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睡着,就听到了笑声,那笑声十分的温柔,好听,让你欲罢不能,我从来没有听到过这种笑声,让我瞬间就水了。
我跳起来,那是章佳秀娟所说的,她的声音很好听,是乌雅兰的笑声。
我竟然推开门,奔着笑声而去,我没有看到有,当我走到院子中间的时候,笑声就没有再出现。
我回头,看到了曾小雨站在门口看着我。
“我听到笑声了。”
曾小雨说完看着我,看来她应该猜测出来了,我到章佳秀娟那儿发生了事情,我并没有告诉她。
进客厅,曾小雨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来不说也不行了,我就把事情说了,曾小雨不说话,沉着脸。
她站起来。
“好了,睡吧。”
曾小雨回房间了,我坐在那儿发呆,没有想到,这种笑声竟然能让一个人失控,这是我所没有想到的,下一步真的要去找乌雅兰吗?
天亮了,吃早餐的时候,曾小雨说。
“这就是一劫,你去找这个女孩子吧!”
我没有想到,曾小雨会这么说。
“我不会去找的,和我没有关系,虽然当年我救了她,但是这并没有什么关系。”
“不,这就是因果关系。”
我摇头,不想再争论。
吃过饭,我就出门了,去找丰国。
丰国在家里又折腾什么不知道,反正看着是邪恶的事情。
“你又来干什么?”
“我遇到了麻烦,不然我愿意来找你?邪气一身的人。”
“你也好不了多少,两个鬼魂一直跟在你后面。”
这个我有的时候能感觉得到。
“能的办法和他们说话吗?”
丰国停下手里的活儿,看了我半天。
“这个我不能,通阴的事你找觋师爱新那扎。”
我不愿意找觋师爱新那扎的原因就是,他总是会有条件,这让我不舒服,有的时候提出来的条件都不靠谱,是一个十分怪异的人。
丰国告诉我,他真的不行。
上车,坐在车上想点烟,就有阴风把火给吹灭了,我知道是乌雅兰的父母鬼魂在我后面吹的。
“我和你们的女儿有什么关系呢?这个我想不明白。”
真不知道他们能听到不,没有什么反应,我想这是听不到。
我开车去觋师爱新那扎那儿,没在家里,打电话,告诉我在做觋事,殡仪馆。
我开车过去,并没有进去,车停在马路对面,我可以看到里面。
觋师爱新那扎把殡仪馆折腾的乌烟瘴气。
白婉走过来了,她是在楼上看到我了,她又回殡仪馆了,看来应该是馆长了。
她上车。
“张一,你过来有事吗?”
“我找爱新那扎。”
白婉看着我,想了半天才说。
“我们还有可能了吗?”
“没有,真对不起,也许以前我给了你太多的误会。”
白婉瞪了我半天,跳下车,把门摔得山响,吓我一哆嗦。
我摇头,看来我的麻烦又要增加了。
觋师爱新那扎做完觋出来,我就迎上去。
“爱大师,找您有点事儿。”
“我今天出门的时候算了一下,今天的有两笔生意,而且都不错,看来真是没错。”
家新那扎上了我的车,坐下便问,是什么事。
“我想跟鬼魂说话。”
爱新那扎那种眼神的,看了我半天。
“这个有难度,也有危险,所以我开的价格要高,其实,我很少通阴,这样会损体,弄不好会瞎眼睛,变成瘸子什么的,我可不想这样。”
“有两个鬼魂跟着我,所以你不用通阴,只要让我能跟他们说上几句话就可以。”
爱新那扎回头看了一眼。
“他们两个呀?我早就知道,这是保护你的两上鬼魂,你积阴德了,现世报,这是好事,你找他们干什么?”
我没有说,把爱新那扎拉回棺宅,才说了乌雅兰的事情,爱新那扎锁着眉头,坐在那儿算了半天。
“有一劫难,这个你是逃脱不掉的,因为是定劫,没办法。”
“详细说说。”
爱新那扎把手伸出来,意思是要钱。
“多少?”
“不多,两千。”
确实是不多,爱新那扎出手便是上万上万的要。
我拿钱给爱新那扎。
“人有一生都有三劫,情三劫,财三劫,命三劫,这是定数的,你现在走的是劫三劫中的一劫。”
“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情定的并不是乌雅兰,而是另有其人,你不过就是经过情感的折磨,但愿你能挺住,不要精神分叉了。”
“谁是我最后的定情之人?”
爱新那扎摇对,站起来,晃着,唱着。
秋兰兮麋芜
罗生兮堂下
绿叶兮素华
芳菲菲兮袭予
夫人自有兮美子
荪何以兮愁苦
秋兰兮青青
绿叶兮紫茎
满堂兮美人
忽独与余兮目成
入不言兮出不辞
……
这是觋师唱的歌,看着爱新那扎走了,我也是摇头,特么的几句话就弄走了我两千块。
曾小雨出来了,看着我。
“进来吃饭吧,不用想那么多,觋师说得对,人一生有三劫,情,财,命三劫。”
进去我不说话,如果真是爱新那扎所说的那样,是一个情劫,那会怎么样呢?
