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起了润滑的作用,绳索慢慢地从她手腕脱离,最后,她一用力,左手的绳索顺利脱困。
余浅也因为这股子蛮力,从床上栽了个跟头,嘭的一声,摔到了地上。
由于其他的绳索没有解开,几乎全是从中间断开的,余浅手脚的肌肤全被磨破,她跌在地上,难受的呻吟起来。
她顾不得自己在流血,抖着手将自己剥了个干净,她实在难受,难受的抱着自己的身子,哭出来。
到底谁能救救她?
与此同时,这声巨响也从远程监控传到了圣司冥的耳朵里。
他立刻打开电脑,入目的,就是她浑身赤裸,还流着血的画面。
圣司冥皱紧了眉头,一脚踹开主卧室的门,疯了似的冲了进来。
余浅蜷缩在地上哭,看到他的一瞬,她哭的心都碎了:“冥,圣司冥,给我吧,我求求你。”
圣司冥疾步走到她身边,高大的身躯蹲下,他将她拢入怀中,心疼的擦着眼泪。
余浅抬起沾着血的手,颤抖着去解他的衣衫,纽扣才刚解开一颗,她的肩忽然一紧,男人拉住她的手,盯着她的眼:“浅浅,真的很难受吗?”
“冥,我受不了了……”
“那你咬我,打我吧!无论如何,我要你忍下去!”
“呜……”
他是真的看不下去,就好像那些苦痛,他都能切身体会一样。
算了,与其让她这么痛下去,不如,狠心冒险一下吧。
药物不一定会造成她成瘾,只是一次,一次应该没有那么大的作用力,就算有,现代科技那么发达,他也一定有办法治好她的!
只要不要让她那么痛,只要,不要让他看见她痛苦!
圣司冥一咬牙,一狠心,吻上了余浅的唇齿。
一瞬,小女人火热的贴了上来,眸里闪过欣喜,随后被无尽的欲望所吞噬。
圣司冥情不自禁的低吼一声,直接将余浅丢到了床上,他从地上站起,深深凝着她朦胧的双眼:“记住,这一次是你主动的。”
余浅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想拥有他……
男人大步跨过来,抓着她的十指……
他又忽然停下,捧着她的小脸,问:“以后还走不走了,嗯?”
余浅浑浑噩噩,好不容易好受了点,这会儿又难受的低喘起来,急的都快哭了。
他却只是盯着她,诱哄似的重复:“走不走了?”
余浅什么也听不进去,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只想换来解脱。
圣司冥便露出得逞的笑容,扼着她的手腕,狠狠地压下。
整整三天三夜,已是疯狂至极。
余浅无时无刻都想要,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去缠他,就连他吃饭的时候都不放过。
三天以来,圣司冥可谓是为爱人折断了腰,只要她要,他便不会拒绝,无论何时何地,都尽量满足她。
到最后,他干脆留在房间里,陪她寻欢作乐不出来了,每天的一日三餐,都由佣人送到门口,他再端进去,喂她吃掉。
这几天余浅过的浑浑噩噩,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半点神智都没有,以前从未想过的事,她居然做的得心应手,导致圣司冥被她挑的欲火焚身,反而是更无法自控的那个。
凌之微一早得知了余浅回来的消息,她愤怒极了,好不容易才将余浅赶出了帝堡,这会儿,她居然又被圣司冥带了回来。
而且,一回来就和圣总呆在房间里,单独过了三天三夜!
她本想使点小伎俩,但是连余浅的面都见不着,圣司冥完全将她禁锢在房间里,不准她踏出一步,凌之微只得无功而返。
帝堡的隔音很好,但是他们的动静实在很大,只要她一出房门,就会听见微弱的吟叫,三天三夜,从不间断。
凌之微更是气坏了,她恨余浅,恨余浅不守信用,明明说好把圣司冥让给她,结果又半路折了回来!
既然这样,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一番大战以后,圣司冥帮小人儿盖上被子,望着她潮红的小脸,他的心里暖暖的。
正想搂着小人儿睡觉,手机偏偏不适时的响了起来。
圣司冥眉目一挑,接了电话:“你最好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先生,有一份文件急需您处理。”罹绝焦急的道。
男人不悦,痛快地甩了两个大字:“没空!”
罹绝又说:“是咱们最近一直在追的XX开发案。”
圣司冥眉宇紧锁起来,这个开发案对于Arsena来说,很重要,他一直想拿下,但是始终拿不下来,现在罹绝说到了开发案的问题,他不免重视起来:“发来我的邮箱。”
“是。”
男人挂了电话,扭头望向身旁,小人儿还在睡,一时半会儿估计醒不了,他现在离开一下,应该没事的吧?
圣司冥吻了吻余浅的额头,去了楼下书房。
五分钟后,主卧室的门被人推开,凌之微静悄悄地走了进来。
她望着熟睡中的余浅,两边唇角向上翘,勾出嘲讽的弧度。
她已经知道余浅吃了高强度的性药,这在帝堡已经传的人人皆知了,否则圣司冥也不会和她在房间里呆这么久。
不过,这也正好给她提供了契机。
试问,一个吃了性药的女人,最想要的是什么?
没错,男人。
现在的余浅一定很饥渴,见到谁都想上,若是她趁机将她送出帝堡,让别的男人玷污,那么圣司冥,还会要她么?
当然不会,圣司冥有心理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