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 怡然侧福晋就像一只不屈不挠的小强一样的坚强,虽然面对太妃和太上皇的威严,让自己在王府里面受尽了白眼与耻辱,但是,她并没有知难而退!或者说,这个顽强女人的字典里面,从来就没有后退二字!
她此时,面带诡异邪笑的望着七爷寝殿里面幽深的殿廊,看着那有些不清晰的太妃和冰心的驻足看热闹观望的身影后,她便在内心里面对自己道{好!即然母妃你喜欢看臣媳的热闹,并以此为乐,那么好,臣媳就好好的让你的门前热闹热闹}
说时,她严肃的对那个哭鼻子的天儿道:“跪下!”
听到怡然侧福晋的这一声无比严苛的话语之后,在场的所有人都有点看呆了!他们都知道平日里面侧福晋对这个儿子那是视如掌上明珠般的疼爱,别说让天儿当着众人的面给她下跪了,就连天儿四岁那年打翻了她的陪嫁饰品,那件从洪荒上古大陆时期遗留下来的古董花瓶的时候,她都只是潸然的一笑,并没有责骂天儿!
所以,在这个时候,阿力统领,鸾琛,福临,蓝翔,还有在七爷寝殿门前的王府的家丁,朝廷的御林军都无比的纳闷。
就连那个从小和她一起在太乙仙山长大的蓝翔陪嫁丫鬟,也在这个时候感觉到过去她一项很是了解侧福晋,瞬间陌生了起来,她也不知道怡然侧福晋为什么会让天儿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下跪!
而此时,也只有怡然侧福晋自己知道,她的本意!
天儿泪眼汪汪的望着怡然,并且不停的坠泪道:“不……额娘……这有这么多的外人,天儿不跪!天儿没有犯错!天儿为什么要跪!”
面对天儿很像她自己一样的倔犟后,怡然侧福晋不但没有后悔自己的这个决定,反而更加坚决的道:“额娘让你跪,你就跪!还想让额娘说第二次吗?”
“额娘……”天儿顿时辍下二行长长如珠帘般的泪串!泪眼凄楚的望着严肃的怡然,仿佛在苦苦的哀求。
而蓝翔则顿时上前,紧紧的护着小贝勒凌天,对怡然侧福晋道:“侧福晋……”
怡然便将自己的那凛冽得如陈年烈酒一样的眸光,转向了蓝翔,对蓝翔大声的呵斥道:“住口!你也跪下!”
这一声怒斥之后,蓝翔便乖乖的跪了下去,天儿也被吓得全身颤抖的跪了下去!
紧接着怡然便又坏笑了一下面对那深深的七爷的殿廊后便故意的扬着脑袋,朝里面提高嗓门的道:“即然,你皇祖母没有听见你要探望阿玛的声音,那么,天儿你就大点声恳求,直到你皇祖母听到为止!”
“额娘!她们即然讨厌我们!我们就离他们远远的不行吗?为什么要让儿子如此没有尊严的热脸去贴冷屁股!”
凌天的傲骨,让怡然都始料未及,生怕自己的天儿接下来会说出更加过份的话后,怡然便紧接着将话语挽救道:“天儿!他们讨厌我们母子,那是他们的事,而我们母子俩是否对他们不离不弃,是否尊重,是我们母子的事!叫!叫你皇祖母,直到她出来,同意我们母子俩去见你阿玛为止!”
福临看到怡然带着天儿如此的固执后,便无奈的摇头道:“哎!侧福晋,你又为何要如此的自取其辱那?”
而怡然的决定,这个世上,应该是没有人能够去左右阻止的!
而只有她知道,此时,太上皇明令不许搅扰七爷的复苏醒来,所以,在这个节骨眼上,怡然为了和太妃较劲,做出的这个决定,不一定是冲动和自取其辱,也许是对的!
这不,就当凌天很不自愿的跪在仪门前,朝寝殿里面呼叫皇祖母的时候,殿廊里面的沁心皇贵太妃和冰心姑姑果然有些在矜持不住刚才对怡然母子的不理不睬,首先是冰心姑姑,她在沁心皇贵太妃的身边来回的措步跺脚,尔后面对那穿着青衣素缟的尼姑装的沁心皇贵太妃的一脸依旧的淡雅道:“太妃……要不……要不您还是让他们母子进来吧,这在七王爷寝殿外大吵大闹的,若是惊扰到正在和朝中大臣们议政的太上皇可如何是好呀?”
太妃那张饱经风霜,历尽人生坎坷的面容上,却依旧没一丝丝的悸动,依然如同那风平浪静的湖泊水面一样的风平浪静!
仿佛,在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一件事情,能够让这个沉稳大气的女人的内心再掀波澜了!除非是那个依旧躺在塌上,等待苏醒过来的儿子彻儿……
她那一头白哗哗的银丝在她那精致的面容后面自然的吹散,就如同那千年冰川处从高处自然而垂落下来的冰川一番!
“冰心,把本宫的尼姑帽子拿来!”
“噢,好”
冰心姑姑给太妃戴上了那顶尼姑帽子后,便搀扶着太妃,无比大气的,缓缓的沿着寝殿内的长长红色地毯,朝寝殿的门外走去。
“本宫还已为这戒备森严的王府,进了戏班子那!原来是你们母子在这里闹腾啊,怎么,唱的这是哪一出呀?苦肉计还是七月飞雪呀??”
太妃虽然依旧没有脱下那身尼姑装,但却气势如虹,犹如日月之辉般的耀眼璀璨!
见到太妃已经从寝殿内移步至此,所有人都纷纷跪下行大礼道:“太妃万福金安!”
凌天见到皇祖母出来后,无比害怕的低着头,停止了叫皇祖母的话语,而怡然侧诡异的一笑后,如同所有人一样的跪下叩拜道:“母妃万福金安,臣媳给母妃请安”
请安之初,怡然还是毕恭毕敬的低身低头,而接着,她猛的一抬头,那双如同小猎豹般锐利的眸子,直直的射向了太妃那汪温柔贤惠当中透着胸怀天下般的眸子里,然后用阴阳怪气的声音道:“您还是出来了”
太妃则从冰心姑姑的搀扶下,缓缓的沿着寝殿仪门前的台阶缓缓的,带着那如沐春风般大气温柔的微笑,缓缓的走到了怡然的跟前,尔后,蔑视的撇了她一眼道:“你们母子在王爷的的门前唱了这么一出动人的大戏,叫本宫如何金安?侧福晋,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