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晟一脸怀疑的问:“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尉迟苍漠淡淡的说:“你是过来人还是我是过来人?”
“可是,御医明明说了,最好不要……”
“御医都说了最好不要,你非要,那就是你的不对了。”尉迟苍漠一本正经说,笑话,他不能修成正果,能让东方晟天天抱着娘子亲热?
“这样吗?真的得忍满一年?”东方晟皱眉说。
“爱她,一年又有何难?”尉迟苍漠说完就往外走去。
“喂,你到底要去哪找那个子虚乌有的人?尉迟苍漠?”可惜已经看不见他的身影了。
东方晟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宫门半掩的,想想自己的自制力,只得无奈的吩咐:“找几个宫女来伺候好夫人,我搬去书房睡。”
“是!”
“哎呀算了,省得她又胡思乱想,尉迟苍漠,你去找人我跟你一起吧。”东方晟一边说一边忙着追了出去。
“你跟过来干什么?”尉迟苍漠不耐烦的问。
“喂,我可是好心来帮你的。”东方晟一本正经的说。
“我需要人帮吗?再者说,小冉的身体还在失落之城。”
“没关系,有你的封印在啊,谁进去的呢?”东方晟有些胡搅蛮缠。
“你要跟着我也行,一切都得听我的吩咐行事。”尉迟苍漠冷哼一声说。
“是是是,都按你说的办。”要不是怕水卿卿误会他不碰她,胡思乱想,他傻了才来尉迟苍漠这里找罪受,东方晟正在那自怨自艾,根本没发现尉迟苍漠微微勾起的唇角,比起景瑞,东方晟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啊。
与此同时,巫离妄正骑着枣红马飞快的奔驰在大路上,但是他觉得身子越来越虚弱了,景瑞每天给他吃一种东西,一开始令他十分难受,但是渐渐的却越来越离不开,就好像犯了瘾一般,现在不吃了,就很难受。
“啊!”终于,巫离妄支持不住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他感觉脑子好像要裂开了一般难受,不断的在地上翻滚着,十分痛苦。
“小姐,老爷从来都不同意你习医,你还偷偷跑到山上来采药,现在好了,走岔了路,都不知道怎么回去了。”
“翠儿,别叽叽喳喳的,爹那老寒腿的毛病,今儿我总算是求得仙人给了方子,只要找到药材,泡过一年就能断根儿的。”
不远处走来两个女子,一白一黄,白衣女子面貌清秀端庄,虽然不是绝美,却带着一股子灵气,黄衣女子一脸稚气,看得出年岁不大。
“找药找药,你那个什么仙人,也就你一个人见过,别了还有谁?开得方子也是奇奇怪怪,街上买不到,非要来这林子里找,你一个堂堂将军府的小姐,跑到这深山老林里找药,遇到危险怎么办?”
“好了,闭嘴,今天的事儿谁也不准说,你看前面就是官道了,我们走快点。”白衣女子说着就大步往前走去。
“啊!”正在这时,巫离妄发出了整耳欲聋的叫声,他实在是太痛苦了,五脏六腑就好像焚烧着一般,他需要神仙草,就是景瑞在天上每天给他吃的那种东西,再不吃他就要死了。“
“是谁在哪边嘶鸣?”那一声惨叫让两个女子吓了一跳,黄衣那个小丫头虽然吓得浑身发抖,却还是忍不住扑到白衣女子身前挡着,颤巍巍的问。
“小翠,我看前面好像有个影子,是不是有人受伤了?”白衣女子皱了皱眉说。
“小姐啊,我的好祖宗,你千万别走过去,没听见刚才那叫声吗?耳朵都快聋了,吓死人,我们绕道走吧。”翠儿吓得脸无血色,拼命扯着那个白衣女子。
“可是那人明显是受伤了,我作为一个医者,不能见死不救。”白衣女子说着,就甩开丫鬟往那边走过去了。
“小姐,天啊,要是野兽,我怎么办?”翠儿焦急的问。
“怎么可能是野兽?我看得真切,是个人。”说着她们已经走到巫离妄摔倒的那个地方了,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在不断的翻滚。
“是个小孩儿。”白衣女子惊呼,她冲过去弯下腰,只见巫离妄紧闭着双眼,嘴唇发紫,牙龈紧咬着,双手也是紧紧握拳,小小的身子不断抽搐着。
“小姐,他这个是魔障了吧?”翠儿吓得往后推了一步,巫离妄现在的模样的确是有点吓人。
“他可能是中毒引起的抽搐。”白衣女子说着抬手轻拍了拍巫离妄的脸:“喂,你醒醒,听得到吗?”
巫离妄死死咬着牙,他一定要摆脱那神仙草的控制,否则他永远走不出景瑞的阴影。
“小姐,这种的……还能救?”翠儿小心翼翼的问。
“自然能救,你别废话了,他现在这样抽搐下去身子会受不了的,我先用解毒草给他缓解一下吧,幸亏刚才在山上采到一点。”说着她蹲下来,拿出篮子里的一株药草,放在石头上研磨着,磨碎了就往巫离妄嘴里喂。
巫离妄全身一会儿如同火烧,一会儿又好似冰冻,正在生死纠结之时,忽然鼻端传来了一股非常好闻的味道,带着一点草的清香,又带了一点花的香味,最重要的是,还有一丝娘亲身上的味道,这股味道好似清泉,注入他的体内,让他浑身舒畅了一些。
然后他就感觉有人往他嘴里喂了什么,难道又是景瑞?又是神仙草?
“滚开!”巫离妄张嘴怒吼,然而他刚一张嘴,那白衣女子松了口气说:“太好了,他松口了,省得我不知道如何才能撬开他的嘴。”一边说,一边迅速的把解毒药噻进了巫离妄的嘴里。
巫离妄被呛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以为是怒吼,在两个女人看起来却只是张了张嘴,采药进唇,想吐出来,却被一只温暖的手给按住了。
“别吐,吃下去这个能救你的命。”温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巫离妄拼尽全力眯出一条缝隙,看见一张清秀的脸在眼前,他晕倒的最后一刻,脑中只浮现了一个想法,这个蠢女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