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年后……
曾忆雅缓缓推开姜总监办公室的门……
她已经忍这个老淫虫很久了,之前对自己动手动脚的,被教训一顿后还不懂收敛,魔手竟然伸向她闺蜜?更可恶的是不分青红皂白就认定她偷设计稿?
如果她去傅叔叔哪里告状,一定会弄死这个老淫虫。
傍晚下班后,姜淫虫还没有从办公室出来,曾忆雅只好偷偷溜进去。
红霞映入办公室,黯淡无光的办公室内,一个男人站在落地玻璃窗前。
高大健硕,挺拔魁梧,从背影来看有种顶尖男模的视觉感?姜老头也高,但没有这么有魅力的,难道是晚霞影响视角的原因?
曾忆雅不假思索直接冲过去,站在男人身后低吼一句,“姜淫虫,你今天死定了。”
男人听到曾忆雅的声音,突然转身,曾忆雅二话不说,伸脚狠狠一踢。瞬间,嚎叫声充斥在办公室里,“噢噢……”男人立刻捂住下面,痛苦的夹紧腿,痛弯了腰。
七尺男儿就在曾忆雅面前慢慢往下弯腰,而这个时候,办公桌下面站起来一个老头,手中拿着文件,看到这一幕目瞪口呆,惊叫:“曾忆雅,你疯了吗?你敢踢总裁?”。
曾忆雅见到姜总监,吓一跳。再惊愕地看看被自己踢到的男人。
傻眼了。
总裁?她踢了总裁?可是总裁不是傅睿君吗?她记得傅叔叔跟童阿姨一起去了旅游,总裁位置空缺着呢!
疯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踢错人了……惨了。
“对……对不起……我踢错人了,你没事吧?”曾忆雅吓得缓缓往后退,忧心忡忡的问。
男人缓过气后,额头隐隐透出冷汗,慢慢抬头,阴冷的目光射向曾忆雅,俊逸的脸暗沉冷峻。
曾忆雅看清男人的脸,刹那间……
嘭!曾忆雅整个人都僵住了,脑袋缺氧,心脏瞬间爆炸,感觉在体内四分五裂。双脚微微发软,颤抖着身子踉跄了一步,差点跌倒。
看着前面的男人,曾忆雅此刻心脏狂跳,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呼吸也变得急促,“傅……傅……傅靖泽?你回来了?”
六年了,他终于舍得回来了吗?一声不吭的离开,又突然回来,总是这么神秘。
傅靖泽困难地挺直腰,冷若冰霜的喷出一句,“曾忆雅,Youarefired。”
曾忆雅惊恐地双手合十,摩擦着手掌,双眸呆萌,楚楚可怜求饶,“傅靖泽……不不……总裁大人,我们六年没见了,见面第一句话你怎么可以说这个?”
“滚……”男人冰冷得如同看到陌生人似的。
话说六年没见,可她也是一见面就把人家给踢了,好像更过分吧。
“总总总……总裁……”曾忆雅怯懦的看着他,缓缓上前。
姜总监突然走过来,对着傅靖泽九十度鞠躬,“对不起,总裁,曾忆雅无法无天,我立刻让她滚蛋。”
平时被曾忆雅气得牙痒痒的姜总监,这时候终于找到把柄,有傅靖泽撑腰,他可以把曾忆雅这个祸害彻底赶走了,转身双手叉腰,指着门口怒吼,“曾忆雅,you狗带。”
“啊?”曾忆雅错愕,
姜总监想了想,又改口,“不对,是,你getout。”
曾忆雅沉了下来,凝望着那个抱住痛处的男人,心里泛起一阵痛楚。
这个男人,她认识了24年了,记忆中的傅靖泽,是她生命中最疼爱她的男人之一,甚比她爸爸曾丹。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这个男人变得讨厌她,甚至离开了六年,音信全无。
每当想起他,心里就隐隐作痛,此刻的驱赶让她的心再一次重创。
无奈地,默默地,转了身,离开办公室。
-
次日清晨。
曾忆雅来到傅靖泽的家里。
因为是邻居,还在同花园内,出入傅家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
想了一晚上。
曾忆雅觉得不可以就这样被辞退的,背负着偷同事设计稿的冤案,她还没有为自己洗清冤屈呢。
而且闺蜜被姜总监性骚扰,自己只想为闺蜜出口气而已,踢错人也不是她的意愿。
进入傅家,询问了佣人傅靖泽的位置,便上二楼书房,曾忆雅犹豫了片刻,连门都没有敲,直接推门走进去。
放眼望去,明亮奢华的书房内,那个冷漠的男人就站在阳台外面。
男人穿着灰色休闲套装,健硕挺拔的背影隐约透着冰冷的气场,整个房间因为他的存在而变成冰窟。
曾忆雅快步走向阳台,却没有注意到阳台的门口有一道小台阶正准备开口说话。
突然一拐,“啊!”
