽下,如同失去翅膀的燕子,在半空中就吐了血,然后甚至都没力气稳住身子,竟然一头栽在了地上。berserker的对击,力量可不是化解的,而是硬抗的,也许天马可以承受,但是她,没有这个本事,刚刚那力道传入了她的身上,她咬着牙硬忍下来了,不然稍有停顿,那么现在……
berserker身受重伤,那疼痛的感觉当真是能让人发疯,更何况已经是没有神智的他,当下就是一阵痛苦的嘶嚎。
即使如此,他也没有去追让自己如此受伤的rider,而是依旧注意着自己的面前。
那是刚刚自己没有砍死的敌人的方向,因为rider刚刚的撞击,他没有杀掉那个家伙,而刚刚rider带起的地皮草皮现在纷纷落下,四散飞扬。四周满是烟尘,他看不清前面的东西。
后面那个从者不需要去管,先解决前面的,唯一可以称之为智能的直觉如此告诉狂战士。他往前踏了一步,忽然,他看到浓烟的屏障里,有一束光。
瞬间,一股强烈的不安席卷了狂战士的全身,那寒冷的感觉简直就是冻在冰窖里一样。下意识的,他因为心中的畏惧,而后退了一步。
回到刚刚rider撞击berserker的时候。
士郎让rider去攻击berserker之后,忽然抬起头,对身后的saber说道:“saber,到我这里来拿剑。”
saber惊觉,随即急忙站了起来,她跳到了士郎的身边。
rider的冲击带起的灰尘和杂物此刻纷纷落下,一片烟尘之中,士郎低声说道:“我现在已经放不开这剑了,不用扶我,抓住我就好,拿着剑,把我也当成你的剑,然后用尽全力,对着berserker刺上去。”
因为saber站在自己的身边,所以安心了吗,士郎感觉到自己的身上传来阵阵暖流,原本已经死去冷却的身体居然能够提起一点力气了,他微微转过头来,看着saber,发现saber正在对着他点头,眼神比以往的每一次对视都要信任他。
然后,一只比自己的手小上很多的手抚上了自己的手背。
saber站到了士郎的后面,双臂环过他的背,握住了他的手,握住了那把剑,她将士郎已经无力抬起的剑抬了起来,同时将士郎也给托了起来。
感受到那熟悉的触感,saber心中一阵动荡,不只是感动还是激荡,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睁圆了眼睛。
黄金之剑因为感受到了主人的存在而欢呼起来,对于再次接触到主人的手掌,它是那么的愉悦,全身上下迸溅出来的黄道之光就是它无声的欢呼。
它撕破了面前的烟尘,将敌人清晰的暴露在自己面前。狂战士如同巨石一样的身体惨不忍睹,但是相较之前,他的行动能力已经恢复,除了右手之外,身上的伤基本上已经复原了。
疯狂的巨兽看到了自己最大的威胁,面前那柄耀人眼球的黄金之剑,散发着让他感到危险的气息,如果现在不把这两个拿着剑的家伙除掉,那么,必将是大患。
至此,他疯狂的吼叫起来,身体如同突然加速到满的巨型悍马,横冲直撞的扑了过来。手上的斧剑高高举起,与此同时,像是约好的一样,他的右手复原了,顿时右手握住了斧柄的末端,疯狂的魔力化作了视觉化的火焰披散在他皮肤上,就像是全身烧着的地狱恶鬼。他疯狂的砍向两名被光芒包裹,只到他胸口的小矮人。
面对着可以劈开大地的斧剑,出奇的,剑士与她的主人都没有感到一丝情绪的波动,是因为手上的这把剑而感到自信呢,还是因为今天接受到太多这样的攻击而适应了呢。
saber扶着颤巍巍的士郎,双手握着他的双手,然后看了士郎一眼,而士郎也在看着她。相视之下,两人同时拿出了全身的力气,将剑往右一抡,画出了一个巨大的半圆。然后向前挥舞过去,刺向狂战士。
黄金的光芒再度暴涨,天地都在这亮光之前而感到不安,显得阴沉失色,细长的宝剑发出好似鸟儿鸣啼的脆音。
同样是以取敌性命为目的两把武器,斧剑与黄金剑在各自主人的手中相遇了。
哒!
兵器碰撞却不是钢铁交鸣的声音,而是如同电击一般的响动。
然后,毫无阻碍的,狂战士的斧剑就像是烧过的墨碳,轻而易举的就被caliburn给刺穿,戳碎,然后再狂战士的嚎叫声中,深深的贯入了他的身体。
(对于berserker没有办法使用自己的武装感到遗憾,话说,我一直想写写他穿上自己的武装的样子的,但是没机会了。下次更新空镜人员登场,大家猜猜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