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当一面的痞子这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我会给你挣更多的钱!”
艹,倒是说点正经的话啊!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
“陈林军,你愿意吗?”秦若凌打开项链的开口对着陈林军。
“我愿意”他老泪纵横地大喊道。
老子竟然被求婚了。
陈林军接下项链,小心翼翼地戴在脖子上,而秦若凌坐到赫飞龙的旁边远看着他。
“公司被米天佑搞的一团糟,现在正在翻修,你先躺着吧,我去开会”他还没来得及开口,秦若凌就走出了病房。
陈林军把玩着脖子上的玉牌,赫飞龙拿着酒瓶子跳了进来,“老三,你怎么也受伤了?”
赫飞龙往后一蹦弹到了床上,“子弹打中了手,好在没有伤到筋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老三,你知道医院里面不能喝酒吗?”
老三在床上抠起了鼻孔,突然见到自己枕头底下藏着一个文件袋。
“哦,老大,昨天一个女警察过来让我把这个给你”说着老三把文件袋往陈林军身上一扔,那文件袋上竟然粘上了老三的一粒鼻屎。
有伤势在身的陈林军也顾不得去教训赫飞龙,打开这份文件袋里面只有一封信,不用说,陈林军认识的女警察只有安妙可一个。
陈林军,许久不见,这次总统袭击案件,情报处的检查结果发现:大部分刺杀者所持的装备都是E国的军用装备。同那次你在开发空地的那座山上遇袭时,捡获的枪支均是同一种。
当你看到信时,我已经前往E国开始调查,调查期间我会将所有收获的资料传真给你。祝你早日康复,情报处长——安妙可。
陈林军早就大概明了了事情,让安妙可这么一提,也不过是再次确认,不过也确实让这小妮子煞费苦心。
陈林军悠闲往窗户上一看,太阳直射,天空高挂着云朵,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逸,看来可以消停一段日子了。
……
陈林军在三天的调整之后和赫飞龙一同回到公司,公司大部分地方都焕然一新,装潢的风格变了个样。
兄弟们见到他,迟钝了一会都大喊到“大哥”,也许是因为现在一头白发的原因,可能是但再也见不到那个小胖墩了。
步入电梯,那一切都历历在目,只是所有角落都被清理干净,但陈林军还是可以闻到血腥味。
他走进了会议室,董事长们见到陈林军,都朝他鞠了一躬,心爱的女人在主位上听着所有人的提案。
陈林军股东们的提案在屏幕上展示,“关于收购M国制药公司提案”,秦若凌看着提案显得有些忧心忡忡。
陈林军低声说,“如果能把M国制药的几个药厂全部收购下来的话,那么在M国不就可以算得上是快垄断了一个行业吗?”
“林军,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动这个公司的那几个药厂好吗?就由着政府去投标吧。”
秦若凌也许是对最近的事情还心有余
悸吧,她把手伸向陈林军,他也只好作罢,讲义播放结束,拥有最多股权的她宣布不支持之后,便散会了。
近来几天里,暗影集团没有什么动静,貌似股价大跌,没有了动静,在M国之上的敌人好像都沉寂了下来。
“如果是我的话,我可能会拥立那个提案吧”秦若凌摇了摇头,正要站起来又坐了下去。
“如果有钱我怎么会不想挣,自打上一次天神安保集团事件之后,这个公司的盈利就越来越低,是因为这家公司不再用旗下的那几个大药厂制药。”
秦若凌说着摇着他的手,陈林军理所当然地将这间药厂与那个张昊公子联想到了一起,连同想到了还有E国。
“一个制药公司,如果没有生产药瓶,那要怎么生存下去?”陈林军也觉得可疑起来。
这样的公司如果没有强大的靠山,怎么可能熬得下去!
“我就是不希望你又遇到危险”秦若凌的话让陈林军止住了好奇。
两人离开会议室,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这会陈林军接到了安妙可的长途电话。
“喂,安妙可?”
“陈林军,是我雷报国。”陈林军正坐起来,听着电话里焦急的声音,幻想着在E国,这位军长又在执行什么任务。
“雷军长,别来无恙,有什么事情快说吧。”
“我和安妙可他们在E国探查关于这里人体试验的案件,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人体实验?刚刚开过的会让陈林军一下子就联想到了,果不其然,“M国制药公司?”
“没错,我希望你现在就去调查一番关于那里的三个大药厂,要快!我现在没有时间了,你直接把有关的消息告诉格林苟!”电话挂断。
在会议上,秦若凌才刚刚告诉陈林军不要身处危险,可陈林军这时也没有办法置身事外了。
他从衣柜里取出一件夹克,套在身上,才想到白发未免也太引人注目,就又带上了一个黑色鸭舌帽。
走下电梯,进入停车场,陈林军感觉再次被埋伏了,“陈先生”是米天佑的管家晓椴,这人走上前来,“米妮兰小姐已经痊愈。”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好消息?那谢谢”陈林军从兜里探寻着短刀。
艹,老子竟然忘记带刀了!
“当然不是,不过在下也不会要了你的命”晓椴走开,一个结实的男人手里提着一个奇形怪状的武器,像是一把芭蕉扇,但一面却镶着无数的铁钩。
男人上前一挥芭蕉扇,陈林军往后一退,那芭蕉扇朝着陈林军的脚砸过来,陈林军把脚一收,失去了平衡。
左手扶住右臂放出九脉神针,全部都被这把大铁扇给挡住,陈林军忽地加快血脉里的气力的运转,他踩住铁扇,往前一蹬。
那男人一把想把他抓住,陈林军闪过去,双掌在胸前一旋转,“轰”那男人的面骨碎开。
陈林军看向晓椴,只见这个管家捂住嘴对着蓝牙说了什么,“那么,陈先生,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