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摩罗圣树虚影被巨龟撞得几乎崩溃的机会,方林发出震天怒吼,手持古老长矛,直接冲向了那摩罗圣树虚影。
只听轰隆一声,那摩罗圣树虚影终于是无法支撑,被古矛攻破,化为了点点光影消散。
不仅如此,方林更是手持长矛,带着满身的杀气,如同疯狂的野兽一般,扑向了那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面有骇然之色,但更多的则是阴沉,正要动用真正的杀招来镇杀对手,却不料胸膛出的三枚丧魂钉,却突然发作起来。
噗!
一口黑血喷出,使得白衣少年的衣物不再纯白,更显得有几分触目惊心。
方林见此,知道这白衣少年状态不佳,顿时杀心大起,要一举将其斩杀。
“想啥我?你还不够!”白衣少年虽然吐血,但却依然没有丝毫的慌张,额前一拍,绿锈铜棺飞出。
只听当的一声,古矛狠狠撞击在绿锈铜棺之上,顿时使得铜棺激荡,一股可怕的气浪席卷开来。
方林喷血,脚步踉跄倒退,而那白衣少年也是接连喷出两口黑血,脸上浮现出更多的痛苦之色。
绿锈铜棺稍微后退,在白衣少年的掌控之下,再度朝着方林压来,气势极为强盛。
方林浑身黑气缭绕,麒麟战衣护住周身,手持古矛,与那绿锈铜棺不断拼杀。
千年尸参已经是变成了本来模样,躺在地上,大口喘气,显然是帮不到方林什么了。
“他奶奶的,本大爷这一次真是精疲力尽了,估计没个三五月,是恢复不过来了。”千年尸参有气无力的骂道。
白衣少年见到方林如此生猛,居然可以与自己的宝物铜棺相斗,心里震惊之余,也是升起了退意。
虽然白衣少年还有底牌和杀招没有施展出来,他有把握,一旦施展出来真本领,足可以击败方林。
但胸口处的三枚丧魂钉却是太过致命,让他无法动用全部的力量,与人战斗的时间拖得太久,丧魂钉便会发作得更加厉害。
只有解开了丧魂钉的束缚,白衣少年才可以真正毫无顾忌的放手一战。
显然,现在不是白衣少年放手一战的最好时机,退走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今日,我便放你一马,替我好好保管至尊残卷,到时候我会亲自来取。”白衣少年冷然说道。
“想走?有机会吗?”方林大笑,一拍九宫囊,八十一尊丹炉呼啸飞出,阻挡了白衣少年退去的任何方位。
白衣少年见此,眼神显得更为阴沉,召唤绿锈铜棺归来,想要以铜棺开路,硬闯出去。
“结阵!”方林一声大喝,八十一尊丹炉瞬间结成百鼎周天阵,每一尊丹炉之内,皆是燃烧起熊熊火焰。
火光冲天,八十一尊丹炉转动起来,将那白衣少年困在了阵法之内,使得他一时间难以找到突破的机会。
“这样就想困住我?未免太天真了。”白衣少年捂着胸口,绿锈铜棺陡然间打开。
只见从那铜棺之中,竟然是出现了一株树苗,散发出无法想像的惊人波动。
“怎么可能?你竟然拥有摩罗圣树的幼苗?”方林大惊,觉得十分难以置信。
摩罗圣树乃是古代才有的神圣之树,具备磅礴的天地之力,每一株摩罗圣树,都需要万年才可以真正生长起来。
这白衣少年竟然拥有一株摩罗圣树的幼苗,如此机缘,已经非常逆天了。
摩罗圣树幼苗出现,一股震荡之力席卷而出,八十一尊丹炉顿时受到影响,无法维持阵法,纷纷散开。
“走!”白衣少年直接踏上绿锈铜棺,手持那摩罗圣树幼苗,直接冲出了百鼎周天阵,扬长而去。
方林想要阻止,可是却无能为力,且不说绿锈铜棺的威力难以揣测,那摩罗圣树幼苗更是具备无法想像的威能。
“可惜了。”方林口中说道,将古矛收入囊中,样子恢复正常。
一挥手,八十一尊丹炉全部飞了回来,被方林收起,这一次的计划,算是失败了。
但也不算全无收获,至少是探出了这白衣少年更多的实力。
一想到这白衣少年掌握有摩罗圣树幼苗,方林就感觉一阵头大,原本以为那白衣少年的实力只是有一具古怪的棺材,没想到连摩罗圣树幼苗这种变态的东西都有。
而且,除开宝物之外,那白衣少年本身的实力也是非常强悍,虽然没有踏入灵骨境界,但却并不逊色于灵骨境界强者太多。
方林和那白衣少年最大的差距,便是在境界方面,若是让方林与之处在同样的境界,即便对方掌握有摩罗圣树幼苗,方林也有把握将其击败。
不过也有可能,那白衣少年依然有所保留,毕竟那三枚黑色钉子,方林也是看到了,恐怕这三枚黑色钉子的存在,使得白衣少年的实力受到影响。
“至尊圣殿十二个传人,如果其他人都像这人那么变态,那可真是太麻烦了。”方林苦笑说道,并且看了一眼不远处躺在地上装死的千年尸参。
“别装了,这一次你表现还不错。”方林说道。
千年尸参一听,立刻就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那是当然,本大爷如此英明神武,要不是这小白脸跑得快,非要让他跪在地上磕头求饶不可。”
方林骂道:“夸你两句还当真了,这次咱们算是失手了,那小白脸太厉害,下一次再收拾他吧。”
说着,方林将一株千年古药丢给了尸参。
千年尸参顿时就不乐意了:“小子,不是有万年古药吗?怎么还给我这些?”
方林笑道:“谁说要给你万年古药了?你自己不也才活了千年吗?还想吃万年古药,想太多了。”
千年尸参那叫一个气啊,原本以为可以得到万年古药,一饱口福,结果没想到,被方林给耍了。
“谁说本大爷才活了千年?本大爷我”千年尸参愤怒开口,结果说了一半,就憋了回去。
方林眉头微动,似乎听出了什么,但也没有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