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似乎是因为体内的护心丸,再加上叶云飞本身的阳气,和这些个阴女的东西,不是特别的合适,各种力量的碰撞,让他这会儿有些招架不住,特别的狼狈。
因为和我的约定,叶云飞还是死死地护着幽容。
叶幼怡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哪怕我有那么一小丢丢的时间,被那黑暗差点吸引了过去,但是有些事情我还是能够分辨清楚的。
比如现在叶幼怡正在拿我的朋友开刀这件事情。
倒是叶秋墨非常淡定的被叶幼怡捆着,甩来甩去的,好像在坐过山车似的,脸上的表情是一点都没变。
见我来回的折腾着,总是在他周围晃悠,他再次幽幽地对我说道:“你是想要救我吗?”
他那温柔的,又无所畏惧的口吻,真的学得太像了。
以前的叶大总裁,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会紧紧地蹙起眉头,会觉得不爽,会觉得叶幼怡是个大大的神经病。
以前的叶秋墨,会不开心,会觉得别人的碰触非常的恶心,会觉得别人的一星半点眼神,都特别的不爽。
但是这些,祁文都是不会的啊。
他们两个人的性格真的相差很多。
要是硬往上靠的话,反而现在低调的叶锦青和祁文的性子比较贴近呢。
可是现在,叶秋墨被叶幼怡这么捆着,我看不到他穿着的西装,看不到他那双没有祁文好看的手,单单看脸,单单看表情,他学得真得很像。
像到以假乱真了。
“对,对,没错,我是要救你,你老老实实地呆在那里。”我不耐烦地说道。
叶秋墨瞪着大大的眼睛,望着我,然后说道:“你好像很烦躁。”
“能不烦躁吗?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了?”我再一次不耐烦的解释道。
一边说,我一边抓住那血条,直接一个翻身爬了上去,这样比较好借力。
“你的烦躁是因为看到了祁文的脸。”叶秋墨淡定的说道:“你很害怕和他见面吗?”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猛得扬起手来,一刀子戳在了血条上。
叶幼怡见我已经爬了上去,更加大力的甩动着血条。
“难道是因为,你把祁文拱手送给了雾云,所以你现在害怕见到他的脸?”叶秋墨继续说道:“还是因为你觉得你会伤害到祁文,你们两个是无法在一起的,所以你无法面对他?”
“知道那么多不好。”我盯着一个点猛力的戳动着,似乎终于把那里戳出来了一个小小的坑。
我咬着牙,反手抓着小刀,用力的戳在了那个小坑里,然后双手抓着刀,拼命地摇晃着。
叶幼怡再次感觉到了疼痛,每次我让她疼痛的时候,她都无法集中精力去攻击叶云飞他们。
“你不用这样的,你应该相信,他是会相信和明白你的。”叶秋墨真是闲的无聊发慌了吧,竟然在这里当起了说客:“他如此的信任你,你应该信任他的。”
“我信任不信任他的,跟现在没有一点联系吧?”我在血条上面摇摇晃晃的,转得头晕。
哦,忘记说了,我本人是非常不擅长那些个刺激运动的。
什么过山车,什么大摆锤,快算了吧,我还想要多活两天。
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总让我跳来跳去,爬来爬去的,我都快要哭死了。
让我平静的在吊索上爬得话,我顶多是害怕,这样大力锤摆,绝对不行的好么!
见我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了,叶秋墨再一次对我眨巴着大眼睛说道:“需要我帮忙吗?”
“你倒是动弹啊!说那么多废话!”我被叶幼怡这血条甩得头都快要晕了,周围除了血池,就是血泡,不然就是血条,根本看不到别的颜色,再加上被这血条一直来来回回的甩,眼睛又看不到别的东西,我在大吐特吐的边缘,感觉快死了。
叶秋墨好像傻了一样,只有在我这么说了之后,他才开始行动起来。
他似乎一直在等待我的命令,等我终于说出口了,他扭过头去,深吸了一口气,微微闭合上了眼睛。
一秒钟过后,他猛然一甩。
“嘭!”
更加巨大的晃动袭来,我真的非常后悔,若不是叶幼怡总是拿叶秋墨来当挡箭牌,让我无法靠近她的话,我一定不会管他的,就让他在那边傻傻地呆着好了。
这会儿这种巨大的翻动感,别说我冲过去对付叶幼怡了,连我自己都无法自保,感觉胃部在翻滚。
就在我感觉特别头痛的时候,我被一股力量紧紧地抓住了。
脚脱离了血条,并且在轻盈地躲避着那些血泡的突袭。
找寻到了一块空气,叶秋墨把我放了下来。
当然了,空地也是相当难找的。
此刻叶幼怡根本就是放了大招,整个空间里,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不分地点的,正在全部的受到突围。
漫天的毒素,漫天的血泡,漫天的血条,从各个地方,各个角度,无差别的攻击着。
比较让我生气的是叶秋墨。
我明明是要去对付叶幼怡的,如果刚刚我能够靠近她的话,根本不用等她蓄满力量,就可以把她拿下了。
可是偏偏叶幼怡抓住了他,把他当做挡箭牌,我才有些难为的没有过去的。
现在是怎样啊?他这不是轻轻松松的就从那血条的捆绑中出来了吗?!
我刚刚受到的阻碍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我烦躁地把他推开了。
但是叶秋墨根本不容许,在我推开他的瞬间,他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一个猛劲把我搂在了怀里。
而就在我身后,刚刚我站着的半步之遥的地方,一个巨大的血泡破掉了。
“她现在可是玩狠的了,她没有时间了,应该是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你还是跟紧我比较好。你要知道,我是她养大的,我当然能够知道,她的弱点在哪里。”叶秋墨淡然的说道:“你既然说要我帮忙,就要依靠我。”
“我是想要依靠你。”在我说话的时候,他已经再一次的飞了起来,带着我穿越着各种,好比岩浆一样,滚烫的血泡:“可是你也得让我能够相信啊!你没一句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