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夕被迫跟萧景晟一起做了一个多小时的水疗,出来的时候浑身的皮肤都皱了。
萧景晟把她抱到床上,虽然两人都穿着浴袍,她还是羞得脸都红了。
“我不要在这里睡!”顾瑾夕嘟着小脸道。
这里有别的女人睡过。
萧景晟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霸道的说:“你没得选。”
顾瑾夕气鼓鼓的跟他互瞪:“我不要,这里好臭。”
萧景晟黑着脸。
他这里打扫得用放大镜都看不到灰尘,空气清洁度比ISO1级还干净。
她明显就是找茬。
他冷着脸:“闭嘴,狗没有说话的权利!”
什么?居然说她是狗!
顾瑾夕愤怒的瞪着他:“你把我当成一条狗?”
“鼻子那么灵,不是狗是什么?”萧景晟揶揄道。
顾瑾夕抓狂:“你才是狗,你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是狗!”
萧景晟咬牙切齿:“对,我这只公狗现在要对你这只母狗发情了!”
他无视她的抗议,掀开被子就躺了进去。
“你……啊……”顾瑾夕还要继续说,萧景晟忽然一把抱住她,把她狠狠按在了怀里。
“别吠了,不就是发情了么,我满足你!”萧景晟唇角带着得意的笑。
顾瑾夕一头撞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他独特的男性气息混合着淡淡的沐浴清香将她包裹,让她心跳不由加速。
可是,一想到他曾经也这么抱过别的女人,还是在她躺的这张床上,她心里就莫名的难受。
“放开我!”顾瑾夕忽然发狠,挣扎不开抱着他的胳膊就咬。
“唔……”萧景晟闷哼。
她居然真的咬!
顾瑾夕嘴里弥漫着血腥味,见萧景晟没有反抗,奇怪的抬起头,却蓦地萧景晟幽深的黑眸。
“看来你不是属兔子的。”他声音微微暗哑,带着迷人的磁性。
“嗯?”
“你是属狗的!”
萧景晟猛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浴袍早已在他们刚才的挣扎中敞开,她和他几乎坦诚相见。
他今晚本来打算放过她的,可谁让她那么不听话。
顾瑾夕看到萧景晟眼中熊熊的浴火,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她试着挣扎了一下,发现她双手被禁锢着,身体被他沉沉压着,她除了眼睛能动,其他几乎什么也动不了。
她终于有些怕了。
“萧景晟,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他眸光深邃,沉声道:“我不接受口头上的道歉。”
“那你想要我怎么做?”她问。
萧景晟邪魅勾唇:“躺着配合我就好。”
顾瑾夕怔了怔,脸刷得一下涨得通红,小心翼翼道:“不要闹了,你受伤了。”
“你没听过吗,减轻痛苦最好的办法就是做,爱做的事。”
“可是……”她还想做最后的努力。
虽然今天她说了很多类似表白的话,也知道自己还深爱着他。
可她并不想这么快就做那种事啊,不是应该先化解矛盾,然后慢慢情到深处才进行那一步吗?
显然萧景晟并不是那么想的。
他直接封住了她的唇。
“萧景晟,你混蛋!”她眼中带着一层水光,微微咬着唇,忍耐着他的霸道。
“乖,省着点力气,不然你连我的一次就坚持不下来。”他眸色深深,眼中带着宠溺的笑意。
“你!啊……”
破碎的嘤咛回荡在偌大的房间,室内一片旖旎。
……
第二天,顾瑾夕五点就醒了,天空才刚刚泛白。
她心里惦记着萧泽,怎么也没办法再睡了。
萧景晟搂着她,一晚上都没有松手过,仿佛一松开她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他是睡得香了,她睡得浑身不舒服,腰酸背痛的厉害。
顾瑾夕动了动,想从萧景晟的怀抱中挣脱。
萧景晟下意识的将她抱得更紧了些,整个胸膛都贴在了她的后背上。
她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靠着他的整个后背都是麻麻的。
顾瑾夕屏住呼吸,打算等他睡着再试。
顾瑾夕等了一会儿,感觉他又睡了,才小心翼翼的抓起他结实的手臂,慢慢从她身上移开。
“怎么,想跑?”慵懒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磁性从她头顶传来。
顾瑾夕动作一僵,回头,对上他深邃的黑瞳。
萧景晟英俊的脸性感的让人着迷,他单手支着脑袋,幽幽的望着她。
“我……”顾瑾夕紧张的吞咽了一下,“我想上厕所。”
萧景晟轻笑了一声。
顾瑾夕心里莫名一颤,有种被他看穿的心虚敢。
“看来你昨晚不够尽兴,”他唇角微扬,“精力还很旺盛嘛。”
顾瑾夕头皮一紧:“不是,我……啊……”
她被他大手一捞,将她翻到他的身上,她上,他下。
他的武器戳着她的小腹,霸道,强势。
她脸红的能滴出血来。
“你动。”他命令道。
顾瑾夕又好气又好笑:“我只是想上厕所。”
他微微眯起眼睛:“你撒谎的技术真是越来越好了。”
“我……”她语结,有些懊恼,“萧景晟,我们是不是该好好谈谈。”
萧景晟挑眉,慵懒的看着她:“你想怎么谈?”
他一脸玩味,那表情就像在问她“你想用哪个姿势”一样。
“萧景晟,你认真一点好不好!”顾瑾夕气愤的坐起来,“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你众多情妇中的一个?还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泄欲工具?”
“你这样认为的?”萧景晟声音微冷。
“难道不是吗?你这张床上睡过多少女人?换过几个情妇?我又是第几个?”她愤然道。
萧景晟俊脸微沉,冷声道:“如果我说只有你一个呢?”
顾瑾夕气得小脸涨的通红,双眸明亮,鼓着腮帮子道:“怎么可能,你以为我是傻瓜吗?这么骗我很有意思吗?我都看到你这里的女士洗漱用品了!因为丢掉了就能当做没发生过?”
萧景晟一怔,想起前几天为了刺激她,他专门让人在房间里布置的“犯罪现场”。
当时她反应很冷淡,他还因此生气失望。
原来她是忍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