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短把韩风的尸体送去医院,给尸体进行CT扫描了,以确定,韩风的颅内到底有没有暴雨梨花针,祁峰确定有,法医常短不敢肯定,只有通过扫描才能确定有无,
徐徐和祁峰的现场勘查也基本上结束了,徐徐对祁峰说:“我们要开展下一步工作了,走,我们下楼去,”
一抬头,看到腚后跟还站在门口没有走,心里老大不高兴,徐徐看了一眼腚后跟,不满地说:“腚后跟,你拿当我的话当耳旁风是吧,那你就在北郊宾馆待着吧,保护好案发现场特别重要,祁峰,我们走,”
“警妹,不是,”腚后跟又跟着要下楼了,腚后跟就是腚后跟,骂一句不疼不痒的,有什么呀,照样哈是跟,脸皮得学厚一点,就是不要放松,尤其现在,组里来了新人,自己更要努力,让心对徐徐断了念想,自己继续紧追,
徐徐回头瞪了他一眼:“什么不是,博士也好,硕士也罢,这里好像都与你没有关系了,一边呆着去,”
祁峰说:“我的警妹,我们是去大厅看监控吗?”
“嗯······”
肉麻,赤裸裸的肉麻,腚后跟听到祁峰叫徐徐为:我的警妹,腚后跟的心里就更不高兴:叫了句我的警妹,魂就被勾走了,要是多叫两句,是不是就该投怀入抱了?是不是喜欢新鲜的?讨厌旧的呀?我知道你徐徐就是这样一个人。不过,我腚后跟,就得提高警惕了,徐徐的什么话都听,就是叫离开徐徐的身旁,就是不干,
以前,重案组破获的大案要案,那一宗离得开我丁厚庚?我还就不信了,离开了我,你能把这案子破了?何况助手还是一个新手,我等着,等你求哥哥拜姐姐的时候,我再出马,到那时,不给亲嘴不出马,不给拥抱不出马,到那时,嘿嘿······腚后跟有点异想天开了,
想到这里,腚后跟竟得意地吹起了口哨,走,老子跟你去看看,看你们是怎么出洋相的,你们要能破了这个案子,太阳就打西边出来了,
监控打开了,录像从18点开始播放,一边看录像,徐徐也一边打开记录本:“哥们,就看你的预言你能不能成真了,我现在开始一条一条落实,”
祁峰道:“我的警妹,尽管落实吧,真金不怕火炼,尤其是破案的话,不能乱说的,”
记录?记录什么呀?腚后跟凑了上去,徐徐记着:祁峰预言,19.15韩风入住,19.25新婚妻子外出,
腚后跟十分奇怪了,他怎么可能知道具体时间呢,是不是,这个祁峰之前就住在这个宾馆?要么,祁峰与这个案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否则,一个出警的警察怎么可能知道被害人的入住时间?我得盯紧你?
录像放到19.15分时,韩风,周末携手走进大厅,他们一起在前台办理入住手续,
“啪”徐徐又是一拳,击打在祁峰的胸脯:“哥们,你真行,”
祁峰嘿嘿一笑:“小意思,小意思,”心里说,我韩风带着周末来度假的,能不记得具体时间吗?谁都要有时间观点吗?
“哼,别高兴得太早,不就是知道点入住时间吗?瞎猫碰上死耗子而已,这也值得显摆?又不是什么破案线索。破案还没有开始呢,”不过,腚后跟的心里也奇怪啊,气疯怎么知道这些具体时间?是不是他真的有过人之处?腚后跟有点危机感了,徐徐这个到手的鸭子,会不会真的飞了?
监控继续播放着:韩风,周末拿着了钥匙,踏上了楼梯,随着楼梯的增高,韩风,周末逐渐消失在画面里,
徐徐说:“切换二楼监控,”
祁峰连忙说:“停,第一个嫌疑人出现,”
“什么人?”徐徐一惊,嫌疑人?
腚后跟也一愣,就凭一个画面,就确定嫌疑人?武断!
回放,画面上,一个背着双肩包的青年出现在前台,正在前台向服务员询问什么,
祁峰说:“这是第一个嫌疑人,”
腚后跟讥笑道:“就凭跟在韩风屁股后面入住宾馆,你就断定人家就是嫌疑人,你不觉得太荒唐可笑了吗?”
祁峰没有理会腚后跟的讥笑,而是对徐徐说:“我的警妹,找老板,叫来为韩风登记入住的服务员,我要询问她们的话。”
徐徐虽然对祁峰提出的观点持怀疑态度,安排一次询问还是可以的,这还算正常的调查吧,
不一会,两个服务员来了,宾馆死了人,他们还是害怕的,问话时,还有点啊发抖,
祁峰指着画面上的年轻人问服务员:“他是不是在问:董事长韩风住那号房间?”
两个服务员互相望一眼,想了想说:“差不多是吧?”
“不要差不多,我要肯定的答复,对了,前面还有两个字,请问——”
徐徐一愣,有些诧异地问:“哥们,你会读唇术?”
腚后跟吃了一惊:“啥?啥是读唇术?”
两个服务员诧异地:“警哥哥,厉害啊,这个年轻人叫牛角,到了柜台,真的是这么问的,我们把他,不,他要求住董事长的隔壁,209,”
“抓——”徐徐刚说出一个字,腚后跟就窜了出去,祁峰也赶紧跟上,
徐徐本想说:“抓牛角,”话还没有说完,两个人就上了楼梯,
徐徐没有上楼,她要把录像全部拷下来,带回公安局仔细看,
两个人飞一般上了二楼,跑到209房间腚后跟,一脚就踹开了209号的门,祁峰吆喝一声:“不许动,警察——”
没有动静?两个人再仔细一看:“房间里没人?”
双肩包还在,被褥也没有打开,祁峰急转身:“颠了,”
门外传来了谁的说话声:“到现在才来,还能抓到人?你们的反应也太慢了,早跑了,这会儿恐怕都出N市了。”
腚后跟一个箭步,窜到他的跟前,抓住了此人的衣领:“说,你怎么知道他跑了?”
“拿开你的臭手,我不喜欢别人强迫我。”
祁峰仔细一看,是一个年纪差不多四十岁的男子,就对腚后跟说:“还是放手吧?让他自己说,”
腚后跟松了手,中年男子整理一下衣领,喘了口气说:“此人的速度特快,我当时就跟着追,是拼了命追的,还是没有追上他,当然,我要不是被韩风的妻子撞了一下,或许还能抓到那个背包客呢,”
“你说,你下楼的时候,撞到了周末?“”
“是啊,你们现在才来抓人,是不是太迟了?”
“你还追过他?”祁峰有些诧异,他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