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刚说完,姚诗诗却砸落井下石:“嘘~嘘~嘘……”
我嘘尼妹——好气啊,切齿:“我跟你没完!”
姚诗诗却得色地奸诈知出声:“嘻嘻~”
MMLP,万恶的小婊砸,要是害我尿裤子,我非尿她一脸不可!
嘤嘤嘤……真造孽,我憋得膀胱都痛了,怎么还不来救我?!
刚想完,破屋子的门被打开,飘进来个有点眼熟的身影,等我看清楚它模样时,才发现原来是元天老鬼。
元天老鬼走进来,看到我和姚诗诗立即皱起了眉头,轮流看了好几遍,咂了下嘴,左右把我和她拎上手。
它这一拎,差点害我出大事,赶紧说道:“喂,元天,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元天闻声看向我时一脸恍然大悟:“哦,我这下分清楚了。”
“……”我听完竟无言以对,旋即缓过神,给它急切说:“那个,你动作轻点,我内急,要是一个不小心尿了裤子,有损你威严。”
“啧,不早说,你这人怎么这么脏。”元天这话说得一脸嫌弃。
雾草——有头发谁想生瘌痢。
是谁把我五花大绑着,连活动的机会都没有的!
心里抱怨地想着,它切开我身上的绳子,指向一边角落说:“你先过那边解决了再回来,反正你逃不了。”
“哦……”我无语,顾不上这么多了,转身赶紧过去解决,与此同时不忘给他俩说:“不时偷听偷看。”
“你又不是男的,哪来的声音……”元天回了我一句吐槽,听完我都不好意思了,大晚上的,能不能别说骚话。
解决完后,我整个人有种可算是活过来的感慨,人生最痛苦之一的事莫过于憋内急。
如元天所说,这破屋子里我根本逃不掉,所以乖乖走回到它身边去,我猜定是玉安他们来了,带我和姚诗诗出去做要挟,想想它还真是幼稚,但又很阴险毒辣。
刚走回元天老鬼身边,它分别指了下姚诗诗和地上的绳子,眨眼又绑回了我身上,不过这次是绑住了我和姚诗诗的上半身,留条腿方便活动。
姚诗诗却委屈兮兮地冲元天老鬼抱怨:“把我脚绑了那么久,现在都麻痹得走不了了。”
“管你能不能走,别忘了你俩现在可是我的人质,该有做人质的自觉。”元天老鬼听完姚诗诗的话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结果姚诗诗像少根筋似的说:“要装出一脸很害怕的样子吗?”
噗……我的大小姐,该赞你见过大场面有胆量,还是说你中二呢?
“闭嘴,乖乖跟我走。”元天老鬼这言行看着有点像羞恼成怒。
我现在只想知道是不是玉安他们来营救了,要是的话,我真想快点回家,解决完内急,先前被蚊子叮咬的地方的痒感越来越强烈,真不知道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要遭这样的罪。
等元天老鬼带我和姚诗诗来到一处空旷的草地坪时,远远我就看到玉安、剑十七的身影,甚至葛明和曹叔也来了?!
跟着元天老鬼在距离五十米左右的位置停下,我和姚诗诗在它手里似两只被栓着的可怜小羔羊无助,眼巴巴等着被救。
乍然间。
四周冒出大群鬼兵,把我们团团包围了起来,正想着是哪一方的,跟着听到元天老鬼嘿嘿笑说:“我要的东西,带来了吗?”
它要的东西?
它跟玉安要换交什么东西吗?
我刚在心里嘀咕了句,前方就传来玉安冷冽的话语:“带来了。”
“很好,但只能换一个人回去,”元天老鬼说到这顿了下,一脸暧昧地冲玉安戏虐地笑说:“嘿嘿,反正两个长得一模一样,随便挑一个回去就好了。”
我听完它的话,想要死口反驳,张口却没听到自己预期发出的声音,身体也像被点穴似的动弹不得——该死的老鬼!
剑十七听完这时着急地冲元天老鬼怒斥:“元天,你卑鄙,说过只要我们拿东西过来,你就放人的。”
元天嘿嘿笑着耍无赖说:“我的确说过会放人,可没说放几个哦。”说到这,它脑袋伸到我和姚诗诗中间,两只枯瘦粗糙又说冷刺骨的手左右两边环上前,掐住我和姚诗诗的下巴,冲玉安他们继续说:“来吧,快点挑一个,我事务可很繁忙的。”说完把手松开。
玉安他们闻声并没有立即回答,而先是看了圈包围在四周的鬼兵,跟着相互看了眼,然后悄声商量了会,葛明把那个好炼炉钥匙扣交给玉安。
玉安接过东西后,伸手指好向姚诗诗,说:“换她,但你要先让她过来。”
玉安这话在我预料之中,即便知道他会选择姚诗诗,而我却依旧因为他这个决定深受打击,犹如遭受到五雷轰顶,大脑空白,浑身发麻……
我不敢相信自己被舍弃了,对他们来说,我到底……算什么?
越想心就越痛,难受得我窒息,却不想让他们看到我的狼狈,现在很想哭,眼泪快要止不住了……
这时耳边传来老元将信疑的话:“你食言的话,怎么办?”
不想,玉安却说了句更让我绝望的话:“不是还有她在你手里吗?”
元天听完仰头朗声大笑几下,旋即低头在我耳边暧昧地悄声说:“你好可怜啊,明明一起出生入死过,他们居然把你当弃子。”
我含满泪水的眼睛怒瞪了记元天,用不着它再提醒我一次,我知道!
我知道自己没有任何价值了——行了吧!
姚诗诗是玉安的女朋友,他们都叫玉安做玉哥,当然都站在他那边,而我算什么东西?
我从来都不是个能帮得上他们忙的废柴,不是吗?!
呵呵……我就一废物。
这时元天释放了姚诗诗,而她在回玉安身边前,走到我面前,背着玉安他们,冲我露出胜利又阴毒的笑脸:“世界上并不需要两个相似的女人在他身边,他有我就足够——永别了。”
她说完给我鞠了个不明用意的躬,起身时说:“忘了告诉你,你本来就是他用来掩饰我而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