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之下,冬木市内一片宁静,虽然只是晚餐时间,但是因为圣杯战争造成的一系列事件,让人不敢在天黑之后出门。
而圣杯战争中的一对组合,现在正在招待各自的客人。
在冬木市的港口上,一个穿着花褂子,留着马尾巴头发的男人坐在港口,双手撑着钓竿,旁边放着一个桶。
此刻天色已黑,但是这家伙还是坐在这里钓鱼,当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实际上,枪兵对于前几天的事情很不爽,对言峰绮礼的态度更不爽,好在是他跟其他六个从者都打过一个遍了,不需要在对谁进行探测了,因此言峰绮礼就对他放任自流,爱去哪去哪儿吧,随便。
于是枪兵就“找”了身行头,来到港口钓鱼――名义上是钓鱼,实际上是钓servant。
虽然没有说故意露出什么破绽,也没有引人注意,但是servant想要找到别的servant可是很容易的。好在他一直安安分分的,没有消耗什么魔力,于是神父从来不看他那里什么情况,不然,早就阻止他这种疯狂的行为了。
现在,枪兵已经在这里坐了两天了,日出来,日落去,就等着别人找上门来呢。
本来太阳下山了之后,就应该离开的,但是今天不同,在下午的时候,lancer正准备将一条不知道什么鱼给拉上来的时候,一股异样的感觉席卷了他,让他的手慢了两分,结果鱼儿跑掉了。但是他对于鱼跑掉并不在意,反而感到欣喜。
来了。
之后,那个看不见的家伙,一直就在某个地方暗中监视,lancer知道对方不敢在白天,大庭广众之下出现,于是就呆在那里钓鱼,直到现在。
将手中的钓竿拉起甩了甩,枪兵将鱼线和鱼钩收了起来。然后,穿上了蓝色的皮装,拿出了长枪。
“出来吧,一直躲在暗角落里辛苦你了”枪兵将枪扛在了肩上,看着那边的角落。
“不,我可并没有觉得辛苦啊,黑暗这种东西,我虽然不会喜欢,但是也不讨厌”黑暗中,一个人影陡然闪现,他一步一步走向了港口,呵呵笑道:“哦,收获不少啊。”
他看着枪兵身旁的水桶。
“……”枪兵沉默了一下,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喂,你是谁?”他磨着牙说。
来人一身黑衣,头脸看不清,只能看出来他个子不高。
身份不明,这对枪兵来说,是一个不小的冲击。
圣杯战争的组合,除了自己之外的其他六个,不,是七个组合,lancer全部知道,因为全部交过一次手,但是现在怎么又冒出来一个家伙,他是谁啊???
虽然只要有灵感的人都能看到他们,但是刚刚的对话,对方显然知道他的身份,那就只有servant或是master了。但是这个家伙,说他是master,他没有实体,那黑色的身体仿佛幻影一样,若说他是servant,但是他却似乎也不是灵体的状态。
如果要比喻的话,人的状态是水泥,servant是水的状态,那么这个家伙,就是泥浆。
“这重要吗?”来人问。
枪兵沉默了一下,随即也是咧开嘴笑了。
“是啊,你是谁这件事,跟我要杀你这件事,完全无关啊”lancer的身上开始冒出杀气了,他手腕一动,拿着枪指着对手:“喂,拿出你的武器吧,我的时间不多,一旦被发现,恐怕就要随时离开了。”
“如你所愿,但是能不能换个地方,毕竟那么多的鱼,如果重新落水,那么今天一天,就算打白工了”来人指了指lancer的旁边,转过了身子。
“你还真是个有趣的家伙”lancer感觉自己有些喜欢那个家伙了。
“哼哼。”
于是,跟着他来到一个空旷的场所,lancer对着他提起了枪头:“这里就行了吧。”
“当然”来人打了个响指。
随着他的响指,他身后的空气扭动了,原本黑色的夜幕下,那个人的背后,出现了一些东西。
至于是什么,却看的不甚清楚,只是知道,那一把一把漂浮着的,是凶器。
那人伸手向背后,拿起了其中一把凶器,却是一把黑色的剑。
“你……”枪兵震惊的看着他。
“那么,我先出手了哦,虽然是山寨,但是也我看看这招像不像”来人依旧呵呵的笑,同时手中的那把黑色的剑,仿佛皇帝手中的权杖一样,猛的挥下。
数十把刀剑如同离弦的箭一样,飞射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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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里,一位穿着教袍的年轻女性正对着神父低头施礼。
