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白婉已经不在走廊了。
工作人员来了,我让他们给我看着监控,我去办公室看电脑里的监控。
白婉中午的时候出现的,在白骨厅,我没动,看着,工作人员也打电话告诉我了。
我看了几分钟,没看明白白婉是比划着什么。
我下楼,冲进白骨厅,依然是没有人,打电话问工作人员,他们说在,可是我没有看到。
我也感觉不到什么。
回办公室,想着白婉所比划的,那是什么?我看不出来。
给一个在特殊教育学校的朋友打电话,把视频传过去。
我等着回信,白婉比划了两遍,我没看明白。
那边一个多小时才回电话,这个有点慢了,看几个手势竟然这么慢。
“张一,这个,我……”
“说。”
“她让你自杀。”
我激灵一下。
“你什么意思?没看错吧?”
“我看了这么久,肯定是没有看错,这样,我马上过去。”
我的朋友开车过来了,他看着视频,然后点头说。
“确实是没错,她是你什么人?”
让我自杀?白婉会这么做吗?那是被什么同化了,导致她出现了什么问题吗?
白婉是不会让我自杀的。
工作人员下班走了,对于这些派来的人,我特么的正眼看不上。
我和朋友坐在监控室,半夜,白婉出现了,有展厅里,比划着,依然是那样的手势。
我朋友给解释,我也是看明白了。
“你是不是理解错了呢?”
“这个手势非常的标准,国际化的,你老婆会手语?”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她会不会手语,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她是不会让我自杀的。
突然,白婉的手势变了,我一起站起来看着。
我朋友紧眼着屏幕。
“你——只——有——自——杀,我——们——才——能——活着,不——然——我们——都——会死。”
三遍,白婉消失在监控里。
“手语非常的标准,一点没错。”
我的汗下来了,白婉能出现在监控里,为什么不能出现见我呢?
很多的事情都是无法解释清楚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我朋友问,我摇头。
给老爱打电话。
“你必须得来了,出现了麻烦了。”
老爱把老丰也给弄来了。
看着视频,老丰说。
“你不要上这个当,不用自杀,我们想办法。”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绝对有问题,你想想,人死了能复生吗?那只是转到了另一个态去了,不行。”
我也琢磨不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被什么同化了?
老丰出去了,看到监控里,老丰在白骨厅门口扎了什么,在展厅门口也是同样的做了。
他回来。
“等着,盯住了监控。”
我们盯着监控,门卫老头突然出现了。
“快点下去,别让老头过去。”
我冲下楼,叫住了老头,就差一点。
“我巡视一圈。”
“不必了,您今天就回门卫睡觉,我在这儿看着呢。”
门卫老头看我眼神奇怪,回去了。
我上楼,擦了一下汗,不知道老丰下的是什么,如果真的过去了,会出事的。
等天半夜,老丰站起来了,在展厅的门口,一个影子出现了。
“就是这个影子。”
我和老丰下楼,老爱和我的朋友在楼上。
下楼,进展厅,老丰说。
“跟着影子就行了,记住了,它觉察不到我们的,它以为我们看不到它,放心。”
这个影子竟然在展厅的一面墙穿过去了,那墙后面是山,靠山建成的。
老丰拿出白色的笔,在那儿画了一个圈。
“天亮后,把这个地方砸开。“
“这是什么情况?”
“一种人的转态,现在我也说不好,到时候看看情况再说。”
老爱所说的同化就是这影子吗?
我不知道。
天亮后,把墙砸了一个洞,后面竟然是洞,通着山,那是防空洞,真是太巧妙了。
我钻进去,老爱老丰跟着,我让我的那个朋友回去了。
防空洞很大,我们进去,往里走,我叫着白婉。
走到一半的时候,我听到了哭泣声。
那是一个房间里传出来的。
那个房间是非常奇怪的,没有门,只有三个方形的洞,洞只有两个巴掌大小,我看到白婉坐在角落里。
“小婉。”
白婉哆嗦了一下,看到是我,站起来,过来了。
她拉住我的手就大哭起来。
“没事了,没事了。”
但是没有找到门,没有门,这怎么可能呢?
“我砸开。”
“张一,别冲动,砸开,恐怕你就永远也见不到白婉了。”
“怎么回事?”
