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至此,雪灵的心情愈发激动了,马上点头答应。
“那太好了,在下司马浩然,拜见各位仙人。”少年恭敬地道。
“你好,司马浩然。”雪灵笑眯眯伸手过来想向他握手。
小师兄眉清目秀,看样子稚气未脱,却是比较温文听话类型。
见雪灵伸手过来,司马浩然忙在衣服擦了一把手,腼腆向雪灵交握,雪灵笑得更欢,这个小师兄有趣。
“大家是不是一起去?”司马浩然问道。
雪灵抬头瞧着白虎。
白虎答道:“我不放心你一个女孩子家独自到任何地方,我当然跟你一起去。”
白虎当即感动得一塌糊涂。
莫逸尘也说道:“是啊,雪灵,正好我也想见识一下传说中的昆仑派,这个传说中大名鼎鼎的修仙门派你我们神仙有什么不同?”
“恩!”鳕莺一声便当作回答了
雪灵铃心中一阵阵暖流淌过:“走吧,赶紧过那儿瞧瞧。”
刚抬脚,便听到来到昆仑派里面,邻桌传来这样的声音:“你们听说过没,日前,昆仑派准备放了那两个人……”一个男人若有所指地挑了挑眉。
雪灵马上停下来仔细聆听。
一见雪灵不对劲,白虎也放慢速度听着。“你说的是真的?”又一人说道,“那当然,我兄弟也是昆仑派弟子,从那里听到的,这消息绝不会有假。”
“什么,放了他们,他们给这里带来多大灾难?连其他各族都遭了灾难,要不是他们,这里也不会招来天火跟天雷,令到这里一时也难以恢复往昔,他居然还可以出来?”说话的一个路人神情激昂。
“难说,据说他已经被囚禁起来了,但还有簇拥在力保他,但大部分包镇民都要求用雷刑惩罚他们,掌门也很为难,我看再拖下去这雷刑是免不了了。”
“雷刑?那他们岂不是魂飞魄散?”接着又一人说道:“那是他们该死,要不是因为他们,昆仑山好好的怎么会突降天罚。”
“这惩罚之期快到了,皆时我们一起去看好戏。”
听完这些,上官浩然已经跺着脚,面露焦色。
“小道长,你怎么了?”雪灵本来己听到好奇,听上官浩然如此反应,不免困惑起来。
“难道他们口中说的,是你的同门师兄同师妹?”白虎也疑惑地问道。
一些客人含怒看了过来,更证实了这事情的真实性。
“这个……我,我们别说了,我们先回去再说。”
上官浩然吞吞吐吐地说着,似乎要隐瞒着什么。
前往昆仑山,这位小师兄选择一条云海,在云上绕一个大环圈再御剑而飞。
“各位,现在在我们昆仑派后山,马上便到我们昆仑派了。”御剑的他,控制着剑回头说道。
雪灵几人驾云在旁,突然间如万钧雷霆般轰天一响,便见到一团金气与一团青色之气直冲云霄,一时间,风卷云涌,天地变色,只有金青两气纠缠一起,不死不休。
“我说这位浩然师兄,到底是发生什么事啊?你怎么选择后山这条路?”雪灵看见这两团云有些诡异,于是问道。
小师兄摇摇头,平日就算神诞诡奇的传说听得再多,也不比这亲眼所见。惊诧间连躲避都不记得,只是盯住天空之上不知何方神圣的较量。
不相上下的僵持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金青之气中微微震颤仿佛有什么要破空而出。
只一霎,一道血红色的光芒便如破晓之旭光芒大圣冲天而上,这两光在下一刹消失的无影无踪,天地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般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这到底怎么了?”雪灵向司马浩然问道,见他脸色变得难看,更觉诧异。
“实不相瞒,这两道光乃是我们昆仑派的师兄师姐,这是他们的元神,刚才他们要逃出昆仑山,被锁妖之井吸回。”
“锁妖之井?”雪灵与白虎对视一眼,十分惊讶,“你们怎么用什么锁妖之井封住他们,他们是一对情侣吗?”
“对,他们是犯了禁制的,后来双双自杀,所以直逼到这个地步。”上官浩然黯然神伤。
“之前听镇民说天罚,又说招来灾难?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雪灵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这个……我还年轻,对于这个真不太清楚,这事你们不如问掌门吧!”
昆仑山之上,昆仑派掌门背手而立于大殿之上,一身紫锦袍,玉带环腰而束。
他面色肃然,看上去五十多岁的样子,但实则已有三百年余年的修为。
师承昆仑派上派掌门白玄真人的得其真传,所习之神龙仙法已到达无极界,只差毫厘便可离魂化境,飞升成仙。
不过这毫厘之差亦可为千里之别,能否羽化倒还要看机缘。
执掌昆仑派以来他一直恪守当年白玄真人的立派之风,以救扶天下苍生为己任,使得昆仑派成为天下俊杰心之所向,门下弟子众多,俨然武林之尊。
他何日轩倒是不怕邪魔前来寻衅,正邪不两立,与邪魔一战是迟早的事。
可他没想到邪魔是自己一手教出手最出色的弟子,并且要他亲自杀自己弟子,这感觉就像自己砍自己的手脚。
这些日子他的心便一日不得安落。只盼它不会酿出什么祸事来。
“师尊,几位仙人己请到。”一个弟子恭手说道。
“快请他们进来。”
雪灵远远看着这个身上透着的是淡漠,一种宁静志远的深奥的掌门暗暗赞叹。
修仙门派与她们这些仙果然不同,他们更受人尊敬,据说他们法力彼高强。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白虎一张好大的脸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招回她飞走的心神。
“这个地方好大啊,嘻嘻……”雪灵干笑着。
何日轩与他们行了一礼,雪灵几人也不失礼仪。
“在下昆仑派掌门何日轩,见过四位上仙。”
“掌门,客气。”雪灵抱拳行礼,这个何日轩长发如墨散落在紫锦袍上,只稍微用一个紫发冠把前面的白色全发束在脑后,又潇洒又斯文,而且不失一派宗师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