“非常感谢你的谅解”年轻的女性抬起了头,面对着身材高大的神父,她显得异常娇小可人。
她的头发并不长,柔顺的贴在头上,只到脖颈,虽是深蓝色,但是在教会的烛光照射下,显得更像是墨色。但是,她看着神父的眼睛,即使在烛光下,也闪动着如同天空一般的蓝色,配合整个面庞的线条,带着柔和的味道。
但是,这柔和的面庞上,却没有一丝笑容,甚至没有一丝表情,年轻的女性只是如同规矩一般,看着面前的神父。
与其说是在看人,倒不如说在看着一件死物,不,人即使看到一些物品也会有所表情吧,但是女孩却并非如此,就像是带着面具似的,一脸如同僵硬的面容。
相对于她的面无表情,神父却是一脸的笑容。
“虽然管理着教会,但是我也是代行者,能够帮助到你的话真是感激不尽”神父用手按着胸口,倒是很有神职人员的意味。
刚刚神父和这位女孩达成了一项协议。
要说为什么圣杯战争的监视人员,同时又是代行者的这个家伙会跟这个看起来应该还在上学的女孩子打成什么协议,但是因为这个女孩也不简单。
虽然年轻貌美,但是女孩的身份却是让人望而生畏。
埋葬机关。
这是一个只有七人的小组织,还有一名候补队员,他们的目的是排除一切异端的存在,表面上受梵蒂冈直属,但是却一直我行我素,除非必要否则不予任何组织或人有联系,每次出现都是灭杀吸血鬼之类的异端。他们拥有超越教会的权利,比如,如果教宗变成了死徒,那么,他们有权利直接对教皇处刑,而不用在意后果。
他们与教会的关系极其恶劣,和协会也是一样。但是毋庸置疑,他们的实力不容小觑,无论是教会和协会对他们都没有好感,甚至是痛恨,但是他们却能在两大组织都看不爽的情况下,存在了近八百年,其实力可见一般。
而这个女孩,就是埋葬机关中的一员,排名第七的行刑者,被称为弓。
名字叫做ciel。
这回,她的出现也是因为想要寻找和监视某个异端,但是冬木市现在的情况并不比往常,为了避免麻烦的事情,ciel决定还是跟冬木市的教会说一声。
神父对此表示完全可以理解,同时表示可以帮助ciel寻找那个家伙。
ciel对此拒绝了。
不是她瞧不起神父的实力,而是根本没有这个必要。埋葬机关做事,怎么需要他人帮忙。
她要做的只有跟这个家伙说一声,让他知道,如果以后需要善后的时候,让他有所准备。
她知道这个神父曾经是有名的代行者,似乎有个什么名号,挺有名的,可是记不清了。同时曾经考虑过将其列为第八候补,但是由于十年前的圣杯战争,这名神父是参加者,虽然事后活了下来,但是由于受了伤,因此身手下降了,加上十年来实力上一直没有进步,所以就把他从这个名单上抹去了。
“嗯”就在ciel正准备告辞离去的时候,神父突然发出了一个低声,像是发现了什么。
“还有什么事吗?”ciel离去的脚步停了下来。
“不”神父摇了摇头。
既无事,ciel转身离去了。
出了门之后,ciel朝着自己的临时居所走去。
但是半途上,她停下了脚步。
微微侧了侧身,她看向身后。
“哦,果然这次派来监视的是你啊”她申请冷漠的说道,但是身后明明空无一人。
“上一次我就说过,你说的太难听了,你什么时候才能把这种说话的口气给改过来”身后的空气中传来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声音天真无邪,仿佛幼儿园的小孩一样:“而且我可不是来监视,而是来保护你的啊。”
ciel对此嗤之以鼻,连回话都懒得回,直接转身继续走她的路。
她心里清楚,失去不死性的自己,已经没有价值了,别说保护了,局长派他来的缘故是想让自己死后回收第七圣典,不要让它落到别人手中才是真的吧。对了,如果可以通过自己和她的见面,把那个家伙一直压抑的吸血性给引出来,让她成为堕落者,给予埋葬机关杀掉她的口实,那么局长说不定还会对死了的自己赞美几句呢。
这会儿,身后这家伙却是一路尾随,虽然没有现身,却是一直在唧唧歪歪的,让ciel不胜烦躁。
但是她一直忍着没说话,那个家伙却一直不停的说着。
到了最后,ciel终于忍无可忍,就要翻脸的时候。
那个家伙的声音突然冷静了下来。
“怎么样?ciel,机会只有现在哦”小男孩的声音说。
毫无理由的,ciel打了个冷颤,她瞪视着身后的空气:“你想说什么?”
