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沐麟看着那毫无形象倒地不起的三人,略带疑惑的问着。
地上?很舒服?
“你可不可以将你刚才说的话再…重复一遍,我们刚刚耳朵有点不好。”三人快速冲地上爬起,蛋定的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坐下,然后再一次开口确认。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她刚刚好像没说什么啊?
“下一句。”三人异口同声的提醒。
下一句?
沐麟秀眉皱起。
“以身相许?”
三人不约而同的点头。
“哦。”沐麟了解了,“那是开玩笑的。”
沐麟也不知道,她刚刚为什么要突然想那个问题,他们之间,明明只是玩笑罢了。
三人下意识的松了口气,“那就好。”不是真的就好,不然真的会吓死人的。
景宸是谁,大院里谁都惹不得的存在;否则,他分分钟虐的你忘记你自己的爹妈是谁。
他们以前听那些和景宸年纪相差不多的大院里的兄弟说过,他们曾经看不惯景宸那“目中无人”,“眼高于顶”的模样,率众而去,找事!可惜,落败而归;最后的下场,便是在军区医院里躺了整整三个月。
现在只要一提到景宸的名字,那浑身的骨头都还在范疼,从此以后,他们见到景宸,称之为景爷!
那个妖孽,和他们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
啧啧啧…当时那些人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不过,他们听说他从来不将女人当女人,虽然沐麟确实很漂亮,但是这以身相许的话,应该,绝对不可能是景宸那样的男人能够说得出口的。
……
看着面前三人夸张的反应,沐麟想,就算她不问,也大概能猜测的出景宸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了。
嗯,恐怖的人。
哎…果然不可能是良配。
所以…师父,不是你徒弟我没动心思,而是对象真的不是那么好找的。
太弱了,我怕一不小心把他吓死;太强了,我又怕一不小心把人给毒死。
所以…我还是和杞子过一辈子吧。
沐麟有些无奈叹息。
缓缓的站起身子,对着三人随意的挥了挥手,转身往景家的方向走去。
直到看着沐麟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转弯处,夏泽阳那略带深沉的声音却再一次响起。
 “你们觉得,她刚刚说的,真的只是开玩笑吗?”不知为何,他并不这么认为。
“不然你以为呢。”杨越彬斜身靠在边上雕刻着飞龙的圆柱上,笑得随意。
“直觉告诉我,这并不是简单的一个玩笑。”夏泽阳继续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沐麟在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其实并不算是在问我们,而只是下意识的说出口罢了。”
这样的话语,往往比认真询问更加让人相信;当然,除非对方是故意这样为之那就另当别论。
“或许,你说的不错。”张明哲若有所思的低喃,眼神定定的放在远方的拐角处,而眸底的心思却深邃莫名。
大院里的人,虽然偶有例外,但是心思,却远比外面的人要重。
“你们认为,沐麟,到底是什么人?”她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中医这么简单?她今日出现在景家,出现在这大院之中,真的,只是顺其自然的意外吗?
“不知道。”夏泽阳摇头;他看不清这个女人,感觉她很简单,但是却又觉得她…深不可测。
“我说你们是不是想多了。”杨越彬看着两人那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的对话,有些无聊的看着他们,“我不知道你们心里是怎么想的,反正我觉得,沐麟,就只是沐麟而已。”
他们的直觉告诉他们,沐麟不简单;但是他的直觉却告诉自己,沐麟,绝对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
别问他为什么,直觉而已。
“算了,别想了,反正,无论她有什么目的,她的目标都不会是我们。”微微的顿了顿,张明哲再一次说道:“更何况,她还对我有救命之恩,看着这个份上,我也不该去怀疑她。”
张明哲想,若是沐麟真的对他们有什么企图的话,救他的当下,便是最好的机会;但是她刚刚却只是说,银货两讫。
或许和越彬想的一样,沐麟,只是沐麟而已,她没有任何目的,只是他们想多了而已。
夏泽阳点头不再多说。
或许吧。
“走了,该回家吃午饭去喽。”
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杨越彬一跃而起,向着马路方向走去。
反正无论自个的两个兄弟怎么想沐麟,他杨越彬已经决定了,一定要交上这个朋友,因为直觉告诉他,她一定,非常的…有意思。
有时候,心思简单的人往往比心思复杂的人要幸福的多;因为他们简单,所以从来不需要拐着弯去想东西,得到的答案简单了,生活,也就简单了。
心思恪纯,说的,或许就是杨越彬这样的人吧!当然,你也可以偶尔将那个纯字改写成为…蠢。
还是,蛮实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