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贝尔.格里尔斯仔细看了一下地面的痕迹,点了点头,说道,“这条家伙刚从这里爬过,痕迹还很新鲜。事实上,炎热的天气不仅我们人类受不了,作为冷血动物的蛇类也受不了,它们也需要一个遮阴的地方躲避炽热太阳的暴晒,附近如果有一丛灌木丛的话,我敢打赌,它肯定躲进这个灌木丛里。”
“这里有个灌木丛。”两人沿着蛇爬行的痕迹一路遁过去,在100米外左右的一个沙丘下发现一丛灌木丛。
这是一丛沙拐枣,寥科灌木,普遍分布中国西北各省荒漠地带,非常常见。
“锐,我看到它了,它果然在这里,这是一条沙漠眼镜蛇,个头挺大的,显然,我们的到来,把它激怒了。眼镜蛇在被激怒时,会将身体前段竖起,颈部皮褶两侧膨胀,背部的眼镜圈纹愈加明显,同时发出‘呼呼‘声,借以恐吓敌人。”贝尔.格里尔斯说道。然后,从旁边拿了一根棍子,用小刀削成分叉,说道,“我们得必须带着10分警惕小心它,它毒性非常强的,全世界十大最毒的蛇,其中就有眼镜蛇,排名非常靠前。
眼镜蛇的毒性主要是神经性毒液,神经性毒液阻断神经肌肉传导,影响呼吸,出现肌肉麻痹而致命,据我所知,在南亚和东南亚,每年会发生数千起被眼镜蛇咬伤死亡的案例。
现在,我们有两个选择,要么放了它,要么尽快解决它,我们现在肚子很饿,饥饿的肚子无法让我们活着离开这里,所以,对不起了,蛇先生。”
贝尔.格里尔斯用木棍对准蛇头,手猛的一动。将眼镜蛇按在沙地上,然后,拿出小刀将眼镜蛇的头切掉,“就算到到这里。也不能掉以轻心。
虽然,眼镜蛇的头被切掉了,但,它的神经还有反应,当你麻痹大意的时候。你的手指伸到它的嘴边,它会狠狠咬住你,尖利的毒牙刺破你的皮肤,往你的血管里注入毒液。
毒液剂量比普通咬的时候还要多得多。就像幼蛇咬人远比成蛇咬人更致命得多,因为幼蛇咬人就像拿着大把钞票去便利店购物的小孩,它会将毒牙里储存的毒液全部注入受害者体内,而不像成蛇,它会精打细算,会控制注入的毒液剂量。
据我所知,在东亚。东南亚,发生过很多例被切掉脑袋的毒蛇咬伤,甚至咬死的案例。”
现在,我要做的是将切掉的蛇头埋进沙子里。
“走,我们继续出发,希望天黑之前,能找到一个很好的庇护所,今晚的晚餐就是这条蛇,虽然,蛇肉没多少。可能不够我们两人塞牙缝,但,至少,有东西吃。给我们补充所需要的能量和蛋白质。牛肉以含高蛋白食品闻名的,但蛇肉的蛋白质含量更高于牛肉。”贝尔.格里尔斯说道。
两人继续行进。
两人在一片沙丘下面停下了脚步。
“贝尔,我们今天就走到这里吧,太阳快下山,留给我们的光照时间不多了,而且。这里可以作为一个非常佳的庇护所。首先,在这里附近,有一片沙拐枣灌木丛,我们可以获得晚上取暧,烧烤食物的木柴,其次,在这里是一片很陡的斜坡,即能防风,又能很好的保存热量,篝火呈辐射状释放的热量碰到这斜坡,沙子吸收热量,一部分热量被反射回来,非常好的保存热量。最后,在我们前面,有一片小湖泊,湖泊里即然提供我们需要的饮用水,又能够提供富含高蛋白质的鱼类食物。”
“锐,这主意非常棒,在求生过程中,我们要随机应变,恒量风险,要充分地利用我们手上,我们发现的任何求生资源。”贝尔.格里尔斯说道。
“那我们行动吧,我们分配任务,贝尔,你负责收集木柴,生火,搭建庇护所,我知道你最善长这个,我去看一下,前面的小湖泊能不能捕到鱼。”陈锐说道。
“OK!或许我可以通过阳光的聚焦来生起一堆火。”贝尔.格里尔斯说道。
“那我们行动吧。”陈锐说道。
一名摄影师拍摄贝尔.格里尔斯。
一名摄影师跟踪拍摄陈锐。
陈锐向小湖泊走去,来到湖边。
湖泊面积大约二千平方米左右,可以想象一下,二千平方米左右,大约50米长,40米宽左右,大小跟农村的池塘大不了多少,换算成亩,一亩666.67平方米,2000平方米左右,3亩多一点。
湖泊呈一个葫芦的形状,干脆叫葫芦湖吧。
这是一个淡水湖,湖水非常清澈,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鳞鳞。
陈锐站立的地方离湖边距离大概有50米左右。
陈锐开口说道,“在我脚下踩的岩石,可以发现,有水流侵蚀,冲刷的痕迹,水流将岩石冲刷得非常光滑,弱酸性的水将岩石的弱醎性矿物质侵蚀出一个个密密麻麻的细小孔洞,痕迹非常新,可以想象,在十几年,或几十年前,这里是湖泊的湖岸。
可是,人为的对水资源毫无节制的利用,开采矿藏,不懂自然规律,对生态平衡的破坏,生态环境的严重恶化,罗布泊的荒漠化,导致这片湖泊在十几年,几十年面积缩小了2/3还多,再过十几年,我们可能看不到这个美丽的湖泊了。
事实上,不止这片湖泊,著名的月牙泉,清朝时这里还能跑大船,20世纪初有人来此垂钓,其游记称:“池水极深,其底为沙,深陷不可测。”
20世纪70年代,当地垦荒造田抽水灌溉及周边植被破坏、水土流失,导致敦煌地下水位急剧下降,从而月牙泉水位急剧下降,到2004年,月牙泉水位下降至1.3米,面积减小到7、8亩。”
陈锐将背包扔在湖边。
在旁边的沙拐枣灌木丛中选了一根拇指粗,1米多长,相对笔直的枝干。
用小刀砍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