“一年前我就跟你说了吧,想退出的话,机会只有现在哦,当时你并不愿意,但是现在呢”小男孩的的声音里带着蛊惑,明明是那么幼稚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美妙:“如果你现在后悔的话,那么就可以退出哦,把第七圣典交给我,之后我就回那边,跟局长说你以如她所愿,你已经翘辫子了。”
ciel没说话,但是她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一年前,那个时候,他这么说,那时……
那个看不见的男孩,此刻看准时机又说了一句话。
“没错哦,那个家伙现在也在这里呢,哈哈,缘分腐烂到如此粘在一起,扯都扯不开的程度,还真是让人惊讶啊”男孩呵呵笑着:“今天我见到他了呢,那个脑子不太灵光的家伙。”
“所罗门,你……”ciel的气息开始有些散乱了,至于是出于激动,还是出于杀意,那就不得而知了。
突然,ciel的脸色一变,猛的将目光转向别处。
“哦,看起来别的地方有什么热闹的活动吗?”空气中声音响了起来,同时带着不满和无聊的意思,似乎因为刚刚很重要的事情被人打断了。
ciel则是看了那边两秒,随即转回了目光。现在,她重新恢复了最初的面无表情。理也不理身后那个看不见的男孩,她继续往居所走去。
身后发出了一阵无聊的嘘声,然后那个看不见得男孩,不再跟着ciel,转头去看那边的场面了。
感受到身后的人消失,ciel的脚步也停了下来。
此刻,她那小小的鼻子下,嘴唇似乎是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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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教会,神父看着女孩走出了门,他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了起来。
“在这个时候,到底是谁?”神父嘟囔着,闭上了眼睛,打开了和枪兵的共享视觉。
此刻,在一片没有人的空旷场所,战斗进行的正激烈,地面上满是坑洞,lancer的身影闪动着,和一个个头不高的家伙面对战着。
这个家伙的能力相当奇怪,不近身战,而是用无数的刀剑当成弩箭来射出来,攻击对方,而且那个数量……“切,又来了”枪兵疯狂的扭动着身躯,如同猎豹一样贴着墙飞舞,在他如残影一般狂甩的脚后,每次都有一把两把剑,差上那么一两厘米,钉在那里。
第十次了,lancer思索着,那个家伙在第一次发射那种攻击之后,随之就会根据自己躲闪的方向再次发射那种刀剑,而且一次都是二三十,像是有很多武器一样,而且,虽然每次刀剑击中地面之后,都会很快消失,但是那些武器的造型似乎都是不一样的,每一把都是独品,而且都不是凡品,就像全部都是宝具一样。
唯一的相同点就是都是黑色的。
在那种从没见过的攻击方式下,lancer没有对付的经验,只好飞速的躲闪,同时希望能够找机会跑到那个家伙身边近身战,但是那个家伙的刀剑不停地飞射着,让lancer光是躲都费劲,何况是跑到他的身边――那根本就是跑到他的枪口底下让他打。
搞什么,他是谁啊,怎么会有这么多种武器,是他的宝具吗,但是古代有哪种英雄是有无数的刀剑当为武器使用的?
