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房门开,一身煞气的司野桀出现在面前。
随后,夜离同几名保镖冲了进来将他团团围住。
“大小姐,挡不住他……”
然,眼前的画面是——
何等的暧昧,何等——
司野桀在莫绍雷进来许久没有离开后,终是没忍住,一路打到门口,从夜离手中夺过门卡一刷。
结果却——
南宫以瞳和莫绍雷速度分开,场面静悄悄一片,十分诡异。
司野桀脸上那原本狂妄不羁的笑,在看到面前那暧昧一幕后刹那冻结。
莫绍雷脸色也变得很差,但他向来不是个会解释的人,更何况在这种情况下,只能越描越黑。
南宫以瞳先是一怔,随后恢复极淡然的神色。
司野桀阴鸷的目光一直死死盯着南宫以瞳,
然,她却根本不屑解释。
空气里,拳头紧握关节响动的声音。
在莫绍雷面前,她打扮得和从前一样,是在追忆过去,还是只想将她最初的美好留给他一个人?
南宫以瞳勇敢直视司野桀此时冷得没有任何感情的眸子,扬唇微笑:“司先生,如不介意,坐下喝杯茶?”
“不用,谢谢!”紧盯着她含笑的眸子,从牙缝里蹦出四个字后,司野桀毅然转身大步迈出房门。
保镖们也随后退出房间。
室内冰冷得可怕,夜离有些担忧的望着南宫以瞳。
南宫以瞳冲她淡然一笑后重新坐下,拿起茶杯。
莫绍雷盯着她没有过多波澜的脸开口:“你不去解释?”
“那你为何也不解释?”南宫以瞳抿口茶反问。
四目相对,又是一片沉寂。
良久,南宫以瞳再次淡然一笑,取过放在一边的小盒子推到莫绍雷面前:“物归原主,刚才的提议,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
莫绍雷将盖子打开,里面,是那枚消失几个月的军功勋。
“没错,那次车祸我便恢复了记忆,我所做的一切,只为复仇。”南宫以瞳望着莫绍雷的眼睛,语气轻而淡且诚挚:“从一开始,就是一场代孕阴谋,谢谢你,在这场阴谋中,只有你一人真诚待我!”
莫绍雷沉默不语,他已经全部清楚。
“我不想为自己辩解太多,所做的一切无愧于心,今天见你,除了感谢你,更希望我们能继续成为朋友!”
莫绍雷将盒子盖上,“我只调查H国黑,势力与这边黑,势力的地下交易,南宫家是H国商界巨头,不在我调查范围内!”
南宫以瞳璀然一笑:“谢谢!”
“时候不早,你早点休息!”莫绍雷拿着盒子站起身。
南宫以瞳亲自送莫绍雷到门口:“佐晴是个好姑娘,希望你能够珍惜眼前人!”
莫绍雷后背一顿,嘴唇动了动,终是什么也没有说,轻点下头后头也不回大步离开。
然,电梯开,门后,是司野桀那张阴冷的脸。
莫绍雷悄悄将盒子放进口袋,迈进电梯,见司野桀站着不动,便按下下降键。
电梯门关后,电梯内的温度更低。
两兄弟并肩而立,彼此沉默。
当……
几秒后,电梯门在所按楼层打开。
莫绍雷迈出修长的腿,司野桀终于开口打破沉寂,语气冷冽如冰:“不准再调查她!”
莫绍雷嘴角勾起冷笑:“想保护她的,不只你一人!”
“你什么意思?”闻言,司野桀声音更加阴嗜,浑身散发着森森寒气。
那天看到那条一模一样的项链开始,他便知道,从不近女色的莫少,深爱着他的女人。
“字面上的意思!”莫绍雷面无表情的勾唇。
这样一个单纯美好的女孩让他毁了,现在,他竟还在这乱吃干醋。
“你这是挑衅吗?”司野桀眯起危险的眸子。
电梯内温度更低,两道锋利的目光在空中电光火石。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时,一直在客房等莫绍雷,等了半天也没见他下来的佐晴,正好走过来。
眼见两个男人眼神凌厉气势汹汹,这刀光电影的,吓得忙将抱住莫绍雷的手臂将他拉出电梯:“木头,河边很多人在点蜡烛为给灾区祈福,我们现在也过去吧?”
随后扭头对司野桀眨了下眼睛:“明天晚上接近凌晨会有狮子座流星雨,好机会,把握喔!”
说完,连拖带攥的将莫绍雷到客房,及时阻止了一场战斗。
“你干嘛没事惹这个霸王?”客房门关后,佐晴埋怨到:“你难道不知道他那臭脾气?从昨天开始就不正常了,谁惹谁倒霉!”
莫绍雷懒得解释。
难道他要解释说,某少狂吃醋都吃炸了?
佐晴埋怨着,将一件大风衣递给莫绍雷:“河边全是人,我给你准备了防寒大衣,一会你必须陪我去!”
“那种场合不想去!”莫绍雷将风衣扔到沙发上后直接倒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合上眼睑。
面前这个单纯活泼的女孩,才将是未来陪他共渡一生的人。
可他心里想的,脑海里装的,却是另一个女人。
眼前挥之不去是南宫以瞳的身倩影,这让他很烦躁。
佐晴盯着闭目养神的莫绍雷,眼珠子转了几圈后,扬起一抹坏坏的笑。
这么好的酒店环境,如果……那什么……
嘿嘿嘿……
“老公……”
这娇滴滴的声音就在耳边,莫绍雷一身恶寒,蓦得睁开眼睛。
结果直接一个鲤鱼打挑坐起来:“你在干嘛?”
佐晴穿着情趣内衣嘴里咬着一枝红玫瑰,像只猫一样抱着门扭来扭去,频频向莫绍雷抛媚眼:“老公,人家想要嘛……”
莫绍雷脸都绿了,这什么鬼?
莫绍雷拿起椅子上的大风衣往佐晴一披将她那健壮高大的身体一裹:“天冷,赶紧回房睡觉!”
“老公,讨厌啦……”佐晴一下子像无骨一样靠在了莫绍雷身上:“你抱着我就不冷了……”
“原来就是你的房间,不好意思!”莫绍雷赶紧将佐晴推开,大步走开。
“莫绍雷你!!!!”佐晴出门,莫绍雷已经进了对面的房间,望着冷冰冰的房门,气得直挠墙:“太过分了,早晚有一天要把你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