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荣萍,啧啧啧,等着瞧!
楚云歌冷眸睨了一眼她,“你的意思是没钱连看都不能进来看看吗?”
“不错,没钱不是来浪费大家的时间吗?”顾问也不装了,直接露出鄙夷的神色看着楚云歌。
楚云歌默了默,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
“妈咪,我们走,这种白痴,也就打工的命!”小三说话毫不留情,他的性格像极了夜景渊,易怒,做事也毫不留情。
顾问一听,怒道:“你这个小野种,你敢……”
“啪……”
顾问话还没有说完,只感觉眼前一阵冷风吹来,紧接着,脸上就火辣辣的痛。
“啊……”顾问发出一声惨叫。
夜景渊冷眼睨着她,最后无情的一脚把女人踢飞。
那三个字,让夜景渊的怒火燃烧到了极点。
“砰……”顾问撞到不远处的桌子上才停下来。
她痛苦的看着脸色阴沉的夜景渊,男人漆黑如墨的眸子里,蕴含着的杀意让人全身都泛着痛。
就算冷,但那张极致张扬的妖孽容颜,又帅又矜贵,不可亵渎。
他逆着光站,伟岸的身材完好的显露出来,像是从天而降的神邸,让人移不开眼。
“啊…”顾问惊艳和惊恐同在,目光里充满了惧意。
众人也惊恐的看着这一幕。
有的人在小声说夜景渊没风度,连女人都打。
有的则认为这样狗眼看人低的人确实该给点教训。
众说纷纭中,楚云歌目光怔怔的看着眼前高大伟岸的背影。
夜景渊!
是他!
“夜景渊?”楚云歌缓缓出声。
听到魂牵梦绕的声音,夜景渊全身的冷意在一点一点的消退下去。
他转身,笑意温柔的看着漂亮又微微张着红唇的楚云歌,那双小鹿乱撞的眼眸,惊讶的望着他。
众人一愣,这种极致的反差,让人感觉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
“歌儿,没事吧?”夜景渊温柔的出声问。
楚云歌快速摇头,“没事!”
楚云歌其实也是被他的喜怒变化震惊到了。
夜景渊蹲下,看着小三,深邃的目光里盈满了心疼,“不要难过,你们有…”夜景渊挨着小三的耳畔低声说:“有爸爸。”
刚才的场景,让他想起来小时候那些佣人骂他小野种,扫把星的场景。
那种痛到极致的感觉,甚至是绝望的感觉,仿佛整个人被这世界上的恶推入了最黑暗的角落里。
再也见不到一丝光明的那种绝望。
小三的心情,他完全能体会。
别人都说,这个世界善人居多,可是不幸运的他,遇到的都是恶!
小三却笑了笑,声线冷酷,“无关紧要的人,伤害不到我。”
语气成熟得就像大人模样。
楚云歌心底划过一抹痛苦。
夜景渊眸底心疼一闪而过。
这小子,身体怎么弱到要坐轮椅了?
他轻轻捏了下他的脸颊说:“小三,一切有我。”
跟着过来的慕禹看到这一幕,这才反应过来。
他们家爷真猛!
连女人都打!
虽然该打,但真的很没有风度!
但,夜景渊是很疯子,被报道出去,大家也想得通。
更何况这些人也不敢报道出去。
夜景渊站起来,指着不远处的顾问说:“把这里的顾问和经理,还有安保都给我换了,出了这种事情,只顾着看戏,不解决问题,老子的工资是白拿的吗?”
众人:“……”有钱的都是大爷!
小三也猜测,这里是便宜老爸的楼盘,他才能这么快找到这里来。
慕禹上前点了点说:“好的,景爷!”
所有的员工都带着一股仇恨看着李荣萍,因为她的一张嘴,害他们失去了工作。
李荣萍直接晕死了过去,她的房贷怎么办?
这里的大户型提成很高。
可惜,后悔为时已晚!
夜景渊带着楚云歌和小三离开。
而陆菲司徒嘉被安保分开,司徒嘉得救,脖子火辣辣的,一股强烈的呕吐感让她痛不欲生,她跌坐在地上,劫后余生的感觉,让她感觉活着真好!
陆菲也瞬间清醒了过来,脑海里浮现刚才自己做的一切,她举起自己的双手看,颤抖的瞪大眼睛,她刚才在做什么?
她竟然产生了一种可怕的想法,想杀了司徒嘉。
还有,刚才,刚才她都说了什么?
回想起刚才说的话,陆菲整个人都震惊得不知所措。
她脑袋里一片空白,周围的声音吵的她烦躁而崩溃。
“啊…”她捂着耳朵尖叫,从小她做事情,都是很稳的,但今天那是怎么了?
她把心里的话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了。
以往她的行事作风总是达到了最高的期望。
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让自己失望过。
众人被她的尖叫声吓住了。
痛苦的司徒嘉,也渐渐恢复了力气,只是气息依然紊乱。
“陆菲,我差点被你杀了。”
陆菲一愣,看着痛苦的司徒嘉,她脖子上的青紫和五指印,证明了她刚才做了什么?
她缓缓放开自己的耳朵,看向司徒嘉的方向,脑海里浮现夜风眠失望离开的场景。
是她的幻觉吗?
她刚才好像看到了夜风眠来了,正好听到她说出心里话的那个时候。
“不不不,不会的,那一定是幻觉。”陆菲不相信的摇着头,刚才的那一切,一定是做梦。
不是真的!
她痛苦的看向司徒嘉的脖子,上边的五指印还在,她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不是做梦。
她顾不上太多,疯了一样的冲出去,到了车上,坐在驾驶室,她拿出手机给夜风眠拨打电话。
却看到手机推送新闻弹出她的名字来。
陆氏集团总经理陆菲靠着夜景渊的侄子夜风眠上位,其目标是夜景渊。
醒目的标题,让她近乎崩溃。
她焦灼的给夜风眠打电话。
响了两声之后,打通了。
“风眠。”她紧张的叫了一声。
一只手蒙着额头,神情痛苦。
对面的人不说话,陆菲急着解释,“风眠,网上的话你不要相信,我刚才就像中邪一样,思想和动作,丝毫不受我控制,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求求你,风眠,别相信网上的话。”陆菲哭诉着。
现在回想起来,刚才的一切还像做梦一样不可思议。
她是不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
“陆菲,你真的只是利用我吗?”深情的夜风眠,痛苦的问了一句。
始终做不到一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