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瑗本能吞咽，药片就滑下她的喉咙，皇甫玦端了杯子，渡了两口水给她，感觉着她将水咽下，他的唇却并没有离开，她的唇柔软如婴儿的肌肤，诱|惑着他舍不得离开。

试探地，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唇，她的意识还处于睡眠的状态，平静地没有反应。

他抿了抿唇，再一次吻下来，因为担心将她吵醒，他吻得很轻。

起初，她嘴里有一点药的苦味，渐渐地就升起一股淡淡的甜意来。

清醒时，她总是太硬太倔强，现在的她，少有的柔软顺丛。

他不自觉地加重那个吻，尽情地品味着她的柔软与甜美，被他吻得有点缺氧，她本能地低吟着躲闪，眉有点不高兴地微微皱起，像个生气的孩子。

那模样，比起总是和他对着干的倔丫头相比，可要可爱许多。

他的吻移下去，掠过下巴，落上她的锁骨。

手掌也从她的肩膀上划下来，将她身上他的大衬衣推起来，不客气地覆上她的柔软之处。

她浅浅轻吟，声音在安静的夜色中格外地撩人，他不自觉地血脉贲张，燥意就升起来点燃神经。

手滑下去想要扯去她的小衣，手肘却不小心碰到她的伤口。

“咝——”

她吃疼地吸了口气，向一边侧过身。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皇甫玦抬手拍在自己的额头。

“见鬼！”

他真是疯了。

帮她将被子盖好，他迅速起身走进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重新回到床边睡到她身侧，重新拥住她，感觉到怀中那香软的身体，刚刚冷静的神经就再一次蠢蠢欲动。

他皱眉松开她，睡到一侧，闭着眼睛好一会儿，却没有睡意。

尽管没碰她，脑子里却全是今晚早些时候，她在他身下轻吟喘息的样子，一向自制力极强的人，这一次却怎么也没有办法平静，身体胀得发疼。

皇甫玦烦燥地翻了个身，有什么东西碰到他的背，他伸手过去，抓到的却是她柔软的手指。

合手抓住她的手，他原本想要将她的手放回去，送到一半，又停下来，将她的手掌拉过来覆过自己身上。

是她诱|惑他，当然也要由她帮他解决！

……

……

后半夜，甘瑗坐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中，她又见到皇甫琦。

那是六年前的时候，梦中的她还只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他们一起跳舞，从第一支曲子一直跳到当晚的舞会结束，却一点也不疲倦。

二个人仿佛已经那样跳过一百年，每一次都配合的无比默契。

他进，她退。

他抬臂，她旋转。

……

最后一首曲子结束之后，他主动带她参观他的城堡。

从露台到书房，他一一地向她介绍，墙上的艺术品，架上的摆件……

她就静静地听，自始至终，他都握着她的手掌没有放松，直到参观完整个城堡。

“我该走了。”

他沉默片刻。

“我还没有带你参观马厮。”

她就笑起来，知道他是舍不得她的。

在这样的深夜，去参加马厩，明显不是好提议，但是她不想拒绝。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