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探险团队和延伸城的斗争(24)(1 / 1)

禁区左转90度 周德东 2073 字 2023-11-11

他们刚刚接近那个电梯前,就听见有人吹起了哨子,声音刺耳。很快,更多的哨子吹起来。

干戈按了下电梯,电梯门开了,三个人匆匆跨了进去……

罗布泊上升起了半个月亮,但是刮起了风。

夏邦邦停下来,摘下面具,大口大口喘气。

小题的本体也摘下了面具,她很不信任地看了看干戈。

夏邦邦说:“你还记得我叫什么吗?”

小题的本体摇了摇头。

夏邦邦说:“我叫夏邦邦,他叫干戈,我们是一个团队的。”

小题的本体问:“你们的团队在哪儿?”

夏邦邦朝营地的方向指了指:“一个钟头的路程。”

小题的本体突然问:“你们……为什么要救我?”

夏邦邦说:“是小题要救你。”

小题的本体愣了愣:“小题?”

夏邦邦说:“你被复制了,所以你被留在了罗布泊。复制出来的那个你跟我们一起来了罗布泊,来给你捐献骨髓……你不知道吗?”

小题的本体露出很排斥的表情:“她来了?”

夏邦邦说:“她让我们把你带出去。”

干戈一直盯着那个入口,说:“走走走,上车再说。”

三个人快步走向夏邦邦的悍马车,它的四周有很多雅丹,高高低低,不成形状,只有墨绿色的悍马闪着低调的金属光泽。

夏邦邦突然停住了脚步,小题的本体也停住了。

干戈朝前看了看,全身一抖。

从雅丹后面走出来七八个人,借着月光,能看见他们都戴着面具,手里拎着砍刀和木棒。中间一个戴着魔鬼面具的人还抱着一个小孩,那正是枯萎的小让。

双方相距不过30米。

夏邦邦后退了一步,求助地看了看干戈。

干戈上前一步,把夏邦邦和小题挡在了后面。

小让就像玩捉迷藏找到了对方,很开心,“咯咯咯”地笑起来。

没有人说话,黑夜中的荒漠上只有她的笑声。

干戈悄悄摸出两把刀子,抓在了手里,然后油嘴滑舌地说了句:“让叔叔抱抱?”

小让不笑了,说:“你是个坏叔叔。”

干戈说:“没错儿,我家小区的熊孩子都这么说……”

小让说:“上次是小题放了你吧?”

干戈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那个人戴着面具。宝贝,你要小心身边的人,尤其抱着你的这个家伙……”

小让说:“我不理解,你为什么又跑回来要带走她的本体呢?”

干戈说:“我爱她。”

小题的本体愣了愣,夏邦邦也愣了愣。

小让说:“这个话题少儿不宜哦。”

干戈“呸”了一口,然后说:“你不要恶心我了!”

小让说:“那好吧,我问你,你爱哪个她?”

干戈说:“少儿不宜。”

小让笑了,说:“等你见到了死神,对它去敞开心扉吧!”

干戈轻蔑地说:“你想怎么样?”

小让说:“你们跟我下去,乖点儿,就不会挨打。”

干戈扔了一下刀子,想接住,却掉在了地上,他有些尴尬地捡起来,嘴巴依然强硬:“要是我们不跟你下去呢?”

小让说:“你们带着一个本体和一个复制人,两个活标本,我可能让你们活着离开吗?叔叔,你已经一把年纪了,动动脑子!”

干戈说:“那就没什么谈的了,来吧。”

小让突然在那个魔鬼面具人的怀里扭动起来,其他面具人立刻像僵尸一样开始舞动,并且慢慢朝干戈他们逼近过来。

三个人步步后退。

小题的本体太虚弱了,她踉跄了一下,瘫软在地上……

第8节:赵军的来历

骚叔和薇拉住在花美酒店里,4楼。

为了安全起见,他们一直在酒店里点餐。

除了收到过两张笑脸面具,他们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人接近他们的房间,酒店生活似乎很平静。

骚叔买回了一根十几米的绳子,薇拉问他做什么用,他说:“如果有人强行闯入,我们可以从窗户爬下去。”

这天下午,两个人躺在床上聊天,心情很不错。第二天,他们就要离开北京,开始他们的新婚之旅了。

薇拉说:“酒店的饭我吃腻了。”

骚叔亲了她一下,问:“今天晚上你想吃什么?我们换个口味。”

薇拉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说:“我馋烤腰子了……”

骚叔说:“没问题,一会儿我出去给你买。”

薇拉摇摇头说:“还是算了吧,明天我们就离开了,我不想出什么差错。”

骚叔说:“这几天我一直在观察楼下,马路对面就有一家烧烤店。”

薇拉想了想,说:“我要吃肥点儿的!”

骚叔说:“懂,性感的。”

薇拉吞咽了一下口水:“这个词好!以后我去烧烤店,就对老板说——来一串烤腰子,要性感的!”

骚叔望着天花板,似乎想起了什么,低低地说:“他们最后传给我的视频就是在烤肉……”

薇拉说:“你说那个探险团队?”

骚叔点了点头:“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薇拉突然说:“其实,他们去罗布泊的动机并不单纯。”

骚叔看了看她:“所有人?”

薇拉说:“所有人。当年那些科考队的队员被复制了,他们回到家,都遇到了一些变故。虽然他们和本体一模一样,但总会有些破绽,比如我和莉莉娅,如果我死了,让莉莉娅替代我,你会觉得毫无差别吗?”

骚叔说:“你无可替代。”

薇拉说:“你从来都不会错过一个甜言蜜语的机会!——他们的家里人多多少少都发现了一些不正常,基本都离婚了,除了小题是跟着父亲长大的,其他后代都是跟着母亲长大的,所以,只有小题被复制了。你想想,其他几个人对他们的父亲并没有多少感情,他们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进入罗布泊?”

骚叔说:“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薇拉若有所思地说:“实际上,不仅仅是他们那个团队,所有进入罗布泊的人,都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