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忘情的琉璃锁
墨桃脸上带着不羁的笑,看着柳纯颖说,“敲门,这些天我什么时候敲过门?”
看着柳纯颖脸上青红交加的神色,墨桃接着说,“我先去换衣服。”
说罢径直往洗手间走去,轻车熟路仿佛这就是自己的房间。
柳纯颖看着墨桃走进洗手间,咬了咬唇,确实,已经很久了,他进自己的房间从不敲门,而且自从上次自己发现了墨桃是男人的秘密,墨桃就以担心她会告密的理由,夜夜处理完他的事,就会来到自己的房间,卸妆,换衣服,然后……在自己的床上睡觉。
即使柳纯颖一再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将墨桃是男人的事告诉任何人,也依旧打消不了墨桃的担心,执意要在自己的房间过夜。
一开始柳纯颖当然是拒绝的,甚至宁可自己打地铺都不想跟墨桃同床共枕,可是墨桃却霸道的不同意,将她抓在床上不许她下去,渐渐的她竟然也习惯了。
可是这样的时间越来越长,柳纯颖心里就越来越接受不了,这算是什么呢,一个男人夜夜在自己的床上睡觉,这要是传出去……
即便她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名声了,可是作为一个从小接受闺秀教育的乖乖女,柳纯颖还是不能接受。
可她却什么都做不了,连反抗都是徒劳。
墨桃很快就走出来,身上只穿了一件短裤,露出精壮的胸膛,头发湿湿的,还在往下滴水,柳纯颖难堪的扭开头,不敢承认自己心里突然的一动是怎么了。
墨桃将柳纯颖的反应都看在眼里,轻笑了一下,故意从柳纯颖面前绕过去,然后爬上床。
柳纯颖连忙拿起刚刚还没来得及换下来的睡衣,脸色通红的走进浴室。
再出来的时候,墨桃正倚在床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看到柳纯颖出来,将目光全部放在她的身上,柳纯颖恼羞成怒的看着墨桃,“登徒子!看什么看!”
墨桃好脾气的笑笑,突然一把将柳纯颖拉了过来,柳纯颖身体不稳倒在了床上,还没来得及起身,墨桃突然欺身压了上来,看着柳纯颖,目光炙热。
柳纯颖愣了一下,连忙推墨桃,“你干什么,松开我……”
话还没说完,墨桃突然低头,在柳纯颖满是疤痕的侧脸上,亲了一下,动作很轻,却叫柳纯颖的身体顿时僵住。
“松开我。”半晌,柳纯颖才面无表情,平静的说。
墨桃摇了摇头,“不松。”
低下头在她的嘴角轻啄了一下,感受到怀中女人没有抗拒的动作,墨桃心中一喜,低头又亲了亲她的耳畔。
可是触感确实冰凉一片。
墨桃惊了一下,连忙抬起头来,看到柳纯颖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哭了,无声地落泪,双眼和鼻头通红,泪掉的又急又快,可是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墨桃连忙松开她,手忙脚乱的给她擦泪,“别哭了,我松开你就是了。”
柳纯颖沉默的翻过身去,睡在床的另一边,背对着墨桃,说,“我不是随便的女人,以后你别这样了。”
声音里的哽咽听得墨桃心里一紧,下意识的就要开口解释,“我不是……”说到一半却又顿住了,墨桃叹了口气,说,“你别哭了,我以后不碰你了就是。”
自己要走的路还很长啊,墨桃悄悄的叹了口气,拉过被子给柳纯颖盖上,然后自己在另一边躺了下来,被子盖不到这边,他索性也就不盖了。
柳纯颖将自己在被子里缩成一团,伸出右手,去触碰刚刚墨桃吻过的地方,那里一片狰狞,凹凸不平。
苦笑了一下,柳纯颖闭上眼,任凭两行泪如雨下。
哪有资格。
墨桃自然不知道柳纯颖的心事,他不懂,因为他是杀手。杀手做久了,看一个人,最不会注意的,就是皮囊。
对他而言,一张什么样的脸,一点都不重要。
可是他不在意,别人会在意,他千算万算没有想到这一点,就注定了他这条路势必要走的艰辛。
总是会有疏漏的,就像是,他从来没有失过手的药物,这次也出了意外。
梁钧韬的房间里,林嘉因推门进来,看到梁钧韬坐在窗边的地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走近了才发现梁钧韬的身上酒气冲天,熏得林嘉因紧紧地皱起眉头,迟疑了一下,林嘉因对这样的情况有些害怕,正打算转身出去,身后却突然伸出来一只手,将她拉了过去。
林嘉因身形不稳的倒在梁钧韬的怀里,回过神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挣扎,可是梁钧韬哪里会放开,抓着林嘉因的两只胳膊,用力一翻身,就将林嘉因压在了身下。
“你干什么!”林嘉因一边大叫,一边手脚并用的挣扎,可是一点用都没有,任凭她怎样挣扎,都挣脱不开。
面对一个孩子,梁钧韬根本没有费力的就扯开了她的衣服,粗鲁的将内衣一把往上推去,梁钧韬低下头啃咬着林嘉因的脖子和胸前,用力很大,林嘉因疼得哭起来。
“少爷,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了……”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林嘉因都绝望了,挣扎挣扎不开,无论怎么样都没法逃离,这样绝望。
梁钧韬现在根本没有意识,听着林嘉因的哭喊觉得碍耳朵,一手将刚刚扯下来的她的衣服塞进林嘉因的嘴里,林嘉因呜呜的叫着,再也哭喊不出来,梁钧韬才满意的继续刚才的动作。
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炸了,梁钧韬抓着林嘉因的裤子就往下脱,然后急切的脱掉自己的衣服,不顾林嘉因痛苦的挣扎,拉开她的两条腿,粗鲁的冲了进去。
久违的紧致的感觉让梁钧韬痛快的舒了口气,随即毫不怜香惜玉的动了起来,林嘉因的身体又涩又疼,梁钧韬动的每一下,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再不挣扎,林嘉因睁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看着身上的男人像个魔鬼一样不停的耸动,眼中再没有了活力和希望,仿佛一个走到绝路上的旅客,下一秒就要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