尖叫一声,她整个人往前扑,双手往傅靖泽后背扒,可距离也太过巧合了,她双手只能捉到他的衣服。
“嘭……”曾忆雅胸部直接吻上地面,丰盈痛得她眉头紧蹙,不由得疑惑:明明捉住他的衣服,怎么还掉下来?
缓缓抬头,下一秒,傻了。
因为她把傅靖泽的休闲裤给拔下来,粗壮的长腿,性-感的腿……毛,结实的翘……,还有辣眼睛的小白熊…………!
噢!No!小白熊?
曾忆雅立刻松开手上的裤子,快速爬起来,当她站稳的时候男人已经把休闲裤提上去。
男人转过身,俊逸的脸色如暴风雨来临的阴沉,目光如锋利的刀刃,冰冷刺骨。
曾忆雅怯弱地不敢去看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她紧张得手指都在发抖,害怕又慌张,看到不该看的东西,脸上瞬间燥热绯红,深怕男人下一秒会把她从阳台扔出去。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脱……你…………”曾忆雅觉得舌头被狗咬掉一半似的,脸蛋燥热,心情紧张得说不错话来。
“立刻给我滚出去。”男人的声音如地狱使者般阴森恐怖,周身散发着压迫强大的气场。
“傅靖泽,我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踢你……”曾忆雅说着,男人立刻上前握住她的手臂,狠狠扯着往门口走去。
她突然慌了,手臂被掐得疼痛,拖着踉跄的脚步,挣扎着,“放开我。”
傅靖泽毫不怜香惜玉,拽着曾忆雅拖向门口。
曾忆雅喊着,“傅靖泽……好歹我们曾经有过十八年的情谊了,你至于这么过分吗?”
房门打开,曾忆雅被狠狠一甩,整个人趴到了对面的栏杆上,险些掉下去一楼。
曾忆雅心里不由得抽痛了一下,眼眶红了,泪水不争气的在滚动。
嘭!关上门的巨响,无情地传来,曾忆雅纤瘦的身子微微一颤,曾经那个疼爱她的果果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美好的曾经还历历在目,却出国留学六年都不给她留一句话,一个字,现在对待她还不如一个陌生人。
陌生得连话都不想跟她多说一句吗?
-
9:45分。足足迟到了45分钟,曾忆雅踩着高跟鞋,穿上职业装,扎着马尾,百米冲刺飞奔进入傅氏集团,如风一般的女子,冲到电梯口的时候刚好看到电梯正在关门。
“等等,等等我……”
咻,曾忆雅一下子溜进电梯,那一瞬间,电梯门关上了,她喘着气抬眸。
下一秒,她顿时僵住。
站在电梯里面的正是傅靖泽和他的特助。
傅靖泽看到她进来的那一刻,脸色略显阴沉,目光冷若冰霜。
曾忆雅就这样傻傻地站在男人面前,男人冰冷的气场让电梯间的气流变得压迫,呼吸变得急促。
连招呼都没有勇气说了,她现在脑海里只有两个疑惑:她继续上班,这个男人是不是特生气?他为什么不坐总裁专用电梯?
