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头帮寨门大开,数十名大汉手拿钢斧,与两个女人斗在一起。
两个女子冷笑连连,一白一红两道身影穿梭,就听到一阵阵惨叫声传来,这群汉子脸现痛苦状,随后就栽倒了下去。
远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至尊玉在一群大汉的簇拥下快步走来。
“两位来我斧头帮,是来寻仇的?”
众人在数步之内停下了脚步,至尊玉双目一扫地下痛苦不堪的众兄弟,向中间那两个傲然而立的女子冷冷说道。
“我们姐妹远道而来,想在贵帮住宿一晚,洗洗身上的风尘,谁知这些人刀斧相向,难道就不知道待客之道吗?”
一个身穿粉红纱衣的女子走了过来,一抚一头秀发,脸现妩媚的说道。
“两位来我斧头帮借宿,就不怕羊入狼口吗?”
至尊宝微微一笑,中指一刮下巴,大含深意的说道。
“看各位兄弟个个面目狰狞,莫非是个黑帮?”
粉衣女子一扫对面众人,脸上却是毫无惧意,面如桃花,微微一笑的说道。
“斧头帮就是黑帮,如果两位怕的话大可退去。”
至尊玉冷笑一声的说道。
“黑帮,嘻嘻,你们就不怕我们是是黑帮的头吗,这里荒无人烟,那里还有人家,我们就将就一晚,快安排两间清净一点的上房。”
粉衣女子冲至尊玉妩媚一笑,一拉白衣女子的手,径直朝里边走去。
“住宿可以,不过两位打伤我们这么多兄弟,总要给一个说法吧?”
至尊玉一挥手,身旁数名大汉忽的一字排开,抽出腰间利斧,恶狠狠的盯着走来二女。
“好说。”
粉衣女子轻轻一笑,玉手一扬,一片粉色光霞习地卷起,无数桃花瓣雨点般落下,没入到地上呻吟不已的数十个大汉身上。
一片片粉色光芒闪动,片刻间,一干人身上伤口愈合,恢复了原状,个个从地上一跃而起,又将两女围在当中。
“退下,还嫌不够丢人。”
一声沉闷的厉喝响起,众汉子一惊,急忙退了开去,远远的立在那里,不敢上前。
“瞎子,给两位姑娘准备两间上房。”
“是,帮主。”
随着至尊玉的一声大喝,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一个瘦如干柴,双眼被黑布缠住的汉子从身后转出,快步来到两女面前,单手前伸,弯下腰去,说了一个“请”字。
“这还差不多。”
粉衣女子轻哼了一声,摆动腰肢,拉着白衣女子的手,跟着瞎子走了。
一阵疯狂的狗叫从远处传来,至尊玉一愣,沉吟一阵,忙将众人招了过来,悄悄耳语一阵,众人点头,抽出利斧,掩了过去。
安排好一切,至尊玉一转身,却发现古辉立在远处,忙哈哈一笑的走了过去。
抬头一望天空隐约出现的几颗星里,说道。
“天色将晚,兄弟不去休息,来到这里,想必被刚才的事情惊动了吧?”
“正是,既然帮主已将事情摆平,那么我也就回去了。”
古辉扫了一眼至尊玉,欲言又止,随后摇摇头,告辞回屋。
古辉走后,至尊玉立在山寨门口,眉头微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个时辰后,寨门忽的打开,赤眉与十几个汉子从外面快步进了进来。
其中两个大汉身上还各背着一具干尸一样人。
“帮主,情况有点不妙。”
看到立在寨门口的至尊玉,赤狼与众汉子忙停下脚步,咐吩那两个汉子将背着的人放了下来,摆在地上。
“怎么回事?”
至尊玉看着地上皮包骨头,呈现骨架状,早已死去多时的两人,脸色一沉,低声问道。
“我与兄弟门在帮外十里的范围搜寻了一阵,并没有发现火人,却在一处沙丘后面,发现了已经死去多时的殷都与阿三他们,看他们样子,好像被人吸干了精元。”
赤狼指着地上两人,皱眉说道。
听赤狼一说,至尊玉急忙上前,仔细一看,就见两个干尸,一个秃头独眼,另一个身材短小,不是殷都和阿三还是谁。
“还有没有发现其它线索?”
至尊玉钢牙一咬,厉声问道。
“从阿三身上搜出血书一封,上面只有寥寥几个字,应该是死前不久写的。”
赤狼从怀中掏出一块血迹斑斑的白布来,交给了至尊玉。
“原来是她们。”
看完血书,至尊玉随手一捏,便化成了粉末。
“帮主的意思是?”
赤狼一愣,忙低声问道。
“害死两位兄弟的人就在帮中,但令我万没想到的是,这两人正是半年前我派众兄弟追查的人。”
至尊玉沉吟一阵的说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
赤狼一惊,忙问道。
“不用慌,我已叫瞎子给她们安排了一间上房,并派弟兄们暗中候着,二当家回来后,我们立即动手。”
至尊宝一扫身后,隐在夜色中的高墙,恨恨说道。
“能将两位兄弟吸成干尸,这人恐非人类,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赤狼一扫地上两具干尸,小心翼翼我说道。
“怕什么,旺才狂吠的时候我就知道她们是妖物了,不过在我的灸日斧下,还没那个妖物能逃的开。”
至尊宝一摸腰间小斧,傲然的说道。
“帮主英明神武,属下佩服。”
赤狼忙一礼,一脸敬仰的说道。
“好了,你带兄弟们先把阿三他们埋了,先休息一阵吧,有事我会通知你们的。”
至尊宝说完一摆手,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是。”
赤眉答应一声,吩咐几人就干尸抬下,出了寨门,朝着山下走去,片刻间就消失在了夜色口。
后院一间厢房里,还亮着灯,古辉坐在一张木椅上,双眼微闭的思索着什么。
良久后,睁开眼来,望向窗外,一阵后,将灯吹灭,出了房门,隐在了夜色之中。
出了后院,沿着一条石路笔直走,三拐两拐,就看到一道围墙横在前面,古辉双目金芒闪动,便看见数十名壮汉手持利斧,蹲伏在那里,双目紧紧盯着墙内一幢二层木楼。
木楼的灯是亮着的,两条纤细背影透过灯光,映照在纱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