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声,正要打算按开电击开关趁机将这个该死的男人电倒,却猛的又想起什么,硬生生又把手机放回去,说时迟那时快,我一抬腿,照着男人的档部狠狠的用力踹了过去。
这男人估计也是经常打架的主,一看我还有这一招,居然还能忙中不乱的闪过去。
我再度冷笑,闪过了这第一道攻击,那二道呢?
手握着拳,照着他的鼻梁骨猛砸。
从前被燕丰与关月训练的时候,他们说过,男人的档部是最脆弱的,因为我力量小,能一击必中的就不要耍花架子。
如果一击不中,接着要找第二个攻击薄弱点……所有人的鼻梁骨,也是非常脆弱的。
所以现在,我照着鼻子去了。
砰!
一拳砸过去,这下没有躲开,男人顿时闷哼一声,眼冒金星的蹬蹬退了几步,我趁此机会,一步夺门而出,付大姐还在一边厨房里面找着绳子,见状,立时大叫,“你个臭婊子,你给我站住!”
呸!
站住才是傻的!
我跑得更加快,还好刚刚他们进院的时候,大意没有拴院门,否则我跑出去,还真是会有麻烦。
几步窜出了院门,我紧张的心都砰砰乱跳,目光四下里一扫,前方黑暗的不远处,一对车灯忽明忽暗的闪了两下。
我大喜,是燕丰!
握紧拳头,一口气的冲了过来,直接将副驾驶门一拉,刚要钻进去,关月一只手推着我的脑袋,没好气的瞪着我,“看清楚了啊,这里有人!”
“啊!”我眼巴巴看着他,好半天才想起来着急,恼道,“哥!你知道我在里面,你也不救我!”
“救你做什么?我要看看你的应变能力,这你不也好好的出来了么?”关月不以为然的说,我呆了呆,又呆了呆,简直不知说什么才好。
这时,后面的两人已经追了上来,气急败坏的大叫,“你给我站住!臭娘们,敢打我的鼻子……”
我干脆利索的把副驾驶门一关,直接拉开了后门,白着眼看前面两位,“剩下的事,交给你们了……别让我一个弱女子出手,我现在已经是最大努力了。”
开什么玩笑?
这种情况之下锻炼我的应变能力?
能不能有点靠谱的!
“就这点本事?从前教你的,都忘光了?”燕丰勾唇,冷嘲热讽的说,我一时气冲上天,恶狠狠的吼回去,“要你管!你是我什么人啊……”
关月低吟一声,以手捂脸,顺便还恨铁不成钢的瞪我一眼,我一愣……说漏了?
“我是你什么人?难道你刚刚口口声声说的,不是未婚夫吗?”
燕丰淡然若定,头也不回的说,虽然他没有回头,但我觉得自己的脸,虽然有夜色的庇护,估计已经红得跟猴屁股似的了。
他他他,他怎么知道的?
目瞪口呆的同时,燕丰已经抬脚将车门打开,颀长的身子懒洋洋靠在了车身边。
以他的身手,对付面前这两个气喘吁吁的人贩子,那是绝对不在话下的。
我咽了咽口水,默默的问关月,“哥,他到底知道了什么?”
关月哼了声,“之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为什么?就因为那未婚夫?”我简直悔青了肠子,我就不该多嘴的,“可是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关月不理我,只扬了扬手机,我愣了愣……得。这算是自己把自己埋了。
话说这手机好是好,可就是功能太强大了,我想让他知道的,不想让他知道的,这全部都知道了。
“那我失忆的事?”
“托你的福,他刚刚也知道了……”关月继续打击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你装失忆能不能装像点?还张口闭口自己演技多好,你就不动你的猪脑子想想,他教你的那点本事,那是什么时候教你的?”
去年的时候教的……刚认识他的时候教的……还是跟关月一起教的。
好吧。
这几个念头一转,我确实觉得自己像只猪了。
“就这点本事,从前教你的,都忘光了?”……这是燕丰的原话,我傻傻的,也没反驳的,一头就撞了进来。
整个人都懵比了。
这个狡猾的黑狐狸!专门给我挖坑等着我。
“明白了吧?”关月对我会估计也是失望透了,这会都懒得理我。可我怎么办?
“不管了!明白不明白的,反正我就是死不承认!”
死猪不怕开水烫,你说我没失忆,我就是不认你,你能如何?
而我绝对可以预见的是,接下来的行程,指定少不了燕丰的参与了……这个男人,他想要达到的目的,不择手段也要达到!
说话间,外面的形势果然几乎是单方面狂虐的状态。
因为那一对男女居然敢对下手的原因,燕丰把他们揍得很是厉害。尤其是那个男的,整张脸都已经变成了猪头,跟之前的我有的一比。
还有那个女的,燕丰不屑与一个女人动手,一脚踹过去,肋骨断了两三骨,这会儿爬在路边,疼得起不了身。
“别打死了啊。”
见状,我急忙跳下车,冲过去说,“打死了可不好,这可是法制社会,打几下出出气就行,别的就算了。”
我站在那女人面前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不知为何,心里没什么可生气,就是觉得很可怜。
“为什么?”
我问,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跟朱红一样,都是女人,却还要贩卖女人,很可恶的行径。
“你可怜他?”
燕丰不再动手,那男人倒在地上,抱着肚子哼哼唧唧的也动不了。
“没可怜他。”我瞟了他一眼说,“法制社会,生命是平等的。”
“呵!”
燕丰嗤的冷笑一声,“既然是平等的,那你跑什么?”
呃!
我一下子噎住,这男人绝情的时候,说出的话能堵死个人。
算了,不与他一般见识,说多错多,我只当被狗咬了。
转而去看那个男人,我想到他之前还想抓我……直接把从燕丰这里受的气,一下都给他了。
抬脚把他翻过来,照着他的档部,我还是踢了下去。
啊!
暗暗的夜色中,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嚎,跟鬼一样的毛骨悚然,把我也吓了一跳。
转而,我又冷笑,“活该!”
不管这一脚,能不能真的把他废掉,但至少,受罪是免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