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目疮痍!
徐长空与白萧,再次遥遥相对。
一剑对一掌,谁也没有占据上风。
白萧的掌心处,有着一点殷红,那是徐长空的剑留下的,能够在白萧这样强悍的肉身配合真元的可怕之下,留下一个小小的伤口,足见徐长空这一剑的强悍可怕。
而徐长空握剑的手微微的颤抖着,一阵阵的麻,白萧的掌劲,的确是霸道绝伦。
“白萧,放出我弟弟,交出天元仙果,我可以饶你不死。”徐长空道。
“说这句话,太早了。”白萧哂然一笑:“而且,你不够资格,即使是你爹徐正天,也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说出这句话。”
“是吗!”徐长空有点恼怒了,自己狂傲,这个白萧,竟然比自己狂傲,这是无法容忍的:“既然如此,我只好杀了你。”
白萧没有回答,口舌之争毫无意义,对于他来说,刚才的那一掌,不过是尝试而已,也许徐长空的一剑,也带有尝试的意思,但白萧知道,徐长空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
白萧是经过多次战斗,才走到今天这一步的,而徐长空相反,他并没有经过多少场战斗,而是依kao家族的培养才拥有如今的修为。
就算是战斗,也不是生死之战。(更新快 网 )
“墨澜他们四个呢。”白萧反而问道。
“放心,他们都还活着,当然,很快的就会死去。”徐长空眼中精芒爆闪,冷冽的说道。
白萧明白他的意思,只要白萧一死,他们几个也就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自然是随手处理掉了。
对于一个庞大的势力而言,墨澜木星烈等人,的确和蝼蚁一般。
“你恐怕要失望了。”白萧道。
“哼,你以为刚才的一剑,就是我最强的一剑吗,你太自以为是了,现在就让你看看我真正的实力。”徐长空冷哼一声,身形竟然犹如瞬间移动似的,消失不见了,一闪身,出现在白萧的旁边,一剑刺出。
这一剑,瞬间化为千百,仿佛从四面八方同时刺出,笼罩了白萧浑身上下全部要害。
每一剑上所带的剑意,竟然都不在之前那一剑之下,说明徐长空不是在吹牛。
但是,徐长空一剑出,却诡异的现,一剑落空了,点点寒星之下,白萧消失不见了,就在徐长空的眼皮底下。
这怎么可能?
徐长空感到愕然,但事实却在眼前。
“你太慢了,也太弱了。”
白萧的声音,突然在徐长空的身后响起。
徐长空陡然大惊,反手一剑劈斩而出,剑气断空,拉成一条金色,水天一线。
剑气斩过,白萧的身子断成了两截,但徐长空还没有感到高兴,白萧的身子,犹如水波似的荡漾后消失不见。
那是残影。
“慢。”
“还是慢。”
“实在是太慢了。”
“你让我觉得很失望。”
徐长空一次次的攻击,却一次次的落空,而白萧每一次出现,都会感慨一句,貌似哀其不争,这种语气,让徐长空异常的恼怒。
他狂他傲,他是枫林山庄大公子,他有着常人无法相比的修炼天赋,他绝对不允许一个勉强被他看做对手的人如此的鄙视他。
心中愤怒,徐长空双眼渐渐的冒红,白萧,欺人太甚。
“出来,你是缩头乌龟吗,难道不敢和我正面一战。”徐长空持剑怒吼,犹如涛声。
“是你太慢了。”白萧的声音再次出现,他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位于徐长空的头顶正上方,完全俯视徐长空。
白萧的声音响起的刹那,徐长空立即反应过来,化为一道金光,直冲天际,一剑次来,势要一剑将白萧击杀,方解心头之恨。
剑过影留。
徐长空快,白萧更快,一剑再次落空。
徐长空快要疯了,他引以为傲的剑道,竟然面对白萧时,无法挥出来。
那种感觉,就是空。
仿佛全力打出一拳,却打在棉花上,丝毫不受力,空荡荡软绵绵的让人心慌难受。
徐长空一直以为,自己的度很快,就算是同级的风系修士,也不见得快过自己。
然而,此次在眼前,却有人用事实告诉他,仅仅是一个散着洞虚后期气息波动的非风系修士,却拥有让他无法企及的度。
在这种度之下,不管他徐长空的剑,威力如何的强大,即使能够一剑刺破虚空,无法捕捉到目标,无法击中白萧,都无济于事。
怒,前所未有的怒。
天之骄子般的他,从未遭受到这种待遇,在他看来,这是侮辱,***裸的侮辱,只有用鲜血才能够洗刷。
“出来,和我正面一战,否则,他们四个就要死。”徐长空长有点披乱,厉声威胁道。
“你让我更失望了。”白萧一叹。
原本还以为这徐长空会是一个人物。
从他的出场方式来看,的确有着一代剑道宗师的风头,起码那时候给白萧的感觉,就是如此。
但没想到,徐长空的修为不弱,然而这修养却是不够了,这就是没有经常生死战的缺点了。
“你是什么东西,敢大言不惭我让你失望,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洞虚后期修士,我枫林山庄要捏死你这种修士,就和捏死蝼蚁没什么差别。”徐长空冷哼一声,面目狰狞:“你只不过是仗着度快而已,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你还有什么可以和我相比的。”
“你这是在寻求自我满足吗,很可惜,注定是要破灭的。”白萧又是一叹:“不知道徐正天得知他辛辛苦苦培养的传人,心态竟然如此的脆弱,不堪一击,不知道会是什么想法,真想看一看徐正天此时的脸色啊。”
白萧知道,对付这种看起来很傲的人,那就是比他更傲,然后从心理上打击他。
唯有真正冷傲的人,才会无视这种打击,很可惜,徐长空的傲,是因为修炼剑道造成的,不是天然的傲。
而且,徐长空天赋奇佳,却没有真正经历过生死,就好比温室成长的花朵,不管开得如何的娇艳美丽,始终难以承受外面真正的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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