叮,电梯响了,显示的数字是二楼。
门一开,突然拥进一大批员工,他们手中抱着资料,喋喋不休地讨论着等下要开会的内容。
一阵骚动,曾忆雅被这股力量快速挤了进去,身体往傅靖泽的胸膛压去。瞬间贴得密不透风,而外面的力道还不断拥进来,她用双手挡在两人之前,可太过拥挤,她直接摸到他结实的胸膛。
曾忆雅脸蛋瞬间绯红,燥热而羞涩得不知道手该放哪里,眼睛该看哪里,心脏扑通扑通的感觉跳到喉咙上。
气息愈发急促,呼吸都是男人阳刚清冽的淡香,每一寸细胞都在身体叫嚣,她不敢抬头,感觉到男人的呼吸变粗,炙热的气息碰喷到她的头顶上。
“听说总裁要退到幕后了,把公司交给他的大儿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电梯里面突然传来讨论声。
“总裁的儿子会不会跟总裁一样是个男神?不知道有没有女朋友呢?”
“听说长得比他总裁更加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呢!”
“你见过?”
“没有,我只是听说的。”
“哎呦!我文件掉了。”一位同事突然出声。
对方弯腰去捡文件。
弯腰的动作,屁股把曾忆雅一推,曾忆雅身体被挤到傅靖泽身上,紧紧贴上。
那一刻,什么叫敏-感的零距离接触?
曾忆雅顿时呆若木鸡,身体僵硬绷紧,小腹感受到男人雄壮巨硬的身体。
那一瞬间,她脸蛋嘭一下咋红,心脏爆炸。她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只知道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带着微喘的气息,她压在他胸膛上的手竟然能感受到他的心跳。
好快!
漫长的二十五楼停了,员工全部走出电梯,而曾忆雅并没有到三十楼的办公室,却因为不知所措,也低着头转身走出电梯。
直到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她都不敢去看傅靖泽,站在电梯门口,她腿软了,靠着墙壁慢慢往下滑,整个身子没有半点力气。
唯一有力气的大概也只有心脏,跳到胸口发疼,刚刚她碰到男人的部位让她此刻脸红耳赤,久久不能平息。
最重要的是,她应该没有把这个傅靖泽给踢坏吧,至少还有这么强悍的反应。
五十楼。
电梯叮一声响,傅靖泽走出电梯第一时间就是扯掉束缚的领带,边走边脱下西装甩到特助的手上,另一手扯开衬衫的扣子,燥热的身体差点把他逼疯。
-
曾忆雅刚刚回到办公室,前脚才踏了,就听见讽刺声。
“偷稿子的人还有脸来上班?”一道娇柔的声音闯入曾忆雅的耳边,她微微一顿,沉默了片刻,装作没有听见,若无其事的回到办公桌前坐下来。
周月美挺着傲人的双峰,双手抱胸,一屁股靠在曾忆雅的办公桌上,浓妆艳抹,性感撩人,不屑的声音继续讽刺,“听说你这次服装设计大赛拿了冠军,可是稿子是偷别人的设计理念,亏你还有脸继续待在呆这里,脸皮厚得天下无敌了。”
曾忆雅脸色顿时阴沉,隐忍的目光也慢慢变得沉淀。
曾忆雅一直不吭声,让周月美很不爽,感觉一个人在唱独角戏,她目的很简单,就是把曾忆雅赶出设计部,“仗着你是老总裁特招的人,就以为可以无法无天了?。”
曾忆雅紧紧攥拳,咬着牙:她无法无天?这三八的嘴真欠揍,但已经被公司记过n多次了,不能再惹麻烦,忍!
周月美突然下重药,压低头,声音分贝却让所有同事都听见,“对了,上次姜总监让你去他办公室,你好像在里面呆了一个多小时,是不是被潜了?”
潜你妹!
曾忆雅突然站起来,再也忍无可忍,伸手一巴掌狠狠地甩过去,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办公室响起来,所有同事不约而同看了过来,惊讶地瞪大眼睛。
周月美捂住红肿的脸蛋,瞪着曾忆雅低声怒吼,“你竟然敢打我?”
“打你又怎样?”说着,曾忆雅又一巴掌甩到周月美的另一边脸,啪!
