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倒是忘了,你有未婚妻嘛,真是恭喜哥哥了。”池小水噙着笑看着季斯焱,忽然眉梢轻佻,话锋一转,“不过那又怎样,我都说了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脚挖不倒。”
“你……”
季斯焱真想一巴掌抽在她屁|股上。
瞧瞧学的什么?
谁教她的挖墙脚!
“回去睡觉,明天去学校。”季斯焱觉得再跟她多说一句,他就要真的爆血管。
“你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这话?刚刚跟我接吻的男人?”池小水眼珠乌黑,巧笑嫣然。
“刚刚是你吻我,我没动。”季斯焱冷着一张脸看着她。
“卧槽,你承认我们接吻了?”池小水就像是发现新大陆般,兴奋的跳起来。
“池小水你再胡说,信不信我抽你?”
他双眼赤红,呼吸沉重,季斯焱的样子看上去特别的抓狂。
“哎哟,人家哪儿有胡说,刚刚我们的确是接吻了好么?要是你忘记了,我不介意带着你重温。”
池小水纵身一跳,双|腿再次夹住他的腰身。
密密麻麻的吻,杂乱无章的落在季斯焱的脸上,唇上……
少女柔|软的身子和那熟悉的淡淡茉莉花香,那是他用惯的沐浴露,刺激的他濒临崩溃边缘。
她的吻一路向下,沿着他紧绷的下巴,到达他的喉结……
嘭,季斯焱那根紧绷的弦断了。
身体瞬间燥热,难受……
“哥哥……”她迷离着眼睛,嗓音糯的让人骨头都酥了。
敏|感的两个字灌进季斯焱的耳里,像是一道雷,狠狠的把他给劈醒。
错位的神智瞬间抽回,伸手扯下池小水,就扔在地上。
“滚出去!”
季斯焱背对着池小水,呼吸急|促。
“混蛋,你就不能怜香惜玉一点?”池小水摸着自己的屁|股,疼的龇牙咧嘴。
余光瞥见他冷的要杀人目光,池小水捡起自己的鞋子,巴拉巴拉的跑了。
在跑到门口的时候,她停了下来,对着男人抛了一个眉眼:“欧巴,萨拉黑!”
房门一关上,季斯焱再也忍不住,直冲向浴室。
足足洗了半个小时的冷水,那高昂的壮观景象才消退。
躺在床上,熟悉的少女幽香扑向鼻尖,季斯焱身子像是被针扎一样弹起来,迅速的从衣柜里拿出床单,把被子床单,枕套,统统换了一个遍,折腾了小半个小时,才重新躺在床上。
长长的叹谓。
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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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无梦。
一大早池小水就穿上校服,哼着小曲儿,走下楼。
见着坐在餐桌边,用早餐的男人,昨晚的吧唧画面一入脑,池小水嘴角一勾,心情更好。
“呦呦切克闹,哥哥回来啦!”
池小水装的一手好逼!
明明昨晚就看到他了好么!
季斯焱一听这兴奋的声音,太阳穴凸凸跳。
“一大早没吃药?”季斯焱的声音
比西伯利亚的冷空气还要冷。
池小水搓了搓手臂,笑的跟花儿似的走过去,在他的身边坐下,压低着声音说:“是呀,没吃药。要不,好哥哥你用嘴喂我吃药。就像昨晚一样。”
她像是没事发生过一样,拿起桌上的面包,吃了起来。
季斯焱就知道她嘴里吐不出来什么好话,冷着脸,拿起军事报纸,专注看了起来,眼不见心不烦。
池小水见到他居然拿报纸挡住,心里窝火了。
他就这么的见不得她?
牛脾气一来,管他是谁,伸手扯过报纸,“吃饭的时候,不准看不报纸,会消化不|良的。”
刚刚还挺横的池小水,接触到男人冷冽的表情,顿时就焉了。
堆着笑容讨好的说:“嘿嘿,我是想说,你赶紧吃完,送我去学校,不然我要迟到了。”
听她这么一说,他才注意到她身上的校服。
看来这小东西是想通了。
“王叔会送你去。”
季斯焱虽然没打算送她去,但是手上还是放下了报纸,专心的吃早餐。
“昨天惹出那么一个事,你居然让王叔送我去?那个什么没良心小姐和那个二世祖会找我麻烦的。要是他们看到你送我去,肯定会给你这个少校大人几分薄面,不敢欺负我的。”
池小水才不怕那些个蚂蚱,她只是想要跟哥哥多呆一会儿,虽然某人冷了点,但是见不到又想念。
季斯焱眼眸微眯的看着她,眼底有些意味深长,看的池小水心里忐忑不安。
这丫的,同不同意倒是给个话啊!
不料,终于的等来了一个字,“嗯”。
她没想到某人这么爽快的同意,心里高兴的不行。
“来来来,喝粥。”
池小水站起身,讨好般的给季少校盛了满满一大碗粥。
季斯焱看着满满的一碗,眉心微蹙,面无表情的端起就喝。
这样儿落在池小水眼底,别提多高兴。
乐呵的,边哼着小曲,边吃着早餐,心里美滋滋的,池小水觉得自己迎来了春天。
季斯焱看着摇头晃脑,愉悦的池丫头,一双冷目悄然的划过暗流。
吃过早餐,池小水拿着书包,屁颠屁颠的跟着季斯焱后面,上车。
“斯”刚弓腰上车,肩上传来的疼痛,让她不禁的痛喊出声。
已经在座位上坐好的季斯焱,听到她的痛呼声,转头看向她,声音还是惯有的冷:“怎么了?”
“昨天被打了一拳,有些疼。”池小水捂住自己的肩头,在他的身边坐下。
“脱衣服。”
“什么?”池小水惊讶的拽进胸口的衣服,警惕的看着季斯焱。
这丫的,转性了么?
只是大白天的,要不要这么生猛,人家橙子哥还在呢!
前面开车魏橙志听到自家少校冷不伶仃的来了这么一句,手一滑,方向盘打偏了。
池小水一时没有坐稳,堪堪的扑向某人,而且好死不死的趴在大推间。
她觉得狗血,太特么的狗血,扑哪儿不好,偏偏扑在那儿。
她瞪着大大的双眼,盯着眼前的高山,看着那儿不断撑起,池小水脑袋一片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