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怯??这是在开玩笑吗???我们可不是面对什么亡命之徒,我们面对的可是书生而已。”大感丢了面子,狗儿的脸色火辣辣的,现出狰狞之色,哈哈笑道:“死人???你又知道什么是死人?你可知道与我们坤哥作对的人,坟头上的草都有一人高了。”
“没错,先打他一顿。”
打手们也是哈哈一笑,气势汹汹的逼近。
“公子!”圆圆吓了一跳,赶紧往陈孤鸿身后躲了躲,怯怯的。
“没事。”陈孤鸿柔声安慰道。然后缓缓的站了起来,缓缓扫视了一眼狗儿等人,说道:“不管是什么世界,都有王法触及不到的地方。也都有需要武力的时候。”
“所以说,文弱是罪!”
“什么意思?”狗儿等人觉得莫名其妙。
话音一落,陈孤鸿动了。动如疾风,猛烈如火。狗儿只觉得眼前一花,陈孤鸿便来到了他的身前。
“怎么会!!!!”狗儿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碰!”
下一刻,狗儿只觉得自己的小腹一痛,整个人如风筝似的飞了出去。
“啊!”片刻后,狗儿落在了地上,当即吐出了一口鲜血,觉得整个人的骨头快散架了。你,你,你。
狗儿颤抖着伸出手指,指着陈孤鸿说不出话来。
“狗哥。”打手们大惊。
“碰,碰碰!”他们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陈孤鸿连连动手。踹就是小腹,丹田往上,有下半辈子不举的风险。
打就是胸口,肋骨咔嚓咔嚓作响,有半身不遂的风险。
只片刻,狗儿带来的打手便已经东倒西歪的躺了一地,不是捂着胸口,就是捂着小腹,相同的是每个人的嘴角都流出了鲜血。
寂静,在门口看着的左右邻居都呆住了。
“这是读书人吗?这是我们熟悉的孤鸿吗?”他们觉得常识在崩溃,现场只有打手们哀嚎。
动手打了人,但是陈孤鸿的脸色却没有任何缓和的迹象,反而越发的冰冷了。在狗儿惊恐的目光中,陈孤鸿一步步的走到狗儿的身前。
“别,别再动手了。我错了。”狗儿挣扎着护住头部,惨嚎道。那模样不忍看,不忍看。也让人怀疑,这是不是地痞流氓。
但是半天,狗儿也没发现陈孤鸿动手。便松开手,不解的看向陈孤鸿。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我姐夫会欠你们三万两?”陈孤鸿淡淡的问道,声音莫测,体察不出喜怒。
有道是未知才更恐怖。狗儿心中更寒,也顾不得江湖义气,连忙知无不言道:“回禀陈公子,是大义赌坊的坤哥设的局…..。”
听着狗儿的话,陈孤鸿的脸色更冷了。
老实巴交的姐夫一步步被设局,很难想像在对方露出狰狞,把欠条放下时候,姐夫是怎么样的心情。
肯定很痛苦吧,比死还痛苦。
“咔嚓!”陈孤鸿上前一步,踩在了狗儿的手腕上。
“啊!”狗儿惨叫一声,手腕骨骼折断。
“圆圆,你帮忙照顾一下。我出门去找姐夫。”陈孤鸿回过头对圆圆说道。
那气势把圆圆吓了一跳,这还是平常那温文尔雅的公子吗?但莫名的圆圆涌现出了心安的感觉,“公子好可靠。”
“嗯嗯。”圆圆连连点头。
陈孤鸿起身走进了自己房中,从床底下取出了昆吾剑。
“滋滋滋!”
剑出半鞘,漆黑的剑神身冰凉,似万丈寒冰。陈孤鸿轻抚剑身,然后还剑入鞘,将剑握在胸前,走了出去。
门口的邻居不敢阻拦,不敢发问,就这么看着陈孤鸿扬长而去。
大义赌坊,招牌高挂,大门打开。但是众赌徒却是不敢靠近,一是消息已经传开,大义赌坊老板坤哥,正设局让粮铺老板王正当倾家荡产。
二来这门前离着一个大的木头牌子。
“今日停业!”
按照大义赌坊老板坤哥的江湖地位,就冲着这块招牌,也没人敢进去。赌坊内部,则是一片欢腾。
地上的血迹已经被被洗过了,但是残留的映红仍然触目惊心。
赌桌上收了牌九,骰子,换上了好菜美酒。打手们一个个吊儿郎当的坐着,一边喝酒吃菜,一边划拳助兴。
上边吃肉,下边喝汤。今天坤哥说了,吃好喝好,等晚上嫖好,他老人家买单。
“一心敬你,哥两好,**,四红四喜……..。”一个壮汉正与另一个醉汉划拳,高亢叫声中,出拳如风。
“你输了。”壮汉红光满面道。
“哎。”醉汉哀叹一声,饮下了桌上大碗酒,气氛正浓烈。赌坊外的帘子被掀开了,一阵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响起。
打手们虽然醉了,但江湖机灵还在,听到了动静。但误以为是赌客,有个醉汉醉醺醺的赶苍蝇似的挥手道:“哪来的狂徒,没看见门前挂着的牌子,今天停业吗?”
“赌坊开门那是纳四面财源,我有黄金十万两,你们要往外赶?”清冷的声音响起。
“黄金十万两?”打手们的酒立刻醒了大半,先吃惊,然后轰然大笑,“黄金十万两?你当我们是傻×啊。”
抬头看去,只见一个读书人立在门口,这读书人穷酸,衣服洗的发白,脸型消瘦不显富态,握剑在胸,脸色莫测。
“黄金十万两????哈哈哈,黄金十万两怎么得也是油光满面,大腹便便。你这模样,一看就知道平常伙食不好,所以皮包骨头。你还十万两???吹牛皮吹的也太大了。”一个醉汉哈哈一笑,醉醺醺的起身来到读书人的面前。然后打量了一下陈孤鸿手中剑,笑道:“不过你这剑不错,还值几个钱。怎么着?换了银子,与大爷我赌一把如何?”
“你赌不起。”读书人淡淡说道。
“哈,一把破剑我赌不起?”醉汉笑了,笑读书人傻蛋。
“因为这把剑值黄金十万两。”读书人说道。
“这破剑值十万两?”醉汉笑了,在场打手笑了。这人真是读书读傻了,天底下什么剑能价值十万两黄金?就算有,也不是这穷酸有的。
“难道是黄金做的?就算黄金做的,也没有十万两重吧。”醉汉嬉笑一声,想伸手去摸剑。
“这剑当然不是黄金,却比黄金贵多了。”读书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