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格格脸红的不像话:“雅额娘我没有…”
“嘿嘿嘿,我不说,我不说。”三格格起身做鬼脸,就跑掉了。
二格格红着脸福身说女儿告退也追出去了。
四爷一笑:“都大了。”
“是大了,弘晖的嫡福晋人选都有了,这孩子比弘晖还大几个月呢。”雅利奇笑道:“皇上早年留意的那个扎齐还记得吧?那孩子大约是喜欢二格格。倒也没什么出格的举动,我也叫人盯着的。要是能成,也是好姻缘。那孩子出身也不错的。”
纳喇氏一支的嫡子。
阿玛如今在直隶做官,家世是足够了。
“那孩子不是三格格瞧上了?”四爷皱眉,心道这个扎齐怎么回事?
“三格格瞧什么,那会子她小,就瞎看!早不记得了。三格格还小,没什么定性的。”雅利奇笑道:“不过二格格也才十五,不着急。还得看看。”雅利奇道。
四爷还是觉得这个扎齐不好,怎么叫三格格看上了,他又看上了二格格?
四爷很双标的觉得,只有他的女儿可以看上两个人,一个扎齐就不该叫两个格格怎么样!
扎齐很冤枉,但是四爷才不管!
雅利奇推他:“这些事我看着就好了,爷只管先看着大格格大阿哥吧。都要定亲的。”
弘晖的嫡福晋人选,就是这一届的秀女,选的是纽祜禄氏家的一位贵女,今年十四。
等着弘晖到了十七才大婚呢。还有两年,那时候,弘晖十七,纽祜禄氏十六,也差不多。
弘昐和弘晖还差一岁,这一届没有合适的了,四爷就没给选,等着下一届再给。
弘晖那,四爷给了两个格格,都是满洲秀女。一个是万流哈氏,一个是冯氏。冯氏原本是正红旗正经的满人,只是名字巨长,后来就改成了汉人的冯了。
弘昐那还小,所以四爷没给格格,不过也预留了两个,都是留牌子没在宫里的。
等到了来年,也要给他。
最大的是大格格,今年十六,不过四爷原来就打算着,叫自己的女儿都十七八再出嫁,于是也不着急。
看好的几家都规规矩矩的,四爷也都见过那几家的孩子。
不过今年,也该定下来了。
四爷原本想着,是从蒙古回去就定的。
这会子,他道:“二格格也不着急,至于三格格,朕看了几家,都不甚满意,先就养着吧。”
四爷觉得,没有什么好孩子能配得上他的团团。
雅利奇点头:“不急,她才十二,慢慢踅摸吧。不一定非得是满人,汉人也很好啊。”骨子里是个没有民族之分的雅利奇如是说。
四爷看她:“你呀!就是傻。”
雅利奇嗯了一声不解:“这是怎么就傻了?”
四爷摇头,心说要是如今叫大格格定个汉人做额驸,不知道齐妃要多不愿意呢。
反倒是她,堂堂贵妃的女儿,说定个汉人也可以。
是,四爷也没说汉人就不好,但是这江山是满人的,总归还是满人更尊贵。
雅利奇戳四爷:“想太多了啊,女儿就那么几个,她们过的开心最好吧,不管满人还是汉人,反正我是要我的团团自己喜欢才好呢。”
又比不得皇子,不喜欢嫡福晋了,还有格格们。
公主们虽然有皇阿玛护持,要是过不好也能和离,可那毕竟还是不一样。
一开始就选好不好么?
四爷嗯了一下,把好奇的九阿哥放下去叫他去找奶娘。
奶娘就在外头候着,马上进来把九阿哥抱走了。
当夜,都早早睡了,次日里,四爷一早就问了苏培盛。
苏培盛昨儿就放心上了,所以这会子皇上一问,他就有话回答。
也说了扎齐是好的,只是关注二格格多些,也是时常一处的缘故。
虽然如今二格格和三格格去读书的时间没以前多了,但是时常见。
尤其是出来的时候,更是时常一处玩耍的。
四爷点点头:“叫人瞧着些。”
虽然他觉得扎齐绝不敢叫二格格吃亏,但是总归看着放心。
四爷倒也算是勉强满意这个扎齐家里,但是这个人,还得看看。
行宫里不热,住的还是很舒服的,到了端午,又是节日,又是九阿哥的生辰。
就在太后那摆上宴席,四爷赏赐了九阿哥很多东西。
也叫大家同乐。
太后娘娘大概是出来走走心情好,也全程笑着。
九阿哥知道是自己生日,就得意的不行。
还跟哥哥姐姐比,说哥哥姐姐的生辰没这么好。
其实他什么都不记得,只是自己得意而已。
六阿哥表示:哼!
四阿哥表示:九弟你说得对。
至于姐姐们,摸摸他的头,你说什么都对。
雅利奇笑着摸摸六阿哥的头:“我们小鹿如今也很懂事啊。”
知道不跟弟弟争了,去年还要争一下的。
六阿哥被额娘摸摸了,就高兴了:“额娘,我想吃奶糕。”
“好,叫人去拿。”雅利奇道。
等奶糕拿来了,九阿哥也要吃,他也会嘴甜,就凑过去叫:“六哥六哥,我要吃。”
六阿哥哼了一下,没说你吃,也没说你不吃,就是把碟子推过去一点。
雅利奇看的十分欣慰。
不过九阿哥会撒娇,会黏糊,也疼哥哥姐姐,直接抓了一块就往六哥嘴里怼。
甜蜜的负担,生气吧,弟弟是喂自己吃,不生气吧,这样怎么吃?
于是,雅利奇就看着六阿哥运气,半天气的直接使劲咬奶糕。
又瞧见四阿哥小心盯着,大有弟弟们要是打架,就第一时间冲过去的样子。
行了,小哥仨都互相关心着,吃不了亏了。
她大概是生不动了,和几个孩子就这么互相扶持,挺好的。
姐俩不孤单,哥儿仨知道互相亲近,极好。
九阿哥吃满足了,就觉得六哥哪都好了。
小尾巴一样跟着。
于是,六阿哥跟四阿哥,九阿哥又跟着六阿哥,哥儿仨紧紧跟着。
雅利奇看着四阿哥又是烦,又不忍心说弟弟们,真是无奈的很。
小大人一样叹气。
把二格格都看笑了:“四弟总是老成,如今有他们黏糊着,倒是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