就在这么思索着,lancer突然打了个寒颤,猛的停了下来,同时手中长枪一举,架在头顶。
铛的一声,枪柄上传来了金铁交鸣的声响,lancer皱了皱眉头,看着这个一剑砍在自己枪上的家伙。
“喂喂,这可真是够轻的啊,怪不得你用那种方式跟我都,你的力气还真是小”lancer冷笑道。
“这点我承认,基本能力,我确实不如你”这家伙倒也老实,点头承认了:“但是呢……”
他突然发出了笑音,枪兵突然感觉到一阵不妙,本能地想抽身躲开。
但是来不及了,风雪从剑上面倾泻下来,瞬间包裹了lancer的双手,同时顺着他的胳膊延伸到了他的胸口,将他的整个上半身给冻住了。
“你这……”
“你可没时间说别的话了哦”对方笑嘻嘻的说。
然后,枪兵红色的瞳孔中,映出的是他背后数十把刀剑。
“嘿嘿!”
刀剑化作了暴雨,倾泻而下。
“轰轰……”
黑衣人轻轻地落在地面上,看着那边冒着烟尘的地面。
“哎,竟然能用肉体的力量,在最后将冰给震裂,躲开致命一击,真是了不起”他很佩服的说。
烟雾渐渐散去,枪兵的身影挺立在那儿,但是却已不复之前的毫发无损。
“呸”他吐了一口,将一把斜插在右肋下的剑给拔出来,同时将左手上还结着的冰给拍碎。整个过程看了就让人觉得头皮发麻,但是这个家伙却仿佛恍然不觉,至始至终,脸色没有丝毫变化。
“你的攻击上也带有诅咒吗?”lancer瞄了一眼手上的剑,随手甩了出去,剑未落地,就已经化作了烟尘。
“是的”黑衣人点了点头。
“剑的能力能够将别人冰冻,你是罗兰吗?”lancer没有急着立刻攻上去,而是站在原地幽幽的问道。
“不,不是的”后者摇头。
“也对啊,那个家伙不会有你那么多武器”lancer也不吃惊,点了点头,然后他拍了拍脑袋上的灰尘,重新抬起了枪,对着对面的家伙,一脸狞笑:“召唤来之后,第二次受这么重的伤呢,那么,作为回报,就让你看看我的吧。”
就在这时,黑衣人突然抬手道:“那就到此为止,停手吧,lancer。”
lancer这回吃了一惊,他瞪着面前这个家伙:“你什么意思?现在住手,开什么玩笑。”
“不,并不是开玩笑,现在的我并不想跟你打”对方摇头道。
“哼,说得真好啊,上来把我搞得这么狼狈,现在竟然还说什么不想跟我打,你的脑子是不是残废了”lancer说着就飞将起来,如同猎豹一样跃至空中,而后猛扑而下。
“gea――”
但是出人意料的是,黑衣人不闪不躲,就那样站在原地不动,任凭lancer对着他的胸口刺了过来,甚至于,竟然连手上的剑也收了起来。
枪兵的脸上闪过一丝厉色,他在最后关头,猛的一踏地面,整个人腾空跃起,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跳回了原地。
“喂,你干什么?”枪兵站直了身子,朝他吼道。
“我说过了,现在的我不想和你打,所以就收起武器了哦”对方笑呵呵的说。
枪兵真的怒了,他没想到继那个白毛之后,一个黑家伙又来戏耍他了。
“那么,你刚刚主动找我战斗,是想干什么?”枪兵嘴唇直哆嗦。
“测试一下自己的实力”他说,同时举起了自己的手腕:“看起来我现在的实力果然达不到预想的程度。”
枪兵的脑子里立刻砰地一声爆开了,本来,以他的个性,让他当侦查员已经是非常极其的不爽了,现在他竟然沦为了别人的测试工具,这简直是耻辱中的耻辱。
眼瞅着lancer就要爆开了,黑衣人连忙道:“别生气别生气,我可不想和你打了。”
“毕竟,我们以后说不定还会是同伴呢”他笑道。
“扯什么屁话,老子怎么会和你是同伴”枪兵怒吼。
“你这么想啊,这没有关系,对了,言峰而那家伙,他现在跟你说什么呢?”他笑道。
“……”枪兵又是一惊,他没想到对方竟然能够准确的说出他master的身份。
