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久久都说不上话来。

他还能说什么呢？人家又不是在开玩笑的。

不过他后悔问这个问题了，打着商量问道：“那个……我们商量个事好吗？”

“你说。”

“你把我的记忆给抹去，我当做没问过你这个问题，行不行？”

“为什么？”东瀮有些不解地皱眉。

“我觉得好丢人啊，我们这几个当中，本以为你是最难追的，没想到谁给你下厨，你就中意谁，说出去我都嫌丢人哪，你说你一个老男人，又不是找不到女人，怎么那么随便？”最重要的是，他要来这个消息有什么用？既然嫌丢人，肯定是没办法到处给人八卦的，要来何用。

“你说呢？”他眯起眼睛，眸中只有深不见底的黑。

“……你别这样，作为好兄弟，我只是给你提个醒，那个霜酒能不能渡劫成仙还是个未知数。”司命有些坐不住了，这个老男人，找女人随便也就算了，脾气还不小。

丢人哪！丢人哪！

“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了，后天要是不把东西双手奉上，宰了你。”东瀮面上掠过一股寒流，骤然变得冰冷严峻，一个眼神扫了过去。

“有事好商量啊，要不我们先把萧氏兄妹俩的命运写了？你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全依你。”司命只好妥协了，说多都是泪啊，居然给自己挖了个坑。

“嗯，我来说，你来写。”东瀮脸上的表情这才缓和了许多。

哪吒在外面等得无聊，趴在门上，竖起耳朵，想要听听里面那两个大人在聊些什么。

门突然打开，哪吒的身子因为失去重心，直接摔了进去。

正在执笔写字的司命，给了他一记白眼，小屁孩就是小屁孩，“小哪吒，我跟说啊，你要是一直跟在东瀮身后，永远都长不大。”

“谁说的？呆在上神身边就有很多好吃的，我现在在长身体，需要吃很多很多东西。”离开了他才长不大呢。

“那你倒是长高了没？”真相是没有，一脸的调侃着，“嘴馋就嘴馋，什么叫吃多点好长高？你的身高也就这样了，接受现实吧，都十五万岁的人了。”

“你连哪吒都打不过，丢不丢人？”东瀮难得替哪吒说话。

“就是，丢不丢人？”哪吒听到这话，眼皮子暴跳，嘴角抽搐不止，头顶上好像冒烟了，

“丢人，丢人。”司命适可而止的停下来，玩笑归玩笑，闹翻可不好。

与此同时，训练了一天的霜酒，浑身腰酸背痛的回到房间，提神丹的药效已经过去了，没办法再吃一颗，否则晚上就不用睡觉了。

清水替她又是捏肩、又是捶背的。

“清水，你这一天都在做什么？”虽然现在等级跟她拉开了，不过这几天都在忙着训练，她可以趁这段时间好好修炼，把等级提升到跟她一样。

“今日，慕姐姐带我一起修炼，她要让我加入十界红莲。”清水如实道来。霜酒寻思着，既然如此，她一天下来，肯定也很累，哪能让她来给自己捏肩捶背的，“你躺着，换我给你捏肩捶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