“啊!”周月美痛喊了一声,所有同事吓得倒抽一口气,不敢作声。
周月美气疯了,她是靠脸吃饭的,竟然被甩两巴掌,她像疯了一样张牙舞爪就要扑过来,“曾忆雅,我跟你拼……”
话还没有说完,曾忆雅伸手捉起桌面上的美工刀往周月美脸蛋一顶,周月美戛然而止,整个人僵住不动,目光惊恐地看着曾忆雅。
曾忆雅不紧不慢的开口,“给我道歉。”
“道……道什么道歉?”周月美咽着口水。
“想试试这把刀子的锋利程度吗?”曾忆雅眯着危险的眸子。
周月美顿时慌了,连忙道歉,“忆雅,对不起,对不起。你别冲动,故意伤害罪是要坐牢的。”
周月美边说边往后退,惊骇地看着刀具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远,到了安全位置后,她立刻转身冲回自己的座位上,拿起手机报警。
曾忆雅生气地把刀子往桌面一拍,坐回自己的位置继续作图,后面突然传来周月美的声音,“喂,110吗?”
报警?这个女人真的是疯子,她是唯恐天下不乱吗?曾忆雅咬着下唇深深吸着气。
警察来了,当然,这样的事情还不至于被警察捉走,但周月美成功地让她再一次出尽风头。
整个公司的领导都知道这件事了,扇打同事,用刀片威胁警告,还惹来警察。
她曾忆雅已经劣迹斑斑。
总裁办公室。
曾忆雅低着头,双手紧张地攥着衣角,在任何人面前她都不会畏惧,更加不会胆怯。
唯独他……傅靖泽!这个男人往她前面一站,她就开始慌,尽管六年没见,但这种感觉依然如故。
设计部经理,总监,人事部经理,总经理……一排过站了好几个人,而曾忆雅最为紧张。
气派的办公桌前,傅靖泽看着一份曾忆雅的记过文件。
第n次记过:偷同事的稿子参赛。
第n+1次记过,把总裁的蛋踩碎。(傅靖泽冒冷汗:这是谁记上去的?找死吗?)
第n+2次记过,把同事打了,用刀子警告,并惹来警察。
设计部姜总监开口,“总裁,请把曾忆雅辞退。”
傅靖泽把文件合上往桌面一甩,冷冷道,“我已经让她离职了,这些小事为什么要我来处理?”
人事经理:“因……因为她是老总裁特招进来的员工,所以……”
傅靖泽目光移到曾忆雅身上,凝视了她片刻,淡漠的声音道,“曾忆雅留下,你们都出去!”
“是。”各位领导异口同声回道,然后转身离开。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曾忆雅心脏微微一颤,紧张得全身绑紧,但现在只有她和傅靖泽,是个很好的机会,她要为自己辩白一下,她没有偷稿,她是被陷害的。
曾忆雅深呼吸一口气,抬眸看着他,鼓起勇气开口,“总裁,我若犯错了,你辞退我也没有关系,但我没有偷稿子,我也不是故意想踢你的,求求你不要辞退我,我是被陷害,我……。”
她喋喋不休把傅靖泽惹怒,傅靖泽阴沉的脸色如同阴霾的天,目光冰冷凌厉,声音如冰窖发出来的两个字,“闭嘴。”
曾忆雅立刻闭上嘴巴,,紧张地撵自己的衣角,愣愣地看着他。
六年了,他依然没变,霸道严肃,冷漠易怒,变的只是他的样貌,俊美的青涩感褪去,更加成熟野性,更加健硕迷人而已。
这个男人她已经完全陌生了。十八岁之前,几乎每一天都有他在身边,被他捧在手心,像个宝贝。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连陌生人都不如。
偌大的办公室因为男人凛冽冰冷的气场而压迫得就要窒息。
傅靖泽从办公桌站起来,泰然自若地走到曾忆雅面前,挺拔的身躯轻轻靠在办公桌上,双手插入西装裤袋里,优雅却冷魅,“你所犯下错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曾忆雅错愕地看着男人邪魅的目光,他什么意思?她也没有错,还需要她付出什么代价?
想了想,曾忆雅缓缓开口,“我会证明我没有偷稿子的?”
傅靖泽嘴角轻佻地勾起一抹冷笑,“你认为我指的是偷稿的事情?”
