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
他的话音落下,她整个人就被按在身后的精密的仪表盘上,随即密密麻麻的吻落下。
“唔……”她扭动着身子挣扎,却是被他宽大的手掌按来紧贴着他的身体。
“这几天你都不想我的?”
他的声音温柔几乎要滴出~水来,他的吻-炙-热的好像是将她给燃尽。
池小水的挣扎顿时停住,想,怎么可能不想?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们可是整整四天没见着,能不想吗?!
所有的不愿和羞涩都转成如火的热-情。
她张开嘴,迎接他的进入,小手搂着他的脖子,迎合着他。
两人就这样在这狭窄的空间中,热吻起来。
空气在逐渐的升温,暧-昧在发酵……
“嗯,哥哥——”
轻-吟从她的唇~间溢出,声音带着女儿家的娇羞和情-欲。
季斯焱把她紧紧的按在怀中,让她的身子更加贴紧他滚-烫的身体。
吻加重,呼吸紊乱……
一种奇妙的感觉在她的身体游走,空虚,难耐。
急切的想要什么东西,填满她。
“哥哥——我难受——”
瞧着她难受,想要被他爱-抚的样子,季斯焱眸光显现出了无比温柔的光芒。
“想要?”
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低喃,极其魅惑。
池小水扭着身子,咿咿呀呀不肯说。
这让她怎么说,在坦~克上跟哥哥那啥,真的很羞羞!
“蜜宝,回答我?”他重重的在她的唇上吻了吻,惩罚她的不乖。
“难受……”她扭动着身子,就是不回答。
季斯焱用吻在她身上点火,吊着她的胃口,就是没有深一步的动作。
显然是非逮着她说出个所以然来。
池小水被他弄的难受至极,宛如千万只蚂蚁在身体啃噬,那种感觉真的很要命!
“你到底给不给嘛?!”最后被他逼急红了眼,脾气也上来了,胆子也横起来。
小猫炸了!
季斯焱恶趣味的看着眼前面色酡~红的炸毛小猫,指尖在她光洁的腿上,蜿蜒前进。
池小水受不了他撩~拨的身子轻~颤。
“哥哥……”她娇嗔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幽怨。
季斯焱嘴角勾了勾,俨然是很喜欢他的杰作。
“不是我不给,而是你太小。”他凑到她耳边故意说着暧昧的话。
轰——
池小水觉得没脸见人了。
他怎么能把那儿的大小说出来的?!
不过他这番话,算是彻底打消了,之前她怀疑他根本就没有要过她疑惑。
“混蛋!”池小水气呼呼的捶着他的胸口。
“嗯……”季斯焱吃痛的闷~哼。
听到他闷~哼的声音,池小水的理智一下子清明。
“你的伤口还没好吗?我让橙子哥给你送的药,你有没有涂?”说着,她很是不放心的伸手就要去扒他的衣服。
季斯焱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乖,不要动。”
刚刚撩-拨她,他也很难受,现在她的手还不安分。
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池小水抬眸看着男人一脸隐忍的样子。
“噗嗤”一声笑了。
“活该,谁让你撩我,自己也难受吧!”她哼了哼,满脸的幸灾乐祸。
“蜜宝!”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中夹杂着危险的气息。
池小水才不吃他这套,固执的伸手扒~开他的衣服。
看着他胸口处的伤口已经结痂,美容线也逐渐化掉。
“真是丑!”
季少校这辈子就没在自己身上听到过丑字。
这下子男人的自尊心,面子里子,什么都挂不住了。
“谁丑了?”他下巴紧绷,大有一把掐死这小东西的冲动。
“谁应就是谁咯!”池小水死鸭子嘴硬的顶回去。
而小手却是抚上那条长长的伤疤,眉心更是死死的拧起。
看来要搞点祛疤的药!
“心疼了?”本欲发怒的男人,看着她拧眉的样子,火气顿时就消散,伸手抚平她的眉心。
池小水楞了楞,缓缓的抬头,看着他。
本以为她会回答是的,然而下一秒,美眸轻转。
“自己要逞英雄,我才不会心疼,只是觉得这伤疤很是碍眼!”她瘪瘪嘴的说。
不要以为她不知道他的伤怎么来的?
她全在橙子哥那儿炸出来了。
居然是抓的时候,打斗间,他为了救一个兵蛋蛋,硬生生的替他挨了一刀。
你说吧,她家季少校就是这么勇猛,挡起刀子来,眼都不眨一下。
“魏橙志告诉你的?”季斯焱冷光流转,看来某人要遭殃了。
在坦克外围守着的魏同志,忽然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艾玛,他怎么觉得背后阴风阵阵!
池小水耸耸肩,“你管是谁告诉我的。反正你这般不爱惜身体的行为,让人很不爽。”
见着翘着嘴,很是不高兴他为救人而受伤。
季斯焱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毕竟再来一次,他还是不顾生命救手下的士兵们。
这是他作为军人本分,也是他做人的原则。
一时间,坦克内安静下来,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季斯焱本来就不是一个多话之人,再加上这件事上,他有着自己的坚守,所以就更加不像是多说什么。
前一刻还如胶似漆的两人,这会儿即便是亲密的靠近,也仿佛相互之间隔着光影星河。
池小水见着他脸色冰冷的看着一边,她张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紧抿着唇~瓣,趴到一边座位上。
狭小的空间内,沉默的气氛,让池小水快要抓狂!
“我们回去吧!”
听到他终于开口打破沉静,阴霾的小~脸即刻放晴,然而他却说要回去,小~脸立马就变色,黑沉沉的,宛如即将暴雨降临的天空。
回去?怎么可能,她今天要把这个不听话的男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不然她就不叫池小水!
池小水再也坐不住,刷刷刷的爬到男人身上,坐在他的腿上,一双小手毫不客气对着男人身上的衣服一顿狂扒。
季斯焱低头看着一阵忙活的人儿,冷冽的眸子闪过无奈。
“干嘛呢?”他的声音淡淡,没有生气,没有怒火,仿佛刚刚短暂的冷战不曾发生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