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灯光的仓库里。
乔欣然,乔辰枫,陆玲玉,乔昝一家人被绑在柱子上,他们身上都绑着一个炸弹,而那个关乎他们性命的红线的分别连在彼此身上。
乔欣然的连着陆玲玉,陆玲玉的连着乔辰枫的,乔辰枫的连着乔昝的,而乔昝的连着乔欣然。
四个人都颤抖着,他们被军区医院赶出来以后,就住进了市医院,这刚刚出院,就被人拉上了面包车,这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就到了这仓库。
“妈,怎么办?到底是谁绑了我们啊?我好害怕。”乔欣然有些害怕,她的脸刚刚整容了,现在正在恢复中,根本不能有大表情,不然就会整个崩溃。
不然就现在这个样子,她早就痛哭起来了,因为她的身上绑着一个炸弹啊,只要妈一动,她就会爆炸了。
“没事,他们没直接弄死我们,应该还有用,再等等。”陆玲玉倒是很理智的分析着。
乔昝打量着四周,他们只有脑袋可以动。
“爸,你赶紧想办法啊,你别乱动,别动到红线啊,不然我就会出事了!”
“嗯。”乔昝点点头。
“你们别着急,应该还有办法逃出去。”
“怎么逃——”
砰!
这时候,仓库的大门突然打开,里面昏暗的灯光几乎颤了几颤,他们赶紧闭嘴。
“你是谁?”乔昝看到走来的戚流风,有些害怕,他身后的人,可都带着枪啊。
“我是谁?”戚流风走了过去,一脚踹在他肚子上,“人渣,你该死。”
若不是他,妹妹又怎么会受那么多苦。
“咳咳!”乔昝差点喘不过气来,但是他不敢动,他一动乔辰枫就会爆炸。
“啧啧,这真是亲儿子啊。”戚流风嘲讽的看着他,“舍不得动一下是吧,呵呵。”
戚流风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顿时钻心的疼席卷全身,但是乔昝还是不敢动。
“如果,这不是你的亲儿子,你会不会不管了呢?”
戚流风笑眯眯的看着他,他身后的人立马把凳子拿过来给他坐着,顿时一支雪茄点上。
“咳咳,你什么意思?”乔昝不敢动,虽然被绑着,但是稍微一挣扎,乔辰枫就会死。
“你或许还不知道吧,你帮人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女儿,啧啧,真是辛苦。”
戚流风吐出一个烟圈,嘲讽的看着他。
“你说乔羽颜和乔羽沉吗?”乔昝眸子一冷。
戚流风手上的动作一顿,眸子一黯,“揍他,不吐血不要停。”
他不喜欢别人这样提到自己的妹妹和弟弟。
肖醇走上前,一拳就打在他的肚子上,“让你特么的废话多。”
一拳拳的打在乔昝的身上,其他三人有些惊恐的看着这个情况,生怕乔昝坚持不住,然后动了动,然后他们都会死。
噗!
乔昝终于吐血了,但是他还是坚持着不动,若不是知道一切的真相,戚流风还真佩服这种为了儿子牺牲自己的父亲。
“啧啧,给你一个赞,不错不错。”戚流风拍了拍掌,“如果我说,这乔辰枫不是你的儿子,你还会那么坚持吗?”
“咳咳,你什么意思?你别想挑拨离间。”乔昝有些害怕,比害怕动到这根红线更害怕。
“挑拨离间?我从不这样,我只不过想让你看清楚,这些人的真面目而已,毕竟看着你痛苦,我非常高兴。”
戚流风微微一笑,走到他面前,手中的还点着的烟顿时按在他手上,“你会疼吗?”
“嘶!”乔昝有些忍不住了,烤肉的味道顿时传到他鼻孔里,这是他自己的肉。
只见手背已经红肿,一个烟疤赫然出现。
“乔欣然和乔辰枫都不是你的子女,这么多年的喜当爹,是不是很开心?我还真不想看到你开心。”
戚流风的烟头已经灭了,他丢开那个沾有血肉的烟头,用脚踩了几下,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不可能!我做过亲子鉴定的!”
“亲子鉴定……呵呵……”戚流风冷冷一笑,“你记得你那个在神经病医院的父亲吗?那些东西,不过是从他身上取的。”
“那乔羽沉和乔羽颜呢?他们就真的不是我的子女!”
“是啊,可是那又怎样呢?苏家给了你多少东西?你现在的吃穿和拥有的财富,那样不是苏家给的!”戚流风冷笑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苏轻挽当年和你结婚,没有领证吧,你们只是协议结婚而已。”
“你……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乔昝不可置信的看着戚流风,有些不可置信,失神的念叨着,“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为什么……”
“是你自己像得到苏轻挽,甚至给她下药!”戚流风想到这个,一拳狠狠的打在他肚子上,“你真是一个不要脸的男人!”
“你为什么会知道那些,是不是……是不是轻挽根本没有死?”乔昝有些欣喜的看着戚流风。
“呵呵,协议结婚你也好意思强迫别人,你还以为当初碰到她了?两次下药你都没有得逞。”
砰!
戚流风又是一拳,“若不是你,现在的结果又岂会是这样!”
“当初你们协议结婚,她帮你把乔家发扬光大,公司也蒸蒸日上,可是你呢?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就不配当人!”
戚流风发泄似的打了他一顿,他揉着手,:肖醇,你来,这人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咳咳……”乔昝嘴角的血滑落到衣领上,他苦笑的看着戚流风,“你到底是轻挽什么人?”
昏暗的灯光下,他终于看清,这个男人的长相,跟轻挽有几分相似。
“与你无关,我今天来不过是让你更痛苦而已。”
砰砰!
肖醇几拳之下,乔昝有些摇摇欲坠。
“爸,您别动啊!”乔辰枫有些着急,他可不想死啊!
他听母亲说了,自己的亲爹是非常厉害的人,他还没享受一下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呢,怎么能死!
“咳咳。”乔昝清醒过来,不敢再动,使劲的撑着自己的思绪,生怕一个不小心晕过去扯到红线,就害死了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