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二女消难,佛祖震怒【求订阅,求收藏】
却说那洪河龙王一听眼前二女乃是骊山无当圣母之徒,顿时大惊,赶忙道:“原来是二位仙子,小龙见过二位仙子,此番二位仙子驾临,令小龙洪河水府蓬荜生辉。”说着,对玄素、邓禅玉二女稽首行了一礼。
玄素不善言辞,只是对洪河龙王点了点头,邓禅玉则是对洪河龙王笑道:“龙君不必客气,家师命我二人前来,就是为救这陈萼而来。”
洪河龙王听了邓禅玉之言,顿时大喜,道:“有劳仙子救我这恩人一命。”说罢,再次向二人深深一稽。
邓禅玉微微一笑,然后取出一粒无当圣母赐与她的还魂丹,放于那陈萼尸身口中,然后取出葫芦,将葫芦塞打开,放出陈萼之魂魄,一旁的玄素见此,赶忙施法,使陈萼魂魄归位。
那陈萼得玄素、邓禅玉二人救治,慢慢转醒过来。见身在龙宫之中,陈萼不由得有些慌张。洪河龙王见此,赶忙向其讲述事情原委,陈萼听了,当即跪在地上,对洪河龙王、玄素、邓禅玉三人拜道:“还请龙王、二位仙子为在下讨回公道。”说罢,跪地磕头不止。
洪河龙王见此,赶忙将陈萼拉起,安慰道:“你也不必如此,有二位仙子做主,自然会为你讨回公道。”说罢,又以眼色向陈萼示意。
这陈萼能高中状元,又岂是愚钝之人,听了洪河龙王方才之言,又见其眼色,马上便知眼前这两个女子不是寻常之人,于是便顺势道:“还请二位仙子为在下做主,救我娘子一命。”
邓禅玉点了点头,道:“你也不必着急,如今且安心在此休息,贫道与师姐这便去救你娘子归来。而且,你娘子已身怀六甲,你们的孩子日后也有一段机缘。”
陈萼一听邓禅玉之言,顿时大喜过望,不但自己娘子有救,而且听这仙子之言,娘子还给自己生下孩儿,陈萼刚想再问,却见玄素与邓禅玉已双双向外走去。陈萼见此,也不好再问,只得随与洪河龙王到水晶宫中歇息。
再说那殷小姐被那刘洪强占,本欲自尽但却发现自己已身怀六甲,只得暂且忍受。
这一日,在那刘贼公事外出之时,殷小姐感觉腹痛难忍,不久便产下一子。
殷小姐转醒之后,却发现面前站两个女子,其中一白衣女子怀抱一男婴,而另一个青衣女子见殷小姐转醒,便对其说道:“你相公现在平安无事,此时正在水晶宫中歇息,稍后我便带你前去与你家相公团聚,而你这儿子确实另有他一番机缘,将来必定荣耀你陈氏门庭。”这二人正是玄素、邓禅玉二女。
殷小姐听了,喜极而泣,道:“谢过二位仙子之恩。”
邓禅玉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便亲自带上殷小姐向水晶宫而去,而玄素则是抱着那孩子向江州金光寺飞去。
不到片刻功夫,玄素来到金光寺,当即将这孩童放于门口,然后便飘然而去。之后,这孩童被金光寺长老带回抚养。
而邓禅玉在将殷小姐送到水晶宫与其夫君陈萼团聚之后,便又找到那刘洪,然后将其斩杀。
之后,邓禅玉会合玄素,一同暗暗关注那孩童的情况。
就在邓禅玉将刘洪斩杀之后,西方极乐世界大雄宝殿之中,正在宣讲佛法的释迦牟尼佛心中一动,马上停下讲道,然后便掐指运算起来。片刻之后,只听释迦牟尼佛怒哼一声,让在场众人皆是疑惑不已。
当下,便见释迦牟尼佛侍从迦叶出言问道:“喃无阿弥陀佛,不知佛祖因何生气?”
释迦牟尼佛强自压下心中怒火,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众人道:“喃无阿弥陀佛,却是无甚大事。”顿了顿,接着对众人道:“此番便讲到此处,诸位师弟先行回去吧。”
众人见此情况,便知定是发生了事情,释迦牟尼佛才会如此,于是便纷纷起身告退。不过却有几人留了下来,分别是燃灯古佛、弥勒佛、普贤菩萨、文殊菩萨四人。
待众人离开之后,释迦牟尼佛也不再顾及什么礼仪,直接朝着东方怒声吼道:“无当,贫僧定不会与你甘休。”吼罢,心中微微好受一些,不过是气的不行,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
在场四人见此,皆是一愣,然后也不问释迦牟尼佛为何发怒,而是掐指算了起来。片刻之后,众人掐算完毕,脸色也顿时变得铁青,一副生气的模样。
原来玄素与邓禅玉二人先前一番施为,却是已将那九九八十一难之中的三难消除。这三难正是那第二难出胎几杀、第三难满月抛江、第四难寻亲报冤。
金蝉子一出世便被二女带走,却是无了出胎几杀,之后玄素又将其抱至金光寺,如此便免去满月抛江一难。而如今陈萼、殷小姐被洪河龙王接至水晶宫中,而刘洪也被邓禅玉斩杀,寻亲报仇一难也无。如此,这九九八十一难如今便只有那金蝉转世一难,这让释迦牟尼佛等人如何不怒?
