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渊目光阴沉沉的看着包围他们的保镖,有人泄露了他们的行踪。
小三吹了一声口哨,笑着说:“呀!这是谁呀?我们刚下飞机就给了我们一个这么大的惊喜?爸爸,你这是得罪谁了?”
夜景渊垂眸看着幸灾乐祸的儿子,儿子好坏?
不过一下飞机,就让他享受这样的待遇,还是第一次。
楚云歌看向夜景渊。
夜景渊拥着她,轻声安抚她,“别怕,歌儿,有我呢?”
楚云歌笑了笑说:“我不怕。”
“喂!夜景渊,你这是得罪谁了?”不远处的沐辰远抱着女儿过来。
他们是一起回来的,陆天野非要陆娇回来,他只能跟着回来。
陆娇还在坐月子,对于大舅哥折腾自己老婆来回跑这种事情,他恼上了陆天野。
但这一路,陆天野把陆娇保护的滴水不漏。
陆天野也跟着过来,一看保镖身上的徽章,是一株特殊的草,他若有所思:“徐家的人。”
沐辰远瞬间就明白了。
徐家,也就是白诺恩家。
啧啧啧,沐辰远幸灾乐祸的看着夜景渊。
看来,只有他和娇娇的感情水到渠成呀。
陆天野若有所思的说:“最近,云都的人都在说白诺恩是景爷是未婚妻。”
夜景渊:“……”怎么又是这句话?
楚云歌看着他说:“看看,都是你自己招惹的祸,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要用那么损的办法?”
夜景渊垂眸不说话,他因为白诺恩,还忍不住骂过歌儿,这件事情,他差点后悔的去自杀。
“对不起,老婆,以后再也不会了。”夜景渊低声道歉,那矜贵的俊颜上,流露出满满的杀意。
楚云歌知道现在不说说这些的时候。
“景渊。”不远处,白诺恩和一名中年男子走过来,她身着白色连衣裙,温柔似水的看着夜景渊。
中年男人很生气,他一过来,保镖就自动让出一条路来。
徐董事长看着夜景渊,不怒自威的脸上,萦绕着怒火:“夜景渊,你让我女儿怀孕,却和其他女人你侬我侬,你把我们徐家当成什么了?”
楚云歌微微一愣,身子僵了一瞬,猛的看着夜景渊。
夜景渊心疼的看着她:“歌儿,没有的事,不用担心,我来解决。”
楚云歌就没出声,他语气很温柔,那掌握全局的气息,让她慌乱的心瞬间安定下来。
“景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们的宝宝,已经有一个多月了。”白诺恩幸福的垂眸看着小腹,她已经怀孕了,她不确定是谁的孩子,但按时间推算,不可能是夜景渊的,但酒店那晚,她们很疯狂。
夜景渊眸光幽深,流露出浓浓的杀意,“白诺恩,你也配怀我的孩子?”
白诺恩脸色苍白,伤心的看着他:“景渊,是不是因为楚云歌在这里,你才这样说的,我知道这个女人一直在勾引了,迷惑你,但你也不能不认自己的亲骨肉呀。”
白诺恩声泪俱下的靠在爸爸怀里。
徐闻泰冷冷勾了勾唇角,目光森寒阴冷:“夜景渊,你这是不打算承认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了?”
夜景渊眸色凉薄,全身带着一股杀气,看着叫人脊椎发冷。
“白诺恩,你肚子里是谁的孩子?你自己最清楚?”
白诺恩呼吸呆滞,随即温柔一笑:“景渊,那天晚上在酒店……”
“那天晚上我和我老婆在一起。”夜景渊拥着楚云歌,吻了吻她的唇。
楚云歌:“……”
她脸倏然一热,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吻,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她缓缓低下头,头靠在夜景渊怀里。
白诺恩气红了眼,那么,那段时间,他为什么对她这么好?
夜景渊接下来的话,瞬间解了她心里的疑惑:“白诺恩,在餐厅吃饭的时候你给我下药。
而后,我送你回去,但后边我就再也没有回去过,我和你,连手都没有拉过。
还有,你挪用我公司的钱,你没有把慕禹的警告放在心上,把挪用的钱吐出来。
还有,你明明是徐家的大小姐,这些年却一直潜伏在我身边,偷偷把公司里很多机密给你父亲,那几天对你好,就是为了把你的身份逼出来,是你自己蠢,泄露了自己,我夜景渊会看上你这种蠢货?”
这话,把白诺恩伤得体无完肤。
“啊……”白诺恩摇摇欲坠,惊恐的看着夜景渊,她以为是因为她的欺骗,他才生气离开的,为了怀孕做准备,她让人放出风声,她是夜景渊的未婚妻,帮助爸爸拉了几个大合作。
这些年,爸爸妈妈一直受大伯家的气,而夜景渊这和名字,太好用了。
此时,咄咄逼人的徐闻泰,听到夜景渊的话后,气势瞬间矮了一截。
“景爷,既然是一场误会,那是我徐家的错,但恩恩说她肚子你的孩子是你的,我还以为你要始乱终弃,这才找到这里来,景渊多多包涵。”
徐董事长一改之前的咄咄逼人,友好的脸嘴无比虚伪。
夜景渊冷冷看向他,深邃幽冷的目光释放着杀意,“徐董事长,你们利用我签到的合作,我可以不管,但是白诺恩私吞的钱,三天之内你们必须都给我吐出来,三天之内如果没有把钱打进我账户里,徐家二房,会一夜之间破产。”
“景渊,难道你这几年对我的好,都是装出来的吗?你别忘了是我救了你?你这是恩将仇报。”白诺恩把当年的事情搬出来。
夜景渊重情重义,不可能对她这样无情的。
“哦!要不我们查查当年的车祸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有意接近我,我因为老夫人给了你一次机会出卖我,你却一直赖着不走,我也就想看看你想干什么?你每转走一笔钱我都知道。”
“但我想看看你到底想玩什么把戏?直到去年,我们公司丢了一张配方,而那张配方的药却在国外生产了,我虽然知道是你干的,但不知道你后面的人是谁?但你不该动歌儿。”
夜景渊突然的怒火,威压漫延,宛若修罗场。
徐家父女全身巨颤。
夜景渊接着说:“你在该老夫人寿晏上陷害歌儿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