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门口站着数十个穿着黑色背心的黑人大汉,为首的是一个黑人胖子,头上戴着一顶黑色嘻哈帽,脖子上还挂着一条手指粗细的金项链,手臂上布满了各色狰狞的纹身,后面几个黑人小子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还有的扎着长串的小辫,一个个手中拿着一根根棒球棍和废弃的钢筋条,还有铁棍。
见来者不善,餐馆内的众人纷纷安静下来,望着门外。
钱建国见状连忙从后厨跑了出来,见到门口站着的那群黑人,脸色顿时黑了下来,用英语冲着他们大喊了一句。
那领头的黑人胖子也对着钱建国叽里呱啦地说了起来。
钱建国听完,显得神色很是激动,跟着说了几句,那黑人胖子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老钱听得懂英语,见情况不对,连忙站起身跑过去拉住了钱建国,让他不要冲动。
“那群黑人在说什么?”杨轶转过头问坐在身边的汤晔。
汤晔的脸色有些发冷,盯着那群黑人,摇摇头没有说话。
那黑人胖子嘴上还在骂骂咧咧的,人已经跟着走了进来,钱建国还在大声冲那群黑人说话,老钱拉住他刚想要说什么,突然,一个酒瓶子飞过来砸在老钱的脑袋上爆碎开来,鲜血顿时顺着老钱的额头流了下来。
老板娘从厨房走出来正好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忍不住大声尖叫起来。
小餐馆内突然发生意外,众人一片喧哗,几个小助理被吓得脸色苍白。汤晔回过头看了杨轶一眼,见杨轶没有动,也便没有说话。
钱建国见老钱受伤,顿时暴怒着跳起来要冲过去,却被蹲在地上捂着脑袋的老钱给死死拉住了,鲜血顺着指间滴落在地上。
那群黑人也不甘示弱,纷纷大喊着叫嚣起来,一个黑人更是直接抡起手中的铁棍将钱建国挂在门口的招牌给砸了个粉碎。
如果这时候还不知道这群人是来干什么的,杨轶就真的是个傻小子了。
汤晔突然感觉脚下的地面一震,就见到杨轶拎着自己的椅子就已经冲了出去。
那黑人胖子正提着粗大的棒球棍一脸狞笑地盯着蹲坐在地上的老钱和钱建国,钱建国拉着老钱,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黑胖子一脚给踹翻在了地上。
“孩他爸——”老板娘惊恐地尖声大叫。
餐馆内的其他客人见状也是面露惊恐状,但都没有敢发出声音,老老实实地待在位子上望着这一幕。
那黑胖子望见众人脸上的惊恐之色和惧意,得意极了,突然猛地大喊了一句什么,身后的几个黑人顿时也跟着怪叫起来,挥舞着手中的武器纷纷冲进店内大肆破坏起来,窗户的玻璃被砸的粉碎,桌椅桌腿也被打断,桌上的菜肴连带着破碎的锅碗瓢盆撒了一地。
钱建国见到自己的餐馆被砸成这副模样,眼睛都红了,大吼着朝黑人胖子扑了上去:“老子跟你拼了!”
黑人胖子的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手中的球棒高举用力朝着钱建国的脑袋上挥去,远处的老板娘吓得抱头尖叫,这一下要是砸实了,后果可想而知。
突然,远处一把木头椅子旋转着飞了过来,正中那个黑人胖子的脑袋。
黑人胖子痛呼一声,惨叫着抱着脑袋蹲了下去,鲜血顿时顺着他的额头滴落下来。
在场的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望着眼前的一幕有些发呆。
钱建国似乎也被眼前的这一幕吓了一大跳,反应过来后顿时从地上跳了起来,扶着老钱跑到了一边,老板娘见状连忙跑上来帮忙扶住老钱。
老钱的伤势不轻,此刻已经昏迷了过去,脸上布满了鲜血的痕迹,显得很是狰狞可怖。
见到自己老大受伤,几个黑人青年连忙跑了上来,扶起黑胖子。
黑胖子痛苦地捂着额头惨叫,脚步踩在地上有些虚浮,显然这一下被砸的不轻,头脑发昏。见到脑袋上流下来的鲜血,黑人胖子有些发狠了,大叫着吼了一声,回转着寻找人,回过头,只见一个华夏年轻人正站在不远处,冷眼看着他。
找到了正主,那黑胖子也不再管额头淌下的鲜血,微微眯起眼睛,犹如一头野兽在打量着眼前的猎物,见到只有杨轶一个人,脸上顿时露出一丝怒不可遏的表情,嘴里快速说了句什么,话音刚落,在场众人的脸色就变了,然后就听到不远处的汤晔大喊:“快跑!”
这次杨轶听懂那黑胖子说的话了,因为下一刻他身后数十个黑人抄起手中的家伙什就朝他冲了过来。
这群黑人打起架来都是不要命的主,抡起手中的家伙就砸过来,可不管你是死是活。
在场众人都被吓得脸色大变,不少人被那群黑人凶狠的气势镇住了,脸色苍白,显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躲到了一边角落里,钱建国见状连忙想要冲过去阻止,却被自己的老婆死死地拉住了。
“你干嘛?”钱建国急的回过头冲着自己婆娘大吼。
“你去能干嘛?送死啊?”钱建国的婆娘也是大喊,语调带着哭腔,显然不想看着自己的男人活活去送死。
“我去帮忙!”钱建国急着说。
“你给我站住!”钱建国的妻子急的大吼,叫住了自己男人。
“可是……”钱建国有些担心杨轶,人家好心帮自己出头,可是自己却……突然,钱建国愣住了,身旁的老板娘也跟着愣住了,两人呆呆地望着场中的那道身影,闲庭信步般在几个黑人中穿梭着,他没有什么动作,但是那些黑人的手中棍棒就是怎么都碰不到他,似乎每一次都差了那么一点点,甚至擦着衣边略过,看起来十分神奇。
杨轶没有任何动作,看起来只是左躲右闪地在躲避着黑人的围攻,等到一群黑人终于打累了才终于发现问题所在,他们好像根本碰不到眼前这个华夏小子,虽然对手看起来好像就在他们身边似的,但他们的每一次攻击都轻易被他躲了过去。
这小子使得是什么邪法?
几个黑人心中有些发怯,惊疑不定地望着场中神色平静的杨轶,不再试着去追打他,刚才打了这么久,把他们也是累的不轻,手撑着膝盖只喘粗气,但对方却还是一个没事人似的,脸上竟然还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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