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漫一手捂着自己的脸,耳朵嗡嗡嗡的响着,嘴里满是血腥味,该死的
这个女人,要打死她么
疼。
疼死了。
她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容隐,好疼”
容隐面色阴沉,吩咐警卫,“让医生马上过来”
他看也没看雪团一眼,带着安漫回了室内。
安漫是真的疼,雪团那一耳光,用力全力,打得手心都麻木了。
早在总统府大门前,看到安漫嚣张的靠在容隐怀里的时候,她就想这么做了。
给这俩人一人一个耳光
她不是容隐的对手,难道连安漫还打不了么
不得不说,有时候,暴力真的是怒气的最佳发泄方式。
比如现在,她就挺开心的。
嗯,看安漫痛苦,看容隐怒不可遏,她就很开心。
低头,轻声一笑,雪团觉得自己有些变态了。
奢华的大厅里,警卫和黑衣人还在对峙着,容隐带着哭泣不止的安漫进来,医生随后也赶到了。
“呜呜好疼,容隐你给我上药。”安漫紧紧的抓住容隐的手,不肯放开。
容隐低声叹息,“好,我给你上药。先松手。”
“嗯。”委委屈屈的松开了手。
容隐打开医药箱,先给她消毒,再上药。
上药的过程中,安漫娇气的连连抽冷气,“疼疼疼你轻一点。”
“我已经很轻了,忍一忍。”
“呼呼。”安漫抓着他的手,又要求,“你给我呼呼。”
两人旁若无人的在秀恩爱,雪团从外面进来,一直站在容隐身后,听到这一句,恶心得快吐了。
她也确实发出了干呕的声音。
听到干呕的声音,两人同时转头,看向她。
雪团无谓的挑了挑眉,“抱歉,被你们恶心到了。”
她转头,叫来一个黑衣人,黑衣人手上拿着手机,一直对着容隐和安漫。
“你在拍照”安漫意识到了什么,立即遮住自己的脸,“不许拍你不许拍”
黑衣人面无表情的道,“不,我在拍视频。”
“谁让你拍的”容隐面色阴翳,看向雪团的目光,又狠又冷,仿佛她真的是一个令人厌恶的人一般。
雪团一手捂着心口,顿觉呼吸有些困难,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刀割般的疼痛。
容隐你真过分。
缓了一口气,雪团强迫自己冷静,不要让他们小看了她,“安漫小姐既然不介意插足别人的婚姻,那么,我就让国民们好好看一看,他们景仰拥戴的总统阁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更要让他们看看,这小三,究竟有多糟糕。”
安漫眼珠子一转,瑟瑟发抖的依偎进容隐怀里,“容隐,怎么办她要曝光我。”
“上官星野,你敢”容隐额角上青筋暴跳,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
一而再的挑衅他
“你可以试一试,我敢不敢。”雪团看向黑衣人,“把我的行李放回卧室。”
“是,大小姐。”黑衣人提着行李上楼。
容隐这一次没有阻止,他薄唇勾起一抹凉薄的笑意,“你可不要后悔。”
“就算后悔,也该是你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