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直直的打进了他的脑海:“孤狼,你爱上仙人,这辈子玩完了……”他怔了怔。
片刻还是问道:“你是谁!告诉我!”
“我们见过的,我说过……”孤狼站了起来,好像刚刚的事没有发生过一样:“我说过,我就是你啊!”
他深吸一口气,“你胡说……”他大喝一声,一切都恢复原状,他在练功的石室中。
长吁一口气,一道黑烟闪过,魔老师来到他面前,一脸惊悚,“魔君,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孤狼目光稍稍一转,见他脸色由惊悚转为担忧,摇了摇道:“老师,我没事不用担心。”
“让老臣给你把脉。”魔老师道。
孤狼伸手向他,魔老师手指也贴上他的脉搏,忽然微抽一口气,手指移开他的衣襟,看见胸前墨黑印记,虎目圆睁,“魔君,你可觉得有哪里不舒服?”
孤狼合上眼,抚摸胸口仍感到有些起伏不定,深吸一口气道:“我刚才运功时候感到胸口一痛,接着是丹田处火辣辣感觉,直到腹部,胸口,本来是火般的痛,渐渐变成冰冷,继而发现周围一切变红,有个声音很飘渺在讽刺我,哼……”
魔老师倒吸一口气,“说了什么?”
孤狼摇摇头,“说了什么不重要,我料是心魔这无影无形家伙搞鬼。”
魔老师拧眉摇头,“不,不,这是你先前中了爱之蛊未清,混合你的魔气变成了另一种魔蛊,这种蛊力量还无可统计,魔君我劝你最近别跟小狐狸来往,小心这魔蛊更加严重。”
孤狼不言。
魔老师的手搭在了他的身上:“请以大局为重。”
孤狼叹了口气,望着他说:“嗯,我会暂时不找她。”
土地手指一指,前面烟雾尽散,露出一个碧绿的湖。
妇人见连土地公公也向她行礼,大吃一惊,那她肯定是神仙,而且还是官位一个大的不得了的神仙,为什么骗我是修炼者?
顾不上这么多,马上软下声来,跪地道:“小妇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这位仙女和仙长你们,是不是想去那个血湖。”
“对!”她走来走去都饶不到雪湖的地方,还有尹道之无缘无故失踪,想来他的失踪都是跟那个血湖有关。
妇人愕逼地想了想,迟迟不答。
“真的是很抱歉,那个地方有血阵法,平常时候怎么我都找不到,只有每年的七月初一才可以去血湖。”土地公道。
“姑娘不如来我家里,待大后天七月初一,再过来不迟。”
蓝燕声音响起:“你们谁也走不了。”人未到双掌己到,雪灵猛地转身避过这一击。
妇人搂住儿子震惊地看着落地的蓝燕,土地伸出双手挡在两人身前。
“只有你一个吗?你凭什么拦住我和白虎哥哥?”雪灵挑衅地看看蓝燕。
“因为我是妖啊,嘻……”蓝燕冷笑。
雪灵美眸含笑,转头道:“我就偏偏放别人走,土地公公,你送妇人回去。”
“是……”嗖——
一瞬间,土地公公等人便不见人形。
“可恶……”蓝燕张开双掌势要杀了雪灵,眨眼的功夫就出现在了她身后。
一掌正向她的后腰拍去,不过对于这一招,妖薰女专门训练过她。
很随意,雪后向后一转就拉软剑相挡。
蓝燕见不能成功,复跳起欲从上面直攻她的百汇穴。
她抬头,向左一翻,软剑就刺在了地上脚下。
蓝燕向上一跳,直接从中穿了过去;这倒是为雪灵的反击创造了机会。
两人攻势凌厉,只能被压着打,“你以为我同那普通小妖那么好对付吗?”
白虎道:“这大蛇呢,就要打七寸!”
话一落,雪灵的剑尖划中蓝燕的手臂把她划伤。
蓝燕见此只好罢手,口却不停,“你们给我记住,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等你!”雪灵抬起了小下巴,一脸傲气。
“我们不如去村里面找找尹道之吧!”白虎道。
“嗯!”
市场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各式各样的商品琳琅满目......
雪灵蹦蹦跳跳,左看看右看看......她拍拍手开心的笑了笑道:“哇...想不到,人间竟然这么热闹!嘿嘿,我非得好好逛逛不可,哈哈。”
紧追其后的白虎早已气喘如牛......
白虎对着雪灵大声喊道:“拜托你,不要再跑了...好不好……”
远处的雪灵曾对着他高呼道:“白虎哥哥你快来呀,这儿好漂亮啊!”
白虎两人已挥汗如雨,弯了弯腰,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气喘吁吁的对雪灵道:“灵儿,你要是在这么跑下去,我们……非得累死不可!”
于是她随手拿起了一根木簪,对着木簪端详着:“咦?这个真好看……”
卖簪子的老板微笑着答道:“姑娘,是要买簪子吗?”
雪灵含笑看了她一眼,摇摇头,另一只手抚上髻上的玉簪子,想起孤狼的样貌,心里特别甜。
老板依然微笑道:“这是簪子...像您这样高贵漂亮的姑娘呀,带上这个一定会更好看......姑娘,你要不要买一个?”
雪灵调皮地朝老板做了个鬼脸道:“偏不买。”于是又转身跑到了另一个小摊……
白虎看着刚刚离开的雪灵,他也拿起了刚刚的那个簪子。并对着它凝视良久,他心想,这簪子挺好看,不如我就……“就这么办吧!”
老板打趣道:“客官,刚刚离开的那位,一定是您的心上人吧......选这个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白虎的脸瞬间通红,于是他拿起簪子,将钱放在摊子上掉头就向雪灵处追去。
村内,太阳高空照,雪灵在大街上走着,暖暖的阳光抚摸着大地。
清凉的秋风吹着,不由得让人神清气爽,心情舒畅。路边上,四处都是热热闹闹的,有叫卖买的、讨价还价的、还有孩子的欢笑声。
雪灵在这转了一会儿子后,转累了,就找了一家酒楼,进了就楼后就找了一个靠窗户的桌子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