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司冥听她这么说,心头的感动难以言喻,他的小妻子,真是非常懂事,回来加拿大这么多天,从来从来,没有向他抱怨过一句,人生得此伴侣,是他上辈子积了德。
“你开心就好。”他摸了摸妻子的小脑袋,怜爱地说:“不过这张卡,还是要留着,万一你哪天想出门了,没有钱用,那就糗大了。”
“好吧,我收下。”余浅不好再拒绝,只得收下了那张金光闪闪的磁卡。
圣司冥看一切都差不多了,解开腰间的带子:“老婆,我们是不是该……”
“还差一会儿,久坐对颈椎不好,我得帮你,从上到下按摩一遍。”余浅再次打断圣司冥的提议,非常贴心的靠拢到他身旁,柔弱无骨的小手隔着浴袍,探到他的后背,顺着抚摸下去。
圣司冥浑身一颤,下意识捉住小人儿,压了上去。
余浅赚着身体瘦小,手脚灵活,一下子从他身下钻了出来,反骑到男人的背上,张开五指,开始按摩起来。
这下,换成圣司冥瘫在床上,动弹不得……
按摩了会儿,余浅笑着询问:“舒服吗?”
“还不赖。”圣司冥从鼻子里哼出一句,两眼一闭,差点睡了过去。
看见男人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她得意的笑:“回国以后咱们可以考虑,开一家按摩店,我来做主技师,怎么样?”
此话一出,当即惹来男人的不悦:“不行,你只准给我一个人按摩!”
他才不要和别人共享他小妻子的手艺,她是他一个人的,从头到脚,从内到外,都是他一个人的,谁都不可以分享他的专属!
这个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
余浅情不自禁,笑出了声:“知道了,总裁大人。”
圣司冥轻轻“嗯”了一声,埋首在枕头上,没了动静。
余浅还在忙着帮他按摩,本想压到两人一起裹进被子里说的话,实在无法忍耐,先吐了出来:“老公,我要告诉你一件喜事。你猜猜是什么?”
床上的男人静静趴着,毫无动静。
“老公?”余浅皱了皱眉,从他身上翻下来,瞅向他的面庞。
男人双目紧闭,面色平和,呼吸声非常平稳,上上下下起伏着。
他居然,睡着了?
余浅耸了耸肩,略有些失望的,翻坐到一旁。
本想和他一起分享喜悦的,没想到最终,还是没有机会告诉他。
圣司冥平日忙工作,忙的很累,加之,她按摩的手法适度,他会睡着,其实是情有可原的事,可为什么,她还是会觉得心头失落落的呢?
算了,别想这么多了,今后有的是机会,对他开口!
余浅叹了口气,将被子裹到男人身上,然后关了灯,窝在他怀里,平静的过了一夜。
第二天起床时,床侧的圣司冥已经不见了。
余浅裹紧被子,失落落地将手探过去,被单早已凉透,看来,他走了有段时间了。
有什么关系呢,其实,她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
每天早上起床,就仿佛昨夜睡在身旁的男子,是一场梦。
梦醒了,她便只剩下自己一人了。
掀开被子下床,余浅脚还没落地,先瞥见了床头柜上的那张金卡。
忽而嘲讽的勾起唇角,这种感觉,这样的画面,就好像自己是个陪睡女郎,清晨金主走了,留下一张金卡,作为她的酬劳……
余浅拍拍自己的脸,不愿再胡思乱想下去,顺手将金卡收进了抽屉里。
掀开窗帘,面对窗外金光灿灿的太阳,她努力的保持笑容,今天,又是新的一天,她的宝宝,又长大了一点!
……
“确定消息无误吗?”
偌大的办公间,传来男人冷冽的声音,四周的空气,立时结了一层冰霜。
萧凡回答的铿锵有力:“主子,我确定。”
“好。”男人换了只手接电话:“立即订两张去往加拿大的机票,越快越好。”
“是!”
电话挂断,男人揉了揉眉心,黑色的眸子眯成缝隙,折射出危险的信号。
半个小时后,坐落于佩城西部的别墅,出现了男人傲慢的身影。
他打开房门,睨向客厅中央,坐着发呆的女子,沉声命令:“去准备行李,我们马上出发。”
“去哪?”女子抬起头,不明所以地望着他,灰色眼眸里,闪过一丝明显的厌恶。
男人看的很清楚,但似乎已经习惯了,没有任何过激反应,平静的回应道:“去加拿大。”
“为什么要去?你在加拿大也有生意要谈吗,就算你要谈生意,为什么又要带我去,我对商业根本一窍不通……赫连夜,你放过我吧,别再让我和你在一起了!”夜灵雨几近奔溃,近段日子,赫连夜总是带她出席各种场合,明明知道她见不得人,还要一次次的将她曝光,如今还要带她去往国外,她真的非常受伤,难以容忍!
赫连夜挑了挑眉峰,直接忽略了话的后半段:“不是谈生意,只是想带你出去,旅旅游,散散心。”
“我不去!”夜灵雨想也没想,本能的脱口而出!
在国内,她已经在被他压榨成了这样,谁知道去了人生地不熟的国外,他还会如何对她!
旅旅游,散散心,说的好听!
事实上,他只是想换个没有熟人的地方,继续压榨她而已!
这丫头,总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
赫连夜脾气上来了,两步向前,将夜灵雨压在沙发上,灵活的手臂微微一勾,轻易地将女人带入怀中:“由不得你!”
正欲将她打横抱起,一个小小的身影,忽然从偏厅闯了进来。
他手里握着玩具,一双漂亮的眼睛,疑惑地打量着沙发前的那对大人。
听见夜灵雨不断地说,不去不去。
他迈开小短腿,紧张的冲过来:“爸爸,你要带我的浅浅去哪里?”
夜灵雨看见小瑾,仿佛看到了唯一的救星,手舞足蹈的挣扎:“小瑾,救救我,我不要和他走!”
见他的浅浅快哭了,赫连瑾很是心疼,拉了拉老爸的衣角,嗫嚅道:“爸爸,浅浅说了,不想和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