“那你指的是什么?”曾忆雅反问。
傅靖泽目光定格在她白皙粉嫩的脸蛋上,深沉的窄眸隐隐透着难以捉摸的光芒。
曾忆雅精致的大眼睛对视着男人魅惑的窄眸,如同黑曜石那般幽深明亮,却深不见底。
傅靖泽突然问道:“把我踢废了,是不是要负责?”
“嗯?你废了?”曾忆雅以为自己听错,瞬时目瞪口呆。
那电梯里的强烈感受又算什么?难道这个男人里面藏啤酒瓶?
曾忆雅看着眼前这个邪魅阴冷的男人,他突然走电脑前面坐下,噼噼啪啪的打起字,曾忆雅还在疑惑的时候,发现旁边的打印机出来一份纸张。
傅靖泽拿着纸张递到到曾忆雅面前,淡漠的开口,“签了。”
“什么呀?”曾忆雅眉头紧蹙,接过傅靖泽递给她的纸。
看到上面的字,她顿时傻眼了。
负责书:甲方傅靖泽,乙方曾忆雅。
基于乙方曾忆雅粗鲁行为导致甲方出现身体不适,导致身心不健康。出此协议,乙方必须负责,无条件照顾甲方直到性功能恢复为止,这期间乙方要无条件服从甲方要求,不得有异议。
签名:
曾忆雅傻眼了,这是什么不平等条约啊?无条件照顾?无条件服从?
曾忆雅眯着眼眸瞄向男人的裤头,锐利的眼神想要看穿他那层布,紧紧盯了几秒钟,盯得男人身心都开始发生变化,她缓缓道,“我不签,你明明就没有问题的,刚刚在电梯……”
说着,曾忆雅觉得脸蛋一热,说不出口了。
傅靖泽站在她面前,淡雅的把手插到裤袋里面,靠在办公桌旁,“我说废了就废了。”
“我不信。”曾忆雅紧紧攥着纸张,抬眸瞪着他,突然脱口而出一句让她羞涩不已的话,“你让我看看。”
傅靖泽瞬间僵住,魅惑的眼眸微微一沉,挑眉看着面前这个大胆的女子,不过她说完后脸蛋瞬间绯红,羞涩的不知所措。
“你确定要看?”男人冷冷问。
曾忆雅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脸蛋也燥热,她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随便一句话就想让她签下这样的卖身契吗?没门……
“我不但要看,我还要检查,我不相信你会不举。”她鼓起勇气仰头,一股傲气瞪着傅靖泽。
傅靖泽沉默着不出声,深沉的目光一直盯着曾忆雅看,看得她心里乱糟糟的。
果然,这个男人不敢脱来让她检查,那就表示他心虚,他在说慌。
“怎样?是不是不敢脱,不脱就表示你没事,不要让我……”
曾忆雅的话还没有说完,傅靖泽突然从裤袋里面抽出双手,优雅地把西装外套帅气的脱下来往桌面一甩,倨傲的姿态就在她面前开始解皮带。
他轻轻按了一下他那昂贵的皮带头,“咔”的一声,隐隐的声音透入曾忆雅的耳朵,曾忆雅此刻慌得心在颤抖,全身绷紧,这个男人该死的不会真的脱吧,那她是不是要检查检查?
男人邪魅的眸子凝视曾忆雅俏丽的脸蛋,淡然而从容不迫,一股天生王者般的气场让他做这些举动也如此高雅。
听到拉链的声音,曾忆雅不由得咽咽口水,呼吸变得急促,她低头看向男人的裤头,发现裤链已开,他的手已经在扯裤头,她吓得立刻捂住眼睛转身,“啊……不要……不要脱,我信你了。”
站在曾忆雅身后的男人不由得嘴角轻轻上扬,勾出一抹邪魅的冷笑。他还以为她真的敢看呢,气势磅礴的坚定也是装出来的。
傅靖泽淡然转身,把拉链拉好,淡淡的说,“协议签了,出去吧。”
曾忆雅愤慨,无奈地签下这份不平等条约,该死的就这样把自己给卖了。
重要的是,她如何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性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