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两人有些尴尬,她们本来是打算走的,不过这个女人说她想去后院看看,指不定这女人只是瞧不起她们,不让她们进门。
对于其他人好好款待着,这个对于他们来说也太过分了,所以她们想去求证一下,于是就来到了后院。
谁知道这女人看到了门口站着的顾辰,那个小腰扭的啊,一直眼睛都粘在顾辰身上,于是掉进了游泳池,还在游泳池里挣扎,好像想让顾辰救她似的。
可是顾辰压根不理会,她就自己爬起来了,狼狈至极。
这话她们也没脸说了,一脸窘迫的看着众人。
羽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到后院都是自家人,便对这几人有些不悦,“你们不是走了吗?我都说了,今天来的都是季家的亲戚,你们几个外人来这里不合适——”
“我们明白,季夫人,可不可以给陈飞一件干净的衣服,她这一身白色的衣服被打湿,走在路上也不太好。”
“这里有浴巾。”周禾把座位上的浴巾丢给地上的人,靠在顾辰身上,一脸不屑的看着她们。
这群人到底来干嘛?
自取其辱?
羽颜也是无语了,听到孩子的哭声,立马就回了房间。
而那三人窘迫而又愤怒的看着这个情况,随后裹着浴巾离开了。
众人只觉得这是一个小插曲,也就没有太在意,却因为这一次意外,埋下了一个隐患,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吃饭的时候其乐融融,羽颜也认识了很多季家的亲戚,什么七大姑八大姨,远房表哥之类的。
吃完饭以后,大家在后院聊天喝茶,大宅热热闹闹的。
羽颜和孩子在房间里休息,照顾着这两个刚满月的孩子。
在大宅住了几天羽颜就回家了,现在她也可以自己照顾孩子了,更何况还有秦妈在一旁帮忙呢。
万青回来的时候,羽颜正在家里给孩子换尿布,那个家伙从门口进来,就直接倒在她家沙发上,闷闷的喊了一句,“羽颜,我睡一觉,别叫我。”
“??”
羽颜听到她的话,出来一看,某人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她微微皱眉,这家伙,在这里睡觉会着凉的,这一楼还有客房呢,她就不能去客房里睡觉吗。
看了看万青的脸色,这个女人真是的,这黑眼圈,是熬了多久的夜啊。
唉,给她拿了个毯子盖上,这才放下,就见到墨靳扬出现在她家的大门口。
“这么快?”羽颜轻笑了一声,万青会跑到自己这里,就是为了躲墨靳扬吧,这才刚睡下他就来了。
“她刚来吗?”看着万青睡的一脸幸福,墨靳扬送了一口气,这女人真是没心没肺。
他在家里等了她一个多月,她这才刚回来,都不想见他,只想见她的朋友,他这个男人在她心里的地位还不如一如羽颜呢,
“嗯,刚来,想来也是累极了,你带她走吧。”羽颜摇摇头,万青真的被墨靳扬管着。
她知道,她肯定在片场累的不行了,听说她生孩子了,这才匆匆赶回来。
而那边的事情又耽搁了一下,所以她现在才回来。
墨靳扬看着万青熟睡的样子,把
她抱了起来。
万青不舒服的扭动了一下身子,感觉是熟悉的气息,这才蹭了蹭他的胸口,继续睡。
羽颜看着万青这个样子,眸子一闪,“话说,你知道一件事吗?关于你们俩的孩子。”
“嗯?”墨靳扬停下了脚步,疑惑的看着羽颜。
“看来你还不知道啊。”羽颜动了动唇,她觉得万青再这样玩下去,有可能把自己玩死,她还是让墨靳扬管着她点比较好。
“……”墨靳扬不说话,但是也没有挪动步子,因为他知道,羽颜会告诉他的。
她也想让万青好好的,所以就会告诉她事情的真相。
“你们那个孩子并没有出事,还在万青肚子里呢,你可明白?”
“真的吗?”墨靳扬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惊喜,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
“嗯,所以你要好好照顾万青,这个家伙啊,肯定是忙傻了,竟然忘记自己还有孩子的事,让自己这么累。”
“谢谢。”
“你可别怪她,不然的话,我也拯救不了你了。”羽颜摊摊手,她表示对于这个事情很无奈。
“放心。”
墨靳扬这一个月已经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所以他不会再伤害万青了。
虽然,他对于她瞒着自己孩子的事有些生气。
羽颜看着墨靳扬抱着万青离开,这才松了一口气,希望万青不要来跟她撕,她很怕怕的。
……
回到房间里,小孩子还在睡觉,这小小的一团总是不分白天黑夜的睡觉。
“呜哇哇哇!”瀮儿突然哭了起来,连带着熠儿也放声大哭。
羽颜赶紧抱起这两个孩子,这是怎么了,突然就哭了,
“瀮儿不哭,是不是饿了?”羽颜把食物送到他嘴边,小家伙却不吃,还是在哭。
“哇呜呜!”
“……”
羽颜看了看他们的尿不湿,果然是下面尿湿了,她有些无奈,这是喝了多少奶啊,这已经尿了很多次了。
“怎么了?”季寒枭走进来,看到羽颜正在弄尿布,而小孩一直在哭。
“都尿了,你赶紧给熠儿换一下。”看到季寒枭进来,羽颜松了一口气,“喏,这个在这里,你换一下。”
季寒枭抱着熠儿,把他湿了的尿布取出来,这一个月练下来,动作也是娴熟了很多。
“是不是吃的太多了?”季寒枭看着羽颜的胸口,“你少喂点给他们。”
“噗,怎么可能,我都是按照妈说的方法喂的,她把你养这么大,不也没事,指不定你小时候比他们还尿的多呢。”
羽颜听到他调笑自己,不由得也回击过去。
“嗯哼,这是我们的孩子,所以,一定是结合了我们俩的特点。”
“我妈说,我小时候很乖的,从来不尿床,也不烦人,所以孩子肯定是随你。”
“随我多好,要是像你一样傻傻的,那就糟糕了。”季寒枭捏了捏她的脸,随后微微挑眉,戏谑道,“我这只手刚给熠儿换过尿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