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靖宇和沈王爷去遂城主要任务除了去修堤坝,还有就是要将那些遂城的百姓都转移出去。
只是江靖宇才刚到遂城,就又爆发了一场大洪水。
洪水将仅剩的一点阻挡的堤坝,直接被冲得连渣都不剩。
好在江靖宇和沈王爷没事,有夏伦这个不靠谱的实时报道员在,没有多严重的都被他大呼小叫的说严重了!
吓得凌芜荑一惊一跳的,幸好她没有心脏病!
遂城现在出行都是要靠船,幸好遂城多数都是两层式的房子,一层被淹没了,可以住二层。
只是出入都需要用船,很麻烦。
京城这边收到江靖宇回报的消息,还有请运粮以及一些衣物、药物去遂城。
其实不止是遂城被淹了,它附近的几个城都被淹了。
只是并没有遂城这么严重,人还是能在地上走的。
知道京城这边要运粮去遂城,凌芜荑准备也去遂城一趟。
当然,凌芜荑也不是就单纯的想去遂城。她可是经过深思熟虑了的。
江靖宇离开京城去遂城加上路上用的时间已经有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凌芜荑隔三差五的也会去见萧晏,好感度当然还是停滞不前。
想找晏夜吧……却又不敢贸贸然去找他。
所以凌芜荑打算把萧晏拐去遂城,一路上两个人相处的时间更多了。
晚上的时候,她还可以见到晏夜!
担心的江靖宇能见到,想攻略的晏夜能见到,一举两得!
这样决定了之后,凌芜荑一大早就去鸿福酒楼找萧晏了。
正在抹桌子的水四弟看到凌芜荑来,刚想过去打招呼,凌芜荑已经径自上了楼。
他就歇了那么一会儿,一旁的掌柜就开口了:“诶,我说你别偷懒啊,偷懒午饭就不加肉了。”
水四弟瞪了掌柜的一眼,继续抹桌子。
真是狗眼看人低,总有一天,他会在京城站稳脚跟的——
“筱筱,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有事吗?”萧晏披散的着头发,腰带也是随便系上的。
“萧晏,我们是不是好朋友?”凌芜荑抬眼看着萧晏,一脸严肃。
萧晏连忙点头:“当然了,还是很好很好的好朋友!”
“筱筱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萧晏很担心的看着凌芜荑。
“嗯,我哥哥不是去了遂城嘛。我听说遂城又发了一次洪水,堤坝已经完全被冲垮了,我很担心我哥哥!”
凌芜荑眉头皱起,一脸忧虑。
“所以,你想去遂城?”萧晏问。
凌芜荑看了他一眼,萧晏除了在感情方面反应迟钝以外,其他地方还是很正常的,这就是凌芜荑的心塞原因啊!
凌芜荑点头,嗯了一声:“我想去,可是我一个小女子……”
凌芜荑话音未落,江靖宇就开口了:“我陪你一起去!”
哦了!目的达到!
心里虽然已经扬起胜利的笑容,凌芜荑表面上却摇头拒绝了:“不行,去遂城太危险了。”
“就是因为危险,我才更要陪你去呀!”
“可是你都不会武功……”
没错,人格晏夜武功高强,可是人格萧晏却是半点武功也不会。
萧晏顿了顿,眼神闪烁着:“没……没关系,我有阿梁呢!阿梁很厉害的!”
见凌芜荑张张嘴,还想要说什么,萧晏马上开口说:“就这么说定了,我陪你一起去遂城!什么时候走?明天行不行?”
凌芜荑迟疑着点了点头:“那就明天吧。”
“行,明天早上我带着马车去江宅门口接你!”萧晏非常的爽快。
看他的一副跃跃欲试的兴奋样子,凌芜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她都已经把这个傻小子拐带成功了!
万事俱备,现在就是江母那里要说一说。
她可不会学着小说里的女主那样,留一封书信偷偷跑了。
怎么着,也要跟江母说一声,取得她的同意。
要不然就那么走了,江母该多担心呀!
在凌芜荑不懈努力的死缠烂打下,江母终于同意凌芜荑去遂城找江靖宇了。
但有个前提,一定要注意安全。
拐到了萧晏,搞定了江母,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而江靖宇那边,也在有条不紊处理着——
第二天一早,凌芜荑刚从床上爬起来,就听到丫鬟说,萧公子来了,此时正在前厅。
凌芜荑简单梳洗了一下,就拿着自己昨天晚上收拾好的包袱去前厅。
同在前厅的,还有江母和水依依。
因为水家人的原因,江母对于帮了大忙的萧晏改观了不少。
虽然觉得他还是配不上自己的捧在手心里疼了那么多年的女儿,但如果女儿真心喜欢的话,那也无所谓。
江母隐晦的提了提他和凌芜荑的关系,那意思,就是说萧晏要是真的对自家女儿有心,那就让媒婆或者是父母来提亲什么的。
可惜了,萧晏他根本就没有听懂江母的意思,一个劲儿的傻笑。
看着这样的萧晏,江母都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在装傻的!
好在凌芜荑过来,打断了江母的这个想法。
陪着江母吃了早饭,听她叮嘱了一遍又一遍,凌芜荑很耐心的听着,每次都点头附和。
吃完早饭之后,江母又和水依依一起送凌芜荑到江宅大门。
水依依握着凌芜荑的手:“小姑,一定要注意安全。到了遂城之后,告诉相公……我想他了。”
凌芜荑点了点头,她反手握住水依依的手腕,眉头微微皱起。
“小姑,怎么了吗?”被凌芜荑握着手腕,水依依一头雾水。
凌芜荑没有回答水依依,只是转头笑看着江母:“娘,你等下请个大夫来给嫂子把个脉呗~”
虽然会医术,但那是她还没有成为真正的人之前。所以现在的凌芜荑只会一些比较浅显的医术。
把脉什么的,虽然不是百分之百的准确。但百分之九十八还是有的。
水依依,这几天凌芜荑就有察觉到她在饮食方面的不对劲。
早上吃的肉包子她也吃不下,只喝了白粥。
刚才凌芜荑给她把脉,很明显,她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