“毕竟,比起我这个知道你的底细,同时自身又是个未知的存在,在搞清楚之前,还是不要成为敌人比较好,不是吗?言峰”他透过lancer对言峰绮礼说道。
枪兵好一会儿沉默。
倒不是因为敌人的话,而是因为言峰的消息传了过来,那个家伙也想让自己住手。
“而且,lancer,如果真的想要把我当成敌人的话,那么,等到我的力量成熟之后,再来交手,如何。”
枪兵眯了眯眼,血色的细缝看着对方的身影,越发觉得这个家伙古怪起来。
“现在的我,不想和你打。而且,现在的你,应该对我的攻击有所习惯了,再战下去,你也会打的不高兴吧,所以还是罢手吧”这个家伙摇着头说:“现在的我,还没有获得属于自己的咒文,现在的状态,使不出固有结界,即使勉强使出来了,也不过是剑与野兽军团罢了。所以等我的能力完成以后,你要是想来跟我交手,我保证你会是享受的。”
“固有结界,你是魔术师吗?”枪兵盯着她看了几秒,然后低声道:“而且,为什么我要相信你的话,像你这种家伙,如果说的是真的话,那么我现在解决你就可以了,何必等以后那么麻烦,反正这次还有很多别的英雄,而berserker是我最希望对上的对手啊。”
“信不信无所谓,而且,你杀不了我的,还会给自己弄来一身麻烦事……虽然现在,我的攻击力不怎么强,但是保命的本事可是一流的”他虽然说的笑嘻嘻的,但是语气里却丝毫感觉不到有任何逞强或是说谎的意思:“而且,你的master可能也该命令你罢手,不要继续跟我斗了吧。”
看起来一切的一起都让他说对了,枪兵收起了枪,气的面目狰狞。
“那么,拜拜了,之后好好期待吧”那人挥手向枪兵道别,然后脚尖一点,消失在深厚的黑暗中。
“对了,你是枪兵,你对和另一名枪兵对阵,有兴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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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宫宅。
……
…………
………………
不行,睡不着!
士郎第十九次翻身,然后睁开了眼睛,一脸苦恼的坐了起来。
虽然是自己从小睡到大的房间,但是这回他在累得不能行的情况下,还是一点也睡不着。
不为别的,就因为夜静的太狠了,因为静的太狠,所以士郎可以很清楚的听到隔壁房间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那是saber。
今天晚上有关房间的问题,士郎跟saber最后在远坂的介入下,勉强达成一项协议,就是saber睡士郎的隔壁间。
“………可恶,怎么这样,这样犯规啊”士郎不满的对着隔壁的saber抗议:“这样怎么能睡的着。”
只是听着那声音,脑子里就忍不住幻想着saber睡着的样子了,可是……唉!
不行了。
士郎认为自己应该换个地方去睡,不然的话,今天晚上的睡眠一定泡汤了。
去杂货屋吧,嗯,那里有毛毯,所以就不用带东西了。
士郎小心翼翼的爬了起来,为了不吵醒saber,他的动作慢到了极点,几乎是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最后,他轻手轻脚的推开门走出去,然后轻手轻脚的关上了门,往外走去。
但是,谁又知道,这又是另一场不只是闹剧还是搞笑喜剧的开始呢。
(久违的月姬人物终于出场了,慢了一点,而这个黑家伙,我已经把他设定成除了金闪闪的ea之外,谁也搞不到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