“这个房间设计的很奇怪,没有门,实际上是有门的,但是我们没找到,等等,别急。”
那墙非常的坚硬,一面墙着山体,三面是墙。
没有门,确实是没有。
“老丰,怎么回事?”
“有门,只是我们没找到。”
老丰坐在一边,看着这间房子。
“那影子呢?”
“那是转态的影子,我们不要惹它,惹不起,我们把人弄走就行了。”
老丰总是不想惹祸上身,这也是,谁想呢?
白骨馆发生的这件事是非常奇怪的。
我想不出来,怎么发生的。
那墙白婉能过来,没有被破坏,就是影子干的,那么说,这房间呢?看来得破坏。
“不行,我在砸开。”
“如果你砸开,那么一切都完了,白婉你就见不到了。”
我安慰着白婉。
老丰和老爱在商量着。
他们提到了一个人,就是顶呆,关于顶呆的建筑理念,建筑风格,建筑特点,都是诡异的。
那么这个防空洞的设计,不是顶呆的,但是,有顶呆设计的风格,就是说,后人把顶呆的一些建筑学过去了。
老丰和老爱商量的结果是,让白婉自己出来。
“那影子把白婉带进去的,就找影子。”
“别惹这种转态人,它把白婉带进去,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想不出来,有什么原因。
我们三个人一个人站在一个口那儿,老丰说。
“白婉,你别害怕,这样,听我指挥,你往东走三步。”
白婉点头。
“不对,是东,你走返了,别紧张。”
白婉走了三步,老丰看着,想着,手指在算着。
“你再往西走一步半。”
白婉做着,紧张,十分的紧张,看得出来。
“再往南两步。”
白婉不动,再步就撞墙上了,我看了老丰一眼。
“你听我的,走,没事,往墙上撞,一定要撞。”
“老丰,你干什么?”
这老丰是不是有病呀?
老丰没理我,接着说,白婉真的就撞墙了,然后,确出来了。
“看到那儿没有,那儿就是门,看着没有,这是顶呆的一种设计,跟老宅区的六复差不多,顶呆喜欢这种设计,但是这个更诡异,多个面进不去,进去从里面能出来,看来当年发生诡异的事情,也和转态影子有关。”
我拉着白婉出去了。
送白婉离开白骨馆,回家。
我给局长打了电话。
“爷不干了。”
然后挂了电话,关机。
我不能再干了,太可怕了,又出来了转态的影子,在这个世界,人死后,老丰说会有千万种态,这个让人感觉到不安和害怕。
局长竟然找上门来了,我没有让他进来,告诉他,以后别来了,再来打断他的腿。
局长气得要咬人了。
我关上门,照顾白婉,她回来就开始发烧。
白婉一个星期后才正常了。
那天,爱新媚媚来了,找白婉来聊天,说呆着没意思。
我让爱新媚媚照顾一下白婉,我出去,天黑前回来。
我去了曾宅,进去直接跟曾小雨说。
“那个骨链你自己看着办,如果我和白婉分开,我就动鬼密,弄死你。”
我转身走了,这次的事情对我的刺激很大。
回去,曾小雨就打电话了。
“我弄完了,你别发疯了,你们再有事别找我。”
我知道,人要是发疯了,连鬼都害怕,特么的,我不玩疯点,他们总是招惹我。
丁静竟然给我打电话,说跟我聊聊。
“没什么可聊的。”
我给铁军打电话,说丁静又找我。
“张一,这事我真的管不了了,她跟疯子一样,现在和喜艳在一起胡折腾,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当了喜当的行主,老十行的行首,我看这是老十行在利用丁静,她太简单了,我劝不住,你别理她就行了。”
这个丁静是太奇怪了,铁军铁剑,铁行,我自己想着,恐怕这个丁静也不那么简单。
我出去买烟的时候,丁静拦住了我。
“我等你两天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
“别紧张。”
我特么的就没紧张。
“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你想知道呢,就跟我去喝一杯。”
“没特么的兴趣。”
我转身走,丁静一下就拉住了我。
“如果你不跟我去喝一杯,我就叫你耍流氓。”
“你不要脸到极致了。”
我不想惹出来什么事情来,这小区人来人往的,弄一个臭名,那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喝啤酒,丁静告诉了我一个秘密,确实是惊住了我。
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是这样的,如果丁静说得是真的话,那真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