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样貌,跟他的装束真的有这么大的关系?换了一身衣服,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真的是太叫人吃惊了!
看到大家的吃惊,萧青衫嘴角上扬,笑了笑。
“刚才两位跳的剑舞配合相当默契,你们定是经常联系吧?”
司徒汐月看着司徒明月笑了笑,说道。
“我们姐妹两已经很久没见了,刚才不过是突然来了兴致,随便比划两下而已。”
“哈哈,丫头谦虚了,看着你们二人刚才的招式,已是炉火纯青了,既有剑的英气,又不失舞的柔美。”
“大宫主过奖了!”
“看这套剑舞,应该是落英缤纷剑舞吧。”萧青衫笑吟吟的说。
司徒汐月倒是一愣:这套剑舞是当年母亲亲自所创,只传给了她们几个姐妹,并未外传,所以外人根本无从得知这套剑法的来历。
莫非,此人跟母亲大有关系?
司徒汐月清艳的眼里精光一轮闪过,却又瞬间掩饰了下去。这个萧青衫的身上有太多太多的未解之谜,看样子她还是要好好地探索探索!
“怎么?两个丫头不请我这个老头进去坐坐?”
司徒汐月忙说,“大宫主快里面请。”
司徒汐月带着萧青衫走进正殿:“大宫主请座。”
萧青衫落座后,司徒汐月和司徒明月也相继坐下。
“小青,上茶。”
小青将茶一一端了上来。
萧青衫端起茶杯,轻呷一口。
“嗯,好茶!这是今年杭州密云区三里湾的明前茶吧!”
“没想到大宫主你一下就能品得出来!”
司徒汐月有些许惊讶,萧青衫只不过是轻轻呷了口而已,竟然立刻尝的出来。
萧青衫看着正墙上挂着一幅画,转头对着司徒汐月说道。
“这幅画不是山庄的吧?”
“确实不是,这是前些日子我托人带回来的。”
“墨石山人的Chun居图?”
“宫主好眼力!正是。”
“墨石山人的画风一直是恢弘大气的,从不拘于小节,我很是欣赏啊!”
“我也是很喜欢墨石山人的画风,见到难得的真迹,便带了回来。”
司徒汐月见到来了知音,便让梨落摘了画作下来,拿给萧青衫一起研究了起来。
相处下来,司徒汐月发现萧青衫不但懂得剑舞,而且还懂得品茶,甚至还会赏画!
司徒汐月渐渐发现萧青衫其实是一个学识十分渊博的人,并不如外界所传那样无恶不作,仿佛除了打打杀杀什么都不会的样子。
这很是让司徒汐月吃了一惊!
萧青衫从进来就一直盯着司徒汐月看,司徒汐月的一颦一笑,都映在了萧青衫眼中。
萧青衫渐渐看得出神,像在看司徒汐月,又不像是在看她,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个认识许久的故人一样。
司徒汐月见萧青衫不说,抬起头,发现萧青衫正在用一种很熟悉的眼光看着她。
“大宫主?”
被司徒汐月这么一叫,萧青衫猛然回了神。
“哦,哎,失礼了失礼了!”
“大宫主为何这样看着我?”
“哦……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跟我认识的一个故人长得很像。”
司徒汐月听到萧青衫这样说,顿了顿话,轻轻看向了萧青衫:
“大宫主说的是不是轩辕雅兰?”
“轩辕雅兰……”
“大宫主你说的难道就是我的母亲,轩辕雅兰?我是她的女儿,所以当然会有几分相像。”
萧青衫听到轩辕雅兰这个名字,有一瞬间的恍惚,但他很快就恢复了一如既往的镇定。
司徒汐月却心细的刚好扑捉到了萧青衫这一瞬间的表情变化。
“既然大宫主认识家母,那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又是什么时候分开的?之后还有没有再见过她?……”
面对司徒汐月的哆哆逼问,萧青衫此时倒是无比的冷静。
“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轩辕雅兰!”
司徒汐月不明白,刚刚明明在他眼中看到了一种似曾相识的那种神情,她一看就知道。
司徒汐月跟自己的母亲轩辕雅兰长得极其相似,她敢肯定萧青衫所说的一定就是轩辕雅兰!
可他为什么不承认呢?
“你明明就认识我的母亲,你所说的故人一定是她!”
“我是真的不认识你所说的人。”
司徒汐月见在萧青衫这问不出什么,那就只好另想他法。
她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就是不承认,但是母亲的死她一定要查清楚!
“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什么?你说你的母亲死了?”萧青衫一脸的惊讶怀疑。
“是的,母亲是被花依依所折磨致死的!”
司徒汐月突然站起身来,一下子跪到了萧青衫面前。
“司徒汐月在这里恳请大宫主做主,出来主持公道!不能让母亲死得如此冤枉!”
只要萧青衫出来主持正义,那她就能惩处花依依,替母亲报仇!
“这个……”
看出萧青衫有所迟疑,司徒汐月继续说道。
“只要大宫主能够出来主持正义,还我母亲一个公道,那么,我就不会嫁给云梵,而且也会立刻离开万魔山庄。”
萧青衫听到司徒汐月说要离开云梵,一时心动了。
“好,既然这件事跟我万魔山庄的人有关系,那我就答应你,为你主持公道!”
说完,萧青衫高喝一声。
“来人呐!把花依依给我带过来!”
不多时,花依依跟着一个萧青衫身边侍卫,走进了落花宫。
花依依见到萧青衫,立刻跪下。
“不知宫主传唤所为何事?”
萧青衫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花依依,冷冷的开口询问到。
“你可认识轩辕雅兰?说!为什么杀死她?”
花依依看到萧青衫严词审问她,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当即脱口而出,“属下不认识!”
她当然不会承认是她折磨死了轩辕雅兰!
“如果你现在承认,我还可以念在你管理山庄这么多年的份儿上,饶你不死!”
花依依装作一副怕得要死的样子,可怜兮兮的说。
“宫主真是冤枉啊!属下绝没有做出这样的事!属下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