“不用担心,不管出什么事情,最后我是你的定情之人,我会理解的。”
我叹口气,真不知道如何能逃脱得掉。
我最终还是被这笑声给弄乱了神智,竟然半夜里去了小山房,那小山房竟然如同一个小村子一样,房子散落在山间。
我进去,顺着小路走,到了那个挂着乌雅兰画像的房间,看着那画像,我竟然鬼使神差的给摘下来,拿走了。
回到家里,挂到了一个空间的房间里锁上,我害怕被曾小雨发现,此刻我才发现,我已经爱上了曾小雨。
早晨起来,和曾小雨吃过饭,她说回昌图看看。
我要送她,她摇头。
曾小雨虽然在笑着,但是我可以看出来,她并不开心。
曾小雨刚走没十分钟,我就冲进了那个放着乌雅兰画像的房间,坐在那儿看起来,我意识到累的时候,竟然过了三个小时了。
我起身,开车就走,到河边坐着,我感觉到自己已经是不太正常了。
我听到水面上传来了歌声,我勒个去,是乌雅兰的,她竟然就在河里的小船上坐着,穿着满服,虽然看不清楚,我还是确定了。
我就如同一个二货一样,一下就跳进去了,拼着命的往船边游,然而,我游到一半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小船,并没有什么歌声,一切都是空的,我知道出现了幻觉,有可能是要坏事。
我游上岸边,几十人围着我看。
“哥们,你抓什么去了?”
“鬼。”
我说完,他们一愣,然后都大笑起来,特么的。
我回到家里,换了一身衣服,就去了小山房,我感觉有点疯了,确实是有点疯了,在河边看到的竟然是幻觉,这是什么意思?
我去小山房,那里的人对我都挺敬着的,我说找章佳秀娟,他们说早晨就出去了,什么时候回来不一定,就不让我等了,如果回来就给我打电话。
我出门,坐上车,看着小山房,看着是一个多么温馨的地方,多么宁静的地方,可是竟然会有一个……
我拿出手机给章佳秀娟打电话,问她河边发生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她说真的不知道,这样的怪事得找明白人问一下。
看来我这一劫特么的还是难逃了。
乌雅兰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这个我不知道,章佳秀娟也没有说。
夜里,我竟然跑进了小山房,藏了树丛中,小山房四周都是树,不少小楼阁都隐藏在树丛中,我不知道,乌雅兰会在那儿一个房间里。
我正四处瞎看着,突然,在我不远处,出现了火,一团的小火苗,那不会是着火了吧?
没有人,这个时间只有一些小楼里的灯光亮着,并没有人在外面行走。
那火团在移动,我去,那是鬼火,我小的时候看到过,追人的鬼火,我小时候,跟几个同伙去山上,看谁胆大,我们就往坟堆那边去了,到了坟堆看到了鬼火,鬼火追人,我们狂奔,第二天,不少小伙伴都发烧了。
那鬼火没有追上我们,这也是一个阴影。
如今,又遇到了,那应该是磷火,而不是其它的,现在知道了,但是还是觉得诡异。
那团鬼火竟然奔我而来了,我吓得有点尿,想跑的时候,它竟然停下了,动了几下,往一个小楼里飘出去了,然后消失,那是什么意思?那是在指引我吗?
我竟然往那边小楼移动,那是在树丛中的小楼,露出来了一角,灯亮着。
我靠近了,小楼的门开着。
我靠近门,进去,漆黑一片,走廊里的什么我都看不到,适应了半天,依然是看不太清楚,我不敢把打火机拿出来,此刻完全就靠耳朵听了。
楼上有声音传来,二层小楼,两侧是房间,有多少个不知道,漆黑,看不清楚。
楼上传来的声音,是口琴声音,吹得竟然是《嫁衣》,特么的,这也太吓人了。
《嫁衣》是最诡异的曲子,听得我汗毛都立起来了。
《嫁衣》停了,我慢慢的往楼上走,木质的楼梯,发出来“咯吱”的声音来,我怎么轻也有声音,但愿房间里的人听不到。
我到了二楼,二楼有月光进来,外面还有雪的反光,能看清楚了,两侧走廊,大概有十个房间,那《嫁衣》的口琴声从哪个房间里传出来的呢?
我站在黑暗处听着,竟然没有一点声音,如果有人,就会有声音,可是没有声音,这让我后悔进来这个小楼里来,那《嫁衣》就是给我的一个提示,最诡异的曲子,一般人是听不了,更何况,是在这样的环境,这样的小楼里。
突然,我的心脏差点没爆了,我的亲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