其中,又以弥勒佛最为生气。当年,封神大劫之时,无当圣母便将弥勒佛挚友药师打杀,此事弥勒佛至今难以释怀,常思如何寻无当圣母报仇。如今,无当圣母之弟子破坏佛教西游大计,新仇旧恨加起来,弥勒佛对无当圣母之恨意在添三分。
当下,弥勒佛实在忍耐不住心中怒气,对释迦牟尼佛大声道:“师兄,待我前去将那玄素、邓禅玉二人打杀。”说罢,转身向外走去。
其他几人见此,赶忙将其拦下,燃灯古佛劝道:“喃无阿弥陀佛,师弟莫要动怒。”
弥勒佛一脸怒色,对燃灯古佛道:“那截教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贫僧今日便拼了这条性命不要,也要与那无当圣母争个高下!”说罢,便欲挣脱众人拉扯。
上首的释迦牟尼佛见此,喝道:“好了,成何体统!”
弥勒佛听了,顿时停下手来,默默的站在一旁。要知道释迦牟尼佛虽比弥勒佛入门迟了一些,可其修为也是一直是西方众人之中的第一人,即便是后来加入的燃灯古佛等人之修为也不能与释迦牟尼佛相比。而且,释迦牟尼佛对西方众弟子皆是一视同仁,从未做过任何不公之事。
因此,无论在先前的西方教还是如今的佛教,释迦牟尼佛皆是二圣之下威望最高的人,而弥勒佛对释迦牟尼佛也是尊敬无比,此时见释迦牟尼佛发怒,弥勒佛自然不敢再做其他。
其他几人见弥勒佛安静下来,也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回到各自位子站定。
释迦牟尼佛深吸一口气,将心中怒火压住,然后对几人道:“喃无阿弥陀佛,如今西游尚未真正开启,九九八十一难便被截教之人消了三难,看来此次传道定是坎坷无比啊!”说罢,释迦牟尼佛微微叹息一声,显得有些心力憔悴。
燃灯古佛见此,上前几步,笑道:“喃无阿弥陀佛,佛祖又何必如此担忧呢?此等情况我等先前不是已经料到了吗?如今我等只需按先前安排便是,让众弟子多派坐骑童子下凡,自可补齐这消去的三难。哼!真要算起来,即便截教将九九八十一难全部消除,我等也可轻易补齐,佛祖不必担忧。”
释迦牟尼佛摇了摇头,道:“喃无阿弥陀佛,古佛所言虽是有理,可却并非正途,若是截教一路护送金蝉子西行,那我等又如何安排劫难?而且,如何安排与安排在哪里,皆是需时间才行。西行之路虽远,可若是快些,只需几年便可到达,如此短的时间,我等又如何将一切安排妥当?”
燃灯古佛听了释迦牟尼佛之言,微微愣了一下,然后稽首道:“喃无阿弥陀佛,佛祖所言甚是,却是弟子思虑不周。”说罢,燃灯古佛看了一眼释迦牟尼佛,心中佩服不已。
先前,燃灯古佛弃道入佛,成为小乘佛教教主,如今释迦牟尼佛的位子本该是他的,可他却将此尊位让了出去。一来他自己初来乍道,得此尊位恐怕会惹得佛教众弟子不满;二来则是他本性如此,他虽精通算计之道,可却不善处理教中事物,而且燃灯的证道之心一直十分强烈,因此对权利并未有什么欲望。
可是,当时的情况还是有些强逼的味道,燃灯虽然不甚在意,可心中还是有些疙瘩,如今见释迦牟尼佛如此处事,燃灯古佛才算真正解开心结,心中认定自己先前所为是正确的。
此时,释迦牟尼佛听了燃灯古佛之言,摆了摆手,道:“喃无阿弥陀佛,古佛不必在意。”
一旁的普贤菩萨想了一下,上前说道:“喃无阿弥陀佛,我等是否先就安排一些劫难,如此劫难之数增加,自然不惧截教弟子前去解难。”
还未等释迦牟尼佛回话,便听一旁的文殊菩萨反驳道:“喃无阿弥陀佛,师弟此计也是不行,那截教弟子是何等修为,我等皆是清楚。而且,此时已过千年之久,他们的修为定然已更进一步,我等若是先将那些坐骑童子派下,岂不是送上门让其打杀?如此还不如不派呢!”其他众人听此,也是纷纷点头附和,只有上首的释迦牟尼佛低头沉思不语。
普贤菩萨听了文殊菩萨之言,叹息着点了点头,便不再开口。
就在众人唉声叹气之际,上首的释迦牟尼佛突然大笑道:“哈哈哈哈,贫僧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